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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一枝獨秀·萬卷歸一 第380章 懦弱 文 / 薪愁龍兒

    第380章懦弱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十八子壽王李瑁,仁義孝悌,朕心甚慰,特賜帽頂,以示褒獎,朕心甚喜焉,欽此。」

    聖旨上面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賜了一頂帽子。按理說這樣做根本就不用頒布什麼聖旨,畢竟這一頂帽子又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但是李隆基之所以讓高力士過來頒布聖旨,顯然心裡面對李瑁依然是懷有愧疚之感,畢竟這李瑁也是李隆基的親骨肉,那個當爹的不想自己的兒子過的好點。

    雖然李隆基是個皇帝,但是他跟平常的父母都是一樣,對於子女只要是不犯過大的錯誤,基本上都是寵愛有加,特別是李瑁,原來李隆基寵幸武惠妃的時候,對於這李瑁自然也是寵愛有加,要不然那裡會出現子以母貴這一說呢。

    頒布完聖旨之後,高力士就離開了。而頒布聖旨的時候恰恰武惠妃就在一旁,對於這頂帽子李瑁完全就是無視,對於這聖旨自然也是無視,而且李瑁現在對於李隆基的態度顯然比以前要冷淡的多,看的出來那一首無題詩的作用不小。

    但是武惠妃並不這麼認為了,這帽子雖然稀鬆平常,最關鍵的就是這裡面的寓意,李隆基賜帽自己的兒子,這帽子的寓意到底是何意呢?要說平平常常賞賜一頂帽子根本沒錯,但是這賞賜一頂帽子就頒布一道聖旨,而且宣旨的竟然還是大宦官高力士,恐怕這可是自三皇五帝以前從來沒有的事情。

    既然奇怪,想必就是事出有因。但是這個原因又到底是什麼呢?而且這賞賜的東西就是一頂稀鬆平常的帽子,想到這裡武惠妃一下子吃了一驚,這帽子,帽子,會不會是給自己的兒子添上一頂帽子呢?而這頂帽子恰恰就是太子之位。

    想到這裡武惠妃立即讓下人把這道聖旨以及那個帽子直接供奉到高堂之上,而且還不停的念叨這帽子,帽子。李隆基見武惠妃如此,冷哼一聲道:「母后,您就別瞎猜啦,父皇他什麼意思也沒有,他就是見了兒臣心裡頭有愧,所以就賞賜了兒臣這一頂破帽子。」

    李瑁不傻,這麼線索都串聯到一起,他會想不到這到底是什麼樣一回事兒,但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要是換做是光王李琚那些脾氣暴的皇子,估計早就找李隆基質問了,而李瑁恰恰就是屬於那種悶騷的男人,而且最關鍵的還是李瑁從小就是逆來順受,根本就沒有發過火的時候,更別提跟母后和父皇發火。

    所以李瑁就沒有言辭激烈的質問李隆基,而是選擇把這件事情窩在心裡,當然這並不打算他不作為,他已經做好準備暗中調查這件事情,當然調查清楚之後自然就是要準備找李隆基質問了,讓李隆基收回楊玉環去梨園教習的成命。

    武惠妃見李瑁竟然這樣說,當即就是反駁:「胡說,你都知道什麼啦?」武惠妃自然知道楊玉環跟李隆基的事情,但是武惠妃精明,而且特別精明,見李瑁竟然猜出來了,而且還一知半解,她瞭解李瑁的脾氣,知子莫若母,所以就趕緊質問。

    李瑁依然是氣鼓鼓的答:「兒臣什麼都不知道,兒臣還在收集憑證,等兒臣手裡真有證人,證物,兒臣也不是好惹的。」

    見平時的乖乖兒竟然都發火了,武惠妃也是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要是自己的兒子真的氣不過這件事情的話,武惠妃這個當娘的那些所有的努力可就都功虧一簣了,到時候什麼都完了,別說當太子了,估計就真的如李林甫所說的,離家破人亡不遠了。

    武惠妃趕緊拉住壽王,問:「什麼意思啊?」見壽王不回答,武惠妃又是晃了晃壽王的胳膊,問:「你說話什麼意思啊?你說呀。」

    李瑁依然是閉口不談,隨即武惠妃也是意識到事情不對,而且往日這個時候李瑁應該守候在梨園之外等候楊玉環,跟楊玉環一起回來,但是今日這個時候卻是在家裡,武惠妃又是問:「不對啊,你今日怎麼在家裡呢?不是說好了,你在梨園門口守著玉環的嗎?她沒回來你怎麼就回家了哪。」

    被武惠妃如此逼問,李瑁也終於是煩了,怒聲道:「好啦,好啦,兒臣煩死啦,煩死啦。」

    見李瑁竟然發貨,武惠妃也是氣的不輕,指著李瑁的腦袋就道:「你還說煩死了,我打死你這個不孝的東西。」說著氣頭上的武惠妃就準備找東西打自己的兒子,不過還沒找到管家就來報說丞相來了,武惠妃也只好作罷,不過依然是氣哼哼的說:「等會兒再跟你算賬,滾。」

    李瑁早就想離開這裡了,他要去收集證據呢。所以見武惠妃這樣說,大搖大擺的就走出去了。而李林甫也就進來了,李林甫跟武惠妃客套一番之後,武惠妃就把這賞賜一頂帽子的事情告訴了李林甫。

    深宮之中消息傳遞永遠是最快的,李林甫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看著眼前這頂帽子,李林甫也是喜道:「有意思,有點意思。」:「不不,是很有意思。」

    好好的欣賞完這帽子之後,李林甫也是轉過身來,跟武惠妃說:「表面上看事情不大,往細處想深意存焉。」

    武惠妃自然知道,也是蠻有深意的說:「至少陛下要給瑁兒,換頂帽子。」

    李林甫自然明白武惠妃話裡面的意思,一笑說:「不是一般的帽子。」

    武惠妃也是小聲道:「恐怕是王冠?」

    李林甫道:「壽王爺依然是王子。」

    武惠妃自問似的說:「王子,給王子換帽子,那只有一種可能啊。」武惠妃沒有說透,這一種可能不就是換成太子的帽子,不過她也不必說透,李林甫是何許人也,恐怕來這裡之前就已經猜出來事情的真像了。

    果然,李林甫道:「瑁之字源始於春秋戰國時期,只有天子臨朝時,手中所執的玉,方能稱之為瑁。」

    聽到這裡武惠妃也是一驚,順嘴就道:「天子?那就是皇帝啊。」原本武惠妃只以為李隆基有易儲的意思,但是聽李林甫這樣一說,自然是心中驚駭萬分,武惠妃最想看到的就是李瑁當皇帝。

    至於武惠妃為什麼喜歡李瑁當皇帝,原因也有兩方面。其一,那個母親不想自己的兒子出息,而李瑁出息的辦法就是當上皇帝,武惠妃當上皇太后;其二,李瑁的性格軟弱,要是李瑁當了皇帝的話,可以說這整個盛唐的權勢也就是掌握在武惠妃手中,到時候如果武惠妃想的話,直接就可以成為第二個武則天,而恰恰武惠妃也有這樣的決心,因為她的血管裡面就流淌著武則天後裔的鮮血。

    不過似乎她依然是等不了那天,算計反被人算計,她本以為她瞭解自己的兒子,其實她連自己都不瞭解。

    李林甫見武惠妃如此驚駭,也是解釋道:「當時諸侯上朝參見天子時,要把手中的所執的圭放到天子的桌案上,天子便將其中所執的瑁,把諸侯的圭覆蓋住,此種禮儀在天子表示君權無上,在諸侯則表示臣服天子。」

    李林甫所言之瑁,就是王字旁的瑁,也就是壽王的名字,至於李林甫為何不提賞賜這頂帽子,恐怕就是把此瑁喚為此帽。

    聽到這裡,武惠妃又是眼神之中噴火的看著賞賜的這頂帽子,而這所噴之火,是**的熊熊慾火,就彷彿能夠把九幽之下的羅剎給燒死一般。武惠妃慢慢道:「陛下他是要易儲。」

    李林甫也是喜道:「如今壽王爺手中有瑁。」

    不用李林甫提,武惠妃就喃喃道:「諸王子手中有圭。」

    李林甫道:「陛下是在暗示,將來總有一天他會讓壽王爺手中的瑁,覆蓋住諸王手中的圭啊。」

    聽到這裡,武惠妃豁然開朗,也毫不隱瞞,直接道:「那就是說,陛下他答應我們瑁兒是未來的太子了?」

    聽到武惠妃總算是肯定了,李林甫也是歎了口氣,道:「可惜還不是如今的太子。」雖然李林甫這話聽上去是那般彆扭,但是實則李林甫是在暗示不是如今的,而是以後的,不得不佩服李林甫的說話之道。

    武惠妃自然明白李林甫的意思,激動道:「快啦,快啦,快是啦。」

    李林甫又道:「所以說,壽王妃梨園執教娘娘心有疑慮,然娘娘能忍一時之忿,卻能給壽王爺換來大唐的江山社稷啊。」顯然李林甫這是在恭維,但是其實如若要是李瑁當上皇帝的話,肯定換不回來大唐的江山社稷,更多的則是民怨民憤,而且到時候李林甫勢必凌駕於李瑁之上。

    武惠妃這次是徹底的高興了,心裡面那股子開心勁兒別提了,這寒意呼之欲出,自然是要好好的慶祝一下,而且還要好好的炫耀一番,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兒子一定是將來的皇帝,所以武惠妃就打算開一個『慶瑁之宴』,而這宴請之人全都是各府的王公大臣。

    等楊玉環回來之後,武惠妃又好好的給楊玉環交待了一番這宴請的事情,就和李林甫離開了,而李瑁對於楊玉環回來似乎也是非常不感冒,而且自打楊玉環回來他根本就沒有看過楊玉環一眼,不過謝阿蠻卻也是非常生氣,這李瑁今日沒有去接自己的玉環姐,謝阿蠻自然是氣不過,謝阿蠻指著李瑁就道:「王爺,你今天為什麼不接我玉環姐回家。」

    李瑁也是呵斥謝阿蠻道:「你個陪嫁的丫頭,你敢這麼跟本王說話嗎?」顯然李瑁是把怒火撒到了謝阿蠻的身上。

    見李瑁如此呵斥謝阿蠻,楊玉環也是皺了皺眉,道:「王爺,阿蠻不是我陪嫁的丫頭,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還有,王爺,我也正想跟你說呢,你每天在外頭等我太辛苦了,接送也特別辛苦,以後就不必為我操心了。」

    見楊玉環竟然這樣說,李瑁也是蠻有深意的看著楊玉環,自嘲似的笑了笑,道:「是是是,不接不送不必等,那你就更加自在了,想何時回家就何時回家,乾脆你就不必再回家來算啦。」

    楊玉環被李瑁這突然翻臉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本來就不待見這李瑁,現在見李瑁竟然甩臉給自己看,自然是十分驚訝,而且還十分生氣,不過生性柔弱的楊玉環那裡是那種牙尖嘴利之輩,不過謝阿蠻可就是這樣的人,直接指著李瑁就道:「我說王爺,你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我玉環姐她哪得罪你啦,任你這麼呲噠她。」

    李瑁那裡說的過謝阿蠻,索性也就不解釋了,直接冷哼一聲怒斥道:「你們心裡明白。」說完就氣沖沖的離開了王府。

    他心裡非常鬱悶,武惠妃對於自己的事情不管不問,現在就連玉環都對他這麼冷淡,他一定要找到證據,他心裡暗下決定一定要找到證據揪出這個李三郎到底是誰,然後將這李三郎公之於眾,至於李三郎是誰,他就不管了,雖然他已經隱隱知道了這個李三郎就是自己的父皇。

    壽王就是這麼一懦弱的皇子,甚至可以說他就不是個男人,現在明明人家楊玉環沒有出軌,他卻衝著人家楊玉環發脾氣,而不去真正調查這件事情的真像,這明顯不是一個大丈夫所為,所以說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當然人也總是要成長,今年這李瑁才十八歲而已,所以也是可以原諒的,但是這些過往的青春卻是不可原諒的,因為這些青春沒有再來一次的時間,而壽王跟楊玉環終究沒有緣分。

    同樣,面對李瑁的呵斥,楊玉環想過任何的解釋,甚至還可以說楊玉環還是非常生李瑁的氣,氣著李瑁竟然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的侮辱她和自己的知音『李三郎』。當然這也只不過是現在楊玉環的想法,等到事情逐漸揭露之後,恐怕楊玉環的想法也是會變的,但是唯一不變的就是楊玉環對李瑁沒有任何的感情。

    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但是這同眠不同夢,顯然是千年修行一朝喪,夢裡能有幾會春。

    ……

    這幾個月來,王一飛可謂是過的心滿意足,當然也是有一點小麻煩。

    心滿的是,這長安城現在幾乎百分之八十的產業都歸到了自己的名下的『厚德集團』這是明面上的生意,其次王一飛的咖啡生意以及食品加工廠生意也是紅紅火火,立春的時候雜誌發行了第一冊,憑借新奇的故事情節,以及白話的文體一下子風靡整個長安城,成了人人必讀的刊物。

    雖然罵的人多於叫好的人,但是文體的改革談何容易,反正只要是火了王一飛就心滿意足了,因為雜誌的火卻是給咖啡以及食品加工廠帶來了巨大的財富,王一飛寫了一篇名為『論咖啡的養生功效和滋補功能』的文章發表出去,長安城裡面的咖啡店立馬就熱火起來。

    然後王一飛就分成兩種經營模式,一種是店面經營,這樣的利潤比較大,但是不方便,另一種就是速溶的模式,直接沖泡之後就可以喝,兩種模式的經營比例分別占,百分之三十和百分之七十。

    顯然速溶的模式深受人們的歡迎,而隨之而來帶過來的巨大財富也歸王一飛所有。而整個長安現在也已喝咖啡為時尚,好比就是你不喝咖啡就已經被淘汰了一般,當然這也是那些貴族們的權利。

    當然這也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現在王一飛真正賺錢的依然是要屬蘇果名下的『厚德集團』每個月能夠帶回來五十萬兩白銀的收入,這個收入即便是放到整個盛唐,乃至整個世界來說,都是首屈一指的,蘇果一躍成為全長安最耀眼的商界新秀,許多經商多年鬱鬱不得志的都來找蘇果尋找經驗。

    而王一飛又從這裡面看到了商機,讓蘇果把自己所認為的經商經驗寫出來,然後自己在加工一下,在雜誌裡面分出來一個財經的專欄,蘇果每個月連載一篇經商心得,然後雜誌的銷量更是猛增。

    猛增之後帶回來的效益更是無與倫比,就好比說王一飛的這幾個產業都是有聯繫的,雜誌是廣告性產業,雜誌火了,王一飛給自己打廣告,王婆賣瓜。然後帶動其餘的產業火,其他的產業用來賺錢,雜誌用來打廣告,一說一唱,配合的完美無瑕。

    至於那所謂的小麻煩,自然就是紅葉帶過來了,正如王一飛所說,天子的腳下如果把黑暗產業發展的過於龐大的話,是會引來麻煩的,雖然現在官方對紅葉會依然是保持著觀望的狀態,但是京兆府的那些官差們都是已經敢拘捕紅葉會的兄弟們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王一飛去要人的時候,這些官差竟然不給,這讓王一飛非常不解,按理說自己現在的身份去要人,估計這府尹都要巴結著,但是這小小的官差竟然都這麼蠻橫,一調查王一飛才知道這京兆府府尹就是自己的老相識韋堅,而且最近韋堅跟郭大富走的非常近。

    至於這幾個兄弟入獄王一飛也已經調查清楚,那就是郭大富派人陷害了,索性王一飛也就知道找到的了李持盈,讓李持盈出面要出來這幾個人,然後等兄弟出獄之後,王一飛直接讓人去砸了郭家在長安大大小小的生意,商舖,米鋪,砸完之後保護好自己的產業,另外觀察郭大富的動靜。

    對於,敵人,王一飛向來都是心狠手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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