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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凜霜覺醒 第371章 佔有 文 / 中土

    ~日期:~11月16日~

    一個自私的人,總是搞雙重標準,像季良,對外人,他是無情的,對自己,卻又是講感情的。

    嚴格的說,季良的愛情留給了另一個時空的墨顏,最初不過是覺得有默契、有好感,但後來就有一種相知的知己感覺,再後來當季良感受到墨顏對他無悔付出,感情很自然的就昇華了,並且因為分離,而愈發顯得完美。距離產生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跟墨顏的感情,差不多就屬於這樣一種情況,實際上墨顏作為任性的大小姐,而他季良則是典型的草根一族,在很多認知上,看到問題的角度上,肯定是有差異的,習慣上恐怕也有諸多的不同,以墨顏的性格,兩人真要天天耳鬢廝磨的在一塊兒,需要解決的生活矛盾絕對少不了,可因為分離,這些就被淡化甚至忽略不計了,只想著對方的好,從而達到了一個無法超越的完美。

    季良的親情,則主要是留給了季秀。都說向下親最親,確實如此,爺爺奶奶疼孫子,父親母親疼兒子,反過來,兒子對父母、對祖父母,也親,但那種親就差了點。向下親有中成熟的包容、甚至溺愛,同時更容易獲得呵護他人的成就感,如果再加上被呵護著夠懂事,形成了良好的互動,那就趨於完美了。季良跟季秀的關係就是這樣,而且兩人一起經歷了艱難歲月,那種困頓生活,可以所再也不會有了,季良再落魄。也不會像當初那樣,連吃喝都成問題,每天都生活在朝不保夕的恐懼中。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跟季天德的父子之情。不及跟季秀的兄妹情來的濃烈,雖然季天德做了他二十多年的爹,含辛茹苦的將他拉扯大,但事實就是如此,而且也算不得多離奇。人跟人的感情很奇妙,有時候一夜之間就是生死之交,而有時候一輩子下來,也就那麼回事。

    親情一項。除了血脈之間的,還有男女之間的,龔虹和柳青無疑填補了這個空缺,兩人都對季良很依賴。並為他營造了一個溫馨的家,作為一個每天像算死草般活著的男人,季良確實很需要這樣一個寧靜的港灣,即使不在這個家中,每每想到。都會覺得心中有暖意流淌。

    靳芳菲卻是不知道這些,她不知道季良日夜奮發向上,又要跟那些強大的存在周旋,還背負著諸多秘辛、瞭解未來、以及跨越時空拯救愛人、同時也自我救贖的重擔№外還有一份成為更高層次生命的希冀和野心,而這一切的一切。已經使得季良非常疲憊,靳芳菲還汪在拯救人類、建立新秩序的層次。她覺得這就是偉業,這就最高成就,以季良之能,沒理由沒這樣的想法,畢竟如果季良是個混吃等死的貨,也不可能像現在展現的這般強大。再加上季良在浩劫前確實進行了一系列有效率的安排,靳芳菲也就越發確信,季良其實是有救世主情結的。所以嘴上對季良稱呼夫君,其實心裡,靳芳菲的理想稱呼是:我的王。

    靳芳菲以為她這種『向貧下中農靠攏』的實誠話,應該是很對季良胃口的,但結果卻弄巧成拙,正如龔虹預料的那樣,靳芳菲的急功近利、反倒讓季良認清了情況,佔有靳芳菲的確讓他感到刺激和美妙,而且將靳芳菲收入後宮,對他的益助也不小,但這不過是錦上添花,有了當然更好,沒有也不問題不大,而相比起來,再經營一份質樸而平實的親情卻要困難的多,很多事情都是順勢而為、順其自然,一旦錯過,哪怕有那個激情去佈局,去找不是嫌貧愛富、肯患難與共的伴侶,也會覺得多了很多匠氣和刻意,首先那種感覺就不太好。

    季良將靳芳菲從自己的懷中推出去,指了指床,道:「坐,我們正經說幾句話。」

    靳芳菲雖然為自己這樣主動去倒貼季良、結果換來的卻是冷淡而感到羞惱,但作為覺醒者,她的感知自然是敏銳的,她能感受到季良的那份鄭重和嚴肅,她知道現在不是刁蠻撒嬌、恕姐脾氣的時候,也只能是一臉委屈的落座,江鈺適時奉上了茶,讓氣氛緩和了不少,而喝了些熱飲之後,靳芳菲的情緒也確實平和了許多。

    「我知道你的目的。」季良呷了兩口茶,將茶杯放在几上,開門見山的道:「我得謝謝你的嬌縱,支持我建一個大大的後宮。從某種角度講,我的確算是個爆發戶,既然無法無天的事情都不少干,那麼粉黛成群,每天君王不早朝這樣的念頭肯定也是有過的。只不過,我比你想像的還要貪婪。魚與熊掌想要兼得,既想嬌妻美眷,又想情真意切,而不是充斥著功利色彩♀點出身豪門的你應該同樣有體會,呼奴喚眾的風光,平凡生活的樂趣,都想要。可我們知道,這天下沒那樣的好事,最多也只是通過運作,達到一個最佳的平衡點,所以有人說,這世上最強大的人,往往是能夠完全駕馭自身**的。」

    靳芳菲聳聳肩,辯駁道:「照你的說法,富貴之人就沒有真感情了?還是你對自己的魅力缺乏信心,又或根本沒心情去經營情感?」

    剛端起茶杯的季良,有將之放下。「實際上,類似的借口我也給自己找過很多。當人被**左右時,總是能給自己找到足夠的借口和理由,然後把問題樂簡單化、樂觀化,丟給明天。」

    「那麼試圖理智處理一切問題,這算不算一種**?如果算,你的辯解和拒絕,是不是也是一種自找借口的行為?尤其是不久前已經被**明顯的左右了一次。你跟我做那事的時候,我可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你的心情,放縱發洩完了。就開始拿道理說事了?」靳芳菲也是豁出去了,絲毫不顧矜持,而這樣的做法的確讓季良感覺到難以招架。

    季良老臉一紅,抓了抓腦袋。「好吧,我得承認,你優秀的一塌糊塗,我連講道理也不是你的對手。那麼,就不講道理好了。」

    靳芳菲先是一怔,隨後氣的粉拳在床墊上狠狠來了一拳,流氓他也見過,可像季良這樣實力高強。偏偏又沒有絲毫高手風範的流氓,這還是第一次見,相較而言,她氣苦道:「你也太過分了。先是嫌我刁蠻不講理,我跟你講理,你卻又不講理了!」

    「抱歉哈,這說明我是鐵了心要堅持己見,簡單的說。你雖然是天之驕女,但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就是當它是一樁交易。更多的刺激的話我就不講了。你理解個意思就成。不管怎麼說,這場交易是先上船、後買票。主動權在我,你只能是委屈些。當然。說是委屈,其實也是相對的。我幫你重建能源海、調節戰能、梳理暗傷,這樣的好處,可不是普通的獻身所能達成的。當然,我不是那種無良商人,我承認我在你這裡也佔了便宜,而且自你處獲得了尋抽況下不可能獲得的滿足,一想到被中央編委會治下無數男人奉為女戰神、崇拜愛慕的女人、眾目睽睽在我胯下婉轉承歡、大膽主動,現在都覺得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舒暢無比……」

    之前是靳芳菲拿男女之事說事,搞的季良狼狽不堪,現在季良以彼之道、還於彼身,就輪到靳芳菲面紅耳赤了,心裡狠狠道:「臭流氓!臭流氓!還是不是個男人!讓下女人你能死!?」

    當然,季良也不會在這種問題上過多糾纏,這又不是在舉辦葷段子故事大賽,這也是他已經靳芳菲和江鈺看做了囊中之物,這裡算是閨房,換做還有其他人在場,他絕對拉不下臉拿這種事說項,真心丟不起那人。

    「說實話,我真不在乎你是不是什麼金枝玉葉,又或能號召多少人、有著怎樣的背景和影響力。你應該清楚,對我來說,那些都是虛的。不過我也說了,你的確給了我普通女人不能給的享受,所以我明知道你在這場交易中並不如何虧,仍願意給你更多的好處,甚至做出一些許諾。」

    聽季良如此說,靳芳菲的眼睛不由得就是一亮,掙了半天,不就是為這個?既然季良肯主動談利益,那麼先聽他說好了,然後再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嘛。

    然而,季良卻是話題一轉,先說醜話:「我的兩位妻子,你是一定要過去道歉的,這個沒的商量。你要跟我犯擰,那麼我就抄了你的攤子,所有敢於裝b的一律打倒÷情鬧成那樣,損失大的是誰,我想你心裡清楚。」

    靳芳菲氣苦,損失大的當然是她,現在雖然這個局面其實已經挺不易,她當眾給了季良一拳,這一拳算是為她先前的投懷送抱遮了羞,接下來她又當眾負氣離開,也算是輸人不輸陣。靳芳菲很清楚,這都是季良讓她的,否則她絕對贏不會這個臉面。而現在想向柳青道歉是私下的,所以其實對她的聲望名頭損害並不大。可如果真的不講情面為難她,那就不光是聲名掃地了,不但自己所在的派系會被其他派系趁勢聯手打擊,甚至會演變為整個中央編委會的動盪。為了維護自身權威,中央編委會肯定不能任由季良蹲在頭上拉屎拉尿,可動真格的,那損失可就難以估測了。而且一旦結下深仇,便等於自絕季良這條路。

    「若是那樣,姑奶奶可就虧大了。我自毀形象,明明潔身自好的姑娘,卻不顧面皮的上趕著倒追人家,臨完還拿這事要挾,這樣的犧牲和付出,怎麼也要十倍收穫才不算虧,否則自己這關都過不了。」想到這兒,靳芳菲當機立斷,委委屈屈的道:「好吧,我聽你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雖然季良知道靳芳菲這番作態,並非是真情實意,但這種百般順從、小鳥依人的態度已經讓他比較滿意。他也能體諒靳芳菲的不容易,知道對方也算是委曲求全了,他要再逼的厲害了,就顯得有些貪心不足了。

    向靳芳菲招了招手,「來。跟我說說你的具體情況,既然要給你些好處,最好是能從實際出發,否則到顯得我沒誠意了。」

    靳芳菲帶起一陣香風。又依偎進了季良的懷中。她真空穿著絲質的睡袍,又是沐浴不久,真正是春光動人。季良也不客氣,上下其手,看似在給靳芳菲撫去淤青,可這種近乎耳鬢廝磨的活計本就透著曖昧,季良又存了把玩的心思,功夫不大。便將靳芳菲的**再次挑動起來了。

    靳芳菲扭動著嬌美的身子,看似在掙扎,實則是典型的欲拒還迎,季良迷戀她的身體n她樂於見到的,這是她為數不多的拿的出手的本錢,更何況季良的冰屬對她有著超呼尋常的吸引力,她也是食髓知味,享受在其中≡是不會拒絕。

    不得不說,靳芳菲絕對算的上那種人前冷若冰霜,床上大膽狂放的典型,雖然柳青和龔虹平時也都是任季良予取予奪。可那是一點點的調教所至,而且即便是肯。也有著一份傳統女性的矜持,靳芳菲卻是不同。或許是受屬性影響,她在這事上透著一種天生的狂野和激情,而且有那麼點人來瘋,江鈺還在那裡,她就非常大膽的開始主動伺候季良,蹬些許純火能量的小手對季良來說,彷彿是有電一般,那火熱格外刺激,而且為了表現自己的死心塌地,靳芳菲並不介意用各種令人看的血脈賁張的姿勢和體味來取悅季良,包括用那嫩如花瓣般的柔唇。

    一開始,江鈺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可季良和靳芳菲拿她當空氣,動作尺度迅速不雅化,她就像逃掉Λ理免不了附加一句:「姦夫淫婦。」但是,季良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她始終是在其關注範圍之內的,當她想退出去的時候,剛有動作,便覺得有長刺自身體的四面八方突入體內,這些刺不但破開她的本能能量防禦時毫無徵兆,進入身體後更是如靈蛇般活躍,穿針引線編織一般,將她對身體的支配能力完全剝奪。江鈺終於明白許瀚和那十幾名北宮城狩獵者部隊的覺醒者是如何被季良制服的了,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對那些覺醒者,季良用的是串連,往往一根十方絲就串了兩三個,動作自然是粗魯野蠻的,而對付她,卻使用了不止一根,而且花了心思,所以她還能有閒暇想問題,否則光是那極痛,就能夠讓她疼的忘乎所以,

    靳芳菲也看到了江鈺被困的窘狀,之前季良幫她梳理身體時,就有用過十方絲,而凝結璀璨能量結晶同樣用過,可以說她對之並不陌生。當然,也免不了後怕,一想到這些比利刃毒槍更致命的東東,就潛伏在她身周,可以在季良一念之間就輕易取她性命,甚至生不如死、而她卻一無所覺,就忍不住打骨頭裡滲寒意。若非如此,像她這樣的人,又怎會僅憑推斷猜測就相信季良強大無比?

    不過現在,靳芳菲卻已是畏懼盡去,相反,她還覺得格外興奮,因為擁有這強大實力的男人已經成為她的征服目標,且以目前的進度來看,效果很不錯。

    「嗯……」靳芳菲扶著堅挺進入自己的身體,瓊鼻嬌哼一聲,白藕般的手臂環上季良的脖頸,膩聲道:「親愛的,取掉面具嘛。」

    季良取了面具,坐在他腿上的靳芳菲則一邊有力的扭動纖腰豐臀,一邊扭頭對滿臉羞紅,卻眼皮都無法閉合,只能看著這春景的江鈺道:「玉玉,怎樣樣,咱們夫君是不是既英俊、氣質又好?本錢也很厚呢!」

    季良卻在這時在靳芳菲翹臀上拍了一下,道:「我問你,你在組織中地位究竟如何?」……

    當人回答問題或專心於某事時,是很難說謊的,當然,這是一般情況,可以一心多用的季良就不再這個範圍之列,而靳芳菲連正經的精神力修煉都沒進行過,根本不懂得深層思維和淺層思維的運用,也就是季良不願意給她造成傷害,影響到她的成長,否則使用精神力的術法,靳芳菲根本抵擋不住,畢竟季良現在最強的其實是精神力攻擊。

    不過,現在這樣也足夠了,靳芳菲在享受**的刺激和歡愉,哪有能力編織謊言,況且她也的確沒打算向季良隱瞞什麼,只不過被季良這麼一搞,想要將自己的狀況說的慘點,以獲取更多的好處的打算也就泡湯了。

    靳芳菲畢竟初經人事,不堪伐撻,而且不久前已經有過一次,再加上今晚經歷實在太過豐富,早就精神力透支,所以歡好的時間不算太長,就一洩如注,接下來連動根指頭的氣力都沒有了,可即便如此,她仍強撐著不肯睡去,擁著被子躺靠在床上,看季良欺負江鈺。

    季良確實在欺負江鈺,這時,他愈發顯得像個魔王般予取予奪,只不過與此同時所說的話,讓靳芳菲氣惱不已:「玉玉,和芳菲比起來,我其實更看好你。你的家事、學歷、眼界或許不如她,但論心地、性情,她不如你。我最欣賞的,就是你幾經生死,許多事情明明已經看的很透徹,卻依舊一心一意的守護者芳菲,這份情意,殊為難得,所以我不在的時候,你得多幫我看著這個嬌慣的妹妹。」……

    說話間,季良雙手托著江鈺的胸,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身體。江鈺痛的險些昏死過去,心中恨不得將季良剁成一百塊餵狗,可惜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然而,很快江鈺就發現,跟後來的痛苦比起來,破瓜之痛根本就不算什麼。季良不像是為了佔有她,更像是想將她折磨致死!

    再然後,就是各種糗事洋相了,就像當初龔虹和柳青所經歷的差不多,當一個人由內而外的清理特殊污垢的時候,美醜並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尷尬也是一樣的,甚至前者更甚。

    這時,江鈺已經知道季良實際上是在幫她完成一些恐怕初季良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幫她完成的修煉奠基及成長。不過,這並不能讓江鈺對季良心存感激,因為屈辱感佔據著上峰,江鈺感覺季良根本沒有拿她當人看,而是當做玩具,她被強暴了。

    事情不算完,季良並不會愧對他惡魔的名頭,他能做到的,可不光是為江鈺梳理身體,還能利用強大的精神力幫其靜氣凝神,憤恨、羞怒的負面情緒竟慢慢疏解了,隨之而來的卻是**所產生的愉悅。經過一番折騰,身體上的各種不適和痛苦已經盡去,清潔完畢,腫痛消除,渾身爽利,江鈺雖然心中抗拒,可身體的反應卻已經出賣了她,可以說她沒能經受的住魔鬼的引誘,束縛什麼時候解除她都不知道,等到醒悟時,發現自己正在主動迎合索取……

    木以成舟,更關鍵的是最糗的、最羞人的一面被對方看到,江鈺雖然依舊狠季良,可實際上她的心理防線已經被突破了,她是一個規矩的,甚至很必的女性,季良正是清楚的瞭解到這一點,才加以利用,不能算是趁虛而入,卻也可以稱的上以蠻力全方位的將之攻陷征服。而事後甚至不需要多說什麼安慰的話,那純屬畫蛇添足。只看江鈺對靳芳菲的守護,以及靳芳菲擺明了將她看做通房丫頭,她都不出言反抗,就知道這是個胸無大志的人,這種性格是被動的、籐蔓型的,而且養成了習慣,除非是真的沒法子了,否則會本能的依附他人,至於是情意的束縛又或其他什麼理由,其實都不重要。

    季良的最高消,自然是通過強力佔有以及一系列的手段,讓江鈺倒向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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