第3卷 風雲燕京 第192章 殷隼太陰損了 文 / 含笑弄花
第192章殷隼太陰損了
「誰特意跑來照顧你啊,臭美。」血月冰冷的小臉不禁一紅,白了秦秋一眼,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竟然有些嬌嗔的意味。那與平日裡的冰冷截然不同的嬌媚模樣看的秦秋頓時口水橫飛。
「那個,有飯吃嗎?好餓。」秦秋嚥了嚥口水,然後開口問道。
「有,早就準備好了。」血月掩嘴一笑,然後轉身便向小客廳走去。那裡有著早晨準備好的飯菜。
不知道為何,血月在秦秋面前時越來越有小女兒神態。彷彿以前那個冰冷的酷妞已經逐漸遠去一樣。
特別是在昨天秦秋說過那一句「我為你拿下三分」之後。血月一直被寒冰封住的心似乎也被秦秋那當時溫暖的笑意融化了一些。
似乎從小到大除了妹妹外沒有人這麼關心過我。秦秋絕對想不到昨天說的那句話對血月的心具有多大的衝擊。無疑這次秦秋同學又歪打正著的闖進了一個女人的心裡。
雖然現在還僅僅止步於朦朧的情愫。但總比之前的連好感都欠奉要強吧。
血月從客廳端過來了一個餐盤,餐盤上擺放著一碗米粥,一碟包子以及兩份精緻的小菜。
「吃吧。」血月將餐盤放在了秦秋床頭的桌子上,並遞給了他一雙筷子。
「呃,我沒力氣,手抬不起來。」秦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能不能麻煩你……」
「沒力氣?你剛才喝水時怎麼端杯子的。」血月瞥了秦秋一眼,開口反問道。
「那就是因為端杯子喝水才把力氣用光的嘛。」秦秋低下了頭,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可憐兮兮的偷眼看著血月。
「你。」血月又好氣又好笑,本想拒絕,但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隨即端起餐盤上的那碗粥直接湊到了秦秋的嘴邊,開口說道。「喝吧。」
「你就是這麼餵人吃飯的?」秦秋哭笑不得的看著血月說道。
「那該怎麼樣?」血月有些疑惑,認真的問道,表情不似作假。
這女人……秦秋頓時有些無語。隨即開口道。「用勺子啊,當然,你喜歡用嘴的話我也不介意。」
血月沒有說話,而是紅著臉狠狠瞪了秦秋一眼,然後拿起餐盤上的小勺,舀起一勺粥後湊到了秦秋的嘴邊。
哪知秦秋竟然又撇了撇嘴,開口道。「你想燙死我啊。」
「早晨端過來的,現在不燙。」血月有一種想要爆發的衝動。
秦秋那嘴唇輕輕沾了一下勺子中的米粥,也不知道有沒有碰到。然後一臉無賴像的開口說道。「我覺得燙。」
「那你想怎麼辦?」血月咬了咬牙,從口中吐出幾個字。小手緊緊的攥在一起,強忍住往秦秋腦袋上拍一巴掌的衝動。不斷在心裡安慰著自己,他是傷員,他是傷員,別生氣。
「廢話,吹一下唄。」秦秋笑著說道,隨即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了看血月那兩片柔嫩紅唇。
血月咬了咬牙,然後把頭湊到了勺子旁邊,微微嘟起嘴輕輕吹朝勺子裡的米粥吹了幾下。而此刻,秦秋的嘴和血月的嘴之間的距離不足十公分。
看著血月那微微嘟起,紅潤豐澤,晶瑩嬌嫩的紅唇在吐氣如蘭,秦秋只感覺心頭一陣火熱。有一種想要狠狠咬住那紅唇的衝動。
有前輩說過,任何事情只要你想了,就會成功一半。秦秋這樣想了,而且他也這樣做了。所以,他成功了。
只見秦秋抬起手將面前的勺子撥到一旁,血月抬起頭來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見秦秋的腦袋迅速的湊了過來。接著,在血月的一聲驚呼中,秦秋狠狠吻上了血月的紅唇。
四片唇瓣相接,血月突然心頭一陣慌亂,鼻子中呼吸進強烈的男性氣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心間。羞怯,驚慌,憤怒,竟還有一絲淡淡的甜蜜。
錯綜複雜的感覺之下連血月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態。不過鼻中聞著秦秋身上的味道,嘴唇彷彿有一種電流劃過一樣,直接擊向心底。
任是血月擁有再強的身手,此刻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手中一鬆,只聽啪的一聲盛著米粥的碗應聲掉落在地,摔成了一地的碎片。
而秦秋卻是一副迷醉的樣子,不斷細細品嚐著血月的雙唇。柔軟,滑嫩,還有些甜甜的,令秦秋越來越心猿意馬,心裡的那團火似乎也越燒越烈。
於是秦秋不再滿足於只品嚐血月的紅唇,而是探舌而出,直攻向血月緊緊閉合的整齊貝齒。
「嗯。」血月嚶嚀一聲,一驚之下終於清醒過來一些。趕忙就想要將秦秋推開。而秦秋卻是伸手環住血月柔軟的腰肢,緊緊將她抱住。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縱是她如何用力也掙不開秦秋的懷抱。
更何況血月初吻被奪,心中真是慌亂時刻,那從未有過的感覺也令她心底一陣悸動,全身的力氣彷彿都瞬間消失。又怎麼能掙脫秦秋的雙臂。
血月緊緊咬著牙,不讓秦秋越雷池一步。而只見秦秋眼中閃過一絲壞笑,抱住血月的手掌漸漸向下滑去,竟是直接摸上了血月的翹『臀』。
「啊。」血月下意識的開口驚呼。秦秋抓住機會,奪門而入。
血月再次嚶嚀一聲,不由認命似的閉上了雙眼,心中暗道,罷了,就讓這壞蛋佔點便宜吧。隨即原本推在秦秋胸口的雙手,卻不自覺的緊緊摟住了秦秋的脖子。
兩人深情相擁,四片唇瓣緊緊貼在一起。秦秋心頭火焰越來越烈,終於忍不住雙手在血月的脊背上不斷遊走起來,慢慢更是直接鑽進衣服,摸上了血月光滑的肌膚。
「啊!」血月突然睜開眼睛,心中更是慌亂驚恐。一驚之下,猛然推開了抱著她的秦秋。只聽秦秋一聲痛呼,腦袋狠狠的撞在了後面的牆壁上。
「你幹什麼啊。」秦秋揉著後腦,不滿的問道。
「你幹什麼啊!」血月俏臉此時就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惡狠狠的瞪了秦秋一眼。卻一點凶狠的感覺都沒有,就好像是在撒嬌的女孩一般。
「呵呵,呵呵。」秦秋連忙乾笑了兩聲,不再說話。
「你不是說沒力氣嗎。」血月強自壓下心中還未平復的慌亂,白了秦秋一眼開口說道。「怎麼剛才力氣倒是挺大的。」
「呃,我也不知道。一親你我就有力氣了,是你的功勞。」秦秋笑嘻嘻的回答道。
「貧什麼嘴。」血月開口嗔道,隨即站起身來就像落荒而逃。「粥被打翻了,我去餐廳再拿一碗。」
「不用。」秦秋伸手一把抓住了血月的皓腕,開口笑道。「我吃包子和小菜就行,不喝粥了。你坐下,陪我會。」
血月原本臉上的紅霞就未消退,此刻被秦秋抓住了手,更是又紅了一層。原本冷酷的模樣此時完全消失不見。
不得不說,不管你是冷酷無比的女殺手,或者威嚴強勢的女強人,又或者風情萬種的交際花。但凡是女人,只要情竇初開,有了初戀,在喜歡的人面前其實都是這麼一副嬌羞的模樣。臉紅的頻率更是驚人。
當然,那種天生風騷,就想著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極品女人也在此之列。因為她們也是女人。不過前提是真正的打開心門,真心的從心底愛上一個人。好感和喜歡不能算,那只能培養出一夜情或者炮友。
血月像個小女孩似的坐在秦秋的床邊,兩手玉手緊緊的放在膝蓋上纏繞在一起,頗有些侷促不安的感覺。一雙眸子看著秦秋狼吞虎嚥的吃飯,竟然露出了些許的溫柔。
飯後,秦秋擦了擦嘴,滿足的笑道。「吃飽了。」
「呵呵,那我收拾一下。」血月驚慌的收回了心神,對於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她到現在都還像在夢裡一般。
從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也從沒有喜歡過人,體驗過行動感覺的血月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心態到底是什麼樣,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面對秦秋。
所以現在的她只能用本能去做,遵從心底最真的意願。所以才沒有了往日的冰冷,甚至還帶著淡淡甜蜜的溫柔。
「不用你收拾,不是會有專人打掃房間嗎。」秦秋淡淡一笑,隨即朝自己身邊的床上拍了拍。「坐這,陪我說說話。」
「我坐這就行。」血月低著頭拒絕道。
「過來。」秦秋的聲音裡充滿著不容置疑的意味。
如果是在往常,血月聽到秦秋這種帶著命令口吻的話,一定會冷哼一聲,然後揚長而去。甚至會直接大打出手也說不定。
但此刻,只見血月臉蛋紅撲撲的,只是略微猶豫便垂著腦袋站起身來,然後乖乖的走到床邊坐下。
哈哈,這女人,親過她之後竟然變的這麼聽話。早知道早就親了。秦秋心中得意的狂笑,隨後一把從背後摟住了血月的嬌軀,讓血月靠在自己懷裡。
血月身體不由一陣顫抖,彷彿瞬間都僵硬了起來。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次小心翼翼的把腦袋靠在秦秋胸口上,雙臂輕輕環住了秦秋的腰。感受著以前從未有過的悸動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把心裡填充的滿滿的。
「對了,今天的比賽有我們組嗎?」秦秋抱著血月,下巴頂在血月的頭頂,鼻子聞著血月頭髮的清新香味,開口問道。
「有,是陳少威對特二組的犀牛。」血月臉頰貼在秦秋的胸口,耳朵中聽著秦秋那強有力的心跳聲,口中柔聲回答。但心中此刻卻是亂成了一團。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對他這麼溫柔,怎麼這麼聽他的話。為什麼我一點也不討厭,一點也不拒絕這種感覺呢?血月心裡胡思亂想著。難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那我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
越想越亂,越想越慌。直到最後血月才想明白了一件事,不管是從什麼時候,怎麼喜歡上的。反正只要確定喜歡就夠了。既然不討厭這種感覺,或者說是喜歡這種感覺,那接受不就好了,想那麼多幹什麼。跟著心走就好。
「那另外兩場呢?」秦秋伸出手來,輕輕握住了血月的一隻芊芊玉手,繼續問道。
「特二組鐵翎對特三組李立。」血月感受著秦秋的柔情,輕輕開口答道。「還有一場,是特二組的殷隼對特三組的楚浪。聽說這兩個人和你一樣,都是剛剛入組的新人。所以這場新人站很受期待。對了,特二組殷隼,就是你昨天說要特別注意的那個銀髮青年。」
「哦?原來是他。」秦秋眼中精光一閃,開口笑道。「特三組運氣真差,看來今天又是一分也拿不下來了。」
「鐵翎身為特二的隊長,勝特三七號是一定的。不過聽說楚浪是楚狂的侄子,實力也頗為不錯。你對那個殷隼就這麼有信心?」血月開口疑惑道。
「不是有信心,這個是事實。」秦秋笑著輕輕拍了拍血月的腦袋,開口道。「你雖然實力不錯,但是眼力還差了一點。」
「哦。」血月乖乖的應了一聲,話,只是靜靜的靠在秦秋懷裡。
「對了。」血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離開秦秋的懷抱,抬頭看著秦秋奇怪問道。「昨天你和楚狂對戰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到後來看起來這麼怪呢?」
「呃。」秦秋頓時為之氣結。他總不能說昨天那樣是為了讓楚狂輸的有點面子,而兩人演的一場戲吧。如果說了出來,那他剛才裝作傷後無力,讓血月伺候自己的事又該怎麼解釋。
「怎麼了?快說啊。」血月催促道。
「怪嗎?我沒覺的怪啊,哪裡怪。」秦秋打定主意,死皮賴臉就不承認。
「開始還好說,可後來是怎麼回事?」血月皺著眉頭回想了一下。「怎麼最後你們倆對掌一動不動的,像是在比拚內力。真有內力這東西?」
「武俠小說看多了吧你。」秦秋輕輕敲了一下血月的腦袋,情急之下,趕緊開口說道。「那是我們倆當時都沒力氣了,所以就休息一下。」
「是嗎。」血月兀自還有些不信,疑惑的開口道。「那最後你們倆怎麼又各自倒飛了出去?」
「休息夠了自然就開打唄。我當時用了雙重影,將他擊飛。不過他的詠春寸勁也不差,讓我也受了點傷。嗯,就是這樣。」秦秋一串話脫口而出,這才輕輕鬆了口氣。幸虧哥還有些急智。
「哦,原來是這樣。」血月輕輕應了一聲,又靠進了秦秋的懷裡,不過語氣中還有些將信將疑。
「是這樣,是這樣。」秦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開口說道。
「秦秋,隊長。我們來啦。」只聽一聲叫喊從門外傳來進來,然後隨著雜亂的腳步聲,房門猛的被推開。特一組的眾人全都一股腦的湧了進來。
不過,在下一刻原本還興高采烈,大呼小喝的特一組眾人就全都彷彿瞬間石化了一般,眼珠子似乎掉了一地,一個個鴉雀無聲。
十幾個人站在小客廳內,穿過沒有關閉的臥室房門,可以清楚的看到臥室內一張床上,秦秋靠坐在床頭,而血月坐在床邊,依偎在秦秋的懷裡。
兩人抱在一起,血月的臉上還帶著尚未消褪的淡淡紅暈,一副十足的小女兒神態。平日裡的冰冷竟全然不見。
眾人彷彿見鬼了一樣,不可思議,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一個個長大了嘴巴,足以塞進去一個拳頭。
「啊!」血月被突然闖進來的眾人嚇了一跳,隨即如彈簧一般瞬間站了起來,俏臉已經刷的一下變的通紅無比。手足無措的看著客廳中的眾人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看什麼看。」慌亂之下,血月趕緊冷下臉來,看著客廳中的眾人寒聲說道。不過臉上那紅霞卻徹底的出賣了她慌亂羞怯的心。就連那一聲冷喝似乎也沒有一點威懾力。
特一組眾人哪裡見過血月這副樣子,皆是揉了揉眼睛,然後再摸了摸額頭。以確定自己並沒有看花眼或者是發燒出現幻覺。
接著在下一秒,眾人終於確定了剛才一幕是真實的。不由都是眼神曖昧的在血月和秦秋的身上打轉,一邊推推攘攘的向外走,一邊口中哈哈笑道。「那啥,隊長你們倆繼續哈。我們啥都沒看見。」
「行了,回來吧。」秦秋好笑的從床上站起身來,一邊走進客廳一邊笑罵道。「來都來了還走什麼。」
秦秋一句話把眾人叫住,然後又轉頭對血月說道。「血月,去倒點水給大家喝。」
「哦,哦。」血月低著頭,然後心中慌亂的穿過眾人奪門而出,落荒而逃。絲毫沒有往常一點隊長的樣子和冷酷。
眾人再次被震驚,呆呆的看著秦秋不做聲。心中感歎,那還是我們冰冷的血月隊長嗎。這才多長時間啊,竟然就被秦秋調教成了這樣。偶像啊,偶像。
也不怪他們定力差,實在是血月前後的樣子反差太大。早晨還好好的,可這才一上午沒見,竟然就變成女人了?呃,不是,是變成會害羞的小女人了?
單從剛才那一幕說,秦秋叫血月去給眾人倒水,就像是家裡來了客人,丈夫叫妻子招待客人一般。更可怕的是,血月竟然還乖乖的應了一聲,然後跑了出去。這在眾人的心中是無法想像的。擱在平常,誰能讓血月去倒水,誰敢讓血月去倒水。
一瞬間,眾人對秦秋的景仰就猶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一發而不可收拾。一個個雙眼放光的看向秦秋,再加上嘴角掛著的一絲曖昧笑意。活像一群揣著大把鈔票逛妓院的飢渴色狼一樣。
「喂,關係好歸好,我可不玩斷背的。」秦秋看著面前眾人的眼神,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趕緊開口說道。
「偶像啊。」只見陳少威一把攥住了秦秋的手,雙眼放光,口中呼喝道。「竟然能泡到血月,還能把她調教成這副樣子。如此膽量,如此手段。偶像,絕對的偶像。」
其他眾人皆是深有同感的連連點頭。
秦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撓撓頭說道。「過獎,過獎了。其實我做的還不夠好。」
「快告訴我們,你是怎麼辦到的?」陳少威開口問道,隨即和其他眾人同樣露出了一臉的壞笑,嘿嘿問道。「你和她,有沒有……?咳,咳,你懂的。」
「還沒。」秦秋抹了把額頭的汗,老實說道。這幫傢伙,這種事是能了,就算血月願意,那也得我願意不是。
「怎麼還沒呢。」眾人均是一副失望神色,痛心疾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秦秋。彷彿秦秋辜負了父母的養育,辜負了國家的培養,辜負了人民的期待一般罪大惡極。
這都是幫什麼人啊。秦秋感受著眾人的目光,竟然還真有種辜負了別人期望的感覺。道。「那啥,我盡力哈,一定盡快,盡快。」
「對了,今天的比賽怎麼樣?」秦秋趕緊轉移話題,開口問道。「少威,你贏了吧?」
「那當然。」陳少威淡然笑道。「第一場就是我,特二組的七號犀牛,實力還算不錯。在我手底下撐了有二十多分鐘。」
「呵呵,那就好。」秦秋笑道。「今天又是一上午的時間就三場打完了吧。第二場和第三場的結果怎麼樣?」
「不是,第三場還沒打。」說道這裡,眾人的臉色都有些怪異起來,只見陳少威面色略有些凝重的說道。「第二場是特二殷隼對特三楚浪,用的時間很長,一直到剛才剛剛結束戰鬥。」
「哦?楚浪的實力很強?兩人實力相當?」秦秋驚訝問道。
「不是。」只見陳少威淡淡開口回答。「是因為殷隼,就是你說的那個需要特別注意的銀頭髮。這個傢伙實在太陰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