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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掃蕩女真 六七八 襲嘉河 文 / 竹下梨

    (自我感覺這段寫的還行吧。怎麼成績就上不去呢?哇啊啊啊啊……求月票,求訂閱……各位可憐這個……)

    當初哈不出和剛毅率領蒙古和女真聯軍圍攻鎮遠府的時候,連子寧奇襲海西女真腹地之後,曾經親率大軍在此駐紮隱蔽,試圖伏擊北歸的海西女真大軍,卻沒想到阿敏拉著大部隊直接去了嘉河衛,以那裡為根據地徐圖再起。當初連子寧有所顧忌,未能乘勝追擊,因此給了阿敏兩年的喘息之機,現在卻也是成了心腹之患。不過當初連子寧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由此西征福余衛,襲破福余衛老營,好生出了一番之前的惡氣。

    而這一次,武毅軍的大旗再一次在巴虎璐的上空飄揚。

    一頂頂雪白的帳篷盛開在luse的廣袤大地上,就像是一朵朵碩大的白花。

    這裡是一片規模巨大的大營,南北狹長達三里,東西就要窄一些,不過是一里半而已。四周圍了一丈多高的柵欄,都是用碗口粗細的大木釘制而成的,中間還以寬大的木板相連,在大營外面,還挖了一條壕溝,壕溝不深,大約只有你五尺左右,但是足有兩丈的寬度。這裡乃是兩河交匯之處,水草豐美,地下水資源豐富,因此壕溝裡面已經是不淺的水。

    雖然只是臨時的營地,甚至可能都在這裡呆不了幾天,但是紮營上還是很用心,一絲不苟,嚴格按照武毅軍的規章制度來執行。也正是因為這無數個小節堆積起來。才有了武毅軍戰無不勝的成果。

    這會兒正是清晨,旭日初升。天地同泰。

    陽光灑照下來,能聽的清楚。大營中傳來一陣陣喊殺之聲,這是武毅軍的士卒在早期操練。

    大營中一面面武毅軍的大旗隨風飄揚,中軸線上有兩座大帳,一南一北,相聚大約一里,各自旁邊兒都戳著一干巨大的帥旗。北邊兒那帥旗上寫著一個碩大的『努』字,旁邊還有幾個古拙扭曲的文字,正是女真文。而南邊兒那大旗上則是寫了一個碩大的『陳』字,不消說。這自然是第二軍參將陳大康和騎兵第二軍參將努爾哈赤的駐地。

    陳大康掀開簾帳,大步走進努爾哈赤的營帳,大咧咧問道:「老伊,你找我?」

    努爾哈赤姓伊爾根覺羅,按照漢族人的稱呼習慣,和他同級的參將多稱呼他一聲老伊,或者是伊大人。

    努爾哈赤正自在大案後面坐著,見他進來連忙起身,笑道:「陳大人坐。」

    兩人讓了座。努爾哈赤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陳大康:「大人來信了。」

    「大人來信了?」陳大康微微一愣,心中便是有些不悅,心道我畢竟這般老的資格,卻為何這封信不送到我這裡。反倒是直接給了你?難不成現在就要以你為主麼?

    他忽然想起軍中某些風傳,頓時是心裡一震,趕緊把這個念頭拋諸腦後。他其實也清楚。現在努爾哈赤在大人面前要臉面有臉面,要根基有根基。而且人家跟大人那乃是家裡人的關係,實在是比自己這些外臣要親近的多。再者說拋開這個一切不說。努爾哈赤年紀輕輕卻是驍勇善戰,也堪稱足智多謀,未來必定是前途無量,也不是能輕易招惹的。

    放平了心態,陳大康細緻的把那封信看了一遍,看完之後閉上眼,好一會兒之後方才歎了口氣:「大人當真是,多智幾近妖啊!這等連環計都能想得出來,絲絲入扣,毫無破綻,那阿敏只能被一步步牽著鼻子走,真是,真是……」

    他吧嗒了兩下嘴,卻是想不出什麼形容詞來,只好是又歎了口氣。

    努爾哈赤微微一笑:「大人說的沒錯兒,只是,按照大人心中吩咐的,既要強攻死打,讓城中之人感覺似是天崩地裂,再也無法支撐,不得不求援。但是卻又不能真個把城給攻下,這中間兒可就是有點兒學問了。」

    「嗯。」陳大康點點頭:「這事兒,咱們倆得好生合計合計。」

    兩人早在連子寧出兵松花江以西許久之前便是受命率領大軍前來巴虎璐駐紮,而他們一直在此駐紮了將近一個月之久,幾乎是閒的身上都要長虱子了,都以為大人把自己給忘了。卻是沒想到,這會兒終於是接到了命令,而連子寧為了加強他們的執行力度,更是將計劃透露了一部分。就這一部分,就已經是讓陳大康努爾哈赤兩人震驚不已,沒想到大人心機如此之深沉,早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是佈局落子,只待今日。像是努爾哈赤這等善於學習,不斷完善自己之人,更是受益匪淺。

    兩人商議許久,終於定下計劃,下午時分,武毅軍將大營拆除,第二軍之第二衛,騎兵第二軍,一共三個衛,步騎軍一萬九千人,向著嘉河衛的方向直撲而去。

    人數並不多,加之行軍計劃早就是制定好了的,已經是不知道演練了多少次,準備非常之充足,因此行軍速度極快,等二十七日晚間,已經是到了嘉河衛外圍。

    尹三靠在城牆垛子上,抬眼望著星空,面色憂鬱,目光傷悲,在璀璨星空的照映下,看上去頗有幾分哲學家或是詩人的姿態。

    只不過他身上穿著的那破爛的青色單衣和已經露出了半拉屁股蛋兒,長度只到膝蓋的破爛褲子,卻是將這種氣質破壞的一乾二淨。

    「啪!」一聲脆響,尹三的右手狠狠的扇在了自己的右臉上,然後緩緩挪開。他眼睛掃向手心兒中,不出意外的看到一隻蚊子正自躺在血泊中,尹三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滿臉的豪氣干云:「敢咬老子?老子打蚊子整個嘉河衛數得著!」

    說罷,瀟灑的伸手把血和蚊子抹在了自己的褲腿兒上。

    下面忽然響起一聲破鑼嗓子一般的叫罵:「尹三兒,上頭哈事兒?」

    尹三脖子一縮。趕緊道,「沒哈事兒。拍蚊子呢!」

    「入你娘的,沒事兒整出這動靜兒來。再來一聲兒老子扇死你。」下面那聲音罵罵咧咧道。

    「是,是,小的知道了。」尹三顯然對那兇惡聲音的主人很是恐懼,非但不不敢還嘴兒,還連連應是,唯唯諾諾的。

    下面那聲音又罵了幾句方才消失了。

    尹三給罵了一頓,跟霜打的茄子也似,完全就蔫兒了,也不仰望天空了。靠在城牆垛子邊兒老老實實的戳著。耳中聽著下面是不是傳來的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叫罵聲,還有擲骰子的清脆聲音,心裡不由得一陣不忿。

    他是奴兵。

    漢人奴兵。

    奴兵在古今中外的歷史上從來不鮮見,大致指的便是入侵者為了有效的統治這片本不屬於自己的土地,在當地人中遴選精壯,組成軍隊,以穩固其在當地的統治。嚴格說來,滿清入關之後的綠林軍和英國統治印度期間的印度土軍包括後來抗戰時期的偽軍。都是屬於奴兵的範疇。但是奴兵也有高下之分,比如說綠林軍雖說待遇差一些,但是地位卻是不至於跟奴婢那樣卑賤,也是堂堂的軍漢。

    但是嘉河衛這些奴兵。可就是名副其實的『奴』了。

    他們的家產被搶光,家人要麼被殺,要麼淪為奴隸。妻女則是成為了女真人發洩的玩物,而他們本身。被擄入軍中。沒有自由,平時吃的極差。僅僅能填飽肚子而已,時不時的還要被女真軍官隨意打罵羞辱。打仗的時候衝鋒在前,當做炮灰兒,危險性極大。

    本來按理說這樣的一支軍隊早就應該崩潰了,但是就像連子寧和夏子開能夠通過重重手段把那十萬女真奴兵治的服服帖帖,拚死效力一樣,阿敏這等人傑,自也有一套手段把他們給整治的老實。經過了這一年多的收拾治理,這些漢人奴兵已經是對女真主子們忠心耿耿,一點兒反抗的意識都沒有。甚至於,他們欺負起漢人來,比女真人更狠,更厲害。

    當然,人和人還不一樣,漢人奴兵中也有地位高的,也有地位低下的。通常來說,投靠女真主子越早,下手越狠,對自己人越是沒有良心,幹事兒肆無忌憚的,陞官兒就越快。比如說方才訓斥尹三的那漢人奴兵總旗。而那些不會鑽營,又心中存著善念的,比如說像尹三這樣的,就是受苦受罪整日被打罵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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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經完全沉下來了,天空猶如潑滿了墨一般,四野茫茫,到處都是大片的森林和草原,河流縱橫,海子遍佈。大明朝人口密集,官方統計始終不超過六千萬,實際上早就已經是超過了一億這條線,單從這一點上,可說是遠邁漢唐,直逼華宋。若是在關內中原,這樣一片肥美豐茂的土地,怕是早就被開墾成了熟田熟地,但是在東北,卻是荒無人煙,野獸居所。

    這種情況比比皆是。

    今夜星月無光,天地間一片黑暗,烏雲堆積在空中,似乎要沉沉的壓下來,一陣陣吹來的風中格外的清涼,還帶著濃濃的潮氣。

    眼看著一場大雨便要呼嘯而來。

    東北的夏季,本就是雨水充足,如此倒也是不足為奇。

    在這等天氣下行軍,很不容易被發覺,只有離得極近了,才能看見長長的隊伍無聲無息的行進在這蒼茫的天地間。

    雖然隊伍的數量接近兩萬,但是武毅軍嚴格的軍紀使得他們安靜異常,只是悶著頭走路,極強的紀律性更是造就了士兵們堅強隱忍的性格。

    從今夜早晨到現在,除了中午時分停下來用半個時辰的時間吃飯略作休息之外,一直都在趕路,整整走了有超過五個時辰了。

    這等強度,若是一般的軍隊,早就累的不成樣子,怕是潰散了都有可能。

    不過武毅軍這些士兵,每天大魚大肉的補充營養,每天接受的都是野外長途拉練這種甚至艱苦到了殘酷的訓練方式。站軍姿一站就是一天。一邊是大量的消耗,一邊是更大的補充。武毅軍士卒的身體得到了極大的錘煉,不說是鋼筋鐵骨。至少也是遠遠超過這個時代的其他成年人。而這個年代的人,艱苦的生活環境本就讓他們體魄更強壯,精神更堅韌。

    士卒們小腿上都打著厚厚的綁腿,這也算是武毅軍的特色之一了,打了綁腿後開始有不習慣的腿肚子漲,幾天後就會感到很舒服。這玩意兒也是好處多多,登山時感到小腿不酸累,可以極大的減輕疲累感。若是山地行軍,則可以防止山蟲螞蝗隨時順著褲管爬進去咬吸。且有效防止荊棘樹枝刺扎與牽扯;若是負傷骨折,解下綁腿布還能起到固定骨頭的作用;至於捆綁敵人什麼的,這玩意兒也是好用的緊。

    他們隱蔽在距離嘉河衛東北不過是四里外的密林灌木之中,這裡還沒開發過,長草密林,藏住大量人馬很是輕易。

    陳大康手從風裡撈了一把:「快要下雨了。」

    「是啊!」努爾哈赤久居山林之中,而且身為伊爾根覺羅部的族長,除了統領族人之外,還身兼祭祀。雨師之類神奇的職業。像是他們這等人,幾乎可算是半個天氣學家了。他輕輕嗅了嗅,道:「差不多後半夜大雨就要下來了,照這架勢。怕是大雨怎麼著也要下個一兩日之久。」

    陳大康皺了皺眉:「這麼說,得抓緊時間打了。若是雨一下,咱們的火槍見不得水。那實力可就大減。」

    「嗯。」努爾哈赤點點頭,忽的一笑:「其實這也好。若是咱們今日一攻之後便即偃旗息鼓,不免引得城中懷疑。大雨瓢潑一下。則一切都說得通了,大雨之中,攻城不變,自然是只能圍城。」

    兩人對視一眼,努爾哈赤拱拱手笑道:「陳大人,這次便勞煩老哥您了。」

    「這話說得。」陳大康豪氣干雲的一揮手:「沒問題,軍中常說我第二衛善守,今日到要讓大夥兒瞧瞧,我第二衛進攻照樣也是數得著的!」

    努爾哈赤含笑點頭。

    努爾哈赤所部都是騎兵,騎兵攻城,自然是不如步卒,而且說句誅心的話,在這個時代的軍中,騎兵的命,可是要比步軍值錢的不止一星半點兒。

    是以第二衛攻城,理所當然。

    當然了,若是連子寧下達的是必須當幾日之內把嘉河衛給打下來的死命令,那麼陳大康是絕對不會以這點兒兵力來死攻嘉河衛的六千八百步軍進攻有數萬人鎮守的嘉河衛,那是找死,在沒有軍情六處的內應接應的情況下,就算是死光了怕也是打不下來。

    而阿敏早就知道武毅軍間諜厲害,對於閒雜人等監視的極為的嚴厲凶狠,軍情六處根本無法滲透。

    但是大人下達的既然只是那麼個命令,一切就都好說了。

    所以陳大康和努爾哈赤商定的計策也是非常的簡單硬打。

    目的就是造出動靜兒來,動靜兒越大越好,最好把裡面的女真人給打的心驚膽戰。

    天色已經很晚了,還是尹三在值夜,本來早就應該換別人了,只不過他好欺負,於是這就成了他一個人的差事。

    站的時間久了,人難免有些發困,尹三正靠在牆上打盹兒。

    忽然,他似乎聽到了一陣沙沙的聲音,尹三猛地警覺起來,一抬頭往外看去,便是瞧見了在黑夜的掩護下,無數影影綽綽的人影兒正自向著這邊高速逼近。

    「敵襲了!」尹三猛地回過神兒來,嘶聲喊道。

    下一刻,他的聲音便是被震天動地的清脆槍聲給掩蓋了。

    槍聲,響徹嘉河衛。

    女真人根據地被襲擊。

    嘉河衛將軍府邸。

    相對於指揮使來說,女真人對於將軍這個稱號顯然更為青睞,比如說至今還掛著征南大將軍頭銜兒的葉赫那拉部族長,海西女真領袖剛毅,再比如說現在在大金國汗廷之中執掌大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征北大將軍完顏野萍。

    阿敏佔據了嘉河衛之後,給自己封了一個名號輔國將軍,輔通復字。其心中所想不問可知。

    之後大封諸將,比如說俺巴孩就封了先鋒將軍。而各地也是封了鎮守將軍比如說嘉河衛鎮守將軍拉克申。

    拉克申沒什麼大本事,非但如此。而且脾氣狂躁暴戾,時常狂語,很是惹人生厭。他能做到這個位置上,原因大概只有兩個,最重要的一點乃是因為他是額勒和澤的弟弟。

    額勒和澤和阿敏情同手足,對拉克申,阿敏是當成了自己的親弟弟看待的,素日裡就很是照拂。額勒和澤戰死於鎮遠府城下,被上百支硬箭活生生的射成了雞毛毯子。可說是淒慘無比,阿敏每每想起,也是心中絞痛,睹物思人,對拉克申就更是照顧。

    鎮遠府下海西三傑三去其二,阿敏也失去了自己最為得力的左右手,因此也是著重開始培養一些新的血液,真正聽命於自己的力量而不是那些在來到嘉河衛之前就身居高位,心中對自己並不是很服氣的那些軍官。

    要知道。這些人,忠誠的對象更多的乃是征南大將軍剛毅,而不是他,萬戶阿敏。

    清洗是慢慢完成的。

    在這個過程中。拉克申逐漸被扶植起來。

    若是說出了和額勒和澤的關係之外他還有什麼優勢的話,那便是忠誠,可靠。

    當初拉克申在軍中時常惹事兒。每每都是阿敏出面替他擺平,說來也是奇怪。拉克申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阿敏。在阿敏面前唯唯諾諾的,跟個聽話的小孩兒也似,從來不敢有任何的違逆。

    他對阿敏,既有尊敬,親近,又有一種對待兄長一般的濡慕崇拜。

    可以說在女真的高級軍官中,他對阿敏的忠誠度是數一數二的。

    嘉河衛隱隱然已經是海西女真新的首府,首府就像是都城一樣,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和邊城不同,由於幾乎不會經歷什麼大的戰事,是以守備首府之將領,不需要多麼好的軍事素養,因其特殊性,他們最需要的一個特質便是忠誠。

    只要忠誠,什麼都好說。

    尤其是對於阿敏來說,能找到一個忠於自己,卻不一定終於剛毅的人,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嘉河衛鎮守將軍府邸,大廳之中,無數盞燈燭把這裡照的亮如白晝,一陣陣女子的慘叫呻吟聲正從其中傳來。

    大廳中正開著一場無遮大會,一片**荒靡,十餘個女子一絲不掛,露出一身白致致的光肉,正圍著大廳不停的亂轉奔跑。

    若是仔細看去,她們長相都是頗為的秀麗,姿色不俗,只是現在,臉上都是掛著淚痕,基本上每個人身上都是青一片紫一片的淤血。

    在她們中間,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漢子,身材接近兩米,橫寬差不多也是這個數兒,整個上身近乎於一個粗壯威猛到了極點。皮膚黝黑黝黑的,滿臉的絡腮鬍子,頭髮都編成了一個個小辮兒的樣式,看面相的話,和桑托有幾分相似。他也是渾身**,胯下一干昂物正硬扎扎的挺著,充血之後變成的紫黑色,顯得分外的猙獰。

    他左手提著一罈酒,喝一口酒,狂笑幾聲,便是拔腿猛追。追上一個身材修長削瘦的女子,她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還很是稚嫩,那大漢追上之後便是把她摁倒在地,狠狠的頂刺進去。若是單單這樣也還罷了,他一邊操干一邊還不斷的在那女子身上又打又拍,還不斷的用大手揉捏著。那可不是情人之間的愛撫,而就是粗暴的拍打,那女子便是有些許的快感也被這粗暴的毆打給打的零散了,更何況,被這般屈辱的強姦又如何能有快感?

    那女子大聲慘叫著,一邊慘叫眼淚一邊撲簌撲簌的落下來,淒慘無比。

    這大漢操幹了一會兒,便是抽射而起一腳把她重重的踹翻在地,然後又是去追其它的女子,那女子抱著小腹在原地痛苦的呻吟著。

    慘叫聲、狂笑聲、哭泣聲混成一片。

    大廳的們緊緊關著,饒是如此,聲音也從裡面傳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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