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風雲燕京 第191章 兩敗俱傷 文 / 含笑弄花
第191章兩敗俱傷
秦秋與楚狂同時一聲輕喝，再次狠狠的對了一招。秦秋身形飄忽，出動出擊之下力量更是剛猛無比。如同奔雷閃電，帶著無盡駭人威勢。
而楚狂卻是以靜制動，站於原地應付著秦秋的攻擊。將自身詠春發揮到淋漓盡致，來留去送，連消帶打之下一一將秦秋的招式化解並還能時而反擊，竟是絲毫不落下風。
兩人一番激烈對撞，如狂風驟雨一般，簡直是精彩萬分。令四周看台上的眾人大呼過癮，都是不由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擂台上兩人，生怕一眨眼便會錯過精彩一幕。
一番酣暢淋漓的對攻下來，秦秋與楚狂兩人均感覺心頭暢快無比。似乎已經好久都沒有打的這麼爽了。只見秦秋縱身一躍，跳上半空長笑一聲，渾身氣勢頓時爆發，單腿踢出腳尖直指楚狂，身體順時針在半空旋轉，竟是一招毒龍鑽向楚狂襲去。
詠春適合短打，貼身進攻，其中並沒有太過腿上的功夫。而看著秦秋一招毒龍鑽從天而降，楚狂眼神不由一凝，心知此招並不好破，唯有先行閃避才是上策。
楚狂心下一動，便要縱身閃開。卻突然間驚恐的發現自身氣機已經被秦秋的氣勢牢牢鎖定。感受著對方那如波濤大海般狂湧而來的氣勢，楚狂瞬間明白現在的情況。
只要此招一退，那麼自己的氣勢便會瞬間一瀉千里，而秦秋的氣勢將會再次大漲。氣勢一盡，便會自然落了下風。氣勢大漲，攻勢將會更加猛烈。
此消彼長之下，接下來的戰鬥自己無疑將會被秦秋壓著打，可以說勝算將會低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高手過招本就如此，任何一點些微的因素影響，往往便會決定了勝局。更何況是自身氣勢這種因素。
所以，此時萬萬不能避退。不光不能退，還要盡力在此招內令秦秋落入下風。如此自身氣勢自然大漲。
楚狂心中苦笑，卻是狠狠咬牙。眼中厲色一閃，雙手做成鳳眼拳。竟是直直向著從天而降的秦秋迎了過去。
秦秋的毒龍鑽從半空落下，攻向楚狂，竟是帶起了呼呼破空之聲。由此可見此招那恐怖的力量。楚狂面色凝重，眼看著秦秋已然攻來，突然間斷喝一聲，一拳直直向半空中擊出。
瞬間，一拳一腳撞在一起。秦秋的毒龍鑽踢在楚狂右拳之上，而楚狂的右拳則打在秦秋腳心。兩人面色均是一沉，時間彷彿在此刻停止了一般，全場寂靜無聲，目光炯炯的看著擂台上的兩人。
卡啪！一聲輕微到若不可聞的脆響傳到秦秋與楚狂的耳中。接著便只見秦秋竟縱身向後倒飛出去，劃過一條拋物線，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而楚狂已然在原地未動，緩緩收拳站立。兩人都是平靜面色，單從剛才的對攻來看竟是勢均力敵的情形。分不清到底誰佔了上風，誰落下風。
直到此時，周圍看台上才爆發出了一陣陣熱烈的討論聲音，轟鳴成一片。
特二的看台，鐵翎一臉震撼模樣，顯然對經過兩場戰鬥的秦秋還可以與楚狂戰成這副情形感到十分的震驚。原本聽了殷隼的話就已經對秦秋的評價提高許多，卻沒想到還是低了。
一旁的殷隼面無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一雙星目緊緊的盯著擂台上秦秋的一舉一動，一招一式，甚至是每個細微的表情。大腦高速運轉著，盡力計算判斷著秦秋的真正實力。
楚浪雙手緊緊握住看台邊緣的欄杆，手心裡已經滿是汗水。臉上一副驚訝和不可思議的神色。
「剛才那一招，秦秋沒事吧？」特一的看台上，馮至有些擔憂的輕輕開口問道。「怎麼看的他臉色有些不好。」
血月與陳少威幾乎同時搖了搖頭，只聽血月輕啟朱唇，開口說道。「吃虧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兩個人誰吃的虧大一點。」
「應該不會是秦秋。」陳少威輕輕一笑，好整以暇的靠坐在椅子上開口說道。「那小子比狐狸都精，如果想讓他吃虧，那對方吃的虧一定比他更大。」
「呵呵，拭目以待吧。」血月輕笑道。「我期待著秦秋可以連拿三分。可以預想的是，他的名氣在今天之後定然會響徹整個華夏所有特別行動組之內。」
加油吧，小子。這是你立威的最好機會。如果能成功，你將有機會超越你的父親，成為全部特別行動組的鬼王。軍刀暗暗在心中歎道。雖然這種機會當年你父親也有，而且被他放棄了。
秦秋傲然站立於擂台之上，雖然面色平靜，身形依舊挺拔。但從腳心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卻令秦秋額頭不禁冒出了一層冷汗。
丫的，就當做了個足底按摩。秦秋心中苦笑著。此刻卻並不敢有所動作，整個腳掌已經麻木，只能等待著盡快恢復過來一點知覺。
而另外一邊，與秦秋對面而站的楚狂卻也同樣不好過。右手手指傳來的疼痛令他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強自忍下才沒表現出來。
右手四根手指，只要稍微輕輕動一下便會一陣難忍的痛楚。極富戰鬥經驗的楚狂心底明白這種情況，四根手指，全部骨折。此刻是連動也不敢動一下了。
陳少威說的沒錯，想要讓秦秋吃虧，那對方就要做好吃更大虧的準備。現在的這種情況充分的證明了陳少威這句話的正確性。
秦秋雖然受了些傷，甚至整個腳掌都已經麻木。但一會總可以恢復過來。但是楚狂的情形就不容樂觀了，四根手指骨折，這也就代表了秦秋已經廢了他一隻手。
雖然事後可以治療恢復，但在這場戰鬥中無疑已經不能使用。更重要的是，詠春拳法既然是拳法，那功法自然都在拳上。
特別是詠春那威力最大利用雙拳不斷攻擊的短打快攻，此刻楚狂右手已經不能使用，相當於秦秋已經廢了他一半的戰力。
勝利的天平已經傾斜向了秦秋。楚狂，勝利的希望已經越來越小。
雖然此事看台上的眾人都不知道，但擂台上兩人卻都是心知肚明。楚狂心中一片苦澀，手指傳來的疼痛感告訴他，如果不想讓右手以後都廢掉的話，最好此戰都不要再使用右手。
可這樣的話。楚狂看了看自然垂在身側的右手，終於在臉上露出了一絲的苦笑。這樣的話，真的就勝利無望了。
「楚隊長，還要繼續嗎？」秦秋感到右腳好了一點，甩了甩之後向前走了兩步，這才開口對楚狂笑問道。
「當然。」楚狂心中打定主意，總不能如此輕易的就輸掉。只見他看著秦秋呵呵笑道。「右手雖然不能用了，但還有左手嘛。而且我可不是只會詠春這一套拳法的哦。」
秦秋苦笑不已，不止會詠春一套拳法？你丫的似乎只精通詠春吧，其他的就算會也只是稍有涉獵而已。那些只會皮毛的招式對付一下普通人還可以，對付我？
看著楚狂的垂下的右手，秦秋輕輕開口說道。「楚隊長，還是盡早治療比較好。」
楚狂直爽友好的個性挺對秦秋的胃口，所以秦秋自然不會像對特二組那樣。既然勝負差不多已經分了出來，還是趕緊治傷的好。
「哈哈，沒關係。」楚狂擺了擺手，當然，擺的是左手。然後爽朗的笑道。「我可不能讓你小子贏的這麼輕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特三的實力很差呢。」
「可是你的手……」秦秋不無擔心的說道。
「我都說沒關係了。」楚狂呵呵一笑。「來吧，繼續打。」
此時看台上的人一個個都是滿肚子的問號，看著擂台上相談甚歡的兩人不由都心中疑惑。這倆人，不打架怎麼還聊起來了？還且看起來還聊的挺高興。
當然，因為距離的關係。秦秋和楚狂說的話周圍看台上的眾人自然是聽不到的。只能看到兩人不斷張嘴在說著什麼。
「楚隊長。」秦秋向前走了兩步，離楚狂的距離又近了一些，這才輕聲開口說道。「如果你是怕別人說你特三組實力不濟的話，那不如我們這樣這樣……」
雖然明知道看台上的其他人聽不到，但秦秋還是刻意將聲音壓低了一些，用只有兩人可以聽清的聲音說道。
「你，你小子……」一番耳語之後，楚狂不由露出了震驚和怪異的神色，道。「哈哈，好。就這麼辦吧。」
兩人剛剛說完話，便各自縱身向後退了幾乎。接著便只聽兩人幾乎同時一聲斷喝，氣勢洶洶的向對方衝了過去。
開始了！看台上眾人皆是眼睛一亮，緊緊盯著擂台上秦秋與楚狂兩人，期待著精彩的對戰。
「你注意到沒有？」陳少威觀察入微，興奮的對身邊血月笑道。「楚狂從剛才開始右手就一直垂在身側，一動也不敢動。」
「沒錯。」血月笑瞇瞇的點點頭。「看來剛才的那一招，秦秋已經將楚狂的右手暫時廢掉。呵呵，這一戰的勝利已經能確定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會輕易取勝。」
不過，事情真的會不出意外嗎？
只見秦秋衝到楚狂面前，一掌重重推了出去，勢若奔雷，直擊楚狂胸口。楚狂眼見秦秋一掌推來，毫不驚慌，輕喝一聲之後左手同樣推出迎上。詠春柳葉掌。
果然，他現在根本就不敢使用右手。陳少威和血月同時眼睛一亮，心中確定了自己剛才的想法。
其他看台上特二和特三的眾人也都不是庸手，自然都看出了楚狂右手受傷。立場不同，心態也不一樣。不過此刻特二和特三的人卻都是心生失望。
特三自是不用多說，楚狂是他們隊長。而特二組的眾人卻是因為秦秋接連敗掉他們兩個高手，心中不忿之下自然是希望楚狂可以獲勝，好好教訓秦秋一下。
此刻見到楚狂也是馬上就要敗掉。心中失望之下對秦秋的實力則更為感到震撼。
不過不知道右手的傷勢怎麼樣，希望秦秋知道分寸，不要再將楚狂傷的太過嚴重。血月和陳少威驚喜過後此刻心中又暗自擔心。
畢竟楚狂為人還不錯，而且身手極強。萬一留下不可痊癒的傷勢，那也是國家的損失。盡快將他擊敗就好了，還可以及早治療。
徒然間擂台上兩人身上都是爆發出了強烈的氣勢。兩掌相接，似乎沒有力氣一般輕飄飄的一觸即分。而秦秋與楚狂兩人卻是不由自主的接連退後兩步，這才站穩身形。
而且看起來秦秋竟然還落入下風，比楚狂還要多退了一步。只見秦秋臉上湧起一片潮紅，似乎一口鮮血就要噴出，卻被秦秋強自壓了下去。
不會吧。看台上眾人皆是一臉震驚和怪異的神色。楚狂的實力有這麼強嗎？受傷之下竟然還可以一掌將秦秋逼的差點吐血。
好吧，就算是在他沒受傷的情況下，對戰秦秋似乎也做不到這一步吧。難道他之前一直在隱藏實力？不對，如果是隱藏實力的話也不會受傷了。所有人均是一肚子的疑惑。
但見擂台上秦秋與楚狂此刻又再度纏鬥在一起，兩人皆是一副硬碰硬的拚命打法。拳拳到肉，找找致命。不過每一擊都是輕飄飄的似乎沒有絲毫力氣一般，看起來極其的怪異。
「哈！」秦秋與楚狂突然之間一聲爆喝，然後雙掌相接。突然之間從剛才的激烈打鬥中靜止了下來，均是再無動作。只是相接的雙掌不住輕微顫抖，兩人臉上各自湧起一絲潮紅。
看起來，好像是……江湖中傳說最為凶險的內力比拚。
丫的，開玩笑呢吧。眾人額頭不由自主都浮現出了三條黑線，一個個鴉雀無聲，面色怪異的看著擂台上的兩個人。比拚內力？那是武俠小說中才有的東西。現實中哪有內力。
說到內力，雖然那是存在於武俠小說中。但現實裡卻也有類似的東西，叫做內息。但凡高手，長年苦練之下都有可能積累出一絲。
而且就只是一絲而已，長年才可積累一絲若有若無的內息。就像是秦秋，血月等人，自然也是有的。
內息倒是同內力一樣存在於經脈中，作用可以增強身體素質，令人耳聰目明等等。遠遠沒有武俠小說中內運用內力可以提高速度，增強力量那種神奇的功能。
至於說內息噴發，透體而出可碎石斷鋼，那更是天大的笑話。別說你根本就調動不了，就算可以調動，你怎麼透體而出？就算是真的能透體而出，就那麼若有若無的一絲你拿它打什麼？碎紙片嗎？
在眾人面色怪異的注視下，台上秦秋與楚狂依舊雙掌相接，面色皆是痛苦不已，緊緊咬牙。只見楚狂保持嘴唇不動，口中含糊不清的小聲說道。「我們是不是演的太誇張了？」
「誇張就誇張一點吧，反正只要讓他們看起來我是慘勝的就好。」秦秋以同樣的方式小聲說道，嘴唇不動，聲音含糊不清的從口中發出。「一會我一使眼色咱們倆就都向後跳，然後裝成一副重傷的樣子。你直接跳出擂台撞昏迷就行。」
「明白。」楚狂輕輕說道。
突然，只見台上秦秋和楚狂同時慘叫一聲，接著如同受到了巨大的撞擊力量，兩人各自猛然間向後倒飛出去。
秦秋倒飛出三米多的距離，然後撲通一聲落在地上。臉色蒼白而難堪，彷彿受了很重的傷。艱難的從擂台上又爬了起來，慢慢起身。
與秦秋不同，楚狂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竟是直接倒飛出了擂台，重重的摔在擂台外的地板上。哇的一聲之後便直接昏迷過去，嘴角漸漸流出一絲血跡。
演的真好，還有血呢。秦秋讚歎的看著「昏迷」過去的楚狂。這傢伙以後不再特別行動組的話，進入娛樂圈應該也能混口飯吃。
「秦秋。」
「隊長。」
眾人終於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只見特一和特三的其他人紛紛從看台上跳了下來，向著場中的擂台奔去。
血月和陳少威幾人自然也是一臉擔憂的神色，朝秦秋跑去。雖然不明白剛才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現在秦秋臉色蒼白無神，隨時都要倒地的模樣卻是好像已經重傷。
楚浪等特三組幾人跑到擂台邊，狠狠瞪了秦秋一眼之後才將楚狂抬走，直接急急忙忙的送去治療。
血月幾人迅速跳上擂台，圍在秦秋的身邊，一個個關切的看著他。
「你沒事吧？」血月站在秦秋面前，看著秦秋出聲問道。
「我為你拿下了三分。」只見秦秋面色蒼白如紙，微微一笑。那疲憊的笑容彷彿具有陽光的溫暖。接著竟然雙眼一閉，直接昏了過去。原本已經快站立不住的身體直直向後倒下。
站在秦秋旁邊的陳少威趕忙伸手去接。
而此時，秦秋那男性偉大的本能力量充分發揮了出來，自動尋找著最舒適的懷抱。只見已經「昏迷」過去的秦秋，原本向後倒下的身體突然間停頓了一下，然後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直接一頭栽進了血月的懷裡。
感受著秦秋的臉頰緊緊貼著自己高聳的雙峰，血月的俏臉不禁刷的一下紅透，趕緊就想伸手推開秦秋。
不過想起了秦秋剛才那一句我為了拿下了三分。他不是說為咱們，也不是說為你們。而是說為我。血月只感覺心中一顫，好像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一下。
看了看懷中已然昏迷過去的秦秋臉上兀自還掛著疲憊溫暖的笑容，血月輕輕歎了口氣，終究還是沒有將秦秋推開。
天地良心，秦秋現在正感受著血月胸前雙峰的柔軟和彈性，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色笑，就差流口水了。完全一副流氓樣，也不知道怎麼會被血月認為成了溫暖的笑容。
秦秋緊閉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看著正在自己床邊坐著的血月，心中不由暗自得意的笑了一下。
只見血月坐在床邊，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張美麗的俏臉上不時浮現出不忿，開心，迷茫的神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水……」秦秋略微有些虛弱的聲音頓時將陷入沉思的血月驚醒。血月看到已經睜開眼睛的秦秋，雙眸中不由閃過一絲驚喜，趕忙站起身來開心說道。「你醒了。」
剛剛說完，血月隨即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樣子有些太過開心，趕緊又再度坐下，恢復成平日裡那副俏臉微寒的模樣，冷冷的又說了一邊。「你醒了。」
哈哈哈哈，這女人還非要裝出一副冰冷的樣子。秦秋心中已經快要笑抽了過去。卻是聲音有些沙啞，虛弱的輕聲說道。「有水嗎？」
「有，你等著。」血月答應了一聲，然後趕緊起身去客廳中倒水。雖然裝出一副冰山的模樣，但眼底的那一絲關切卻還是沒有逃過秦秋的眼睛。
「我睡了多長時間？」秦秋衝著客廳中的血月問道。
「半天一夜而已，現在是第二天的上午。」血月一邊倒水一邊回答道。「醫生說你沒什麼大問題，休息休息就好了。」
「第二天的上午，那今天的比賽已經開始了？」秦秋驚訝的看著血月說道。「你怎麼沒去？」
「呃，抽籤結果出來，今天的比賽沒有我。我，我就順便回來看看你死了沒有。」血月俏臉一紅，隨即端著一杯水走到了秦秋的面前，冷著臉說道。「喝水。」
秦秋接過水杯就是一陣猛罐，將杯中的水直接一飲而盡，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說實話他還真是渴壞了，從昨天開始就已經有些口渴。
不過當時血月還在一旁，已經陷入昏迷的自己總不能爬起來去喝水吧。無奈，後來終於在努力下強自讓自己睡著，直到今早醒來嗓子似乎都快要冒煙。
早晨醒來的秦秋看到房間內沒人，剛想爬起來去找水喝，剛剛下床卻又聽到開門的聲音。於是無奈之下趕緊又跳回床上躺好。直到躺了好大一會這才「醒」了過來。
秦秋喝完水後終於感覺好了一些，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的盯著血月，直把血月看的滿臉通紅快要發怒，這才開口笑道。「你不會是特意回來照顧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