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凜霜覺醒 第270章 炮灰(2) 文 / 中土
第270章炮灰（2）
「翔，你去跟著6團的人清點核對一下物資。聖堂最新章節.記得要一份簽名的回單。」瑞格說著將一個公文夾遞給了季良。
接過公文夾，季良沉默的向瑞格行個軍禮，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了眼季良的背影，瑞格衝他旁邊的丹尼爾撇撇嘴、聳聳肩。丹尼爾很瞭解瑞格這肢體動作的意思，對於這個日本人，他也不太感冒，事實上除了老好人艾迪，大家都不怎麼喜歡鷹司翔。至於原因，並非因為沉默寡言，而是因為虛假。
朝夕相處、時間一長，翔的隊友們漸漸發現了這個日本人所表現出來的嚴肅、刻板、沉穩，其實都是裝出來的，在這些老外的認知裡，虛假＝狡獪＝不適合交往，所以翔一直都不怎麼受歡迎，如果不是這個日本人對刀的那種狂熱感情，讓人們很容易的聯想到了日本武士狂熱和狠戾的作風，或許已經有人藉故狠狠修理一下這個不順眼的傢伙了。
季良到倉庫的事，6兵團的人已經在這裡等了有一會兒。一個個沉著臉，其中一個更是怒意流露，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讓季良嘗嘗飯盆大的拳頭是個什麼味道。
季良當下便意識到，十有**，這是瑞格擺了他一道。他當然不會去跟6兵團的人解釋，耽誤時間不是他的錯。因為那樣既會讓6兵團的人瞧不起，也會被7兵團的人視為叛徒。
軍隊，僱傭兵團，就是這麼個奇怪的地方，被上官整，有辦法就自己找回場子，沒辦法就忍著，可要是吃裡扒外，那就悲催了，去哪兒都好不了。
「我是鷹司翔，負責代表7兵團b隊，交接核實物資。」季良中規中矩的敬禮，聲音平靜，表情從容，對於6兵團那個『霸氣側漏』的肌肉男的挑釁，視而不見。
被當做空氣的感覺顯然很不好，那個肌肉男就想出手，不過被他的同伴拉住了。兵團是有陸戰隊員守則的，其中規定，執行行動或任務期間，嚴禁私鬥，否則嚴懲。現在是正經事時間，就住在這麼屁股大點的營地裡，還愁沒碰面機會？
藉著清點物資的當，季良發現天眼會還真是準備充分，從這些日用品就能看的出來，像他一樣，天眼會早在浩劫發生前，就開始有條不紊的安排和囤積物資。
季良很清楚，受客觀條件束縛，他在準備物資時，是以手動操作和便宜行事為指導思想。也就是說，他準備的物資，僅是為了讓他自己及關心的人，能夠在浩劫開始後的幾年裡，不受生活物資方面的困擾。
而看眼前的這些物資，天眼會的指導思想顯然跟他有很大的區別，他們在物資儲備方面，使用了一系列的成型技術及方案，大宗的、大批量的生產符合規格的食物和日用物資，這些物資分不同批次製造、並且數量龐大，物資外包裝上面的條形碼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另外，季良還發現，天眼會很系統的將物資分成了兩大類，星塵作用前物資，及作用後物資。作用前物資，又分為短期保質物資和長期保質物資。作用後物資這裡他暫時還一樣都沒看到，正是因為一樣沒看到，所以他愈發能確定其絕對是存在的，因為這裡涉及到一個辨別問題，有些物資在星塵的作用下會成為垃圾，會變得糟糕不合用，這裡連一例都沒有，只能說明天眼會很清楚哪些物資會在浩劫後產生變化，就像他也清楚這些一樣。
由於原本屬於b隊的防務等工作全部交接給了6兵團的人，以瑞格為首的這半個班就成了一幫閒驢，除非約瑟夫那裡傳出訊息對他們提要求，或下達什麼命令，否則每日惟一的任務就是保證營房有人，以便第一時間接受秦陵內傳來的訊息。(《》.)
瑞格提議今天去新開的小酒館喝酒，順便找個妹子好好交流下感情和功夫。
那麼誰留守呢？瑞格『很公平』的表示，這種工作當然是一人一天，輪流當值。不過今天鷹司翔去跟6兵團的人核對物資，而且完成的很出色。那麼理所應當享受惟一的『半日留守』。
季良沒意見，他正好趁這獨處的機會整理一番，平時求都求不來的機會，虧得瑞格他們還以為又小小的整了他一把。
從下午開始，瑞格他們就已經將話題轉移到了酒和女人方面。毫無疑問，這兩者對於這些雄性激素超量的猛男們都有著致命的誘惑，尤其是在如今這樣一個苦逼的環境下，當大多數人不得不為維持生命所需的那一點點少的可憐的食物而發愁的時候，他們卻可以喝最好的美酒，玩最漂亮的女人，這是個給個帝王都不換的日子。
「這次來的這幾個妞，有兩個還是法國的影視明星，玩起來肯定很帶勁！」
「這只能說明你還太嫩，要帶勁，漂亮的普通女人才是首選，跟明星玩兒，要的是征服的感覺，你不能指望她們那裡很緊，你也不會聽到那種發自內心的**聲音，不過你可以看她們表演，她們就是幹這個的。」
埃裡克起哄道：「亞歷克斯，你說的太他媽好了。來，兄弟們，鼓鼓掌！」
瑞克幾個紛紛鼓掌，亞歷克斯很誇張的躬身施了一個過去常見於宮廷舞會中的紳士禮。又惹來人們的哄笑。
惟一無動於衷的就是季良，他正在修整那把村正刀。
既然打定心思要以此為作戰武器，那麼就要將之調整到最合用。原本的鷹司翔用這刀不過是圖個樣子，季良比較起來，絕對能算是懂行的。簡簡單單一把刀，其實說法很多。
比如說刀的重心，季良不太習慣目前的重心位置，他要通過調整刀鍔的位置，以及刀柄夾片的重量來解決這一問題。
又比如握柄上纏著的皮繩，這玩意兒是後來修復刀劍的匠人重新纏裹的，菱形格，看起來美觀，但季良用不習慣，他比較習慣最普通的細螺旋紋，而且原本的皮繩也不合適，不利於能量傳導，也容易毀壞，需要用導能好的材料重纏，季良選擇了利爪怪的中樞神經絲編繩，沙色的編繩看著顯破舊，但性能一流。
另外，這村正要想經受的住能量的加持而不蝕不變形，至少要完成新滲碳和能量淬煉這兩個步驟，這個就要等到獨處的時候來完成了。
刀要修整，鞘也同樣需要處理一下。這鞘也是後來的工匠修復刀時配的，工藝方面到沒什麼可挑剔的，款式也能夠接受，但實際用途就不太令季良滿意了。
玉需要經常玩弄才會潤澤如脂，刀也要養，這個養，除了上油、擦拭等保養，還包括喂血、裹能。
兵器本用於殺戮，而蘊含著生命能量的血液，從某種程度講，就是最好的淬煉液。激烈運動且興奮或亢奮的狀態下，生命力更是被蓬勃激發，這種情況下的血液尤為適合，所以刀劍斬殺猛士可形成威煞，而自古就有劍匠、以血以命鑄劍的故事。
裹能則是讓武器長期浸泡於某種能量中。《》.其過程就像是將鐵器放入強磁力場，一段時間後，這鐵器本身也具備了磁性一樣。所以作為武器的載具、外衣，鞘很適合成為裹能匣。
季良正琢磨著刀鞘內裡要鑲嵌哪些符文，以完成裹能需求，就聽埃裡克道：「喂！翔，來的這批妞裡，可是有日本女人的，你不去看一下？也許有你妹妹也說不定。」
埃裡克跟鷹司翔平時就不太對付，兩人是一批進入7兵團的，訓練期間，翔在總分上，時常略勝他一籌，以至於有此在酒吧，有人開玩笑說埃裡克是連黃皮猴都比不過的軟蛋。
這件事讓埃裡克耿耿於懷，但他有忌諱翔的陰鷙性情和拭刀時的那種狂熱神態，現在見季良將刀拆解了，埃裡克覺得，這或許是個不錯的機會，閒著也是閒著，掐架唄，難道他還真的會輸給這個矮小瘦弱的亞洲人？
季良早就膩歪這幫洋鬼子有事沒事小整他一下，又或拿他當生活調味劑來用的作為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知道這些人這麼放肆，跟鷹司翔往日當忍者有相當大的關係。缺乏底氣、怕被鑒破真相、同時又暗中刻苦，寄希望於未來的某日雪恥，鷹司翔就是這麼一個思路。季良當然不是，他在另一個時空學習期間，就嘗到了力爭上游，示之以強的甜頭，事實上，老外們也都是這麼個心思，所以好勇鬥狠，不太能理解中國式的禮讓，以及日本式的隱忍。
所以，季良將手中的器物放倒了身旁的床上，然後在瑞克等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和埃裡克賤相十足的挑釁目光中，從容的站起身，平靜的道：「想要較量一下，直接說就好。武士從不會拒絕正式的挑戰。對於你讓我去妓女中找妹妹的說法，我要回一句：**yourmother！」
瑞克幾個笑了起來，白天扁人，晚上喝酒泡妞，這生活太他媽有意思了，不是嗎？
對於這幫人來說，打架是家常便飯，所以都是開著玩笑，嘻嘻哈哈的走出了房間，也不需要走多遠，門口雪地上就好。
埃裡克脫了外衣，活動著膀子，左右扭擺著腦袋，拳頭捏的咯崩崩響，山峰一般往那一站，沖季良道：「嘿，中年人，準備好了挨揍沒有？」
季良回嘴道：「希望你等會兒不要痛叫媽媽。」
「哈！」埃裡克喊喝一聲衝了上來。老外一般沒有讓你三招之類的說法，倒是很懂得先下手為強的道理。
可惜就算是比拳腳功夫、筋肉力量，埃裡克跟季良的仍是差距巨大，搶佔先機根本於事無補。埃裡克嘿嘿哈哈的踢了四五腳、揮了七八拳，連季良的衣服都沒能沾到。與此同時，季良卻是將他的拳速、力量，以數據的形式都基本掌握了。
埃裡克和季良的打鬥引來了6兵團的關注，在這個沒有cd和mp3可聽，沒有掌上遊戲機可玩，沒有愛情動作片可看的坑爹時代，看別人打架可是項不錯的消遣。尤其是搏鬥的雙方一個人高馬大、一個瘦弱單薄，這樣的視覺衝突更是人們喜聞樂見的，就連那兩個開酒吧的，和那十多個來自世界各地、身材臉蛋全都一等一的漂亮妞，也都給予了關注，望樓上執勤的戰士、眼角的餘光不時往這邊瞭。
埃裡克半天連季良的衣角都沒沾到，老臉有些掛不住，怒道：「黃皮猴，難道你只會蹦來躥去麼？」
「白皮豬，你敢動作快點嗎？是不是昨晚擼管兒連力氣也都瀉了？」
「啊！別讓我抓到你！」埃裡克怒氣沖沖的一個虎撲，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將季良抓住，然後好好捏吧捏吧，為此，他甚至願意挨季良三兩記雞爪拳腳。
季良一貓腰，滋溜，輕輕鬆鬆便脫出了埃裡克技術含量低下的擒抱，然後再其尾骨附近，用腳尖那麼一點。
埃裡克身子一顫，當時就撲倒在地，然後伸手捂著屁股，「嗷！嗷！」的連叫兩聲。
太疼了！疼的差點讓他昏過去，而且不光是疼，還癢，發自骨子裡的養，讓人恨不得將那裡的骨頭和肉全都一把摳的扔掉。
而在瑞克等觀眾們看來，季良用腳強暴了埃裡克的菊花，就這麼簡單。一個6兵團的戰士還為此損道：「叫的像是第一次sex的小姑娘呢！」
埃裡克爬起來後，就跟菊花裡插了棒球棍般走路都八叉著腿，這樣能多少好受點。吃了這麼個虧，埃裡克老實多了，不再想著那種大開合同時也大破綻的動作，而是繼續使用他所擅長的格鬥術。
然而季良對戲弄這樣的雜魚並沒有太大的興趣，而只是要給他足夠的教訓，同時又不至於太過暴露真實力，所以埃裡克再出手，季良便不客氣了，腋下一拳，痛點，打的埃裡克直吸氣；腿側一腳，麻穴，埃裡克好半天都一瘸一拐的……就這樣，季良的攻擊並不頻繁，但沒一次命中，都能讓埃裡克痛苦的哇呀亂叫，七八下之後，季良看他撐不住了，索性一記大腳，破麻袋一般將其踢出三米多遠，徹底爬不起來了。
如果說之前的那些攻擊，因為看不明白其中的玄奧，而覺得埃裡克實在是不夠爺們兒，吃點小苦就嗷嗷亂叫；那麼，季良最後這一腳，算是讓人們徹底醒悟了，兩百多斤說飛就飛了，這樣的力道換誰挨上也不可能舒服的了。這看起來單薄的亞洲人不光是夠靈活，力量也絕對不含糊。強人一個啊！
「哈！鮑勃，你輸了！掏錢！10元！我就說，敢於跟比自己高大健壯很多的對手一戰，那亞洲人肯定不簡單！」6兵團裡一個打賭獲勝的戰士口沫橫飛的說。
輸了錢的戰士很鬱悶，將一張製造精美毫不遜色於大國貨幣、但圖紋卻是一面是一隻眼睛，一面為拉丁文：『看破過去、洞察未來』的錢幣拍進了獲勝者的手中，不滿的嘟囔：「7兵團就是個垃圾團，團裡無獅子，猴子當大王。」
瑞克幾個雖然不會像6兵團的這戰士這麼想，但埃裡克被老叟戲幼童般的收拾了一頓，他們也覺得有種被打臉的感覺。丹尼爾還低聲嘀咕：「翔以前好像沒這麼厲害啊！」
亞歷克斯道：「亞洲人很狡猾，藏兩手很正常。」
瑞克點頭，同意亞歷克斯的說法，他對疼痛過去、卻仍是渾身不得勁的埃裡克道：「晚上是準備多做幾組深蹲俯臥撐，還是去酒吧找妞撫慰心靈創傷啊？」
「當然是找妞幫老子揉揉，***老子的拳頭是足夠硬的，都怪那小泥鰍太滑溜，如果真挨一下，保管他受不了。」埃裡克現在也只能是用嘴巴找回些場子了。埃裡克也不是笨蛋，他很清楚，真要是生死相搏，季良那幾下稍微偏偏，就妥妥的將他收拾了。
與此同時，季良已經先一步回到屋子裡，繼續鼓搗他的村正刀，他要把這刀變成真正的妖刀，名字他都提前取好了，霜牙！諧音爽呀！劈砍起來那叫一個爽呀！
埃裡克被教訓了之後，瑞克他們對季良的態度明顯有所改善，當然，讓他們拉下臉來玩什麼相逢一笑泯恩仇是不可能的，也就是不再像從前那般動不動就想到要整蠱下這個亞洲人了。說起來，上回行動鷹司翔本來有機會跟這幫老外加深下戰友情誼的，不過他搞砸了，但這對季良來說是好事，否則他現在要想扮演好鷹司翔這個角色，恐怕都多花十倍的精力在如何偽裝上。
實際上最令季良困擾的是語言問題，鷹司翔會說韓、日、英三國語言，而他只會英語，真要被人所疑，一查這個，十有**他會露餡。更有趣的是，他還不可能裝低調，因為他知道自己接下來十有**會被派去增援秦陵探索，就以天眼會這種蠻幹的做法，炮灰會消耗的很快。而他當然不可能在探索過程中把自己終結了，並且他還要適時錯誤引導天眼會的人。這也就意味著他將扮演一個在探險過程中逐漸變得引人注目的角色，所以躲是沒有用的，他必須剛性的解決問題。
瑞克他們去酒吧放縱，季良則在營房中潛心提升自身戰鬥力，在約束範圍之內，盡可能的讓鷹司翔這個角色豐滿起來，他有一把祖傳的好刀，他修習的不是現代的劍道，而是家傳的古劍術，他是五攝家之鷹司家的後裔……
除了武器，甲冑也有改進的空間。儘管是炮灰，天眼會也不希望這些人無價值的死去，再加上其財大氣粗，所以還是下了一定資本的。就像陸戰隊員們所使用的甲冑，看起來賣相不錯，跟【極限特工2】中反叛軍的戰鬥服相似處頗多，實際功能也不差，是經過初級能量浸泡工序的，其材質不但具備過去凱芙拉縴維等特殊材料高強度、高模量的特性，還有著浩劫後野怪毛皮的那種能抗性。
如果季良當初能穿著這樣的戰鬥服跟高校的秦鴻斌對打，宛如不停遭受電擊的能量侵蝕效果就會被削減很多，簡單的說，這就是簡易版的新時代防護衣，後來的戰職者都是甲冑家作戰服，其中作戰服，就是在這樣的戰鬥服的基礎上改進而成，當然，也將一部分防禦功能轉移給了甲冑分擔。
季良要做的，就是手工讓這甲冑再複雜那麼一點點，在內層建立絲網狀的能量脈絡，這樣，他就可以在戰鬥服內部輕易的產生一層不會被察覺的能量護盾，有利於他的安全。
天眼會的人或許不知道，但季良卻是清楚，水淵中的秦陵有著不少替代能量的技術，這種技術使其產生的各種防禦又或攻擊形式，非常接近法器使用效果，不注意這方面防護的，都將很苦逼。
製作器物，提升裝備，季良其實很享受其過程及成功的感覺，他覺得這是一個很男性化的愛好，曾經宅的時候、沒有精力、沒有錢財去從事這愛好，如今不同了，自己使用的工具自己製造，無論是外形、還是內在，都是自己中意的，光是想想都有不錯的成就感。
相比而言，瑞克他們反倒是沒能夠真正適應新時代生活的人，他們選擇酒，是為了自我麻醉，選擇女人是為了發洩，選擇戰鬥……為什麼選擇戰鬥？這個不太好說，為了尋求刺激，季良覺得至少這樣的解釋用在瑞克他們身上不太對。因為他覺得一個真正的、只有在戰鬥中才能找到自己存在感的人，是不會選擇酒和女人的，這兩種東西都是在糟蹋身體，只會讓自己變蠢、變軟弱，偏執於戰鬥的人，怎麼能忍受到了自己變蠢變弱？
季良倒是覺得，或許就像當初的他一樣，瑞克他們，是因為怕死，所以勇敢，是迫於某種無奈，而不是真的喜歡這個職業。
「果然還只是一幫菜鳥，如果可以活的更久些，或許會真正喜歡上這職業也說不定。吃的好、拿的多，還能不時大幹一票……呵呵。」季良心中琢磨著，人的五大基本需求中，就有自我價值實現的需求，過去，他是個宅男，一文不名，愛玩遊戲，卻也玩不出個名堂了。後來，他被命運強x了，結果竟然找到了自我的真正價值所在，他發現他愛他現在所從事的這一切，包括這種動盪不安的世界，他覺得很有存在感，而且非常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