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二 下塔吊 文 / 磨盤
「在呢!方大勇在這兒呢!」
方大勇一邊答應著,一邊就顛顛的跑向自己請求的支援吳雄飛。[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當然方大勇是在一絲無漏聽到了吳雄飛,在那邊人群裡的話後,通過吳雄飛的語氣得出判斷,自己找來的這個支援不是來和稀泥的。這才顛顛的跑過去的,不然方大勇不介意自己會裝聾作啞,再打電話另找支援。
「你是方大勇。」
吳雄飛打量著這個擠過人群走到自己面前的小伙子,這個小伙子不錯嗎!一臉的正氣,很好,很不錯。吳雄飛很正眼的看著方大勇,而不是像圍在吳雄飛面前的大多數人那樣用斜眼看方大勇。因為吳雄飛現在基本能夠斷定,方大勇不是工地一方的人,而是爬塔吊那一方的,這樣自己就好辦多了,這樣既不會違背了自己全心全意為群眾辦實事的心願,又能不辜負領導的囑托,一舉兩得啊!
「是,我叫方大勇。」
方大勇回答的很乾脆、果斷。
「你知道你這個舉動是什麼嗎?你這是在破壞人家的安全生產,是在擾亂治安,按照治安條例,我們完全有權利可以拘留你。」
見方大勇答應,沒等吳雄飛再開口,玄東昇立即就對方大勇展開了氣正嚴詞的再教育。玄東昇看出此事有些不妙,吳雄飛有要破壞他好事的跡象,玄東昇當然就要先表明自己的意見。
你吳雄飛是所長不假,我還是副所長呢!我也是有處理此事的權利的。」
「你為什麼爬塔吊啊?
可惜了,人家吳雄飛雞毛在手,令箭在胸,根本不鳥玄東昇。而是和悅的問方大勇。
「我表姐夫在這工地上幹活,受工傷了,工地上沒有管的,我表姐實在沒辦法,這不趁我們沒留神就爬塔吊想引起工地上領導們的注意。唉!·······」
說到這方大勇很悲切的歎了口氣,還差點就擠出了英雄淚。
但是方大勇還是忍著悲切,至少是臉容上強忍著悲切繼續道。
「萬幸啊!我們發現的早,知道表姐別沒地方去,這不來了就看見表姐在上面,我沒辦法,只好大著膽上去勸她。沒想到她不聽啊!說工地上要是不給個意見,她就跳下來。表姐啊!我可憐的表姐啊!」
方大勇上前一步抓起吳雄飛的手。
「領導啊!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個能為民做主的好領導,你可要為我們這些老百姓當家做主啊!」
這小子也太能裝了,不去演戲可惜了。
吳雄飛抽回被方大勇拉著的衣袖,以免方大勇表演到深情之處拿捏不住會拿著吳雄飛的衣袖擦鼻涕。
可是這小子有高強這個局長級的靠山在怎麼還會出此下策啊?這事情又不是很違反原則,按說高強一句話的事,怎麼會弄得這麼複雜。難道這個人和高強的關係不可以讓人明知。啊!難道這年輕人是高強的······
吳雄飛不想了,這些個問題太傷腦筋。
還是按照指示來吧!
「按說這些事情不歸我們管的,但是群眾事情無小事。既然被我們碰上了,而且我們代表的還是國家機關,那就強出一次頭,為你們調解一下這個事情吧!」
吳雄飛沒去安慰方大勇臉上的悲切,畢竟明眼人一看就能看穿方大勇的悲切內心裡是沒有都在他的臉上。就是他方大勇背後站著個高強局長,吳雄飛也不想讓別人覺得他是個泥蛋蛋眼,連方大勇這麼卑劣的表演也看不出來。但是吳雄飛卻是立場鮮明的表示要為群眾辦事,什麼是群眾?群眾就是無官無職的人,現在的方大勇他們代表的就是群眾。
「對吧!玄所!」
在表明自己要為群眾辦事後,吳雄飛又鄭重的尋求玄東昇的意見,因此『玄所』兩個字咬的特別重。意思就是,你玄東昇再牛,背後再怎麼有人給你撐腰,但是你現在還不是正所長,你只是個副所長。你要搞明白現在的正所是我,是我吳雄飛。你有意見不要緊,你也有權利有意見,但是對不起!做決定的只能有一人,那就是我。
「事情我已經答應為你們雙方做調解了,那咱們就要都坐下好好談談,方大勇你也把你表姐叫下來吧!總不能我們都爬塔吊上談事情吧!」
「領導,能讓他們找根結實的長點的繩子嗎!我表姐膽小,不敢往下下。」
方大勇撓撓頭皮,說出了塔吊少婦的囧樣。立刻引來了圍觀人群的哄笑。
「你們誰去找一根長繩子,要結實的,如果半路上斷了,你們應該都知道這事的嚴重性吧!還有就是這樣的談判,你們之中有能做主的嗎?如果沒有,就趕快找你們的領導來,他要是實在忙來不了,那我建議你們先停工抓好安全之後,再復工。」
「不會的,所長開玩笑了。我們的繩子很結實不會斷的,我這就去找。」
那個和老總通電話的人形畜生,應著去找繩子,也借這個機會去給老總打電話好請示匯報。
長繩好找,工地上就不缺這個,他可以隨便安排個人就能找到。可是打電話卻沒有人能夠替他,他知道自己會挨罵他也要硬著頭皮打,現在這裡的局面已經不是他能左右的,他只能請示了。
「馬總······」
「事情辦好了,那個死活下來!」
「馬總,吳所長來了。」
「哪個吳所長,我找的是玄所啊!玄所沒去嗎?」
「馬總,玄所也來了,可是看樣這次玄所幫不上什麼忙了。那個吳所長說要為我們兩家協調,讓您來一趟。」
「噢!他想怎麼協調啊?」
「不知道,但是他好像是為那邊的人來到。」
「你他媽的,娘希匹!怎麼掉下來的不是你啊!你不會告訴他娘的吳所長我出差,沒在濰坊啊!你長腦子了嗎?還是你腦子裡裝的是尿啊!」
「馬總,馬總!您聽我說啊!······」
「我他媽的聽你說,我他媽的,聽你娘個希匹的說什麼,你他媽的有什麼話值得我聽啊!」
『啪』一聲,馬總就扣了電話,不再娘希匹的聽這個畜類廢話。
「你他娘的不就是有兩臭錢嗎!你看把你得瑟的,連你娘你都不認識了吧!」
這個畜類的話還沒傳達完,就挨到好一頓臭罵,只好向著被掛斷的電話罵了幾句解解氣。不過他要傳達的話還沒完,只好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再一次的撥打電話準備挨罵。
「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不是告訴你了嗎!就說我沒在。」
電話剛連線,果不其然,一堆問候畜類男的女性直系親屬的話,又從馬總口中噴湧而出。
「馬總,你聽我說啊!那個吳所長說了,你要是不來,就讓我們停工做整頓。」
「停工!他媽的他認為他是誰啊!他說停就停,他他媽的不就是一派出所的小所長,他還認為他是市長啊怎麼的,他要給咱們停工。好!別管他,讓他媽的給停停看。我他媽的要看看他姓吳的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馬總,現在咱是在人家屋簷下,我覺得······。」
畜類男為了少挨罵,於是要沉思一會,想想組織什麼樣的語言,能夠打動馬總,少挨幾句罵。
「你他媽的覺得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馬總,我覺得吧!要不您就來趟吧!敷衍這個吳所長一下,免得他沒面子,真給咱們停工。咱們雖然不怕,但是也麻煩不是!」
「算了。真他媽的晦氣。我不過去了,我看見他媽的那些死活就煩,你看著辦吧!權當破財免災了,看看那個怎麼他媽的沒摔死的傢伙需要多少錢,爭取十萬把他打發了。記住最高不能高過十五萬,要是高過十五萬,你他媽的就給我去跳塔吊。」
「好!知道了,馬總。我保證完成任務。」
既然拿到了聖旨,一切就好辦事,於是畜類高高興興的會現場。當他回到現場後,因為繩子早被人送到,方大勇不僅早又一次的爬上了塔吊,而且已經把繩子緊緊的綁在了少婦的腰間和自己的腰間,幫扶著少婦下開了塔吊。
「對!您手抓緊,腳慢慢落,快到了,這就踩到橫撐了。」
方大勇站在少婦下面的橫撐上,一隻手緊緊抓住一根斜撐,一隻手托著少婦的腳,慢慢的望下面的橫撐上放。
「好、好、先站穩,把好!」
方大勇和少婦站在同一根橫撐上,方大勇還是一隻手抓緊著斜撐,另一隻手卻已經從少婦的腳下,升級到了腰間,招撫著少婦,讓她寬心的喘口氣。
軟啊!真軟!都說結了婚的少婦別有風味,真是不假啊!
還有這香氣,是體香?想來她是來『自殺』的,應該沒心思往身上噴香料,是體香!
這是什麼時候啊!
自己咋還有這心思啊!
方大勇好懸沒分出一隻手來拍自己臉一下,好讓自己清楚現在是什麼時刻。
還好方大勇心思雖然很繁忙,但是還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第三隻手,於是自己的臉頰很幸運的躲過了一次被拍。
臉沒挨拍,方大勇卻是清醒了不少。
於是再下,再幫扶著少婦那柔軟的身軀下塔吊。
終於大半小時後,二人面紅耳熱的都安全的到了地面。
當然二人雖然都是面紅耳熱,但是造成二人面紅耳熱的原因卻是不同。
少婦的面紅耳熱是因為,害怕被嚇和累造成的。
方大勇面紅耳熱是因為,少婦的身軀太軟手感太好和少婦身上的體香引起了方大勇寶貝零碎的反應,為了不至於這些反應被眾人發覺,因此方大勇要努力的壓制這些反應,於是方大勇把臉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