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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夢魘7 文 / 芬果子

    「你走吧我不為難你。」夢魘說完,就推我,我也順勢溝通了大和尚的境回到了現實。

    「情況如何?」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守在周圍的人沒有對我表示關心了,直接問情況如何,這也不能怪他們,如果有個人在我面前無數次的醒來再睡著,我也不會表示疲勞的關心。

    「可能團滅吧,但是應該事件是可以到此為止的。」雖然關心疲勞,對我多說一句也好啊,心裡抱怨,還得回答他們的問題。

    「幾時結束?」出乎意料白靈靈相當的冷靜,沒有要求多救幾個人,只要求結果,或許我們是很像的姨,一類人——感情缺失。

    「那現在就要等那兩個主謀死掉。」我無所謂,在看過了他們倆簡直是非人的*之後,死也就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令我難以接受。

    「順便問下,你們什麼時候把我弄出手術室?」我發現自己頭頂上的還是無影燈。

    「為了怕你哪裡再次受傷,我們覺得還是在手術室裡比較好。」黑票不好意思的說。我就不清楚他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那邊查處了什麼沒?比如陳其?」

    「我懷疑你在哪得到的名字,他們的同學之中確實有叫陳其的人,不過現在昏迷著。好像是暴力所致,但是沒有證據證明他沒昏迷前和他們有所交流。」白靈靈說。

    「嗯,那是時間比較的短,網上或者數據庫的都是不可靠的,只有人的記憶才可靠。多問下他以前的同班同學,我記得他們都是一個班的。」

    「你的理論真奇怪不是說人的記憶是最不可靠的嗎?」白靈靈奇怪的問我。

    「那些數據根據人的記憶寫的,你說記憶可靠不。等著吧,等著最後的結果。」

    「施主也入了因果,不救人。」大和尚終於開口了。

    我看見他的嘴唇乾裂了,很感謝他問我唸經。

    「我知道啊,反正我的因果夠多的。」

    「天理昭昭,報應不爽,阿彌陀佛。」

    「和尚既然這麼說,那我可要好好的和你論論因果了。」閒著無事,還是自己脫離了危險,所以有了論道的興致,白靈靈去查陳其去了,「大和尚,你說我不救人對不?」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我接著說:「如果一個人遇到困難被救,證明他上輩子做了好事所以有好報,沒被人救就是因為做人太差了不是?照你們佛家的說法都是天意是不。那麼現在我不去救他們是不是也是天意呢?」

    和尚被我糊弄的一愣一愣的,珵光瓦亮的光頭上都急出了汗,但是忽然間,他似乎想通了某些關鍵,整個人輕鬆了下來。

    高僧啊,不會這就是頓悟吧?不過那只是玩笑話該解釋的還得解釋:「大師傅,不是我不救,我實在是沒辦法啊。我去了毫無辦法,在那個絕對的精神空間,我沒有任何武器,說白了就是人家做的棋子,人家讓你死,就得死,根本不可能救人。」

    「……」和尚不說話了呃。

    「翠花上酸菜……」

    又是這蛋疼的鈴聲。白靈靈接了電話。感覺她如釋重負。轉過頭來對我們說:「死了。」

    「結束了。」

    「阿彌陀佛。」

    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我也安心了。人一放鬆所有的疼痛就上身了。真疼啊,我這算不算歷經千苦?

    「我出去安排下。」白靈靈準備出去善後。

    「等一下。」我阻止她。

    「怎麼啦?」她奇怪的問。

    不想說話,只是指了指她頭上的兩個血和力量條。

    「我來解釋,我們好像進入了夢魘的世界了,我確信自己沒睡著,你們呢?」無奈啊,看來我是被騙了。

    「什麼?我們沒有睡覺啊。」黑票急急的解釋。

    「阿彌陀佛。」大和尚還是這句話。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大和尚是我們之間戰鬥力最高的一個,看哪個藍色的力量條很長啊,幾乎是我的兩倍。

    「這下糟了,怎麼辦?」白靈靈煩躁的走來走去,「都是你黃北北,沒有搞清楚。」

    「阿彌陀佛,這就是報應。既來之則安之吧。」這和尚看的真開。

    「別吵了,黑票去我對面牆上的抽屜裡給我拿5卷繃帶來。」我現在得自救,「你們去找武器。最好是能傷人的,外面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姐,你怎麼知道那裡有繃帶啊?」黑票把繃帶遞給我扶我坐起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拉開衣服。黑票側過臉去了,和尚的眼珠子沒動——好定力。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佈滿蜈蚣的身體有什麼好看得。

    「白靈靈過來幫我一把。」

    「幹嘛?」她不樂意,但還是抓住了繃帶的一端。

    我艱難的從肚臍眼開始一圈圈的繞著自己的身體,用彈力繃帶綁緊了傷口。一直繞過右肩。糟了忘記了鎖骨也是斷的。看來是疼痛的地方太多了。沒辦法剛才用左手繞的沒發現右手動不了。

    這下子只要又找黑票去吧櫃子裡剩下的彈力繃帶給我拿過來。指導白靈靈幫我綁上固定右肩。

    「疼啊。」她絕對是報復,否則我不會這麼慘的。她趁機報復我,平時我沒對她怎樣啊。女人真是小心眼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手藝不錯悟性蠻高,綁得蠻漂亮的,就像是半身木乃伊。

    「好了,咱麼出去吧。」我下了床,顛的我一齜牙,疼啊。

    他們找好了武器,黑票找了一把手術刀,白靈靈也是。他們為什麼這麼沒創意啊。我直接找了把骨科的劈骨的斧頭,用能用的左手舉起斧頭說:「你們那個東西沒用,這個才有用。」

    「大和尚,你為什麼不找件稱手的?」看見大和尚沒有那什麼東西,還是雙手合十的一副雲淡風輕的世外高人模樣。我也知道和他在一起可能是最安全的。

    「走吧。」說完我率先走了出去。因被繃帶綁得緊緊的,讓我有點呼吸不暢。但是好歹可以讓我停滯身體。

    「等下,我走前面。」黑票一把把我拉在身後,率先在前面走。

    白靈靈臉色不好的跟在後面。我看著好笑的跟在白靈靈的後面,大和尚跟在我的後面。

    打開了手術室的大門。

    外面到處都是肆虐過的痕跡,到處都是血跡斑斑。還有很多人在互毆。

    「你剛才看見的就是這個?」我往前探,靠在白靈靈的耳邊問。

    「你幹嘛,很煩啊。」她推開了我,手正好頂在了我的鎖骨上。

    「疼。」她真下狠手啊。疑似害羞的紅耳朵,這個她也太敏感了吧,我對她自然是沒有什麼想法的。

    就是我們這裡的動靜比較大。引起了那些還在互博人的注意,看著我們,搖搖晃晃的陸續的向我們走來了。

    「狗屎,怎麼辦?」黑票啐了一口。

    「我的建議是不要留手,傷害你的,絕對置於死地,不知道遊戲規則改了沒有?」我緊張的盯著越來越近的人群。

    「那是不草菅人命?」白靈靈遲疑了。

    「所以難辦啊。本來只要殺了那兩人就行,但是現在那兩人死了,我們還是被拉了進來,證明,遊戲規則已改,這些人自相殘殺,你看他們的頭頂上都有名字。那是他們已經殺了人的證據。」

    「是嗎?怪不得我發現他們頭頂上有名字正奇怪呢。」黑票附和說。

    「對了差點忘記了。」我突然想起了:「夢魘說過,殺了殺了那兩人的人也可以。」

    「那不是就剩下一人?或者兩個人?」白靈靈說。

    「bingo,聰明。」我讚許的鼓勵了白靈靈一下。

    「神經。」

    我把這個當作她對我的讚美。

    「所以解決的途徑就是殺了夢魘,畢竟這個規則是它定的,就算我們完成了條件,也會因為它的心血來潮而白忙活一場。」

    「阿彌陀佛,施主說的對,解決源頭。」

    「是不是我錯覺,我覺得大和尚你很興奮啊。」

    「……」

    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不管怎樣,先讓他們沒有戰鬥力吧。」

    我提議道。

    「也只好這樣,讓他們的力量條清零吧。」

    我們說話的這當會,那些喪失心智的人群已經接近了。我握緊了左手的斧頭,準備給最先達到的重重一擊。

    近了接近了,第一個人,是一個大叔,雖然心裡有些不忍,但是這個時候還講究什麼?我掄圓了手臂就往前砸。我用的是斧頭的背部,應該死不了人,現在這個時候傷人是難免的。

    但是我的斧頭落了空,斧頭的衝力差點害我往前栽倒。

    「怎麼回事?」穩定身型後,我問。

    「不知道,只知道那邊出現了很閃亮的金黃色的名字:李軍明和陳琴。」白靈靈在我身邊說。

    「是那兩個人的名字?」我問。

    「嗯。」

    「可能是我們沒有殺了那兩個人的人有吸引力吧?」我自嘲道。

    「我喜歡這種沒有吸引力,趁這個機會咱們快走吧。」白靈靈不客氣的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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