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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春色滿園·質的飛躍 第345章 母后,兒子想娶個王妃 文 / 薪愁龍兒

    第345章母后,兒子想娶個王妃

    不過楊玉環對於李白說要去劫獄很是在意。

    隨即問:「太白兄,我乾爹真的沒救了嗎?」

    李白歎了口氣說:「原本我以為有錢能使鬼推磨,不料還是權比錢大呀。」

    楊玉環激動道:「可是總得有個理啊。」

    謝阿蠻似乎對於楊玉環說的很不同意,引經據典道:「衙門口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你想辦事沒錢那就得拿錢去辦,理?管個屁用。」

    楊玉環還是想不通,解釋道:「可是太白兄已經,已經拿去很多錢了。」

    謝阿蠻反駁道:「不夠,不夠,你是沒有看見,我可是全都看見了,那些個有權有勢的送去的錢,比咱們這些沒權沒勢的人,拿去的還要多得多。」

    吉溫收錢的時候她剛好是在囚牢之中,沒有看到,現在聽謝阿蠻這樣說不禁也是不相信的問:「真的,那還要多少錢哪。」

    李白回答:「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到底要多少錢才能救出你養父啊。」

    其實不盡然,李白跟楊玉環對現在的局勢依然不是太過瞭解,李白也是認為自己拿去的錢太少罷了。要是李白和楊玉環真的看清楚現在的局勢,恐怕就會知道即便是他拿過去再多的錢也無濟於事,還是那句老話,權比錢大。

    楊玉環現在也是沒了辦法,救楊玄璬心切,對李白正色說:「太白兄,你跟我來。」

    楊玉環讓李白看的東西不是別的,就是當年楊玉環生父楊玄珪不願意交給李隆基的樂譜,也正是因為這樂譜楊玄珪才喪命,這些樂譜如若要是讓那些宮廷樂師看到,一定能買個好價錢,而楊玉環認為只要有足夠的錢就一定能救了楊玄璬,所以楊玉環打算把這些樂譜變賣掉。

    李白看到這厚厚的一沓樂譜,驚訝道:「都在這兒啊?」李白當年救下楊玉環的時候是見過這些樂譜的,而李白也是懂樂之人,自然也是知道這些樂譜的價值,原本還以為楊玉環會把這些樂譜弄丟,沒想到都被楊玉環給保存了下來。

    楊玉環歎了口氣說:「小時候不懂事,現在才明白,家父畢生的心血就是這些樂譜。」

    李白見楊玉環這樣說,也是激動的說道:「傳之後世?」

    楊玉環卻是淡淡的說:「把它賣了吧。」

    「玥兒,為什麼?」李白驚訝的問。

    楊玉環低著頭說:「你今天使的錢是青韻姑娘的,我不能用她的錢。」

    李白無奈,趕緊說:「我以後會還給她的。」顯然李白說的不是真話,他無家無業用什麼還人家青韻姑娘,難道他一個大男人去賣呀?而且這筆錢也不是小數目,李白即便是賣,恐怕是還不起。雖然他的字畫很值錢,但是如若要是他用這些東西去賣,那這些東西就不值錢了,他的字畫之所以值錢,就是因為少,少自然就值錢。如若他批量創作,必然不值錢。

    楊玉環也是知道這個理兒的,她不說話,看著李白,眼睛裡面滿是悲傷的淚光。

    李白無奈,只好道:「好好好,我把它給賣了,但是賣得貴賤不說,總要找個知音吧,這樣才不能辜負你父親的一番心血。」顯然李白也知道這些樂譜對於楊玄珪以及楊玉環的重要性。

    楊玉環歎了口氣說:「雖說我是個女子,不能成為樂師,但我也不會糟蹋我家父的心血的,我想……」說到這裡楊玉環不禁也是拿起這些樂譜看了看不提名的說:「他一定會善待我家父留下來的這些樂譜。」

    李白不禁疑問:「他,他是誰啊?」

    楊玉環笑了笑說:「一個知音。」

    「知音?」

    「是個樂師。」楊玉環解釋道。

    李白一笑指著樂譜說:「把樂譜留給樂師到是得其所哉啊。」隨即又是問:「他能買嗎?」

    楊玉環道:「我想會買。」

    這下李白也是放心了,既然這楊玉環找了買主,他也不用操心了,點了點頭。

    楊玉環卻是彷彿自我安慰的說:「乾爹的事情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盡我的孝心。」

    楊玉環說的很輕,彷彿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李白也不說些什麼,反正他現在是什麼都依著楊玉環,楊玉環要救楊玄璬,那就救,楊玉環要賣樂譜,那就賣,當然李白並不是那種利慾之徒。

    對於楊玉環,李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當初救下楊玉環的時候,李白曾想過把楊玉環留在自己的身邊,但是無奈與留一個女孩在自己的身邊確實是不自在,所以就把楊玉環交由楊玄璬家裡撫養。

    而今女大十八變,楊玉環亭亭玉立,李白卻又要楊玉環回到自己的身邊,李白總是感覺自己欠楊玉環點什麼,雖然楊玉環是自己想跟在他的身邊的。

    同樣楊玉環也是感覺她跟李白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有時候她就想謝阿蠻說的話,到底跟了李白會不會幸福,她總是幻想李白能夠變的顧家,但是事實告訴她,李白不會,李白是一個野性之人,但是那種幻想仍然讓她保持著對李白的眷戀。

    或許是當年李白救下她的恩情,或許是李白在寒冷的冬天將她攬進懷裡,又或許是六年沒見到李白還處於那種新鮮感當中,她仍然是對李白保持著這樣的幻想。

    她也曾想過找王一飛幫忙,而且平日裡王一飛對她還算不錯,給她的銀子也不少,不過她也知道現在自己是跟了李白,要是在去找王一定的話,恐怕李白會不高興。但是她沒有想過,李白帶著她去找青韻姑娘的時候,自己有沒有不高興?

    ……

    次日一大早,晨陽剛出,武惠妃就來到了壽王府,來意不言而喻,自然是問京兆府的事情,武惠妃道:「兒子,昨天讓你到京兆府問案,怎麼樣啦?也不趕緊到宮裡頭告訴母后一聲。」

    壽王如實說道:「母后,兒子去了還沒開始呢?」

    武惠妃驚訝,說:「還沒開始呀,好大的膽子,皇家的案子他們居然不趕緊辦。」

    李瑁見武惠妃這樣說,也是解釋道:「他們說是才收監。」

    武惠妃厲聲道:「那是推諉。」顯然武惠妃很生氣,她正想借助這個案子把太子一黨扳倒呢,沒想到這案子到了京兆府居然幾天了都沒審。

    李瑁顯然對這案子並不感興趣,激動的跟武惠妃說:「母后,演藝那天砸死的那個女子她沒死。」顯然李瑁對於楊玉環的興趣比案子的興趣要大的多,而且李瑁更想的是讓武惠妃給李隆基提這楊玉環的事情,好給他賜婚。

    武惠妃顯然是對案子感興趣,問:「今天會開審嗎?」

    李瑁敷衍一句:「不知道」:「母后,那個女子叫楊玉環,兒子好喜歡她。」

    而武惠妃壓根就沒聽到李瑁後面這句話,正色的自問:「難道京兆府府尹韋堅是太子那邊的人?」

    顯然李瑁也沒聽到武惠妃這話,傻呵呵的一笑說:「母后,你說過,兒子成年了,也該娶個王妃了。」

    更顯然,武惠妃也沒有聽到李瑁這話,轉身看了看一邊的池塘,不由得歎了口氣。

    李瑁見武惠妃心不在焉的,不禁叫了一聲:「母后。」

    武惠妃這才緩過神來,問:「你說什麼?」

    李瑁眼一紅,提到:「兒子想娶個王妃。」

    武惠妃有點驚訝的問:「娶王妃?」

    一聽武惠妃這樣問,李瑁可又是激動了,就跟瘋狂的推銷員差不多一般,激動的說:「母后,那個楊玉環她簡直就是天仙啊。」

    武惠妃卻是教育道:「兒子,等你當了儲君,這天下的女子還不任你挑啊。」

    李瑁卻是撒嬌道:「母后,兒子就想要她。兒子一想到她心裡就……」其實李瑁想說直癢癢,但是也不敢說出來,怕武惠妃怪罪他說話不著調。

    武惠妃的目光卻是一轉,看到了池塘裡面的龍魚,池塘裡面其他的魚都是活蹦亂跳的,而且甚至又有幾條魚翻了上來,顯然是死了,而這個導致魚死的自然就是這池塘之中傳說中的龍魚,武惠妃不禁感歎道:「那條龍魚到是兇猛的很哪。」隨即又是歎了口氣道:「可就是不見它露面。」

    李瑁見武惠妃又走神了,拉著武惠妃的胳膊就撒嬌的叫道:「母~後」

    武惠妃不耐煩的說:「哎呀,瑁兒,一個民女想成為妃子成何體統啊,你丟得起這個臉我還丟不起這個面哪。」

    李瑁卻是反駁道:「民女怎麼啦,當年父皇臨幸的麗妃還不就是個民女,那又怎麼了,還生出個太子呢。」李瑁也是急了才這麼說了,而他所說的麗妃正是李瑛的生母。

    他卻不知,他提太子那無異於是給武惠妃火上澆油,厲聲道:「住口,那個下賤的東西,不是因為他成了太子,我用得著為你這樣操心嗎?」

    李瑁也是被武惠妃訓斥的不敢反駁,嘟囔道:「兩碼事兒嘛。」

    武惠妃轉而卻是正色說:「當今重要的,不是娶什麼王妃。」

    隨即就是高喝一聲:「備轎。」顯然武惠妃準備登門審案。

    ……

    一大早,登門的不光有武惠妃,楊釗也是早早的來了這法曹衙門,當然楊釗也不是來看戲的,他是受吉溫所托來幫吉溫觀看局勢的,當然跟重要的是幫楊玄璬。因為他也是受了楊玉瑤所托啊。

    楊釗剛來就笑呵呵的問吉溫:「吉兄,今日還有進項?」

    吉溫放下手裡面的書籍,歎氣道:「難說啊,這該來的都來過了。」

    楊釗也是坐了下來,笑盈盈的說:「你得想個辦法,讓楊玄璬脫罪啊。」

    吉溫反問:「你有辦法?」隨即也是彷彿苦大仇深一般說:「我跟你說,那個叫李靜忠的倆老二保著,他是沒事兒啦,那剩下的恐怕都是替死鬼,為難的是一旦開審,不能讓他們把幕後的那個皇家黑手給供出來,還得他們自個兒全把罪過扛下來,你說這叫什麼事兒,我是拿了人錢了,可這案子怎麼審我容易嘛。」

    其實不然,這案子現在吉溫依然是找到了突破口,那就是壽王對楊玉環的感情,當然這件事情還有待考證,如若要是真的話,這個案子那就太好審了。

    楊釗可是不知壽王對楊玉環的事情,也是趕緊符合道:「是不容易,可是總得想個辦法。」

    吉溫也是又是歎了口氣,隨即也是打趣楊釗道:「你不會是為了楊家那個三妞兒吧。」

    楊釗神色有些不自然,吉溫所說正是楊玉瑤。其實昨天吉溫就看出來了,現在見楊釗這樣說,只不過是為了岔開話題罷了,至於這岔開話題自然是要找個讓楊釗尷尬的話語,這樣楊釗才不會接著說話。

    吉溫又道:「你還別說,那妞兒還真是又艷又騷,你要是鑽了這種女人的褲襠那是要得迷症出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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