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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十章 偏房? 文 / 懵懂的豬

    畢竟才是90年,而不是後世住房緊張的時候,何況又是渠水這麼個山溝子得小縣城,要想找個出租的房子的確不是很容易,這年頭還沒有所謂的房產介呢。

    帶著苗豆轉了半個上午,午都沒來得及回家吃飯,直到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才縣公安局老家屬院找到了一處外租的房子。

    房是樓房,84年的樓還不算舊,樓層也比較不錯,正好是二樓,不臨街,但地段好,正好南北街的交叉口附近。房子的佈局屬於兩室一廳,雖然面積不大,但廚房、衛浴都有,難得的是,房東是公安局下放到大城區公所的調轉幹部,說白了就是到鄉鎮鍛煉掛職的,這房子暫時不住了,但裡面的傢俱齊全。

    負責辦理租房的是房東的小舅子,姓趙,叫趙明錄,城關派出所工作,聽說楚振邦是剛剛分配到縣團委的,小伙子表現的很是熱情,一再表示房租的事好說,手頭不方便的話管先住下。

    說起來趙明錄的歲數比楚振邦大不了多少,但說話辦事的思路還是很對頭的,畢竟縣城就這麼大,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將來沒準誰能用著誰。這年頭住房都是單位分配的,房子租出去實收房租也沒幾個錢,與其每月收那麼個二三十塊,還不如大方一點結個善緣。

    人家說不收房租那是客氣,楚振邦當然不能真就不給,兩邊客氣一番之後,終敲定每月房租26塊,一次繳清一個季的租金,至於押金之類的就免了。

    送走了趙明錄,楚振邦只覺得渾身疲憊,骨頭架子都快要散了一樣。這小半天的四處亂轉,苗豆倒是顯得興致勃勃,他卻是有點受不了,腳底板又酸又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磨起泡來了,重生後第一次,楚振邦腦子裡閃過了買私家車的念頭。不過仔細想想,這個連公務車都配不全的小縣城裡,私家車可能帶來的震撼性效果,楚振邦還是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苗豆長這麼大還沒有住過樓房,之前甚至對樓房的具體概念都沒有,如今有了自己能住的樓房,自然是心盛的很,就像是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僅有的那麼兩個房間還興致勃勃的轉個沒晚。

    要說這房子的房東也的確是條件很不錯,留下來的用具不僅有一套八成的組閤家具,還有一台19寸的熊貓彩電、一台收錄放三用的燕舞立體聲,一台鳳凰縫紉機,倒退幾年,這些物件可是娶媳婦搶眼的彩禮,即便是現,普通人家要置辦這麼一套玩意也不是很容易。所以總的來說,每月26塊的房租的確是很便宜。

    主臥室裡有一張寬大的雙人床,被褥之類的東西都沒有,只床板上鋪了幾張紙夾,搬了家,別的不買日用品之類的東西肯定是要買的。

    楚振邦靠坐床幫上,四處打量眼前的主臥,考慮著還有什麼東西是需要置辦的。

    「啊!」

    屋外傳來一聲不知是驚是懼的輕呼嚇了他一跳。

    「怎麼啦?」從床上跳下來,楚振邦快步奔出主臥,一出門,就看到苗豆正尷尬的從浴室裡退出來。

    「這裡,這裡還有熱水……」苗豆瑟縮浴室門口,笑的有點傻氣。

    楚振邦走過去,朝浴室裡看了一眼,扣牆上的花灑裡噴著水,估計樓頂還裝了太陽能,噴出來的水飄散著霧氣。

    這年頭小縣城裡太陽能衛浴還是鮮物事,估計這裡裝的太陽能也不是帶水箱的那種,多也就是弄個黑橡膠水袋朝樓頂一放,就算是簡單的成型了。

    昨天天就陰著,今天又一直下雨,不過這太陽能的效果還算不錯,至少水挺熱的。

    楚振邦查看了一番上下水管的安排,替苗豆解釋一番用法,又叮囑她每天晚上別忘了上水。這東西苗豆看來顯然是很鮮的,她聽的很仔細。

    「跑了一上午了,渾身都是汗,」估摸著小姑娘能自己擺弄的了了,楚振邦退出浴室,說道,「你自己洗洗,我順便出去給你買點平時要用的東西。」

    「謝謝姐夫,」苗豆擺弄著手裡的花灑,頭也不回的說道。

    從家屬樓裡出來,外面的下雨還下個不停。楚振邦就臨近的街市上轉了一圈,買了點日用品,又抱了一套被褥,捲了一張涼席,連夾帶抱的弄回來也出了一身大汗。

    拿鑰匙打開門,剛邁進門檻,鼻孔裡就嗅到一抹抹淡淡的沐浴清香,浴室裡還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傳出來。

    楚振邦把被褥、涼席一股腦搬進主臥,又拿了剛買的毛巾、洗水香皂什麼的放客廳餐桌上,說道:「豆豆,毛巾什麼的我給你放桌上了,你自己一會兒出來拿,我去看會電視。」

    電視就主臥室,這年頭也沒有什麼有線那一說,信號都來自於架樓頂的一幅錫皮天線,能接收到的節目也不多,滿打滿算的四五個台,真正能看得清楚的,無非也就是央台、渠水縣電視台和白嶺一二套。

    不過這年頭電視上的廣告也少,白天的大部分時間,地方電視台都播放一些譯製片或者是電影、電視劇。楚振邦打開電視的時候,縣電視台正播《秘密部隊》,這是一部來自日本的譯製片,被稱為「大島茂」的宇津井健裡面扮演一個保險公司的偵查員,屬於一部很有意思的刑偵片。

    楚振邦看著電視,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一支煙才抽了一半,就聽到客廳裡響起悉悉的腳步聲,沒一會兒,臥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面色紅潤的苗豆從外面探頭進來,細聲細氣的問道:「姐夫,俺洗完了,你洗洗不?」

    苗豆身上也不知穿了什麼,探進來的半截粉肩都**著,細長的脖頸、性感的頸窩、一抹光滑的酥肩,都白膩的刺眼。

    「啊,好。」楚振邦對這個小妮子原本是沒有什麼想法的,至少沒有那些齷齪的想法,但這一刻,也不知道為啥,就感覺嗓子裡有點幹,腦子裡頻頻閃過一些前世銷蝕無的生活片段。

    苗豆的小腦袋很快縮了回去,屋外又陷入了一片安靜。

    楚振邦心裡有些忐忑,第感告訴他,今天這租來的房子裡,恐怕會生點令人既期待又不安的事情。

    手裡的多半支煙卷很快燃,楚振邦吸口氣站起身,心裡不禁為自己的忐忑感覺好笑。前世的時候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如今重生了,不過就是個半月的時間,怎麼那點從容不迫的膽量全都沒了?不過是個小姑娘罷了,別說還不一定會生點什麼,即便是生了又能怎麼樣?

    心裡這麼想著,楚振邦出了主臥,客廳裡空蕩蕩的,估計苗豆是去了旁邊的另一間臥室,客廳正的餐桌上擺放著剛剛買回來的洗液、香皂,還有一條乾爽的毛巾,一套沒拆封的牙具。

    楚振邦想都不想,隨手拿了毛巾之類的東西就轉進浴室,可剛邁進去一隻腳就停了下來。

    剛剛用過的浴室裡還蒸騰著濃濃的熱氣,隔著濛濛的水霧,可以看到搪瓷浴缸的邊上蹲了一個人,正拿著一塊舊毛巾擦抹浴缸上沾著的水漬。

    「姐夫,你先等等,俺還有一點就擦完了。」苗豆蹲浴缸邊上,聽到腳步聲頭也不回的說道。

    小丫頭剛剛洗了頭,腦後的大辮子被打撒了,蓬鬆的長從裸露的肩頭披散下來,直垂到豐滿的臀下。橫裹身上的白色浴巾顯得有些窄了,遮住了胸前卻遮不住大腿,從後面看,浴巾的下擺將將垂過翹臀,偶爾一個挪動,都會暴露出半遮半掩的兩半渾圓以及勾縫朦朦朧朧的一抹黑影。

    楚振邦下意識的避開目光,沒成想卻視線一掃,卻正好看到浴室門邊上懸掛著的一條毛巾,手盆邊的平台上,還擺放著一套與手裡一模一樣的牙具。

    「草!」

    用力捏捏手裡拿著的毛巾,楚振邦暗罵自己真是豬腦子——你說有事沒事的,買兩套這玩意幹啥?眼前這小妮子鬼精鬼精的,肯定是誤會什麼了。

    還真別說,楚振邦這回沒猜錯,他拿回來這兩套洗漱用品,的確是讓苗豆產生了誤會。小妮子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看到這情況也沒法不產生誤會。不過誤會有了,小妮子此刻的表現卻值得推敲,很顯然,她對這種誤會所能產生的結果並不排斥,甚至可以說是她接受的很自然。

    「好啦,」後又浴缸邊沿上抹了一把,苗豆扶著膝蓋站起身,撩了撩站額前的濕,一邊朝外走,一邊笑道,「你洗,姐夫。」

    「嗯,」楚振邦應了一聲,舌頭還有點僵的感覺。眼瞅著苗豆走到面前,直覺的想給她讓開一條路,沒想到身子剛朝左邊一閃,苗豆也恰好往左邊湊。急收之下又朝右邊閃,苗豆也上身一閃,緊跟著躲過來。

    就這麼左躲右閃的讓了三四回,兩人始終找不到默契,不是晃個對臉就是險些碰頭。後楚振邦一來氣,性站著不動了,這回兩人倒是有了默契,苗豆也站住身子不動了,兩人之間保持不到半尺的距離,臉對著臉不動了。

    洗水是帶著薄荷清香的花王,濃郁的香氣充斥著整個浴室,其還夾雜著u香皂特有的玫瑰花香,氣氛曖昧。微微低頭,眼前就是小妮子裸露浴巾外的一大片酥胸,緊勒的浴巾口將兩團飽滿的胸乳擠一起,顯現出兩團雪白的墳丘與一道深深的溝壑。

    兩人就那麼臉對臉的站了一會兒,苗豆突然噗嗤一聲笑,緊接著抬起頭,兩隻眼睛盯楚振邦臉上,說道:「姐夫,俺想過了,俺不想叫你姐夫了。」

    楚振邦趁勢讓到一邊,心不焉的嗯了一聲,問道:「為啥?」

    「不為啥,俺就是不想叫你姐夫了,俺想叫你哥,」苗豆兩隻手擰著浴巾一角,兩隻腳丫的腳趾也踩一起,擰麻繩辦的攪過來攪過去。

    楚振邦心跳加速,小妮子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要是再聽不懂那就是棒槌。

    「其實,你跟俺姐之間的事俺都知道,」苗豆繼續說道,「昨天俺姐就把所有事都告訴俺了,還專門叮囑俺不能再來給你添麻煩。不過俺沒聽她的,俺不甘心,也不想再回家裡去呆著,等兩年被俺爹俺娘賣給哪個山裡的男人做女人,一輩子都出不了山。」

    楚振邦嚥了口唾沫,心道自己還真是小瞧了眼前這個小妮子,她或許是沒有上過幾天學,但腦子裡的彎彎繞絕對不少。

    「俺跟俺姐不一樣,俺姐是個本分女人,這輩子大的念想,就是找個能疼人的男人嫁了,本本分分的過日子。可俺不行,俺心野,打小就想出來看看山外頭的世界,過過城裡人過的日子,為了這個念想,俺啥都捨得、啥都能做。」也許是說出了心裡話,苗豆潤紅的臉上帶著一抹輕鬆。

    「苗豆,」聽小妮子把話說開了,楚振邦的心境反倒冷靜下來了,他稍稍退後半步,背靠門框上,歎口氣說道,「你這些想法跟你姐說過嗎?」

    「沒,」苗豆搖頭說道,「俺有啥事都不願意跟俺姐說,她腦筋太死。」

    說到這兒,她又像是想到什麼,急忙解釋道:「哥,俺知道俺姐她喜歡你,別看她嘴上不說,可心裡那點想法卻瞞不住俺。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咱兩的事被俺姐知道,俺啥都不跟她說……」

    聽苗豆這麼說,楚振邦心裡隱隱有幾分竊喜,也有幾分躍躍欲試。男人的心態很容易理解,有美女入眼自然都想收為己有,不管是道貌岸然的凜凜君子,還是形容猥瑣的卑鄙小人。重生的楚振邦心態上的確成熟了,可成熟並不意味著「素食」,不意味著斷背,男人慣有的心態他同樣是少不了的。

    「苗豆,你是不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沉默了片刻,終還是理智戰勝了邪念,楚振邦搖頭,見苗豆疑惑的看著自己,才繼續說道,「你現啥也不要想,啥也不用考慮,先安安穩穩的這住下來。你既然叫我一聲哥,那我就把你當妹子看待,今後能幫你的地方我一定會幫,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這回苗豆總算是聽出點意思來了,感情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那些齷齪的想法,或者說是暫時沒有那種想法。不過這點認知卻讓她感覺加迷惑了,用村子裡那些三姑婆們的說法,貓就沒有不吃腥的,是男人就沒有不想睡女人的。季二嫂一個寡婦家,為啥地都荒了還不愁日子過不下去,不就是因為有野男人幫襯嗎?妹子?這個關係可不牢靠,別說不是一個爹生養的,即便是親兄妹,分家爭產的不也多了去了?這種說法苗豆看來很不靠譜。

    楚振邦哪知道小妮子的腦子轉著什麼念頭,見她低頭不語,只當自己說的一番話起作用了,心裡暗自鬆一口氣,伸手推著她肩膀,將苗豆送出浴室,笑道:「行啦,趕緊把頭擦擦,我剛才給你買了被褥,你自己鋪上看合不合用。另外再看看還缺什麼,下午我一塊給你置辦齊了。」

    苗豆被推著出了浴室,直到浴室的房門重關上,她才渾渾噩噩的醒過神來。摸摸光潔的肩頭,感覺上面還有楚振邦大手留下的餘溫,可剛才他後說了些什麼,卻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跑了小半天,身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汗漬,沖個熱水澡自然是舒服透頂。

    半濕著身子,裹了一條浴巾從浴室裡出來,沒有了浴室那種悶熱的潮氣,楚振邦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陣清爽。

    主臥的房門敞開著,可以看到寬大的雙人床上已經鋪好了被褥涼席,裹著一條毛巾被的苗豆正趴床上看電視,濕漉漉的頭從頸窩處披到身前,垂散床沿下。

    聽到外屋的動靜,小妮子扭頭看了看,抿嘴一笑,呼的翻身坐起來,問道:「哥,洗完啦?」

    楚振邦眼皮跳了跳,小妮子毛巾被包裹下的身子倒不是**的,一件寬鬆的跨帶小背心,一條棕灰色的半長短褲,只是圓領跨帶的小背心實是有點小了,幾乎是緊緊包裹身上,胸前的部位勾勒出兩團渾圓,峰頂兩點凸起相當明顯。

    「啊,」楚振邦乾癟的應了一聲,別開目光的時候問了一句,「想好還缺點什麼了嗎?我去給你買。」

    看到他躲避的目光,苗豆得意的抿嘴笑了笑,赤足跳下床,跑過來抱著楚振邦的胳膊,將他拖進臥室,而後盤腿坐床沿,掰著手指頭細數這家裡還缺點什麼。

    其實這租的房子裡還真不缺什麼東西,苗豆能說得上來的,無非就是油鹽醬醋、水壺之類的,當然,她還缺幾件換洗的衣服。

    兩人坐床邊,距離挨得很近,楚振邦能感覺到苗豆的大腿時不時自己大腿外側蹭過,小妮子腿上的肌膚光滑細膩,充滿彈性,蹭過來的時候癢癢的,還有一絲微涼的感覺。

    這小妮子是玩火啊。

    楚振邦心知肚明,這小妮子就是撩撥自己,如果放前世,這種送到嘴邊的鮮肉自己會毫不猶豫的吞下去,可是現……這畢竟是渠水,爹媽都這裡,萬一自己與苗豆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以這小妮子活泛的性子,天知道她會不會鬧的人皆知。楚振邦可以不考慮自己的生活作風問題,也可以不考慮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但他不能不考慮父母的感受。

    藉著拿衣服的借口,楚振邦逃也似的出了臥室,再回來的時候也不坐了,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沓鈔票扔床上。

    「這樣,苗豆,」估摸著這一沓鈔票差不多有兩三千,怎麼也夠用一段時間的了,楚振邦說道,「今天時候也不早了,明天我又得上班,可能顧不上你這邊。反正這裡地方也不偏,出門就是南北街的交叉口,附近商場、小賣部多得很,挺方便,這些錢你先拿著,還缺什麼就自己去買。」

    說實話,長這麼大苗豆經手的錢多一次不過十來塊,而眼前這厚厚的一沓錢就她身邊,不僅觸手可及,而且原本就屬於她了。要按照一般人正常的邏輯,說什麼也得推辭客氣一番,可苗豆沒這麼想,看著這沓錢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不管是和姐姐還是別的什麼人爭,眼前這個男人她都得把握住。不過從今天的情況看,這個男人與過去想像那些急色鬼不太一樣,用電視上那些城裡人縐縐的說法,這叫「有原則」。對這樣的男人不能心急,只能一步步的來,那個詞叫啥來著……嗯,徐徐圖之。

    把錢放下楚振邦就出了主臥,客廳裡換了衣服,又把頭擦了個半干。看看窗外的天色,日頭已經偏西了,估計著差不多得有四點多鐘,是時候回去了。

    收拾停當,楚振邦正考慮著是不是跟苗豆說一聲再走,裹著毛巾被的苗豆卻先一步出來了。

    「哥,你要走了嗎?」不刻意去撩撥人的時候,苗豆臉上惑人的嫵媚就變成了誘人的清純,也只有這時候,她身上才能看到一些苗苗的痕跡。

    身上的毛巾被通體淡粉,小妮子裹身上,背靠著門框,赤著雙足,一截瑩潤渾圓的小腿朝後半翹著,竟然能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觀感。

    「嗯,」楚振邦點點頭,多少有些心不焉的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先回去,等有時間再來看你。我不的時候,你出來進去的記得鎖好門,別讓不認識的人到家裡來……」

    「那哥,你啥時候安排俺工作?」聽他絮絮叨叨的交代一些注意事項,苗豆嘴唇一抿,潤紅的臉腮上孕出來兩個淺淺的酒窩。

    「就這幾天,我那兒有幾身樣裝,回頭拿給你試穿一下。」楚振邦含糊應對著出了門。

    當木製的房門「碰」的一聲關閉,身上被樓道裡陰涼的空氣一浸,楚振邦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依稀記得前世曾聽一個久經歡場的老色棍說過,「每個少女都有屬於她自己的那一份風情,從這一點上說,世上無醜女,關鍵就看你能不能體會到。」

    這句話究竟正確與否楚振邦不想置評,不過身後門內的苗豆倒是真讓他體會到了一種深深的誘惑。青春就是女人大的資本,這小妮子不僅僅有青春,身上似乎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魅惑,從這一點上說,她似乎比苗苗上鏡。如今她才離開山村,身上還欠缺一種自信的氣質,倘若假以時日,讓她彌補了這方面的缺憾,到時候這小妮子又會有怎樣一份成就?

    楚振邦隱隱有一種期待,他似乎能夠看到成熟的苗豆帶著一股近乎妖媚的風情走t台上,那種或頹廢或清冷又或者漠然的眼神,無情的切割著台下每一個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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