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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3章 拜年 文 / 全市蝦蟹

    193章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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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初一,葉慶泉躺在床上瞇著眼睛享受著這個難得的假日。

    就在這時,放在枕邊的中文傳呼機上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葉慶泉望著短信上「臭哥哥!大壞蛋!」幾個大字,頓時啞然失笑了起來。伸手從床頭櫃上摸出大哥大,眉飛色舞的捂著嘴偷笑,也給李曉月回了一條短信:「又想哥了嗎?是不是很爽啊?」。

    李曉月很快的回了短信:「爽你個大頭鬼呢!回家的時候,衣服裙子都皺巴巴的,姐姐一直都在盯著我打量了呢!」。

    葉慶泉笑著回短信,安撫著小妮子道:「曉雪?她懂什麼啊!只要不是馮姐盯著你,就肯定沒事兒!」。

    傳呼機上先是接收到了「咯咯!」的兩個字,半晌之後,又傳來李曉月的嗔怪道:「才不是呢!我覺得昨天姐姐看我的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呢!她不會是發現了吧?那可太丟人了呢!」。

    微微笑了笑,葉慶泉就給她留言,道:「別擔心!有哥吶!」,發完之後,緊跟著又來了一條:「妹子,要不下次給你準備一套空姐制服怎麼樣?」。

    把電話線拖到床邊,這時正捧著傳呼機的李曉月,臉上露出忿忿的表情,抓揉著自己頭髮道:「臭哥哥!大壞蛋!人家才不要扮什麼空姐呢!」。

    葉慶泉得意地笑了笑,從床頭摸了一支煙點著,慢悠悠地發了一封短消息過去:「你還不想吶?切!別的女孩想的多著吶!」。

    過了好半晌,傳呼機才又重新的震動了起來,一封短信傳了過來:「大壞蛋!臭豬你!」。

    葉慶泉看著小妮子被自己逗弄的有點急了,笑了笑,稍一沉吟之後,給她發了一條祝福的短信,接著將傳呼機和大哥大往床頭一扔,翻了個身,重新躺在了床上。

    過了好久,直到陽光強烈到刺痛雙眼時,他才慢慢從床上爬起來。感覺上已經好久一段時間沒有這樣睡過懶覺了,這好像還是到裕陽縣工作以來,葉慶泉第一次睡的這麼暢快。

    走到窗邊,望著窗外銀裝素裹的景象,他心裡卻像長了一支青籐,在不停地滋生纏繞著。昨天夜晚李曉月那扭腰擺『臀』的美艷倩影又悄然的在他眼前搖來晃去,一顰一笑都儘是風情,挑逗得他心神不寧,有點坐立難安了。

    臉上浮現出一絲帶著點邪味兒的笑意,嘴裡嘟囔了一句,道:「這肚皮舞真他娘的贊!」,接著才扭頭向衛生間走去。

    洗漱了一番過後,葉慶泉感覺肚子就有點兒餓了,他套上衣服,跑去客廳,拉開冰箱看了一眼,也沒什麼可以充飢的。葉慶泉望著牆角堆得滿滿地煙,酒,山貨等物品,皺了皺眉,暗地裡歎了口氣,這就是沒老婆的悲哀了,玩的時候是挺瀟灑自在,但想吃點熱食的時候,譬如現在,頂多就只有速凍食品和方便面可以充飢了。

    胡亂泡了一桶方便面墊了墊肚子,葉慶泉從牆角拎了一隻裝著鹿腿兒的編織袋放在桌子上。又找了兩隻黑色塑料袋,塞了兩條中華煙和兩瓶精裝茅台酒進去,之後將塑料袋一扎,都一起扔在了編織袋裡。

    取了車鑰匙,開上他那輛三菱巡洋艦,葉慶泉一路風風火火地趕往了霧都市。

    既然不回京城去過年了,幾天前葉慶泉就規劃著趁著這幾天休息的時間去拜訪一下交好的長輩,而杜嚴誠家裡是肯定要來一趟的。雖說人家看的是長輩的面子才照顧自己,但不管怎麼說,受益人是自己,單是從禮節上來說,來這一趟也是必不可少的。

    越野車終於停靠在霧都市中山路的省委常委別墅樓群的門口,平時三十點鐘左右的路程,因為雪天路滑,居然足足用了快到五十分鐘。

    再向值勤的警衛出示了證件之後,他才慢慢的將車開進了這主宰著川江省幾千萬人口的省部級高官聚集的住所區。

    下了車之後,葉慶泉拎著那只編織袋,走進那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小院子,摁響了門鈴之後,就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比自己年紀稍長一些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四目相對,那位很有些成功人士派頭的年輕人瞟了一眼葉慶泉拎著的編織袋,微一皺眉,冷冷的道:「你找誰啊?」。

    葉慶泉愣了愣,低頭瞧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編織袋,好像也有點明白過來了。他自從來到裕陽那個小縣城工作,穿著打扮上面也不能顯得過於奢華,平日裡也就這身樸素的打扮。

    他這一身裝束,在縣城裡還顯得挺上檔次的,但一來到市裡面就很普通了。若是再跟對面這極有派頭的公子哥一比較,也難怪人家看不上眼。想到這一轍,他就有些尷尬地道:「呃!這應該就是杜***的家吧?我是來給杜***拜年的」。

    「把你手裡拎著的東西帶回去,我爸他不收禮!」,年輕人面色嚴峻的說了一句,還恨恨的瞪了葉慶泉一眼,口中嘀咕著道:「哪來的這土包子」,說著話,他扭身就準備往回走,接著就傳來「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因為他這一世太子爺的身份太為顯赫,到現在還從未遇到過象基層小吏那種吃閉門羹的經歷,一時間,葉慶泉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半晌之後,葉慶泉不由得咧嘴苦笑了一下,將編織袋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騰出手從包裡掏出大哥大,給杜嚴誠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之後,聽見話筒裡傳來杜嚴誠略顯矜持的輕「喂!」一聲,葉慶泉趕忙笑著道:「是杜叔叔吧?您好!我是裕陽縣***局的小葉,葉慶泉吶!我給您拜年吶!」。

    從昨天年三十的白天開始,目前在川江省身居高位,顯赫一方的杜嚴誠接到的拜年祝福的電話,短信之類的已經多到不知凡幾。

    話說能親自給省委常委,政法委***拜年的人,除了他那些少數的***系統中的老部下,其他的人最起碼也得是個副廳級的實權幹部了。但就是這樣,還是讓杜嚴誠這兩天接電話的頻率增加了太多,差點就得了電話恐懼症了。

    剛才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起電話的時候,幾乎是深鎖著眉頭,一付唉聲歎氣狀,可當一聽見話筒裡傳來的聲音時,杜嚴誠的心情沒有之前那麼糟糕了,笑瞇瞇的道:「是慶泉吶?呵呵!你好你好!我昨天才和南方通的電話,他說你過年不回京裡去了。怎麼樣?過年還好吧?你一個人在霧都市,要是有時間的話,哪天就到杜叔叔家裡來坐坐」。

    「呃!杜叔叔!我,我現在就在您家門口吶!」,葉慶泉尷尬的摸著鼻子,頗不好意思的笑著道。

    「門?門口?你說已經在門口了?哦!好好!你等著啊!我給你開門去,呵呵!」,杜嚴誠一時間愣怔住了,剛才兒子杜義平去開門的時候,他是看見了,而且他還聽見兒子扭頭回到客廳的時候嘴裡在小聲的嘮叨:「這都什麼人吶?大年初一的就敢拎著個麻袋闖進家裡來」。

    輕輕將電話放下,杜嚴誠站起身扭頭向兒子問道:「義平,剛才門口是不是有一年輕人在敲門?」。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杜義平將盯著客廳裡背投電視的目光轉了過來,詫異的看了他父親一眼,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剛才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個鄉下人,大過年的居然找上門,還拎著一麻袋來給你送禮,被我給轟出去了」。

    「鄉下人?盡給我扯蛋!門口就是小葉,你南方叔的侄子」。

    杜嚴誠被兒子的一番話差點氣樂了,朝對方連連的招手,道:「快去!快去!給我開門去,快把小葉給我接進來還鄉下人?他要是鄉下人,那你就是深山老林裡的人了。你這都什麼眼神吶?這幾年在省信託投資公司裡是怎麼做事兒的?」。

    之前看見自己老爹對一個貌似農村來的年輕人這般看重,杜義平知道大概剛才是看走眼了,當他老爹說出張南方的侄子時,杜義平終於明白門口的年輕人是哪一路神仙了。這時他也顧不得老爹的抱怨,趕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踢踏著棉拖鞋,一溜煙的小跑著過去開門了。房門重新又被打開,杜義平睜大眼睛打量著對方,還不怎麼相信似得疑惑道:「你就是京裡來的那位葉兄弟?」。邊說著話,他忙笑呵呵的側身將葉慶泉迎進了屋內

    進了屋子,還在客廳的玄關處換拖鞋的時候,一個儀態端莊大方的半老徐娘搶先迎了過來,上下打量著葉慶泉,笑著道:「是小泉吧?每次和愛珍通電話的時候,她都要念叨你幾句,呵呵!你這孩子,過年來家裡玩,還帶著這麼一大袋子的東西」。

    「小泉吶!這是你嬸子」。

    站在沙發旁邊的杜嚴誠笑著說道,看著葉慶泉手裡那鼓鼓囊囊的一個大編織袋,笑著搖了搖頭,難怪兒子將他當成送禮的了,接著招了招!」。

    「唉!好咧!杜叔叔」。

    葉慶泉笑呵呵的一迭聲的答應著,他從黃愛珍的口中聽說過,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杜嚴誠的夫人梅怡了。對方就在川江省國稅局工作,是個部門工作比較清閒的處長。

    換了拖鞋之後,葉慶泉又將編織袋打開,從裡面提溜出那兩隻黑色塑料袋給一旁站著的杜義平,道:「喏!這是煙和酒」。

    接著將那編織袋整個的交給梅怡,笑著道:「嬸子,這是我們下面那些鄉鎮的人給我送來的,是他們從山裡的弄來的鹿脯,鹿腿兒什麼的,都還是新鮮的,你要趁早把它們料理的,要不然,我怕時間久了,氣溫一有變化,這東西就得放壞掉了」。

    梅怡笑著客氣道:「可惜了,這鹿脯可是好東西呀!只是料理起來有點花時間,要不然,我中午就弄出來,你們喝酒的時候,就多了一碟子好菜了。成!你交給我,小泉,快去洗洗!」。

    等葉慶泉從衛生間洗手出來,杜義平已經將茶葉泡好,端著茶杯交到他手上,笑呵呵的道:「兄弟,剛才不知道是你,呵呵!不好意思,你別見怪啊!」。

    葉慶泉笑著直搖頭,連聲說無妨。

    眾人寒暄了幾句,如眾星捧月般的把葉慶泉讓到沙發旁邊,剛要坐下的時候,身後的大門「砰!」的一下打開,隨著冷風倒灌進屋內,一個與葉慶泉年紀相仿的女孩從門外急吼吼的衝了進來,進門就笑著叫道:「好冷!好冷!這鬼天氣,可凍死我了呢!」。

    杜嚴誠臉色稍顯不渝的衝著女孩道:「媛媛,又跑哪兒去瘋了?年三十晚上吃過年夜飯就能折騰到現在才回家?」。

    梅怡看了葉慶泉一眼,在旁邊打圓場的道:「老杜,算了!大過年的,少說兩句,要管教也等到年後吧!」,說完之後,扭頭對女孩子,道:「媛媛,這是小葉,葉老的孫子,你應該叫哥的」。

    「你就是小泉哥?」。

    杜媛媛拍打著身上沾附的少許雪花,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葉慶泉,笑著道:「我聽黃愛珍阿姨說起過你,咯咯!下次我喊你一起去玩,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一下」。笑了幾聲,她一轉臉衝著自己老爹撒嬌道:「老爸!我這不是回來了嘛?小麗和翠翠她們幾個人還在玩呢!咱們這些好姐妹,就屬我最乖了!」。

    葉慶泉看著這個面貌只算是清秀的女孩,心裡暗自發笑。看來這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別看杜嚴誠在川江省位居顯赫,但家裡這小丫頭片子可不怎麼怕他。

    聽見女兒撒嬌,杜嚴誠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衝著葉慶泉道:「別管她了,我們坐吧!」。

    葉慶泉笑了笑,摸起茶杯呷上一口,身上才感覺到暖和了許多,杜義平又從茶几上摸了煙盒,抽出一支煙給葉慶泉遞了過去,笑著悄聲的道:「是我老妹子,這丫頭,天天就知道瘋玩!」。

    不想杜媛媛耳朵還挺靈,正在搓手取暖的她眼睛微微瞪了一下自己的老哥,撅著嘴道:「杜義平,你還說我吶?你還不是和那幫狗朋狐友的天天在外面玩,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呀?哼!」。

    見兩個孩子在葉慶泉面前給自己丟臉,杜嚴誠臉色一冷,輕「哼!」了一聲,慢慢的道:「幹什麼?沒完了是吧?你們兩個,沒事兒跟著小葉後面多學學,看人家是怎麼做事兒的,哼!天天就知道玩!玩!我看你們以後能玩出什麼名堂來」。

    看見老爹有點動了火氣,說話的聲音也逐漸的提高了,杜媛媛趕緊低眉順眼的坐在一旁沙發上低頭不語的扮著乖乖女,而杜義平引火燒身了之後,就衝著葉慶泉擠眉弄眼的連連苦笑。

    「杜叔叔,您就別誇我了,我在京裡的那一段,您肯定也聽我南方叔說了,也是天天在外面瞎折騰吶!」。

    葉慶泉一看場面上的氣氛不對勁,趕忙在一旁笑呵呵的自貶了一通。摸起茶几上的打火機親自幫杜嚴誠點著了香煙之後,才笑著道:「我這也是一個人到裕陽縣來工作,被我爺爺逼的沒辦法嘛!呵呵!」。

    聽見葉慶泉打圓場,說的又比較風趣,杜嚴誠臉色緩和下來了,點了點頭,道:「嗯!還是老首長這辦法好」,說著話,他手指點了點自己兩個兒女,教訓道:「你們要是再給我沒事兒瞎折騰,我下次也跟著老首長學,把你們放到弄到個窮山溝裡去待著鍛煉幾年,保證回來之後,你們就可以成材了!」。

    見杜義平兄妹倆臉色發苦,葉慶泉就笑著輕聲的道:「杜叔叔,您也不要太心急,我自己走過的路,我是很清楚的,前些年我們是歲數小才喜歡玩,現在只要想通了,自然會去踏踏實實的做點事兒。這事情一時也強求不得,還是要靠機緣的」。

    杜嚴誠笑著微微點頭,拿手輕輕揉搓了一下臉頰,低聲的道:「小泉,你說得到也不錯。義平和媛媛兩個人和你年紀也差不多大,說起我們之間的淵源吧!他們兩個就像你兄妹一樣,以後有機會的話,你要幫我好好的管管他們兩個人」。

    琢磨著領導話語中的意思,葉慶泉稍微坐直了身子,微笑著點頭道:「杜叔叔,這您放心,管教我不敢當,但若是有了事情,我們幾個兄妹應該會相互幫襯的」。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杜嚴誠笑呵呵的道。說起來老謀深算的他也是藉著這一機會,給自己的兒女找一個日後的進身之階。葉慶泉雖然話說的謙虛是相互幫襯,但憑著太子爺那家世背景,自己的兒女跟著混,也只能是被照顧的份了。

    看見目地達到,杜嚴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著葉慶泉無聲地笑了笑,就轉過頭來,慢條斯理地道:「小泉,最近怎麼樣?這當上縣委副***,常務副縣長之後,在裕陽縣的工作還算順利嗎?」。

    皺了皺眉,葉慶泉吸了口煙,沉吟著道:「裕陽縣的班子最近老是變更,情況還是比較複雜的,按照我的估計,矛盾現在都隱藏著在,只是欠缺一個爆發的機會罷了。就我個人來說,我是剛剛升上去的,現在立足未穩,也只能少說多做,再多積累一些人脈,現在還沒有辦法按照自己的意志去辦想做的事兒」。

    「剛才你說的是少說多做?呵呵!政府機關裡面的人其實大多數是少說多看,能不做就盡量不做,因為做的越多,出錯的機率就越大,受到別人攻擊的機會也就越多」。

    杜嚴誠發表了一段自己的看法之後,思索了一會兒,又微微點了點頭,輕聲的道:「現在裕陽縣的局面,你在那邊工作,具體情況應該是比我瞭解的。我只能告訴你一個經驗,無論出了任何事,都要能沉住氣,俗話說一動不如一靜,沒有把握的事情,就不要輕易的去出手。要是碰上實在頂不過去的事情,最多是請個病假,只要暫避一時的鋒芒就罷了。等到塵埃落定,總還是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葉慶泉笑了笑,他知道對方說的這是這麼多年鍛煉出來的寶貴經驗,是普通的那些機關混世蟲們一向遵守的鐵律,但自己卻不一點要完全按照這個來做。但他還是連連點了點頭,順帶小拍著馬屁道:「您放心吧!杜叔叔,我會端正態度,接受捶打鍛煉的,畢竟百煉成鋼嘛!再說裕陽縣的情況還沒有糟糕到那種地步,到時候我大不了見招拆招就是,實在有解不開的疙瘩,我肯定會跑來向您老求救的」。

    杜嚴誠笑著點了點頭,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上面泛起的茶葉,輕聲的道:「好好!來嘗嘗我這大紅袍,味道還是挺醇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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