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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一七零章 成名1 文 / 懵懂的豬

    「那現為什麼又說了?」楚振邦退後一步,坐浴缸上,看著花灑裡噴出的清水從費塞妮曲線窈窕的身子上順流而下,輕聲問道。

    「因為我怕自己禁受不住誘惑,有一天真的把你給出賣了,」費塞妮仰著頭,讓水瀑直接衝她的臉上,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你要知道,像今天這樣的誘惑不是誰都能抵擋得住的。」

    「什麼誘惑?」楚振邦好奇的問道。

    「噢,上帝,難道你昨晚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費塞妮看他一眼,誇張的笑道。

    「看樣子,的確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楚振邦聳聳肩,無可奈何的說道。

    「該死,早知道就讓你簽下一份借據了,想來幾萬的欠債你應該是有能力償還的。」費塞妮跺跺腳,像是有無限懊悔似的,「楚振邦先生,現我必須很遺憾的告訴你,就幾個小時之前,你已經與我們簽訂了一份五年期的合同。」

    嘴裡說著,費塞妮朝浴室門外努努嘴,示意楚振邦去看客廳地上的一份合約,見他坐那不肯動,她又自己跑出去將合約拿了過來。

    合約被花灑裡噴出的水瀑打濕了,但是鉛印的字跡還很清晰,楚振邦接過去看了看,只看到合同上的甲方是一家縮寫為「pa」的不知名獵頭公司,而乙方則是費塞妮組織的整個樂隊。不過這個乙方並不是以整個樂隊形式出現合約的,而是每個成員列名出現的形式,幾個需要簽名的地方,也是要求成員逐個簽名的。

    楚振邦看了看,赫然現自己的簽名也那一個個的簽名位置上,雖然字跡歪七扭八的,但很明顯是他自己的筆跡,想必是他昨晚喝醉之後簽下的,以至於到現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根本沒興趣看合同上具體的條款,楚振邦只是瞧了瞧違約金那一項,3500萬法郎。

    「嗯,不過我還是挺蔑視這些傢伙的,只開出不到700萬美元的違約金,他們是不是太小瞧你這個頂級設計師了?我想像那些什麼迪奧啊、阿瑪尼啊什麼的大公司,應該很樂意為你掏這一筆違約金?」費塞妮關掉花灑,走到楚振邦面前,分開雙腿,虛坐他的膝蓋上,雙臂圈著他的脖頸,笑道。

    「不好說,」楚振邦撅著嘴,故作深沉的搖搖頭,說道,「不過類似這種小公司,後可能一分錢都拿不到,我會和他們打官司,一直打到把他們拖垮為止。」

    「這麼說我選擇坦白是正確的嘍?」費塞妮兩隻腳尖踩地上,身子一下一下的抖動著,豐潤的臀*尖碾楚振邦的大腿上,感覺很是舒服。

    「你好像已經收了人家的錢了?」看著兩個肉球自己眼前抖出一團團白燦燦的波浪,楚振邦也沒控制自己的情緒,下身很自然的挺立起來。

    「明天可以再還回去,」費塞妮低著頭,用大腿內側的稚嫩肌膚那處挺拔上蹭了蹭,吃吃笑道,「還行嗎?」

    「坐上來試試,」楚振邦現自己真的徹底墮落了,他拍拍費塞妮的屁股,躍躍欲試的說道。

    費塞妮爽利的站起身,朝他懷裡靠了靠,一隻手握住他的挺立,上下搓動兩下,找準位置,一聲悶哼緩緩的坐下去。

    「真好,我喜歡這種感覺,都有些嫉妒克妮了,」等到坐實了,她圈住楚振邦的後腦,嘴裡嘶嘶的抽了兩口氣,顫聲道,「不過可不能讓克妮看到,不然她會恨死我的。」

    也許是今天太過放縱了,這一次的宣洩耗費時間的長了點,直到氣窗外出現天色的亮光,楚振邦才費塞妮性感的小嘴裡迸出熱情。

    「唔……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你的公司,但我知道你早晚會離開巴黎的,」盥洗池前面漱著口,費塞妮含糊不清的說道,「不過那之前,真心希望你能繼續留樂隊裡,現我們都有了信心,但誰都知道這一切應該歸功於你。」

    楚振邦身上圍了一條浴毯,嘴裡卻叼著一支香煙,他歪頭想了一會兒,說道:「不,費妮,你想錯了,你們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一個富有經驗而且符合你們風格的音樂製作人。」

    「那有什麼區別?你現不就是我們的音樂製作人,至少是作曲、編曲。」費塞妮翻翻白眼,說道。

    楚振邦笑笑,也不多做解釋,像費塞妮她們這個年紀的女孩總是喜歡做夢的,憧憬的未來很漫長但現實的經歷卻很少,盲從、盲信以及盲目的崇拜都是很正常的,有些話說的太多她們也不一定認同,甚至會產生逆反。

    費塞妮漱了口,又拿了一條乾淨的浴毯身上抹了抹,因為擔心外面有人起早醒過來,不敢再浴室裡久留,出去換了衣服。

    楚振邦又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正蜷縮窗邊的一把搖椅上喝咖啡,原本散落地上的鈔票也被撿了起來,都放桌子上,盧什科娃的身上則多了一條短褲。

    看到桌上的虹吸壺沸騰著,楚振邦也不客氣的過去給自己接了一杯咖啡,當咖啡色的細流注滿白瓷的咖啡杯,濃郁的香氣撲面而至。

    楚振邦端起杯子抽了抽,又朝桌子上打量一番,後才桌邊一把椅子上看到一個被拆開的淡黃色包裝盒。

    他咬咬牙,朝坐床邊的費塞妮揮揮拳頭,還做了一個憤怒的表情——這咖啡豆是他離開莫斯科時安東送給他的,總共就只有兩盒,絕對正宗的ubita。管西方人把喝咖啡看成是喝茶一般簡單隨意的事,但像這種真正來自古巴的頂級咖啡豆還是很難搞到的,價格上當然也是令人望而卻步。

    費塞妮顯然是識貨的,她看到楚振邦心疼的樣子,還回來一個鬼臉。

    回臥室換了一身衣服,楚振邦端著咖啡走到窗邊,坐到費塞妮的對面,一邊輕輕抿著香醇的咖啡,一邊看她敲小几上的兩條長腿。

    就像初費塞妮幫克裡希納表白時想的那樣,這兩個女孩子裡,如果選擇一個短期伴侶的話,楚振邦樂意選擇費塞妮,因為……怎麼說呢,不僅僅是因為費塞妮加的性感、嫵媚,也不是僅僅因為她加放得開的性格讓人感覺活力十足,那種感覺說不上來,有一種女人就是那樣,讓男人第一眼看到就會有一種渴望跟她上床的強烈衝動,渴望細緻探她身上的每一寸奧秘。

    說白了,如果說克裡希納可以選擇來做妻子的話,那麼費塞妮無疑就是做情人的佳選擇。

    「今天晚上有場演出,」知道楚振邦的視線停留自己腿上,費塞妮一點都不感覺羞澀,反倒情的舒展身體曲線,製造多的誘惑,「演出費都是一萬法郎,換句話說,今天串完個場,咱們就能收入萬法郎。」

    楚振邦歪頭聽著,實際上他並不關心這種演出的收入是多少,他也不依靠這個生活。

    「喂,能不能不要那麼麻木?」費塞妮對他的平靜很是不滿,用腳尖捅了一下他的膝蓋,抱怨道,「你要知道,萬法郎,那可是相當於我半年的薪水。」

    追求藝術固然很重要,但即便是藝術家也不能只靠演奏活著,她們也得吃飯,也得過日子,而對於費塞妮她們這些年輕的女孩子來說,顯然是如此,與追求藝術相比起來,她們乎的還是伴隨追求過程的收入提高問題。

    一晚萬法郎,八個人分,每人至少可以分到七千塊,七千塊啊,這可是一晚的收入。

    「我這可不是麻木,」楚振邦呵呵一笑,聳聳肩,說道,「我是想,今天晚上的演出是不是可以換兩曲子來演奏了。」

    「哦?你有的想法了嗎?」費塞妮頓時來興致,她挺身從躺椅上坐起來,單手托腮,近乎亢奮的問道。

    近樂隊主要演奏的曲目其實主要就只有三個,一個是《迷霧水珠》,一個是《霧色之河》,後一個就是《清晨》。畢竟一曲子不是拿出來就能演奏的,這其還需要一個排練的過程,樂隊裡每一個人的演奏都必須和諧一致才行。

    「是有一個想法,也不需要太多的協奏,有一些鋼琴的隨樂就可以了,」楚振邦笑笑,從凳子上站起身,朝窗外看了一眼,說道,「時間也不早了,就算是叫她們起床,我給你聽上一段。」

    「嗯嗯嗯……」費塞妮連連點頭。

    楚振邦走回臥室,沒一會工夫拿出一個狹長的精美紙盒,小心翼翼的放桌上,一邊去解紙盒上捆縛的紅綢,一邊說道:「這是我前天帕馬克樂器賣場找到的。」

    盒子掀開,楚振邦從裡面取出一根尺八,拿手裡晃了晃,說道:「這是尺八,你應該有瞭解?賣貨的人告訴我,說這是日本青木彰大師的作品,實際上他是個外行,卻想著也來騙外行,青木彰是琴古流的高手,而從吹口上看,這根尺八卻明顯是屬於都山流的。」

    說著,他還很是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這才口風一轉,笑道:「不過東西的確是好東西,所以我就買下來了。」

    話說完,他也不管費塞妮是不是能聽懂,就自顧自的將尺八裝配好,略一沉吟,吹出了一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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