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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一界基石 第七百二十九章 遊走西方 上帝攔路 文 / 三生萬物

    更新時間:2012-09-01

    安巴爾見找不到常笑,不由得心中有些躊躇起來,他現在的一切都是常笑給的,他是常笑的奴僕,堅定地奴僕!

    常笑對他十分信任,這是安巴爾能夠切實體會到的事情,但是他自己覺得對常笑的瞭解卻並不算太多,這使得他在做事之前都有一種戰戰兢兢地感覺,畢竟,常笑是神靈,是比大自在天等還要強大的神靈,是將整個天竺佛國完全破滅的神靈,甚至還將更加強大的婆羅門的世界給生生砸碎了的神靈,在安巴爾眼中,常笑就是這個天底下最強大的神靈了,在這樣的天威面前,作為一個渺小的奴僕,他處處都必須要謹小慎微。

    是以在按照吳三桂出的主意做這麼一件在安巴爾看來算是大事的時候,常笑不在這裡,不能探尋到常笑的口風意見,安巴爾立時覺得自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不過,安巴爾有一個優點,這個優點也正是常笑看重安巴爾的地方,那就是安巴爾十分善於體察主人的心思,並全心全意的為主人服務。

    雖然安巴爾覺得自己還十分不熟悉常笑,心中還感覺到不大穩妥,但實際上,安巴爾至少在常笑的某些方面的興趣愛好上已經對常笑相當熟悉了,只不過小心謹慎的他依舊覺得不把握而已。

    有些事情,吳三桂光靠一張嘴是無法說服安巴爾的,安巴爾能夠相信吳三桂,更多的是因為,安巴爾也覺得常笑確實如吳三桂所言,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有這樣的愛好,可以說,在好色這條道路上,常笑絕對是其中的厲鬼!

    安巴爾躊躇了整整三個時辰,在自己的屋中將圍著桌子的地面都踩出一條圓弧痕跡來!

    隨即,安巴爾一跺腳做出了決定,先想辦法培訓一下這些女子,按照那些婆羅門們的娛樂方式來培訓,皇上要是不喜歡,其實也沒什麼,反正他只是多教了這些女子一些東西而已,怎麼算也不應該是什麼大錯,要是這個寶押對了,得到了皇上的歡心,那麼能夠看到神一樣的皇上展顏,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滿足了。

    安巴爾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便去著手準備,對於他來說,這又是一場新的挑戰。

    吳三桂則不同,常笑的離開,使得他非常的失落和沮喪,沒人會知道他千盼萬盼好不容易盼到的機會明明就在眼前,卻總是撲捉不到的這種感覺!

    他就像是手中抓著一把尖刀,卻怎麼都捅不進常笑的身體裡一般,不過沮喪歸沮喪,現在得到吳三桂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吳三桂了,此時的吳三桂心中充滿了深沉的心機,是以,這沮喪失落的念頭不過是在他的腦中一轉便被他徹底拋在了一邊,沒有成功,就繼續蟄伏,他安慰自己,這叫做好事多磨。

    常笑離開了皇宮,倒也並不是有什麼別的大事,純屬常笑在京師裡面處理政務處理煩了,拍拍屁股走人而已,其實整個大漢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運作體系,在這個體系面前,除了軍事上的事情外,其餘的事情,常笑在與不在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要知道常笑也不是什麼天才,生下來就會處理繁瑣的朝政,對於常笑來說,處理朝政非但不是他的專長,還是他的一個弱項,畢竟朝政這種東西不是任誰上來都能夠指手畫腳的,是需要不斷地沉積將無數的朝堂上的民間上的事情全都積累起來之後,才能對於一個事情做出某些決斷,沒有這個積累的前提的話,一切都是紙上談兵!

    在這方面有些時候常笑不在,下面的人會將朝政處理的好好的,一旦常笑出現了,這些人的顧慮多少就提高了一點,算來算去,反倒將事情搞得不盡如人意,是這對於常笑來說既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是他可以順理成章的做甩手掌櫃,只要抓住軍權一項就好了,不好的地方,則是常笑非常沒有存在感,堂堂的道氣境界修士竟然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壞事,怎麼感覺都叫人感到鬱悶。

    常笑從皇宮之中遁出,渾身都是輕鬆自在,他的境界提升到現在這種程度之後,再也難以將自己束縛在皇宮那般逼仄的環境之中。甚至整個中央世界都有要容不下他的感覺,這就是廟小佛大了。

    常笑一路直奔西方世界,對於這個西方餓的世界,常笑算得上是即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在前世的時候,常笑看過了太多的西方的電影,生活之中也無可避免的受到了一些西方文化的影響,所以對於西方世界,常笑的感覺是比較混沌的。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尤其是常笑修為高深之後,也曾在西方世界的天空之中掠過,不過常笑基本上沒有駐足,甚至連眼神也沒有過多的對其進行關注,畢竟,這個時代的西方,似乎還沒有那麼有趣、繁華,比起現在的中土世界來說,還沒什麼了不得的地方。

    常笑來到西方世界,自然是要為自己的火龍軍先行一步,觀瞧一下整個西方世界的生活狀態。同時也算是對西方文化做一次最後的接觸,等到火龍軍登上這片土地之後,再想看到原汁原味的西方文明,那就不可能了!

    當常笑進入西方世界的時候,便已經化為了一個西方人的模樣,高鼻樑深眼窩,大鬍子,白皮膚。

    常笑很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能夠叫常笑有種在做旅行的感覺。

    常笑花了足足三天的時間,將西方的四座大的城堡遊走了一圈,其中具包括梵蒂岡,這裡有著最大的教堂。

    走馬觀花般的觀瞧,給常笑的感覺卻並不是那麼好玩,實際上應該用實在是有些無趣來形容,雖然這些城堡充滿了異域風情,但是給常笑的感受卻並沒有什麼太新鮮的感覺,看著那些冷冰冰的石頭建築,給常笑的感覺就像是在山洞裡面一般,那陰沉的色調,充滿了壓抑感,常笑越發覺得還是中土的那種木質結構的房屋,美輪美奐的漆畫,只有這樣的房間才是人住的地方。這些石頭城堡分明就應該是給猴子住的!

    另外常笑也實在不大喜歡西方世界之中的人身上的氣味,那些城堡之中更是有著一股濃烈的雞糞味。畢竟城堡的空間不會太大,在這有限的空間之內還要養雞養鴨各種牲畜,無論怎麼弄都不可能沒有味道。

    既然無趣,常笑便不再繼續遊走西方世界了,就在常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在常笑耳邊響起,「既然來了,還是多呆一段時間再走吧!」

    常笑不必去想,也知道這是上帝的聲音,常笑雖然將修為已經隱藏到了極致,但被上帝發現行蹤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畢竟在常笑看來,上帝的修為和他應該是在伯仲之間,誰都未必會比誰差多少,肯定也不會強多少,尤其是這上帝掌控自然之力,這種力量和常笑掌控的龍脈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能夠將自己的感覺觸覺隨著龍脈和自然之氣朝著四周蔓延出去,哪怕是一陣風,都等若是上帝的觸手一般,甚至一片雲都是上帝的眼睛!

    自然之力能夠最大限度的感知到上帝需要感知的東西,並且這個範圍要遠遠超過龍脈,畢竟龍脈不能到達的地方還是佔大多數,但自然之力可以說是充斥整個世界之中,無處不在,這樣的力量被當成是自己的觸手的話,感知的範圍可想而知,只要上帝的力量足夠強大,就能夠推動自然之力的感知到無限遠的距離。

    在這種感知力量下,或許從常笑身邊拂過的微風就是上帝的感知,或許常笑腳下踩踏的泥土就是上帝的神念觸手。在這種無微不至的感知下,作為外來者的常笑,或許常笑還在海洋上的時候就已經被上帝的感知鎖定住了。

    常笑開口笑道:「你的秩序之力似乎還沒有完全掌握吧,在這個時候你我交手,似乎是一件非常無趣的事情!」

    天空之中的朵朵白雲逐漸凝聚成一個身影,正是上帝的形象,上帝給人的最強烈的感覺就是那雙充滿悲憫的目光。

    在世人眼中這是悲憫,不過在常笑眼中這種目光就有些欠揍了。

    因為這目光似乎一直都在闡述一個事實,你欠我的,從你爸那裡就欠我的,你爺爺也欠我的,或者說你的祖先還是猿猴的時候就欠我的,所以,你是可憐的,你是罪人,我悲憫你,我可憐你!我可憐你十八輩祖宗,但是,我可憐你歸可憐你,你還是欠我的,你祖祖輩輩都要為欠我的償還我,連帶著你的子子孫孫也要償還我,這就是你們的與生俱來的原罪,所以罪人們,你們永生永世匍匐在我的腳下,做我的忠實信徒來贖罪吧!

    這種目光在普通人眼中自然是充滿了感染力,但上帝用這種眼神來看常笑,常笑當然要生出一種胖揍他的想法了,至少也要將他的雙眼插瞎才成!

    上帝的目光依舊充滿悲憫,但聲音卻有些疑惑,開口道:「常笑,你怎麼知道我擁有秩序之力?這樣的力量我從未告訴別人。光從那些我的子民那裡你是不可能得到這樣直指本質的稱謂的!」

    常笑雙目微微一瞇,隨即一笑道:「這有什麼奇怪,你擁有的是秩序之力,這是龍氣告訴我的!」

    上帝聞言雙目之中悲憫的神情陡然晃動一下,此時似乎上帝的外殼才終於被打破了一道細微的縫隙,露出一絲上帝的本來面目,「龍氣告訴你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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