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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凜霜覺醒 第370章 另一種戰爭 文 / 中土

    在靳芳菲與柳青比鬥之前,謝妤就已經猜對了季良的心思,季良的確要找白牙狼人的麻煩,但卻無意通過中央編委會這一渠道,他逼迫靳芳菲,不過就是想讓靳芳菲賣力的打一場,畢竟這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一件事。

    柳青的能化金屬獲得了淬煉,有了屬於她的核心法器。

    而他自己,也是大有斬獲,想以前,他的寒霜之力基本都是剛性輸出,最柔和的,也不過是用於鎮封傷患,但如今,卻是有了柔性的一面,想跟靳芳菲做齷齪事後的清洗,以及為靳芳菲治療下體腫痛的技巧,這都是能量的柔性運用體現。

    靳芳菲也因此獲益良多,雖然在這之前吃了一番苦頭,可比起她以往不得要領的悶頭修煉,這次的進步可以說是突破了一個瓶頸,而且趁機改變了走上歧路的戰能循環體系,甚至將一些昔日修煉不得法、又或戰鬥時迫不得已超限發揮而留下的暗傷都梳理化解了,用不到太久,靳芳菲通過自行修煉,就能將這些暗傷一一治癒。

    如此大賺,靳芳菲怎麼也沒道理跟他鬧吧?可實際上事情的發展出乎預料,靳芳菲倒是不恨季良,卻是想搶季良做壓寨夫君。她跟龔虹和柳青別上了!

    柳青和龔虹是同仇敵愾的,對靳芳菲頗有怨氣,發生這種當眾媾和的事,季良是有錯,可你靳芳菲就清白?如果你規規矩矩,水火相濟的過程完全可以是另外一種模式。但那樣怕是你不滿意吧?沒有那層關係,季良會好心幫你大破大立,指點你修煉之法?

    不得不說柳青和龔虹還是瞭解季良的,有些東西的確是季良後來加上去的。好歹也是吃了嫩草佔了便宜,吃干抹盡就六親不認的事他還做不出來,人家把身子都奉獻了,他順便幫些忙,指點一下基礎法門,梳理下身體內的鬱結,就當是一種補償了。

    「青,這事就到此結束吧。我們的初衷已經達成,時間也不早了,休息一晚,明天西行。順便去白牙狼人的居住地找他們的晦氣。中央編委會這條渠道根本不靠譜,效率太差,我們可拖不起。」

    柳青抱著胳膊氣道:「結束?幹嘛要結束?為什麼要這麼結束?那個靳芳菲得賠禮道歉才算結束。別說她已經死狗般的被打倒一次,就是再比一次,我也不怕她。我就要跟她爭爭這個理。認賭服輸。她敗了,卻比勝利者還趾高氣揚,這可不行!」

    季良很是撓頭,他不是笨蛋。靳芳菲那個性子,他自然是清楚的。在他名下,別說是道歉。估計再讓其用嘴服務也是沒問題的,那丫頭真是應了那句話『我不是一個好色的人,可我好色起來不是人』一旦想通了、認準了、放開了之後的那份瘋狂真是前所未見,可要想她給柳青和龔虹道歉,恐怕就只有一個結下死仇的結果了。其中的道理一點都不難理解,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對待異性,無論男女,都是寬容的。當然,這需要有一定的前提條件。

    於是,季良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龔虹。

    哪知向來息事寧人的龔虹,這次也是心中有氣,堅定的站在了柳青這一邊。

    「好吧,我去找靳芳菲,讓她來給道歉。」季良知道這次的確是他沒理,為了寬慰龔虹和柳青,一個交代是必不可少的。

    季良走後,柳青問龔虹:「虹姐,我們這樣為難季良,是不是有些過了?」

    龔虹思忖著道:「這女人,現在不治治她,以後進了咱們家的門,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端。」

    柳青睜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道:「進咱們家的門?沒那麼誇張吧?不說別的,那女人捨得放棄地位和榮耀嗎?我看她不像!」

    龔虹歎了口氣道:「捨不得那也得看什麼情況。咱們現在是沒有基地、沒有勢力,可具體情況你知道,咱們絕對是厚積薄發,一旦緩過這口氣,開始建設發展基地,那就不是任何勢力所能比的。那女人可不是笨蛋,她如果沒看出些門道,會主動獻身?而且不豁出一頭,你覺得以季良的脾性,會輕易就範?」

    柳青啐了一口,道:「狐狸精、不要臉!」

    龔虹又道:「再說說咱們的老公,佔有慾極強,如果沒有那層關係,倒也無所謂,季良是那種界限及分明的人,沒有瓜葛的,紅粉也是骷髏,圈子裡的,螻蟻也會得到關照。所以,那女人就有了得寸進尺的機會。就衝她先前的表現,也不會錯失良機,而一旦她進了咱們家門,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姐妹進門,至少會增加一個。」

    「啊?」柳青想了想,又點頭「哦,確實。」她和龔虹都不喜歡這個靳芳菲,覺得她不夠純良,不夠本分。這本分到不是指跟別的男人鬼混,只要靳芳菲腦袋不秀逗,就不會犯這類錯誤,而且論樣貌、論能力,論對自己人的關照、甚至是生活中的細節體貼,很難找到一個全面比季良更出色的,不本分是指靳芳菲習慣了頤指氣使,是個有著當王妃、皇后那類想法的人。這點跟她和龔虹不一樣,她倆都是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溫馨快樂。她倆不喜歡靳芳菲,靳芳菲也不喜歡她倆,即使以後成為一家人,也十有**是面和心不合,為了爭寵,靳芳菲十分有可能尋找助力。

    柳青皺著眉道:「這樣一想,這女人就太可惡了。進了咱們家,咱們家就別想消停了。虹姐,你說她就不能像劉燕那樣,淡出、消失?」

    劉燕是石門香格里拉酒店的大經理,因為夠聰明、且敢於以自己為賭注去賭未來,跟季良有一段時間的親密關係。並獲得了些指點,後來很有個性的堅持自己的理念,踏上了回家的路。這些柳青私下裡都跟龔虹詳細的聊過,所以龔虹很清楚。聽柳青這麼說,龔虹搖搖頭,「兩個人幾乎沒有可比性,劉燕頂多是見識過花花世界,她其實還是受的普通人的熏陶。靳芳菲不同,我從杜秋那裡瞭解了些大概,靳芳菲屬於原本就大富大貴,是生活在花花世界中的人。浩劫或許讓她對新世界的殘酷有了一個較為清醒的認知。可從根子上講,她是不會允許自己平庸的,也不會因為愛情而選擇平凡。當然,這不是說她就不會有愛。而是說,她需要的是一個傑出的伴侶,要麼成為托起她的助力,要麼全面壓倒她,讓她能妻憑夫貴。可按照常理。達標的多半是老頭子,就算是浩劫後誕生了覺醒者這一股新生力量,可她已經是天之驕女,資源、人脈也不缺。現在便擁有如此顯赫的地位及強大的個人實力,有哪個覺醒者能全面壓倒她?現在季良出現了。強大到讓她都有些找不著北,你說她會放過嗎?」

    柳青擔憂道:「那這時強迫她來道歉。豈不是徹底接下死結?」

    龔虹道:「這不是重點,我們想要平平安安,她想要轟轟烈烈,這本身就是對立的,難以化解的。所以我們和她之間沒有做好姐妹的基礎。我們今天讓她來道歉,是為了讓季良看=清楚她的嘴臉,我們的老公可不是笨蛋,他心裡有一桿秤,只要他明白靳芳菲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要的是什麼,也就夠了。」

    事實情況還真是讓龔虹猜中了,自從從少女變成女人後,靳芳菲這心思,就如同脫了韁繩的野馬般開始四下裡亂奔。之前她雖然也驚艷季良所掌握的技藝,卻還是不夠直觀,但跟柳青一戰,讓她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差距。就表現出的戰能質地而言,柳青也就能在她率領的巡狩團當個小隊長,可在比鬥時,對方卻可以正面與她較量,並將她擊敗,哪怕她已經超限提升了戰能威力。固然,她有幾手用於殺戮的絕活沒有施展,可人家同樣有,而且只多不少,看看最後時刻使用『凝神訣』的假身五連擊,就不難明白人家並不缺乏強橫必殺技。再想想那七次冰霜外殼的淬煉,以及之後的煉器,靳芳菲要是還不明白對方的真實意圖,那才有了鬼了。

    如果說柳青給她帶來的震撼等級是1,那麼之後季良帶來的就是3,能量融合,創造出用於調節的新能量,梳理脈絡,搭建能源海,能量的剛柔並濟之道……這一切的一切,為她打開了一扇奇異新世界的大門的同時,也讓她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這不是一條街、兩條街的差距,而是十七八條街的差距。當己方還連新體系的門檻都沒摸清的時候,人家已經在使用成熟的技術,走上寬闊而高速的大道。

    靳芳菲自問,願意當開拓者,當先驅嗎?願意做『前人種樹,後人乘涼』中的那個前人嗎?如果是沒有更好的選擇,那就不說什麼了,誰讓她趕上了這個動盪的變革時代?可既然有這個機會和條件,那麼為什麼不能緊攥成熟的技術,在這個危險與機遇都極大豐富的時代,拯救蒼生,開創偉業呢?有了這技術,不就等於極大的規避了危險,同時極大的提高了成功幾率嗎?還有什麼比這更理想的奮鬥條件?

    靳芳菲的墮落,由此而始,藉著水火相濟時的**升騰而向季良獻身,不過是一塊不錯的遮羞布。

    季良登門時,靳芳菲正在房間裡考慮問題。對於普通人而言,公眾向的責任很小,私人向的責任也不多,但她不同,她的背景、她的地位、她的聲名決定了別說是給誰做老婆這樣的大事,就是態度偏向那一派,又或有什麼動作舉措,都會帶來一系列的影響。她代表的絕不僅僅是她自己,所以就算是跟季良的結合有大利益可圖,也不能完全為她洗脫獻身的『莽撞之舉』,她需要想些好的說辭,又或者說,拿出些實在的好處,來彌補『先斬後奏』的錯誤。

    「團長,梁先生來了。」進來報告的是靳芳菲的得力助手江鈺,被人稱作靳芳菲的影子。江鈺早在浩劫前就一直負責靳芳菲的人身安全。她比靳芳菲大四歲,是靳家培養的眾多孤兒保鏢中的佼佼者,以江鈺對靳芳菲的瞭解,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看出。靳芳菲在那團璀璨的光霧中,完成了少女女人的轉變,在暗中咋舌於靳芳菲的大膽和瘋狂之餘,她也有些佩服靳芳菲的決斷,她也很清楚季良展現出來的實力和技藝代表著什麼,所以若是換成平時,她會直接替靳芳菲擋駕,可這次。卻是請季良稍後,她則迅速的來通稟。

    靳芳菲知道季良十有**會來,事實上,她之前二次挑戰柳青。可不是一時衝動的魯莽行為,而是經過一番思忖後的決定。人跟人的關係是通過事件而親暱或疏遠的,她可不能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她必須製造更多的機會跟季良接觸,才能拿住這個人的心。

    靳芳菲眼珠一轉。「請梁先生到我的臥房來。」

    對靳芳菲,江鈺基本上是惟命是從的,當下便點頭,然後去請季良。

    北宮城招待所建在地下。與危機指揮部是一個整體,只不過另劃出一個區域。算是生活區,平日裡大都門戶緊鎖。以降低消耗,因為這類地下全封閉的房間,要想變得適宜居住,消耗必然小不了。

    季良一路跟著江鈺往裡走,一路上雖然不至於看的眼花繚亂,但他必須承認,這裡的奢華程度並不亞於浩劫前的五星級賓館,置身此間,幾乎感覺不到這是在一個每天都有人類凍餓而死的殘酷時代。這不由得讓季良想起了過去網上流行的一句話:再窮也不能窮領導……

    江鈺是個心思細膩的人,而且有資格成為靳芳菲的影子,不但因為她各方面都極為出色,還因為靳芳菲也對她極為親密,所以她是第一個從靳芳菲嘴裡確定的知道季良就是『預言者』的人。作為一個稱職的保鏢,良好的觀察力是必不可少的,細膩的心思也是需要的,江鈺知道季良的草根出身,也知道他在浩劫前跟有關部門的那些不愉快經歷,所以儘管此時季良雖然沒有明顯的表露出『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忿忿,她還是以一種很優雅隨和的口吻和態度為季良介紹了一下:「人不能閒下來,閒下來就會出亂子。當局也不適合一味的無償救濟,所以,就像過去國家會啟動一些大的基建項目,以創造就業機會一樣,當局也有著『勞動換口糧』的舉措,並且將門檻降的很低。像這裡的陳列、用材,這些並不是我們需要的,我們需要的是各種基建設備,以盡快的展開生產自救,但實際上沒那麼多適合的工具和設備可搬運,降低門檻,什麼都收,也算是一種賑災。任何物件,利用起來才能發揮價值,所以有了這裡,對一定等級的人才會開放的招待所。戰鬥英雄們,自然是夠資格的……」

    季良聽的頻頻點頭,他是看不慣中央編委會的這些人,拿著人民的東西收買人民,從而享受特權,但他也承認,作為一個相對來說成熟的執政體系,像中央編委會這樣的組織的確比那些山大王、土匪頭子之流能更好的組織安排人事,因為這就是他們的專業。而且,時下的確是爛攤子,費力不討好,誰接手也不見得做的更出色。他為什麼不第一時間高舉大旗,成立勢力,救苦救難?物質條件不達標,同時也對人心有所顧慮。一個窮困潦倒到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人,他自然要求就比較低,相反就難伺候,他既然知道過早的搞基地,會被那些心懷民主思想的人搞出無數是非、而抱著讓人們經受靈魂的洗禮後再談建設,那麼,他認為自己就沒資格過多的指責中央編委會做的不夠好。不管是居心叵測又或被逼無奈,人家的確是首批站出來組織人民群眾開始艱難的生產自救的,在另一個時空,這些首批組織人類倖存者自救的團隊或個人,很少有善始善終的,不是橫死,就是被更符合廣大人民群眾需要的組織團隊取代,但必須說,正是他們,帶領著人們度過了浩劫後頭幾年最黑暗艱難的時期,雖然很多都飽受指責,可憑良心說。把其他人換在那個位置上,未必就能做的更好。像他季良這樣擁有超時代技術的,簡直就是個bug,大多數的情況都是在沒有出路的情況下一次次做出艱難的抉擇。自辟道路,有的得以延續,有的走向毀滅,這都是正常的他這種的才是不正常的。

    季良能想到這些,心中那本就不多的憤青火苗,自然也就熄滅了,他的注意力不再停留於精美的吊燈又或萱軟的地毯,而是更多的放在了江鈺身上。看了幾眼之後。季良口吻輕鬆的問:「你很漂亮,氣質和臉部輪廓跟靳芳菲有幾分神似,你是她的替身?」

    江鈺臉微微一紅,回答道:「主要從事助理工作。」

    季良微微一笑。心中瞭然。江鈺雖然說的含蓄,但他完全可以想像是怎麼個情況。那些極度危險的,自然是由江鈺這個替身來完成,靳芳菲可是中央編委會打造的英雄明星,越是成功。就越不容有大的閃失。關於靳芳菲的英雄事跡,季良通過杜秋也是有些瞭解的,但靳芳菲跟柳青的比鬥,又讓季良清楚的知道靳芳菲的實戰水準。她是有決斷力。也敢於為信仰犧牲,可實際上。她面對生死危機的經驗並不算豐富,否則跟柳青戰到最後一刻。就不會只是那樣的水平。要知道如果是久經生死考驗的人,一旦遭遇最致命的危難,往往可以近乎本能的超級爆發,就是那種老子是得丟掉命,但你也得流三斤血的凶悍,季良之前在兩女比鬥時一直提防的,其實就是這種情況,但顯然他高估了靳芳菲在絕境下的實力發揮,現在見到江鈺,當下心中便明瞭了。

    季良被帶到臥室、而不是客廳,就有些微微蹙眉。他倒不是假正經,能在大廳觀眾之下做那事,他本就算不得什麼好鳥,他蹙眉是因為聯想到這個靳芳菲恐怕要出什麼ど蛾子。

    果不其然,就見靳芳菲躺在床上,香肩半裸,揉著左胸靠上一些的地方,雪雪呼痛。「良哥,你來的正好,我身上有很多淤青,當時在外邊心情緊張不覺的,現在確實痛的厲害,用你的水之力,幫幫忙吧!」

    季良眉毛一挑,卻又臉上一紅。在璀璨光霧中做那事,靳芳菲固然瘋狂,又是抓、又是咬,他也是玩嗨了,手上力量不覺重了些,在靳芳菲水嫩光滑的肌膚上留下不少淤青,雖然他知道靳芳菲現在這番做作是故意的,但仍是不免有些羞愧,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這種事情,如果他非要裝逼是對方往死裡倒貼他,非禮他,那就太不爺們兒了。

    江鈺一看這場面,臉紅的厲害,就想退出去。

    靳芳菲卻道:「玉玉你別走。我是拿你當親姐妹看的,以後越發如此,這就是咱們的夫君。」

    季良和江鈺那一剎那都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心說這傢伙心態轉變的也太快、太犀利了點,這就連通房丫頭都給定下了?

    說話間,靳芳菲下了床,白嫩的腳丫踩著羊絨地毯,婀娜的走到季良身前,親暱的擁著他向椅子走去,「夫君,你先坐。」說著又對發呆的江鈺道:「玉玉,給夫君倒茶。」

    季良這時也不得不說些硬氣話了,再不吭聲,估計這靳芳菲就自個兒把自個扶正當正宮娘娘了。「誰說要娶你了?」

    靳芳菲撅起了嘴,泫然欲泣、我見猶憐,「人家的清白都給了你,難道連做你的女人都不夠資格?哪裡不配,人家改。」

    那邊正在泡茶的江鈺聽到這番撒嬌發嗲,顯現就打翻杯子。不得不說,她從沒有意識到靳芳菲有這樣的一面。

    都說男追女隔坐山,女追男隔層紙,靳芳菲這麼一主動,季良還真是比較頭痛,靳芳菲各個方面都是無可挑剔的,有了這個女人,確實對他助益極大。說實話,他不喜歡靳芳菲這種毛遂自薦、讓人感覺包藏禍心的做法,總覺得一個姑娘家家的,也太不矜持了。可如果說靳芳菲是淫婦,那麼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一頂姦夫的帽子絕對跑不了。更何況靳芳菲所言明顯就是挖了坑在那裡等著,哪裡不配,人家改。人家都這樣了,你還要怎樣?

    季良突然間發現了這蠻不講理原來是這麼的可恨,往昔都是他扮演這類角色了,今天卻碰到了真?女流氓,噎的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似乎除了耍無賴,比流氓,已經沒什麼更好的選擇了。

    靳芳菲此刻是打下了『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的心思,一看季良的表現,聰明的她自然是對季良的軟肋在何處越來越有把握,坐在季良懷中,撒嬌道:「人家一個女孩子,都這樣不顧面皮的倒追你了,你可得要負責任。反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是跟定你了。你也知道,我家裡情況複雜的很,破了身,這絕對是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的,多少人巴不得對我落井下石,多少人早已對我垂涎已久,你忍心把我推進別的男人的懷裡,又或淪落為政治的犧牲品?你難道想不到若是沒有你的有力支持,我接下來的遭遇會多麼被動?你以為只有你要面對責難?我是女孩子,我也沒有你那樣的強大實力,我更難好不好?」

    「……」季良承認靳芳菲說的有道理,但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憋了半天,道:「你不要混淆視聽好不好?」

    「我怎麼混淆視聽了?你說說你來的目的,是要我向你的妻子低頭認錯,還是要我履行賭約,束手就縛,等家長來認領?這些事有解決我們的關係重要嗎?你要逼死我,之前幹嘛救我,你讓我**而死不就好了?你捫心自問,對我一點**都沒有?」

    「呃……」

    靳芳菲顯得很是委屈,淚水在眼眶打轉,「你的兩個老婆,我就是看不慣她們倆。一家人的事,家裡說,在眾人面前,在外人面前,給自家男人臉上貼金還來不及,哪有抹黑的道理?男人是要做事業的,得有面子、有威信,我討厭她們的不分場合,還沒完沒了了,把你噁心了,就顯得她們高大了?她們還不是靠著自家男人?否則誰認得她們是哪跟蔥?」

    見季良不吱聲,靳芳菲繼續火上澆油,「這個時代有多糟糕,大家都很清楚。多少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覺醒者,都不得不靠著依附勢力,甚至出賣色才能不至於陷入悲苦的生活。有姿色的覺醒者多了去了,況且作為覺醒者,修煉到一定程度,完成對自己身體的充分掌控,適當的調節樣貌、改善皮膚質地,也不是什麼難事。時代已經變了,靠著想辦法如何扎進自家男人的褲腰帶而不失去寵愛,這樣的想法真是愚蠢。夫君,我不會這樣,我對你有信心,也對自己有信心,進得廚房,入得廳,我會成為你最可信賴的內助,我會證明自己的價值,而不是靠不識大體的小動作和打壓其他姐妹爭寵。」

    季良嘿嘿笑著一把推開靳芳菲,「靳大小姐,你太過了,你這是要往我家帶刀兵之禍啊,我哪敢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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