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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來了,貂蟬 第四十七章 、匈奴震怒 文 / 深幻

    (之前生日的時候都忘了感謝,「cerryleeon」和「大打打大」兩位童鞋的祝福,至於我自己就忽略了,汗!然後感謝今天的「瓦斯大燈泡」滿分評價和100幣打賞,若是能夠訂閱就更開心了~)

    西河郡美稷縣匈奴南單于庭,匈奴老王住所,此刻迎來了一個不尋常的客人。

    匈奴人可沒有漢人那樣各式各樣的宅邸可以居住,他們的府宅其實就是大一點的帳篷,本就是逐水草而居,雖然在美稷定居了數十年但習性卻並沒有多大改變。

    而這個客人明顯是漢人裝扮,卻也似乎對此感到很習慣,在老王奴隸的引領下進入帳篷裡,正好就看到老王此時正在喝著一種白色的液體,大概是他們的馬奶酒,喝了一口,就嘖嘖有聲,一副十足享受的模樣,滿臉的褶皺都擠成了一團,卻分明都像是在跳動著喜悅。

    客人走了進來,在匈奴老王的面前坐下來,滿臉堆笑,一出口卻是流利的匈奴話:「老王的生活還是這麼的滋潤啊。」

    老王卻似乎沒有絲毫的奇怪,他顯然認識此人,讓奴隸們都出去,他看著面前這個戴著簷帽遮住了小半張臉的中年漢人道:「有貴客盈門,當然是要用我們匈奴最珍貴的上好馬奶酒來招待了。」

    果然是馬奶酒,客人心中一動,卻搖搖頭道:「吾此次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喝這馬奶酒來地。」

    「請。這可是新鮮剛擠出來的,還燙著呢。」老王卻似根本沒聽到他的說話。將一囊馬奶酒擱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臉色卻已經變得嚴肅而認真,目光更是銳利死死盯著他。

    已經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張年輕俊秀面龐的漢人皺了皺眉,他知道老王的意思,只有喝下了這酒,他才是他的貴客。話才有得談下去。

    他拿起那口囊,打開塞子,頓時一股濃重的膻味撲鼻而來,讓他險些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強忍住噁心,將這一囊袋的馬奶酒都一股腦兒灌入喉中,然後放下囊袋。長出了一口濁氣,才對老王道:「好!」既然喝都喝下去了,也不吝惜這一聲讚歎,更何況雖然這馬奶酒初聞起來味道實在是令人受不了,最主要還是感到不習慣,但喝下去之後。慢慢就有了感覺,這句好一半是假卻也有一半是真。

    老王的臉上這才露出笑意,道:「貴客上門,不知有何貴幹?」

    「吾此來,是有些消息。要告知與老王。」

    美稷是匈奴南單于庭所在,但同時也是使匈奴中郎將的治所。不過一般而言單于王庭與匈奴中郎將是分東西而治,到了靈帝末期天下大亂,朝廷對於這裡的統轄力大大削弱,不管是匈奴還是匈奴中郎將事實上都漸漸開始獨立於漢庭之外,只是雙方便井水不犯河水。

    對於現在的西河郡、五原郡的百姓來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所謂匈奴中郎將的概念,因為其根本沒有發揮半點作用,他們原本被設立是為了作為出使南匈奴以及協調匈奴與漢人關係的存在,類似於所謂的長駐外使,但自從這些南匈奴人休養生息逐漸壯大之後,開始頻繁「南侵」,匈奴中郎將卻沒有在其中發揮半點引導或者是阻撓的作用,以至於原本朝廷中已經有大臣提議廢置匈奴中郎將,若非漢靈帝突然崩殂,京都雒陽經歷幾番動亂,及到如今董卓臨朝卻又是根本顧不上這邊,這匈奴中郎將早就不復存在了。

    現任的使匈奴中郎將,名叫張修,他的前任是馬實,當時因為南匈奴的屢次南侵,引得大漢朝廷不滿,使匈奴中郎將的地位也跟著一落千丈,再沒有了曾經的影響力,甚至馬實是頂著罵名下台的,而張修剛上來時壓力也很大,卻沒有想到沒多久就適逢中原巨變,先是靈帝駕崩,接著雒陽先後經歷十常侍、大將軍何進的爭鬥以及董卓入主帶來的大亂,然後是十八路諸侯聯合討董,失敗之後才有現在的一個平穩期,但中原漢庭卻似乎將他遺忘了一般。

    不過遺忘也有遺忘的好處,至少張修沒有了初上任的壓力,而且隨著時間流逝,隨著天下局面的演變,并州局勢的變化,張修那男人的野心也開始不自覺膨脹起來。

    實則使匈奴中郎將,從性質上來說應該是一個文職官員,只是因為其所處地域的特殊性,所以朝廷派出的匈奴中郎將有常駐軍隊,儘管只有五千人,卻是裝備精良,而且還有弩這種恐怖的軍械,具備一定威懾力,更主要卻是它距離匈奴單于庭很近,近到若是立刻興兵包圍單于庭,憑藉著這些武器還有人馬就能夠踏平單于庭,當然隨之而來的報復必也將是他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張修自然是不會幹的。

    他要做的,是來尋求與匈奴人的合作,匈奴人有他需要的兵馬,而他則有可以幫助到匈奴人的人,就是這個被他派出來的年輕漢人。

    匈奴老王對這年輕漢人瞭解其實也不多,只知道他姓良,讓他們叫他「良先生」,而這良先生不止懂得一口熟練的匈奴話,而且對於匈奴的風土人情、并州的地理位置、天氣變化乃至於如今中原局勢等各個方面都幾乎可以說是瞭若指掌,的確對於他們匈奴人的南侵大有幫助,老王也因此才會將他奉為「貴客」。

    不過老王可不願意話語主動權被對方掌握,因而對於那個問題充耳不聞,那良先生又道:「老王難道都沒有興趣知道一下那呂奉先的事情?」

    匈奴老王說是老,其實年紀也才近五十歲,但匈奴人一向壽命都比較短,五十歲已經可以算是其中的高壽了,而且老王按照資歷來說比之前的羌渠單于還要高一輩,與他同輩的基本都死了,光光是輩分一方面他就可以壓死一大堆人,更何況別看現在單于庭內部紛爭劇烈局面混亂,老王似乎壓不住陣腳,但誰又知道這不是他故意做給那於夫羅看的,目的就是為了將他引誘過來然後反手一網打盡呢?

    只是現在這呂布軍隊的突然出現,而且一路過來屠殺了不知道多少匈奴人,不管是軍隊還是平民,一個不放過,路過之處幾乎寸草不生,簡直令匈奴人都為其手段膽寒,同時也更加憤怒,認為這是對於匈奴最嚴重的挑釁,現在就連那些原本爭權的貴族大臣們都紛紛聯合起來上書,希望老王能夠親自領兵踏平那呂布,穩定民心。

    老王其他的事情可以不管,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坐視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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