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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七章 赤日烈陽 幻無常 文 / 歐陽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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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赤日烈陽幻無常

    秋遠峰沉思片刻道:「赤日烈陽應該屬於至剛至陽的心法,不適合女子修煉,為何你練了沒有異狀?」

    章若初輕輕一歎,搖頭道:「家師早有預料,所以特意傳授我至陰武學『錯手掌』,以補體內陽氣過甚,並且吩咐平時不能輕易動武,若非赤日烈陽練到第十層方能解開身上禁制。」

    「那,我們逼你動武那真是天大的罪過。」蕭依雪一臉歉意。趙晚晴也不安地說:「姐姐,真對不起,都怪我們任性胡鬧。」

    章若初不忍她們自責,忙柔聲道:「不知者無罪,也是我的錯,事先沒有告訴你們,不過這次有點因禍得福。」說著幽怨委屈的秋波狠狠掃了秋遠峰一道。

    都怪自己莽撞,秋遠峰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乾笑道:「那你的赤日烈陽心法練到第幾層境界?」

    章若初欣然笑道:「在沙漠時,得到炎炎熱氣相助,赤日烈陽心法突飛猛進一舉跨到第九層,可是······」她如春山黛眉微微皺起,「自從到了第九層後,如今再無進展,離最高境界十一層遙遙無期。」

    秋遠峰腦中思索不時頻頻頷首,眼睛忽然一亮,隧道:「這才是正常的,如果讓你在烈日驕陽下練到最高境界,那才是奇怪。天生萬物,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陰陽交泰,始方天成。我想你突破最後兩重境界一定得找一個極陰之地進行靜修,你師傅的『錯手掌』只能治標不能治本。這裡滿是冰冷雪山,水屬陰這是你所需的,剛才你在水中入定是很好的證明。」

    章若初心中豁然開朗,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以前枉然身在寶山空不知。」

    逐一解決她們三人武功進展,秋遠峰終於可以鬆口氣,趙晚晴一躍到他面前嬉笑道:「秋郎我們的都想好了,那麼你呢?」她這一躍倏地又停住,帶來迎面幽香氣息,再看她鬢間青絲拂動襯著凌空飄蕩衣袂,有說不出的翩翩若仙。

    秋遠峰乾咳一聲,轉過頭去道:「我自會想辦法,夫君的造詣你還不清楚麼,你們只需唉這幾個月內完成既定的計劃就是最大的成功。」

    想到完成之日的諾言,章若初臉上不爭氣的飛上兩朵紅雲,卻又擔心秀色,皺眉道:「我們都要修煉,那誰來照看秀色?」

    秋遠峰呵呵一笑,道:「這些你們就不必擔心了,交給我吧。」

    秀色猶豫著,略顯不安道:「可是會耽擱夫君的武功進度的。」秋遠峰淡然道:「放心,你夫君已達到何時何地都能修煉的地步,你就安心養胎。」

    秀色知他不會說假,寬慰點頭。

    時間飛快流逝,轉眼三個月過去,這期間華風曾來小住幾日,紅玫瑰和紫丁藍也跟隨在側,與谷中諸女倒也其樂融融。華風正式為秀色定下名分,趙晚晴與蕭依雪因為要尊重師傅的緣由而且魔教大敵當前,儀式也就淡淡然故此先擱置下來。辦好瑣事後,華風率二徒匆匆離去。

    兩個月時,趙晚晴與蕭依雪不約而同地完成既定的武學進展,依照承諾讓秋遠峰苦忍許久的**終於勃發,享盡齊人之福,被趙晚晴調笑他樂不思蜀。

    經過雨露滋潤,二女更加明媚照人,風情萬種,儀態萬方。趙晚晴自己少女蛻變為,心性大變,從前調皮活潑好動習性彷彿一日之間全部拋到九霄雲外,顯得高貴典雅、雍容端莊;蕭依雪則是冰肌玉骨、容光艷麗的姿色卻也掩飾不了散發自身體內的冰冷傲氣,於楚楚動人中隱現冷然性感氣質。

    臨近三月,章若初在秋遠峰悉心指點下,赤日烈陽心法突破第九層,除了仙逝雲龍祖師外超越師門之內所有人,終有一人達到第十層境界:幻無常。但她的性情亦是因此發生巨變,喜怒無常,更多時候是一副弱質纖纖、嬌弱膽怯、獨自垂淚的無助女子。

    同時,聽聞天山派被一幫人攻擊,情況危矣;而且秀色懷胎十月臨盆在即,秋遠峰就是想去天山解難,可是又怕章若初性情反覆無常,萬一她發飆憑蕭依雪和趙晚晴是難以鎮住的。

    現在的情況可以說是一團亂麻,越理越糟糕。

    其實章若初現在的清醒的知道自己狀態,而且可說說是前所未有的理智。只是情緒極端失控,身體完全不聽意識使喚,整個身體就像極度膨脹的火藥桶,輕輕一點情緒的火花便可迅速爆發。是以她一個人多居住在冰冷嚴寒的雪山上,因為情緒失控,她最見不得的是秀色挺著大肚子既幸福又難過,以及蕭依雪和趙晚晴二女身心愉快的模樣。

    為什麼她們就可以得到秋郎的寵愛?自己那麼拚命練功到頭來卻弄得這般狼狽不堪?

    常常顧影自憐,自怨自艾,想起孤單的童年,狠心陌生的爹,含恨而死的師傅和慘死的娘親,悲傷往事在腦中閃現,憤怒的火焰一點點燃燒,她覺得身體似乎被燒焦了,體內是熔融紅焰,胸脯劇烈地疼痛彷彿將要被撕裂開來,手指關節緊扣發白,貝齒咯吱作響,指甲陷入肉掌,刺目的猩紅汩汩流出的鮮血卻是沒有痛覺。

    但是,她都要強忍著,即使身體要炸開她也要努力地控制,因為身邊有她今生最愛的人在時刻呵護關愛著自己。

    趙晚晴神情憔悴,心神疲憊,對於現在的情況沒有預料到竟是那麼糟,章若初性格異常常常需要秋遠峰時刻陪伴左右,秀色也是離不開照料,而去天山的路她們又無人知曉。

    蕭依雪記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偏偏想不出好的辦法解決當前的困境,心中暗忖:「如果若初姐姐別急功躁進,或許神智不會異常,情況也就不會這麼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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