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4.弟弟到來 文 / 靦腆的胖子

    對於兔子的食物孫剛一點也不擔心，果園裡的草在空間水的滋潤下，異常茂盛，雞鴨啄食，趕不上野草抽新芽的速度，孫剛都割了幾茬餵豬、餵魚了。看來要去買幾頭牛羊了。

    果園裡的野草對於食草動物來說，十足的誘惑。這也是母兔子冒險進來的原因，沒想到被兩條狗給追的無路可逃。

    安頓好兔子一家，孫剛這才回到家，孫媽正在往桌上端菜。

    「剛娃，趕緊洗洗……」孫媽邊盛粥碗邊對進門的兒子說。

    「爸，媽，我今天在果園救了受傷的野兔子，還有四個小兔崽，現在養在我屋裡了。」孫剛給爸媽交代了一聲。

    「你什麼東西都往家領，要換做其他人早就弄死吃肉了。」孫媽知道兒子從小就喜歡小動物，所以一點也不奇怪。

    「反正果園裡的草多，也不需要喂」孫剛突然想起：「爸，果園的草我都割幾茬了，還是很茂盛，是不是買幾隻牛羊？不用餵食就在果園放養。」

    「牛就算了，容易蹭斷果樹，買兩頭羊吧。吃過飯我們去集市上轉轉」孫爸對兒子的想法也很支持。

    「你爺倆就趕緊吃飯吧，一會兒都涼了」孫媽用筷子敲著桌子催促道。

    飯後，孫剛和爸爸開著小皮卡就去了鎮上的牛行（牲畜交易市場），前些年這裡只有肉牛交易，所以牛行的名稱一直延續下來，現在形成了一個大型的豬馬牛羊交易市場。

    進入牛行，到處充斥著牲畜的叫聲，一股股屎尿味兒直衝鼻端，牲口是要拉屎撒尿的，它們可不管你這裡是不是公共場所。

    孫剛跟著爸爸來到牛行的西頭，這裡的樁子上拴了一群山羊，有普通的白山羊，黑山羊，還有少量的波爾山羊。

    孫爸正和一個看著五六十歲的老人交談著，人看著老實巴交的，頭上戴個草帽，身後拴著兩大兩小的波爾山羊。

    羊毛色為白色，頭頸為紅褐色，額端到唇端有一條白色毛帶。

    頭部粗壯，眼大、棕色。額部突出，曲線與鼻和角的彎曲相應，鼻呈鷹鉤狀。

    公羊角基粗大，向後、向外彎曲，母羊角細而直立；有鬃；耳長而大，寬闊下垂，被毛短而稀。

    波爾山羊被稱為世界「肉用山羊之王」具有體型大、生長快、繁殖力強、屠宰率高、產肉多、肉質細嫩、適應性強和抗病力強的特點。

    波爾山羊是優良公羊的重要品種來源，作為終端父本能顯著提高雜交後代的生長速度和產肉性能。

    「這位大哥，你這山羊咋賣啊？」只見孫爸給老人遞了根煙。

    「公羊八百塊，母羊六百塊，兩個小羊崽你給四百塊錢」老人憨憨的道。

    「有點貴了，少點兒吧。」孫爸討價還價道。

    「大兄弟，我不是羊販子，兒子媳婦在外面打工，羊本來是老伴放著呢，老伴病了，我要忙著地裡的活，就沒人放了，不然才不會賣。」看來老人家也捨不得這羊。

    「我看這羊都挺壯實的，崽子也很歡實，我也不多說了，一千六百塊錢，我全帶走了。」

    「成，老伴看病也需要錢，就賣給你了」老人點點頭。

    孫剛從兜裡掏出一沓錢，點了十六張紅人頭，遞給老人家，老人驗過鈔後，把羊繩遞給了孫剛。

    孫剛在前面拉著羊，兩隻小羊羔一蹦一跳的跟著父母，孫爸在後面攆著羊。

    當車在果園門口停下後，大黑小黑就衝著車上汪汪大叫，嚇得山羊一家咩咩叫喚。

    「大黑小黑，老實點……」

    看著主人訓斥，大黑小黑迅速搖搖尾巴，知道家裡來了新成員。

    把山羊從車上拉下來，對於陌生的地方，兩隻山羊撅著鼻子，硬是不肯前進半步。

    好不容易才牽進果園，滿地青草，兩隻小羊羔咩咩地叫著，經不住嫩草清香的誘惑，隨即向青草發動進攻。

    小羊羔左右打磨著小嘴，甜甜的咀嚼著青草，它們可愛的樣子真的使孫剛目不暇接。

    孫剛把兩隻山羊拴在一棵果樹上，任由它們去自由舔食著嫩嫩的小草。

    拿出盆子，灌滿空間水，放在樹下，看著兩大兩小四隻山羊歡暢的飲著空間水，孫剛放下心來。下一步就是給它們蓋一個寬敞的羊圈。

    吃過午飯，孫剛就和爸爸拿著工具，有蓋房子剩下的水泥磚和石灰，在果園雞捨旁邊，壘了一個寬敞的羊圈。上面搭上石棉瓦，裡面墊上厚厚的乾草。孫剛還把爺爺以前養牛的牛槽給拉來，放在羊圈裡。

    早上把山羊從羊圈放出來，讓它們在果園自由的放養，晚上再牽迴圈裡關好，時間長點它們就會自己迴圈。

    天氣越來越熱，孫剛越發懶得動彈，不是去稻田看看他的魚，就是在果園樹蔭下的搖椅上睡覺。

    這天午飯後，孫剛正在樹蔭下瞇眼納涼。

    「剛哥，剛哥」果園大門外傳來一聲聲的叫喊聲，十分急促。

    「大黑小黑，回來。」孫剛在大門口叫道。「五一，怎麼是你啊？什麼時候回來的？」來人是孫剛三叔的兒子，出生在勞動節，所以小名五一。

    「剛哥，你這兩條狗好厲害，我昨天才到家，聽我媽說你回來了，還不太相信呢，就來看看」，孫五一心有餘悸的看著兩條狗。

    「放暑假了？」孫剛的這個弟弟在外省上大學，每年只有寒暑假才回來。

    「是啊，昨天回來聽說你在家，我們好幾年都沒見面了，怪想的」孫五一撓了撓頭，「剛哥，你真的不出去打工了？」

    「不出去了，在家挺好的，進來看看我成果吧」孫剛帶著弟弟在果園轉了一圈，又去堰塘和稻田看了看。

    「剛哥，你這日子過的挺悠閒自在的。」接過孫剛遞過來的桃子。

    「呵呵，是啊，在家比外面自由」

    「今年過年陽哥也回來吧，咱幾兄弟有好多年沒有聚齊了，今年好好聚聚」孫五一邊啃著桃子邊和孫剛聊天。

    孫剛一奶同胞兄弟七人，大哥孫磊已經結婚生子，幫他父親做生意，二哥孫陽，是孫剛的親哥哥，在部隊當兵，孫剛排行老三，孫五一排行老四，正在上大二，剩下三個堂弟都在上高中。

    孫剛和弟弟好幾年沒見，聊了最近幾年的經歷，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

    「五一，今晚你就在我家歇下，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孫剛對弟弟說道。

    「好，我先去咱奶奶家坐一會兒，等下就過去」

    「那讓奶奶別做飯，一起到我家吃，我一會去準備準備」孫剛對弟弟交代道。

    孫剛把雞鴨都趕回去關好，羊也關進羊圈。

    隨手抓了個小母雞，掂了掂有四五斤了，從空間裡拿出幾條魚和野菜。

    「爸，你把雞子給收拾一下吧，晚上我爺爺奶奶和五一在這兒吃飯」

    孫剛做了小雞燉野蘑菇，酸菜黑魚片，白蘿蔔絲鯽魚湯，涼拌蕨菜，珍珠花炒蛋，炒茄子，再加上自家釀的米酒。

    材料基本上都是空間出品，味道自然沒得說。

    「剛哥，你這手藝比得上大廚了，我從來沒吃這麼好吃的菜」孫五一不停的夾菜往嘴裡送。

    「是啊，剛娃炒的菜越來越好吃了。」孫剛的奶奶也笑著誇讚道。

    「就是懶得抽筋，要不是你們來啊，他才不下廚呢」孫媽笑罵著。

    「呵呵，材料很好，所以才好吃啊，蘑菇和青菜都是野生的，味道自然比平時的要好吃」孫剛自然知道這是空間的原因。

    這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連平時不怎麼喝酒的孫爺爺都多喝了兩杯。

    飯後收拾一番，給每人倒了杯茶，一家人在客廳拉家常。

    聊了一會兒，兩位老人精神有點不濟，孫剛兄弟兩人就扶著爺爺奶奶回家休息。

    「媽，我房間收拾好了嗎，晚上五一睡這邊。」孫剛送完爺爺奶奶進門就問。

    「早收拾好了，還等你交代啊」孫媽沒好氣的答道。

    「剛哥，果園睡不下嗎？」

    「果園就一張床，擠在一起熱，你就睡這邊吧，我房間很涼快的。」孫剛害怕熱天和別人擠一張床，太熱了。

    「那好吧，我本來想和剛哥徹夜聊天呢。」五一微微帶點遺憾。

    「時間多著呢，早點休息吧」說完，孫剛一個人回到果園那邊安歇。

    （13號第二更，懇求各種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