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三國重生之戰神呂布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清洗 上 文 / 深幻

    (睡醒之後碼好,然後按了定時更新,應該是今天第一章;開頭一點是續之前那一章的~)

    而作為周瑜的從父,周尚可也不是一個泛泛之輩,他其實早就對周昕心存不滿,彼此的矛盾在整個丹陽郡都是公開的秘密,而對於袁術,周尚同樣不看好,他對自己的眼光很自信,在他看來目前還只是一隻雛鷹的孫策,比起袁術可都要好得多了。

    主要還是袁術對於治下的治理偏重很明顯,對於豫章、會稽這一早就由他所有的兩郡,不管是從政策寬鬆度還是其他各方面,都要優於對待吳郡、九江和丹陽這幾個只有部分被他佔去的郡。

    或許袁術可以說自己是為了以防被別人奪取之後獨佔果實,可就算是豫章兩郡,難道他就能夠保證一定能夠固守住不會為別人所奪?

    這種事情確實不好說,但對於百姓來說,他們評判一個統治者的標準很簡單,誰能讓他們過得好,誰就能夠在他們這裡得到好的評價,袁術這樣做無異於自毀根基,就連大漢王朝某種程度上都可以說是毀於百姓的怨聲道下,否則也就不會有黃巾之亂,周尚又怎麼可能會跟隨這種人?

    如今孫策伸出的橄欖枝就是一個好機會,畢竟他不只需要為自己考慮,還要為身後的家族著想,目前來看孫策可比袁術更值得投資,勢力或許還弱小,但潛力卻很巨大。在這時候加入正可謂雪中送炭,更別說自己家族與孫策還有那麼點聯繫,很有增進關係的基礎。

    不過周瑜與孫策交好,卻更多還是由著自己的喜好的關係,這點孫策也能感覺得到,所以他對周瑜更是信任有加,彼此的關係在久別重逢的一段相處後,迅速升溫,就像是本就該這般親密一樣。

    此時聽到周瑜的話,孫策想了想就道:「公瑾也知道策與那呂布的恩怨。不過客觀地說。策便是再恨那人,卻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自己還不如他。世人都道呂布是天下第一武將,這或許還不好說。但他回歸并州後使其欣欣向榮。卻是抹殺不了的功績。這番文治武功的能力策也不得不服。」

    孫策對於童淵的名聲可沒少聽見,對於呂布竟然連此人都能幹掉首先是表示不信,然後就是震驚。可也因為接觸到那個圈子,他也知道童淵是最頂尖那一撥人,卻並非是唯一,天下武學宗師不多,但也絕不會少,「童淵用槍、王越用劍、左慈一把拂塵掃天下、阿若雙刀掛前胸」,這是孫策所知江湖中的一句俗語,其中就包括了四位宗師級的人物,更別說還有些聲名不顯地。

    不過對於呂布的武力再高,孫策也並不在意,他相信自己早晚一天能夠超越他,他就是這麼有自信,可在其他方面,他卻覺得自己還有許多需要學習的地方,比如說并州書院等。

    其實孫策現在已經不會像是當初那樣,一提到呂布立刻就咬牙切齒,這不代表他不恨呂布,相反這種恨現在已經深入了骨髓,形成了印記,恐怕就是化成灰了都無法磨滅;但隨著越來越成熟,看問題的角度和態度,自然也會發生變化,對孫策來說他是更加理性、也能更加客觀,這可以避免他一時頭腦發熱做出令自己後悔的決定。

    周瑜愣了愣,沒想到孫策會這麼評價呂布,不過他想了想,這也情有可原,孫策對呂布的態度其實也很複雜吧,最大的情緒當然是恨,可剩下的未嘗沒有一點羨慕甚至是一起為追求目標的想法,畢竟呂布從一個武將取得如今成就是天下任何男兒都無法忽略地,他也將是現在和未來大漢天下的一個重要角色,甚至可能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想到這周瑜不禁有些悠然神往,現在的自己比起孫策都遠遠不如,別說整個天下間,就是揚州、廬江郡能夠知道自己的人都不多,就算知道的人,多半也是把自己當成一個通曉音律的偉男子,可這對他來說顯然不夠。

    看著孫策,周瑜知道,自己的未來或許就在他身上,而他相信隨著時局變化,自己登上舞台向天下展示自己的那一刻,將很快到來。

    ……

    日上三竿,九原城東并州書院址,就在最重要的中央會客廳,這個平常都安靜寥落的所在此時卻嘈雜起來。

    時間悄然進入了大漢初平二年的八月中旬,小半個月的度過幾乎只在一晃之間,這段時間內并州經過了一段相對平靜的時期,既沒有征戰,也沒有動亂,倒是圍繞在河套平原周圍地區尤其是西河郡的重建工作如火如荼地進行著,西河太守賈詡、郡尉曹性、掌管官匠們的農黍使(呂布特封)馬鈞等人都在為之奉獻自己的光熱,那些因匈奴甚至鮮卑、羌人頻繁南侵而無奈南遷的并州百姓們北歸的浪潮也正當高潮時段,這段時期西河郡北部、中部各縣人口呈現一個爆炸式的增長,原本的空城都可能在幾日間擠進最少上百戶人家,如果不是呂布早就做好了準備,本來好好的遷移之事,也不知道要爆發多少騷亂。

    畢竟本來遷居在這些百姓來說就是期待與不安並存,這種時候最是敏感,一個處理不好甚至會引發大亂、影響全局。

    而一件比較奇異的事情則是,在這段時間內那些并州本地的官員好像突然間能臣幹吏附體了一般地,在各自的職位上發揮了前所未有的勤懇和熱忱,這可以說是保障這次北遷大事的一個重要條件。

    呂布心裡卻很清楚是為什麼,這與他今天召集這些人來的目的也有關係,不過這些人自己卻不清楚,甚至暗中多有討論:

    「州牧請咱們來所為何事啊?」

    「誰知道呢……」

    「哎,會不會和前段時間瘋傳的那件事情有關係啊?」

    「真有那回事兒啊,那可真是……」

    「噓!應當是確有其事,只不過細節還有待商榷,此次召集咱們來,若真與此事有關,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啊。」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陷入了沉默中,空氣都好像瞬間凝固住了。

    他們每個人現在都是忐忑不安如同接受審判的犯人一樣,因為不知道自己會獲得什麼樣的刑罰,而又根本不敢奢望被放過。

    時間就在眾人的沉默與忐忑中悄然逝去,很快就有二十多個衛士湧了進來,對於這些人大家並不感到陌生,在呂布手下為官又怎麼能夠連呂布的親兵都不知道呢?不過之前也有過幾次會議卻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這令會議還未開始就現在眾人心頭蒙上了一層陰雲,而等到呂布身著燦燦奪目的軍裝步入會堂內,眾人除了為其英姿所奪,心頭的陰霾就更是加倍放大,一時間整個會堂內噤若寒蟬,除了呂布的腳步聲和無法消除的或是急促或是故作無力的呼吸聲之外,再無其他雜音。

    呂布看到這一幕,心中卻是冷笑,他並不後悔自己當初的做法,但也注定了他必須要同時處理好今天的事,否則的話,他呂布的威信何在,又要如何將這并州當成根據之地。

    這時候將大家召集過來,當然不是沒事找事。

    經過了這短時間的平緩過渡期,太守府衙的那次變故已經真正成為了歷史,其所帶來的壞影響也被降到了最低,哪怕往後還有人想要借題發揮都很難了,但這一次的變故讓呂布認清了目前自己手下的團結還是一個大問題,雖然不像是袁紹那樣手底下因為繼承人等問題而分成了幾個涇渭分明的大派別,彼此之間的明爭暗鬥還直接影響了一些重要事項的決議,但想要真正成為鐵板一塊,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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