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三國重生之戰神呂布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轉機 文 / 深幻

    這裡的確不是虎牢,但呂布也不再是當初的呂布了。

    這麼一段時間以來,他成長了、在武學上也有了很大的進境。

    天生神力這點無法改變,而且力量的提升他已經到達了瓶頸,很難再有所提升,畢竟他也不是典韋那樣的怪胎,但他對於力量的掌控經過了王越的指點、華佗五禽戲潛移默化的熏陶,卻又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至少當今天下很少有人能達到他同樣的地步。

    而且修習了華佗五禽戲之後,帶來的一個很明顯的好處就是,原本呂布就很綿長的氣息又有所增長,這也意味著他的耐力又有所增加,像是此時置身於重重包圍的戰場中,面對著敵方重重包圍,作為最被重點照顧的對象,與那前赴後繼蜂擁而至的一個個敵將纏鬥在一起,連續戰鬥了許久呂布的氣息都沒有絲毫紊亂,面色也完全沒有變化,就好像他幹掉的不是一個個讓麴義心頭滴血的心腹武將,而是砍瓜切菜一樣。

    若非顧忌著身後的部下們,呂布自己一個人足夠在這三萬大軍之中殺傷幾個來回,這才是真正的萬軍之中來去自如、取敵將首級就如同是探囊取物。

    麴義臉上的神情從最開始的得意、冷笑到後面的驚訝、驚歎,最後卻變成了震驚,甚至有些恐懼,他出道至今歷經戰事不少,也見識過各種各樣的武將,像是烏丸的萬夫長,幽州公孫瓚的陣前先鋒大將。冀州牧韓馥手下大將張郃、高覽,與自己共事一主的河北上將顏良與文丑。這些人個個都是武藝超群,但卻絕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像是呂布現在這樣。

    不過戰爭從來就不是一個人所能夠決定的,個人的勇武或許能夠影響、但卻很難左右有萬人以上參與的戰爭,即便是呂布這樣的武將也是如此。

    陽館內城的城牆上曹xing快要將嘴唇咬破了,卻連嘶喊一聲助威的氣力都沒有了,還好身旁副將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他還有些力氣,立刻一聲高喊道:「溫侯威武!」

    「溫侯威武……」其他諸將士只要是還有喊叫的力氣。這時候便被帶動的都高聲呼喊起來,雖然聲音稀稀落落,完全造成不了什麼聲勢,但這份心卻令人感動,呂布也不由高呼一聲呼應道:「諸將士莫慌,待本侯將這些土雞瓦狗掃個乾淨,就去城上與你們會合。」

    他已經下定主意了。既然自己沒有辦法帶著這三千人衝破袁軍的防線,那就只能夠果斷地捨棄,並不是說他要放棄這三千條兒郎的性命,只是他要先將他們留在這邊,自己去幹更重要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如何才能夠破局?呂布看得很清楚。這支袁軍顯然是以麴義本人為核心,面對這樣的軍隊,正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先搞定了核心,剩下是威嚇驅散敵軍還是趁亂反擊都在自己主動掌握之中了。所以呂布要不顧一切掃盪開此時攔在他與麴義之間的這一大片袁軍,然後踏著他們的屍體接近麴義。與以致命一擊。

    麴義看著呂布與陽館城上殘破守軍們的「互動」,心頭、嘴角都是冷笑不迭,心想再威武又是如何,想要會合那就去陰間,會給你們這個機會地!

    但他下一刻臉色卻是微變,因為方纔還注意到因為要照顧著身後近三千將士而不得不拖累自己的步伐緩慢前進的呂布此時居然單人獨騎捨棄了那三千并州騎兵,往他這個方向疾馳而來,而一旦沒有了心理負累,以他的實力再加上赤菟的速度和力量,一大片袁軍之中卻莫有能當之者。

    這個時候就是傻子也看得出呂布的目的為何了,麴義更是心驚,呂布表現出來的驚人戰力讓麴義根本無法想像自己面對他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儘管他自負武力也不俗,卻又清楚知道自己哪怕在袁紹麾下單論武藝都絕不是排在前列,更遑論與這號稱天下第一武將的虎牢戰神相比?就不說那些傳說,光光是方才自己親眼所見,就足以讓麴義深深自愧弗如,哪裡敢正面迎戰對方。

    可他這個時候不能表現出怯懦來,這等於自降士氣,這樣的蠢事他是不會幹的,眼珠子一轉便計上心頭,就聽他高呼一聲:「快攔住這廝,莫讓他突破防線上城頭去……」他這個方向與突破到城頭的方向一致,所以這麼說也不算錯,但他這顯然是在轉移目標。

    而那些袁軍將士們也都聽命呼擁過來,阻止著呂布的前進,哪怕他們自己都知道自己此來大部分都是在做炮灰。

    呂布一邊手上動作不停,幾乎每一次畫戟翻飛之間,就會帶走至少一條人命,一邊針鋒相對道:「無膽鼠輩,可敢與某一戰,還是只敢縮在萬軍保護中做縮頭烏龜,與你那閉守城門不出的主公一般?」

    他這話麴義只做充耳不聞,哪裡會與他去做那無謂的爭辯。

    呂布也略微感覺到了壓力,這些普通士兵單獨一個他甩甩手就能輕易解決,但一擁而上哪怕他有橫掃千軍的實力,有赤菟寶馬的配合,卻也感覺難纏,而且越到接近麴義之處攔截的人越多,實力也越強,他越感到吃力,每一步就像是在沼澤之中小小的挪移,抬動一下腳步都需要大費力氣更別說是跨步前行了。

    麴義見此終於哈哈大笑道:「大漢溫侯、虎牢戰神、天下第一武將又如何?你就是真正的萬人敵,今日也要交代在這兒,鷹揚衛、出!」最後一句叫起地尤其突兀,就連呂布也不由好奇看來,卻見自他身邊躥出了數十道身影,這些身影奔馳飛快,看他們嫻熟騎術就知不簡單,而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透露著濃重的煞氣,就像是浴血之後的彪炳。

    呂布根本不管此時麴義臉上的得意張狂,畫戟一轉迎著最前面一人一刺過去,這一下他心頭就是一沉,這人居然躲過了他這第一擊,雖然只是試探性的一擊,但也足見其實力不是之前那些人可比。

    而隨後他們一個個陸續趕到,聯合在一起力拼呂布雖然還是落於下風,卻也叫呂布不得不勒住馬蹄停在原地細心對付,讓呂布心頭也開始發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呂布感覺自己力氣還是充沛但偏偏自己只能被局限在此地,他的身周已經躺滿了敵軍的屍體,包括幾個麴義口苦中所謂的「鷹揚衛」,可他畢竟也只是一個人。

    就在這時,呂布心中陡然一動,他是整片戰場之上,最早發現不對勁的人,而這種不對勁既不是來自於城頭,也不是來自於自己那三千兒郎,更不是這些袁軍,而是……

    「溫侯、子衿,張文遠來也!」聽到這個聲音麴義臉色就是一變,方才面上的張狂已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驚疑不定。

    張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雖說將張遼交給常山守軍,但他並沒有就此完全放心,而是還在時刻派人關注著常山那邊的消息,一有異動就要上報過來,而就在昨日回報的消息還說一切正常,張遼等人還被纏住,無法分身而來,現在怎麼又回出現在此處?

    麴義不知道常山那兒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張遼出現在此處卻是事實,因為在那聲音之後,麴義的視線裡也出現了那個他並不陌生的身影,同時他心裡抱有的最後一絲張遼只是帶了極少人突出來的僥倖也破滅了,因為他聽到了比方才呂布衝來聲勢還要浩大的馬蹄聲震天響動。(.)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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