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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羅布泊14 文 / 芬果子

    「巫族?早就一去不復返了,要不就化身成了規則,這個地府現在是沒有人的,就像是你們人類的自動化一樣。這裡除了我誰也沒有。」無常說著向我們走來。

    「你還沒解釋為什麼帶白靈靈來?」我再次提問。

    「這個非常的好理解,因為,她本來就是這裡面的一段規則,不要小看這裡,這裡是通往任何世界的大門。當初因為那位大人帶出了白靈靈,所以是從封神時代就已經被完全隔絕的各個時空再次打開了,叫你把白靈靈帶來的目的是因為這個規則得重新回到她應有的地方了。」

    「那你為什麼自己不帶?」我問。

    「因為如果不想被規則同化,就要遠離規則,何況我不是你們那個空間的人,不能從你們那裡帶走任何東西,只能把死後的靈魂接引到這裡,幾千年來一直是這樣。」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的意思很明確了就是捨棄白靈靈,畢竟她和我沒什麼關係。

    「嗯,來的時候容易,走的時候可不容易呢。除非你們變成惡鬼,還有一個黑票也得留下呢。」

    「這是為什麼?」我看了一下黑票。

    「沒看見門口跪著的另外的一個人嗎?那就是黑票的原身,這個就比較神奇了。一個人類來到了這裡把他帶出去了。」

    「等等鏡像人是怎麼回事?你說黑票是另外一個人帶出去的?」我徹底搞糊塗了。

    「沒錯,是我帶出去的。」又來了一個人,一個我們都認識的人,奇怪村的,奇怪村長。

    「你怎麼進來了?」站長問。

    「跟著你們進來很簡單。黃小姐最好把秘密告訴我,否則你們就全死在這裡吧。」村長端著那把前面是傘狀的槍對著我們。

    「這裡還輪不到你做主。」無常憤怒了,突然發動了身型,但是沒還碰到村長的衣服角就被彈飛了,村長的那把槍狀物,對著無常。

    這個時候我才認識到,以前不知道誰和我說的,你永遠也想不到人類的科技發展到什麼程度。

    「那是什麼?」無常被打的在地上身型有些渙散了:「快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東西。」

    「呵呵,做夢,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命運豈是爾等能夠褻瀆的。」說完,無常漸漸的和控制那些飛舞的規則鏈條融合在一起了:「你們將會經歷一場無與倫比的美妙的旅行,能不能回到那個你們所熟悉的世界,或許吧,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點忠告,把你牽扯進來,我也沒有辦法,所有的一切必須得解決,否則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像我這種人經歷這麼長的歲月,是沒有感情的,現在這樣做也僅僅是千年前的責任。你好自為之,看樣子我們是不會有再見面的機會的。」

    無常說完,他頭頂上的雲霧狀的規則鎖鏈忽然運轉快了很多,而他的全身就像溪水倒流一樣,無數條小溪匯進了大海一樣,他的身體漸漸的,漸漸的完全融合進去,一點都不剩。

    剩下的人彷彿都被點了穴突然解穴了一樣,踉蹌了一下。

    「怎麼回事?」站長首先恢復了知覺:「那個無常這個人呢?」

    「不不不見了。」白靈靈還陷在剛才的恐懼之中。

    「現在,你們都別動。」村長端著槍慢慢的經過我們走到那團巨大的雲霧的下面:「真是奇妙,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他無限的讚歎道。

    我趁著村長專注於研究的時候,拉過旁邊的張傑就往後退,目前就只有這個人我覺得可以一救,太亂了我的腦子已經思考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只能憑著自己直覺行動了。

    張傑非常的配合,我一牽他的手,他就明白了,和我一起悄悄的,慢慢的後退。

    「你們幹嗎?」禍不單行,白靈靈壞事了,她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而揭發我,不過我能理解。而且也防著這一刻,所以當白靈靈叫起來的時候,我拉著張傑就往外跑。

    「站住。」

    我聽到村長的氣急敗壞的叫聲,和不知道什麼東西擦過我的臉。

    我盡全力吼叫:「跑。」邁開不長的雙腿飛奔起來。

    「天啊,我感覺什麼射穿了我的肩膀。」張傑跑在我的身後抱怨道。

    「那還好,你要感謝他沒射穿你的子孫根。」我開玩笑。

    「你很幽默啊。」我當張傑是對我由衷的讚美。

    出來的時候還是原來的路,還是可以容一個人很輕鬆的通過,我們跑出來的時候,原本就不清晰的視線變得更加的不清楚起來。

    跑著跑著,後面的聲音消失了。這個時候我也差不多要斷氣了。但是我和張傑還是勉強的走著,不想停下來,我們身上沒有武器,萬一有什麼事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

    「我們來的時候有這麼遠的距離嗎?」張傑問。

    「相信我,沒有,但是除了走之外,什麼都做不了。」我提醒他我們沒有停下來的資格。

    「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也不是個事吧。」張傑說。

    「但是除了這個咱們也沒有其他的方法了。」

    「嗯。」

    「那個後面進來的村長,你覺得眼熟不?」我突然提起了那個村長。

    「嗯,有點像彭教授。」張傑也覺得有些面熟。

    「不是像,就是他,黑票也是他帶出去的,但是他給我們的解釋是,白靈靈和黑票是鏡像人生的,但是為什麼沒生下來一模一樣的兩個孩子,看來他們都是規則中的變數。」

    「你見過彭教授?那麼確定?」

    「相信我,這個說來話長。哇。」感覺身體一空,我就被懸在了懸崖上,一隻手被張傑拉住,因為雲霧太厚的關係,我看不見前面的路,踏空了。還好張傑幾時拉住了我,否則現在就是肉餅了。

    看著這個懸崖,我實在是搞不清這是什麼地方了,還有懸崖。

    「你別放手。」張傑把我往上拖,有血滴,滴在我的臉上。剛才張傑就受了傷,正好傷在右肩,很艱難的被拉上去後,我才有良心的關心了張傑的傷勢一下:「怎麼樣還好吧,我看子彈已經穿出來了。不過你肌肉很結實啊,都沒怎麼出血。」

    「呃,你嘴巴真毒。」

    「謝謝。」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懸崖?」我小心的往下看了一下,懸崖可以看到對面茂盛的樹木,以及在那裡差點被樹木掩蓋的塔狀物。懸崖就好像是一條河的河床,看不見源頭,也看不見流向哪裡。

    「我想呢,我們應該過去。」

    「為什麼?」

    「我們進來的時候可能就是借助什麼東西或者儀器直接把這個空間和我們生活的空間連在了一起,我們就從其中出來了,但是現在我們走到了這裡說明那個回去的入口已經關閉了。那麼我認為,我們可以反過頭去,監視彭教授,畢竟他是跟著我們後面進來的,也許他身上有什麼打開通道的儀器,或者什麼的,畢竟20年前他進來過一次。」

    「對啊,你想的完全正確,但是我們應該在哪裡等著呢?」

    張傑的這話倒是難住了我,我們的周圍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阻擋我們,供我們遮蔽身體的樹或者其他什麼的。我想了一會才說:「人類有慣性的,不管是走路還是什麼,我們剛才一個勁的走到這裡,那麼他們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走到這裡,我們可以在這裡等待。等待的地方我覺得應該偏離這個軌道,也就是說,我們不能留在這個地方。我們可以把自己的衣服搭在懸崖邊上,裝成我們不小心掉下了懸崖,他們第一眼看到衣物就會被吸引而不會注意到我們藏身的地方。」

    「你的思路真的非常的非常的清晰啊,但是我們要救其他幾個人嘛?」

    「這個你知道了,也看到了,白靈靈和黑票原本就是這裡的人或者東西。一個彭教授不可能把剩下的人全部用作人質。所以待會我們看到的肯定不是全部的人,如果是我我會殺掉3個男人,只留下一個女人比較好掌控。別說這麼多了,準備吧。」說完我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劃破了,撕下一片掛在了懸崖突出的石頭上面,衣服片一半在懸崖上面,一半在懸崖下面。

    「張傑,過來。」我朝張傑勾勾手,他糟糟懂懂的朝我走過來,臉上一片茫然。等他一靠近,我飛快的站起來,從他的右肩抹了一手的血塗在了布條和布條周圍的石頭上,特意由淺入深,感覺非常像是那麼回事,就拉著張傑,往旁邊走。因為沒有阻擋物,我和張傑就只能五體投地,離我們製造的出事地點差不多200米的距離,這是我們眼睛能見度的極限了。

    這也算是兵行險招,因為非常容易被發現。萬一我分析的錯了,他們一出來就在我們的眼前,一看見我們就給了我們一槍,那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也是賭一個視覺上的誤差和習慣,人會直接習慣的看著前方,但是如果對方直接往我們藏身的地方看,那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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