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十七章 報復(二) 文 / 涼茶淡酒
無論時光離去了十年還是二十年,無論你曾佩帶小紅花還是滿臉泥巴超齡兒童們,祝你們節日快樂!請懷著一顆童心快樂地工作和生活吧!——
分隔線——
安樂這一覺睡得很深很沉,從表面上看起來跟真正的昏迷沒什麼兩樣。十幾個小時米水未進,兩場高強度惡鬥,還有一杯瀉藥的折騰,這些已經超出了安樂的生理極限。他之所以能支撐到現在,除了那種永不言敗的精神在支持著以外,被靈力改造過的身體也發揮了很重要的作用。柔韌的骨骼令他在格鬥中得以輕易地完成許多高難度的動作,在避開襲擊的同時還能從敵人意想不到的方位發動反擊;那些無法閃避的襲擊則被他堅韌的皮膚和肌肉卸掉了不少勁力,有效地保護了他的內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由於他沒有辦任何手續就被關進了看守所,看守所不敢把「昏迷」中的他也送去醫院,只能送進醫務室。醫務室的獄醫李一鳴在對安樂的身體情況進行了檢查後對檢查結果也驚奇不已。
李一鳴在這個看守所幹了近二十年的獄醫,見過無數與安樂經歷相似的犯人。在這些犯人中,只有極少數接受過嚴格訓練的人才能挺過來,其他的絕大多數都倒在了這種惡毒的詭計下。偏偏還拿不出任何證據,根本找不到說理的地方。這種**與精神的雙重傷害更加刺激了犯人心理陰暗的一面,使其無視任何規則,動輒使用暴力解決所有問題。其中更不乏心理變態者,將自己曾經的遭遇變本加厲地加諸於其他犯人的身上,造就出更多的心理變態者。李一鳴認為安樂對瘦皮猴的血腥報復就明顯暴露出這種傾向。
出於好奇,李一鳴對安樂的情況進行了一番詳細地瞭解。在知悉了整件事的全部內情之後,他那顆早已被各種陰謀詭計浸泡得麻木了的心竟然生出了一絲惻隱,他不忍心再次看到一個年輕人就這樣被毀掉。李一鳴沒有戳穿安樂的偽裝,反而在安樂睡熟後悄悄地給他吊上了葡萄糖和生理鹽水。扎針的時候出了點小小的麻煩,紮了十多年針的李一鳴居然連續兩次都沒有扎准安樂的血管。針頭總是剛碰到皮膚就給滑開了,扎到第三針上才勉強扎准了,這讓李一鳴在鬱悶之餘又多了幾分詫異。
天亮了,123開著車來到看守所,還沒進門他就嗅出了空氣中那種緊張的味道。他把車停好,正準備下車找個熟人問問情況,就看見兩個穿檢察官制服的人帶著昨天那個值班警察朝他的車走過來。他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伸向車門的手僵在半空,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露餡了!
在檢察院介入調查的情況下,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原來陳耀祖被抓後就關在這間看守所,被安樂廢掉的瘦皮猴正好是陳光宗的兄弟,所以他也沒吃什麼苦頭。他認定自己被抓是安樂報的警,因為只有安樂才認識他偷出來的液壓傳動缸,安樂走了沒多久警察就來了,這一切都是那麼地順理成章。他借陳光宗來看自己的機會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陳光宗,陳光宗找到早就被他買通了的123。於是一個針對安樂的陰謀就出台了。本來他們的計劃是狠揍安樂一頓以後,123再把安樂抓進來給陳耀祖出氣。出乎意料地陳光宗他們不但沒把安樂收拾掉反而被安樂給收拾了;123又想威逼恐嚇安樂做假口供把安樂關進看守所;沒想到安樂對法律那麼熟悉;123只好假裝答應帶安樂治傷把他騙到了看守所;看到瘦皮猴他們也對付不了安樂,123又串通值班警察給安樂下了瀉藥;眼看著安樂不行了,123跟值班的警察商量好第二天一早就來把安樂提走。既然給陳耀祖出了氣,那陳光宗的錢收起來也就心安理得了。
本來以為這樣的安排是萬無一失,卻萬萬沒有想到安樂居然還有能力下狠手把瘦皮猴徹底給廢了。而且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也抓不到一點證據。司徒是出於對安樂的恐懼、李一鳴是出於對安樂的同情,他們同時證明了安樂沒有作案時間,洗脫了安樂的嫌疑。123他們自己終於也嘗到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味道了。
安樂從李一鳴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後,面對檢察官的訊問,那真可謂是怒髮衝冠、正氣凜然、義憤填膺:
「我在這件事情裡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我要求嚴厲打擊帶黑社會性質的團伙,還廣大市民一個安全的空間!」
「面對手持凶器對我進行襲擊的歹徒,我的一切行為都是正當防衛!」
「我對司法系統內出現的逼供、誘供現象提出嚴重抗議!」
「打倒一切**現象!徹底清除警察內部毒瘤,淨化執法隊伍!」
檢察官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咆哮中的安樂,草草結束了訊問。不約而同地心想:這年頭可真是世道變了啊~訊問對像比自己這些司法人員的脾氣還要大啊~再不結束恐怕要他給我們上政治課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