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十五章 塵埃落定 文 / 歐陽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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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人漸漸融入暗夜之中紅玫瑰急得直跺腳顰眉道「秋兄你怎麼不加以阻攔任憑他們離去以江少南的秉性過不了幾天麗娜就會被無情拋棄難道你眼睜睜看著一樁悲劇即將發生而無動於衷麼?」
「攔住了又能如何?她已被江少南柔情蠱惑攔都攔不住只希望江少南能後好好善待於她。」秋遠峰微微一歎他能管得了人卻管不住心。
秀色亦是歎了歎以她長期為僕的經驗何嘗看不出這是一個以男性為尊的部族女人身份卑微毫無地位可言當然紅玫瑰例外。台麗娜初嘗到男女**歡愉樂趣況且江少南又是翩翩公子哥被灌了蜜糖自然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只怕被賣了還樂滋滋幫人數錢。
泰格瞧瞧首領一副無所謂模樣秋遠峰無可奈何之狀紅玫瑰憂心卻無力的不甘心怒喝一聲發洩心中的不滿憤懣發足狂奔逕自衝出了人群而江少南與麗娜妹子早已沒了影蹤。
首領見狀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展顏吆喝道「來來來咱們繼續飲酒作樂不要為了一點小事掃了雅興來繼續喝。」在首領看來麗娜走了族裡不過是少了一個生兒育女的女人與獲得一半草原相比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打擾了歡樂興頭委實不值。
哈扎族人亦不外如是兩族人互相走動認認臉彼此熟悉一下不消一會兒敬酒聲朗笑道再度降臨歡樂草場唯有秀色顰著黛眉一輪彎月似的秋水明眸籠上一抹自哀自憐的況味。
諸人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兩族青年男女不約而同相邀跳起獨特的牧民舞蹈一對對年輕男女載歌載舞歡呼雀躍。哈達拉向秋遠峰笑道「秋客人你怎麼也不上去與他們一同跳跳?」
秋遠峰看著他們無比歡樂的模樣擺擺手急忙道「不行不行。跳舞我可是一點都不會看著他們快樂我也覺得是一種美好享受。」
紅玫瑰此時換了件端莊華麗的衣裳一襲華貴裘皮披上雙肩潔白高雅胸前衣襟繡著一朵鮮艷玫瑰色澤艷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下身雪白連衣百褶裙上綴點點明亮蓮步走動間褶皺宛如一道道微波漣漪更添行雲流水自然韻味。
紅玫瑰裝扮的如此艷麗作為父親的首領驚愕愣神隨即若是所思的瞄了一眼秋遠峰果見女兒裊裊娉婷姍姍行至秋遠峰身前伸手皓白玉手清靈動聽的聲音道「秋兄能否與我共舞一曲?」言罷雙眸期盼凝視他。
秋遠峰臉上露出難色一來他不會什麼舞步二來他隱約覺得紅玫瑰此舉另有深意婉言拒絕道「姑娘我真的不會跳舞又怕鬧出笑話姑娘還是另找他人吧。」
首領見到女兒好不容易看上一個男子且主動邀請哪知卻碰了釘子於是端上一碗香醇青稞酒「秋公子你可是我們尊貴的客人怎能拒絕主人的邀請呢?來飲下這碗美酒壯壯膽色去開懷放鬆享樂。跳舞不會嘛我敢保證沒有會會笑話你的。」
首領半推半就地勸所謂入鄉隨俗秋遠峰也不好掃了眾人雅興遂起身卸劍交與秀色「秀色你若是累了就先去睡我晚點再回。」
紅玫瑰盛裝舞步熱情邀約秀色明白她的心意回想起晌午他們在草原上的一番對話。唉只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接過木劍緊握手中方覺此劍一沉竟是出奇沉重。秀色呆呆看了半響別看秋遠峰一身輕功輕靈飄逸可換作牧民們奇特舞步時真可謂步履蹣跚腳下錯漏百出紅玫瑰為此操了不少罪最後實在看不下去覺得睏倦襲來頗有睡意遂向哈達拉等人告退。
橫臥在暖融融毛毯上秀色腦海中仍是思緒萬千期間為秋遠峰大出風頭由衷喜悅又對江少南的行為所不齒。
聯想及秋遠峰曾為誤中春·藥一事深究自責而江少南毫無悔意兩者相較可謂天淵之別。草場上紅玫瑰情意綿綿的模樣秀色看出她似乎鍾情與他唉又是一段情愁。
其中那個伊族部落的少女最為勾起秀色的情思幾乎可以預見她悲慘淒涼的結局同樣是卑微的身份遇見不同的人境遇天差地別。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秀色覺得眼皮沉重將要入睡之時惺忪睡眼看見帳篷門簾掀起秋遠峰已然含笑入內正想起身去迎剛到一半倏地發覺只穿一件貼身衽衣褻褲一雙雪白細膩藕臂裸露在外心中泛起赧然羞澀的矜持忙把被褥拉蓋過頭。
秋遠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柔荑伸手穿過佳人肋下緊緊摟住那盈盈一握、膚若凝脂的腰肢將嘴奏向那引人遐想的誘人芳澤。
秀色半推半就嬌羞避開怯怯地道「公子你嗯······」櫻唇一個不察被秋遠峰輕鬆擒獲霎時丁香綻放誘人馨香。秋遠峰得以品嚐佳人甜蜜津液伸手輕撫秀色紅潤細膩的嬌俏臉龐柔聲道「看你神色恍惚是不是在胡思亂想可是生我的氣了?」
秀色握住他的手柔聲軟語道「怎麼會呢承蒙公子垂青奴婢心懷感激已經很滿足。」
秋遠峰嘿嘿一笑「還自稱奴婢不是警告過你麼你說是不是該接受懲罰?」「我我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秀色想到那個香艷的處罰嬌俏的臉龐越發紅潤身體莫名一陣陣燥熱一顆芳心怦怦直跳。
「嘿嘿我倒是希望你天天說錯話那麼我就有理由親吻佳人芳澤。」
秀色嚶嚀一聲朱唇輕啟響起嬌媚動人呻吟聲氣息滾燙灼熱眼神迷離媚眼如絲嬌軀灼熱似火渾身酥軟**快感正逐漸侵佔身心「公子。」秀色**一聲四肢緊緊纏在秋遠峰身上。(此處省略萬字)
草原上寒風凜冽和帳篷內被窩裡卻是大地回春其樂融融。
急促喘息和**聲漸漸平息下來秋遠峰輕撫愛憐懷中嬌媚可人兒秀色眼中噙著歡樂淚水雪白藕臂癡癡纏繞結實腰肢將千嬌百媚的臉蛋緊貼著他寬廣溫暖的胸膛上靜聽那強勁有力突突心跳聲。
兩人親暱愛撫對於彼此的身體愈發癡迷眷戀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放到兩人身上簡直是最殘酷的極刑。過了半響秋遠峰輕聲道「秀色你可覺得我是否是個好色之徒?」
秀色仰首凝望著他璀璨明眸透著一絲迷惑「公子你怎麼這麼說自己呢?男歡女愛只要兩情相悅**交合那是水到渠成你怎麼覺得好色下流?」
秋遠峰搖搖頭「不是自經過春·藥之後我體內總是不時冒出一團熱火感覺得出身體非常亢奮很多次我都是強行禁慾才堪堪忍住可是第二天清晨那股**來得更加迅猛強烈我幾乎無法自已。」
經他這麼提點秀色想起早上自己情動之時秋遠峰卻是滿頭冷汗原來他是在強行禁制身體**秀色不由得為之心疼不已「公子只要你需要秀色隨時可以。」
秋遠峰低頭親吻佳人光潔明亮的前額柔聲道「嗯之前我是在跟自己作戰想不透其中一些關節以為那是骯髒齷齪的無恥行為直到看見江少南方覺得此中竟有如此巨大差別。雖然不能以他為榜樣可至少明白一句『食色性也』。」
「公子這個時候別提他好不好那個無恥『淫』賊根本不能與公子相提並論。只要公子不嫌棄秀色蒲柳之姿我願天天陪伴著公子。」秀色紅著臉說完之後嬌羞無限。
「嗯自今而後沒有人能夠分開我們任何人都不行。好了我們早些休息這裡的事情告一段路我們明日一早啟程前往曾經遙遠的美麗山谷。」秋遠峰揮手熄滅燭火摟著溫香軟玉漸入夢境。
秀色幸福地瞌上雙眸帶著甜蜜笑容曲捲在秋遠峰暖融融的懷中甜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