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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試煉風雲 文 / 楊奇

    第45章試煉風雲

    眉頭一皺,另一隻手伸出,又是一道真氣注入,從經脈的另一端試著接近截脈勁,遭遇相同,剛一接近便被截脈勁的壓迫開來,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正在考慮間,突然那黃衣男子哼哼了幾聲,額頭上有汗珠滲出,鳳絲雲緊張的道:「他怎麼了?」

    風斯知道一定是自己在靠近截脈勁時截脈勁發出的力量對他的經脈造成巨大的壓迫感,而他自己的真氣在長時間經脈被截脈勁佔據之下已經毫無保護自身的能力,不由一陣頭疼,該怎麼辦?

    抬頭看了看鳳絲雲,見她一臉關心之色看著自己,暗歎一聲,道:「我無能為力。」

    鳳絲雲頓時臉色一變,道:「你答應我的!」一頓,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只要你能救好他。」

    風斯歎道:「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無能為力。」

    鳳絲雲跺了跺腳,道:「我真是看錯你了,真沒想到是忘恩負義之人!」說著,眸中已經泛起淚花,一把將風斯推開,道:「不要你救了,你給我滾!」

    風斯早已料到她的反應,苦笑道:「我能做的事情我自然幫你,但現在我實在是……」

    鳳絲雲根本沒有再理會他,一把推開他之後只顧著自己在那男子身上拍拍打打,但看她臉色也知道是無功而返。

    看著她,風斯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但隨即覺得太過大膽,問道:「你和你師尊的真氣應該是同源吧?」

    鳳絲雲見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問了這句話,不由看了他一眼,見他眸中異彩不斷,應該是在思索著什麼,答道:「當然是了,但是同源歸同源,但師尊下禁制的手法多變,我也不敢隨便試,更何況還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手法。」

    風斯眸中一亮,道:「那把你的真氣借我用一下。」

    鳳絲雲在風斯的指導下,將真氣緩緩輸入風斯體內,並按照風斯的意思不加以控制,風斯深吸一口氣,心神處保持一陣空明,忘記身邊一切,將全身真氣匯聚緩緩將鳳絲雲的真氣包裹住,他真氣內含有鳳絲雲的真氣,同時又存在雅心一的無極真氣,原來布若的那股真氣最弱,所以此時對真氣的影響也降至最低。

    無極真氣以其內外持平,無極無蹤的特性可以與任何一種真氣同時共存,原本含有鳳絲雲的那部分真氣更加不會抗拒,再加上並不是融合真氣,只是利用這種包裹來控制鳳絲雲的真氣,而鳳絲雲卻是另外一種感覺,只覺得渾身上下被一股巨大的柔和真氣包裹住,竟然感覺不出那股真氣是偏陽還是偏陰,身體上下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泰。

    在她還沉浸在一片舒泰之中時,風斯已經將手放在了那黃衣男子身上,風斯控制著鳳絲雲的真氣從那點上瀉出。

    風斯將全身真氣都匯聚了起來控制鳳絲雲的真氣,不再似剛才自己操縱真氣那般揮灑自如,一進體內便一陣奔騰,那黃衣男子明顯吃不消,疼痛的一陣哼哼,鳳絲雲也注意到了,趕忙自己也將真氣收斂住,不再似只靠風斯來控制。同時鳳絲雲也感到一陣玄妙,這樣的經歷實在是奇異無比,而她此時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從未出過門的小女孩在叔叔的帶領下四處閒逛般,一切都是新奇的。

    風斯額頭上汗珠不斷下淌,全身真氣正不斷消耗,心神一陣空明,小心的控制著鳳絲雲的真氣向截脈勁撞去。

    身後的鳳絲雲突然驚啊了一聲,在她自己隨著風斯進行第一次對截脈勁的衝擊時,她才領會到風斯破解截脈勁的方法,不管什麼樣的手法下禁制,歸根結底還是用真氣截斷經脈,只要能利用同源真氣化解那股真氣什麼樣手法的截脈勁都可以破解,道理雖然簡單,但怎麼可能可以做到?

    鳳絲雲心中的疑慮現在根本來不及想,風斯已經開始不斷衝擊截脈勁了。

    從一開始那股截脈勁沒有抗拒自己的這股混合真氣,風斯心中便知道截脈勁被破只是時間問題,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可能就是自己的真氣能否撐到那一刻,沒有自己真氣的輔助,鳳絲雲的真氣根本不可能如此輕鬆自如的進入黃衣男子的身體和對截脈勁發動衝擊,但自己為了操控鳳絲雲的真氣,每分每秒真氣都在有著巨大耗損。

    風斯真氣迅速耗損至極點,橫在經脈中截脈勁雖有鬆動,但依舊沒有化去,暗歎一聲,準備做最後一次衝擊,做到這份上也算自己盡力了。

    匯聚最後真氣往截脈勁衝去,同時身子一軟便要倒下,他已經耗盡了力氣。

    一陣心力交瘁中感到一股清涼的真氣流吸收了進來,風斯心中狂喜,知道截脈勁已經被化,回頭看了看鳳絲雲,她整個人已經累倒在地上,長髮披散在地上,整張臉說不出的蒼白,心中一軟,這截脈勁的真氣給她比留給自己好處大的多,遂順勢往後一拍將那股清流順勢引導給鳳絲雲。

    鳳絲雲雖然累,但也知道已經成功了,隨後便感覺到一股清流注入自己體內,不由一呆,自己的真氣並沒有吸收真氣的能力,這應該是師尊的截脈氣勁被他轉化成了真氣後給了自己,心中一陣感動,她知道自己獲得這股真氣後將會大大受益。

    風斯把最後那股真氣給了鳳絲雲,心神處一陣疲倦,全身衣服都已被汗濕,倒在地上連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而那黃衣男子在截脈勁被化去之後悠然轉醒。

    慢慢坐起身來,房內依舊沒人說話,風斯估計鳳絲雲也是累得說不了話了,遂把眼光看向那黃衣男子,只見一張俊逸的面孔,面色有些蒼白,但的確是一個美男子,但此時眸中卻閃動著異樣的光芒看著鳳絲雲。

    風斯心神一震,發現不妙,那男子看著鳳絲雲的時候竟然充滿歹毒,以及與他外表完全不相稱的邪惡。

    正要努力坐起,那道眼神竟然掃向了自己,忽然一股熟悉的力道傳來,是那男子的真氣,風斯為了操控鳳絲雲真氣早已經是強弩之末,此時被一擊即中,哼都沒來的及哼一聲整個人便失去了知覺。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他知道自己救錯人了。

    風斯悠悠轉醒,猛地想起暈倒前的一刻那男子臉上的邪氣,忙睜開眼睛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眼前是一幅香艷無比的景象。

    黃衣男子將鳳絲雲擁在他懷裡,背對著風斯看不見臉,鳳絲雲長髮如瀑布般瀉下披散在半空,淡黃色長袍已經被撕開,條狀的衣服碎帶扯在地上,背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欺霜賽雪,誘人無比。

    黃衣男子正不停的親吻著鳳絲雲的上身,鳳絲雲的嬌軀正不斷的顫抖,偶爾發出幾聲呻吟,彷彿夢囈般的道:「不要……不要……」

    那黃衣男人俊逸的臉孔上一臉『淫』笑,道:「是不要停?」說著,把手從下面已經撕開的長袍伸了進去,不停的動作著,鳳絲雲修長渾圓的大腿隱隱可見。

    鳳絲雲大喘氣了一下,突然叫道:「不要……不要……那裡不要碰!」

    那個被她喚做黃哥的道:「放心吧。」

    大概是位置的關係,讓他的手伸入有些彆扭,他將手拿出想把鳳絲雲的身體轉換個位置,不經意間恰好看見倒在地上的風斯已經醒來正看著自己,嘴角邊隱約掛著一絲莫明的笑意,摟住鳳絲雲又是一陣熱吻,眼睛卻一直瞟著風斯。

    風斯全身酸疼,剛才用力過猛,又被這男人偷襲了一下,此時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看見那男子看自己的目光,知道他一定是誤會了自己和鳳絲雲的關係,現在正故意利用與鳳絲雲的親熱來刺激自己。

    他心中雖不在意與鳳絲雲的關係,卻也隱隱覺得不對,剛才明顯是那人偷襲自己,鳳絲雲再無情無義也不至於把自己不管死活的丟在一邊,專注著和情郎親熱吧?

    那人見風斯臉色平淡,把鳳絲雲放在地上,走了過來,道:「你醒了?嘿,看見心愛女人在我懷裡的感覺如何?」

    風斯聽他說話再注意看鳳絲雲被放下後,雖然嬌軀發顫,但臉一直沒轉過來,心中更是生疑,難道她被制住了?剛才是強迫的?這人不是她情郎嗎?

    那黃衣俊逸男子見風斯不說話,臉上閃過一絲狠毒的神色,一腳朝風斯身上踢了過去,風斯根本沒法躲閃被踢個正著,只覺得整個人往後飛去,全身疼痛無比,同時忍不住的慘哼了一聲。

    那男子冷笑了一下,回過頭看了看鳳絲雲,見她臉孔朝著相反的方向,便走了過去,蹲下身來,道:「賤貨,讓你看著你相好的是如何被我打死的。」

    說著,把她的俏臉扳了過來,對著風斯。

    風斯雖疼痛無比,但還是注意看了一下鳳絲雲,只見她俏臉上淚痕道道,緊咬雙唇,唇角口邊洇出絲絲血痕,淚眼婆娑。

    只聽鳳絲雲道:「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

    還沒說完,啪的一聲,粉嫩的臉上被那黃衣男子打了一個嘴巴,罵道:「要你多嘴,哼,害的大爺被關了那麼久,差點出不來。」

    鳳絲雲卻只緊咬下唇,求道:「是他幫你解開禁制的,你放了他吧。」

    那男子冷哼一聲,道:「放?不要做夢了,如果不是你害我被關,我怎麼會被你那個美女師父害的這樣?我要把他打的半死,再在他面前把你脫的光光的玩……」

    說著,手放到了鳳絲雲的酥胸上,輕揉著渾圓的雙峰,邪笑道:「認識你這麼久都不給我碰,哈,這次我要一次摸個夠。」一頓,喝道:「轉過來。」

    由於他先前只是把鳳絲雲的頭轉了過來,身子還是保持原來背對著的樣子,此時那男子乾脆把她整個人身全部轉了過來,頓時看到鳳絲雲半邊酥乳外露,那男子一邊在把玩不停,一邊撕開下邊的長袍,一雙修長的**橫在那裡,顯山露水。

    風斯忙把眼光旁移,心中不禁怒火直冒,尤其想起鳳絲雲苦苦哀求自己幫她解開截脈勁的樣子,誰會知道她苦心救回來的情郎竟然會這麼對她,風斯深吸一口氣,知道剛才自己只是用力過猛,再加上一時不察才被暗算,所以暫時渾身無力,此時更加需要保持冷靜,現在最關鍵的是拖延時間,重新匯聚真氣。

    那男子見風斯不再看他,冷笑著走了過來,道:「喔?不忍心看了?你是不是啞巴?一句話都不會說!」

    說著,又狠踹風斯幾腳。

    這幾下都奇重無比,而風斯的感覺卻是越踢越輕,疼痛的感覺逐漸淡然直至消失,不由心中狂喜,知道是護身真氣開始保護自己,忙繼續匯聚真氣,心神一片空明。

    但表面看去風斯被踢得鼻青臉腫,嘴角邊鮮血直流,奇慘無比。

    鳳絲雲突然叫道:「你別打他了,你過來,我什麼都給你……」

    那男子面朝著風斯,背對著鳳絲雲,聽到這句話,臉上閃過一絲妒恨,同時眸中凶芒一閃,罵道:「賤人,為了他你就肯了,哼!」

    風斯看在眼裡,知道要不好,就在這時,全身真氣倏地提起,手腳也開始有了力量,眸中光芒一閃,繼續匯聚真氣。

    那男人明顯是因為鳳絲雲剛才的話所以並沒有注意面前已經被他打的半死的風斯,一張俊逸的臉突然扭曲起來,露出猙獰的笑容,道:「好!你想救他是不是?嘿,我讓他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鳳絲雲一驚,叫道:「白玄黃,你不要亂來,我知道你想要我,我給你,你過來,不要傷他!」

    此時的風斯已經被他連續幾腳踢得躺在了牆腳,作奄奄一息狀了,心神卻一直保持著空明狀態,此時更加是一絲不漏的反應著面前的變化,準備隨時處理面前可能發生的一切。

    白玄黃一掉頭看了看鳳絲雲,狠狠道:「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

    說著,回手就是一記掌風劈了下來,看也不看縮在牆腳的風斯,。

    風斯眸中厲芒一閃,雙手同時伸出,弓著的身子突然彈起,電閃般掠向一邊,躲過掌風,聚集了許久的真氣同時放出打向正錯愕不已的白玉黃。

    白玄黃根本沒有在意這個一開始就被自己擊倒的普通少年,剛才被他連續幾腳也已經踢得奄奄一息,只當他是一個半死人了,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反擊。而他也的確被鳳絲雲氣的怒火直冒,更加沒有留神突然襲來的風斯。

    頓時他覺得周圍真氣翻滾,自己來不及反應便被打中,整個人立刻便飛了出去,口噴鮮血,跌落在地。

    風斯依靠在牆邊,大口的喘著氣,剛才那一擊把他聚集了很久的真氣全部用完了,但看到白玄黃被一擊飛出心中微怔:沒想到自己這一下威力如此大。

    那邊鳳絲雲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變化,等她反應過來時面前的形勢已經逆轉,白玄黃倒在地上正掙扎著站起來,而風斯則依靠在牆邊,不發一言。她剛才是被白玄黃下了禁制,根本動彈不了,所以一直任由白玄黃褻玩。

    終於還是白玄黃最先作出反應,勉強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風斯,道:「臭小子,裝死陰我!」

    風斯此時氣息已經逐漸平緩下來,但依舊是不發一語,聽到白玄黃說話,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白玄黃。

    白玄黃一怔,看他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但剛才那一下的確是嚇了一跳,看了一眼在兩人中間橫躺著的鳳絲雲,心中一動,獰笑道:「我就不信你不管她死活。」

    說著,勉強走了過去,就要扣住鳳絲雲做人質。

    這邊風斯也只有干看著,雖然體內真氣已經可以開始運轉,但聚集的真氣剛才一下全部用掉了,現在自己只有勉強支撐著站起的力氣,根本無法去救鳳絲雲。

    如果鳳絲雲再落入白玄黃的控制之下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風斯已無能力去救,而白玄黃有鳳絲雲為人質,再加上對風斯有了提防,就算用鳳絲雲逼風斯自盡於此,風斯也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突然想起身上還放著畢然的通訊器,由於他平時根本沒有使用通訊器的習慣,剛才也一直忙著聚集真氣,根本就忘了這事,要不是靠在牆上,感覺到口袋中硬硬的東西,也不會想起來。

    不由暗罵自己笨,剛才就該發信號給畢然了,怎麼現在才想起來,雙眸緊盯著正往鳳絲雲處移動的白玄黃,手上則悄悄的拿出通訊器,輕按了幾下,雖然不知這個具體的用處是什麼,但料想愛華爾家族的東西應該不會差,估計可以定位到自己的位置。現在自己該做的應該就是拖延時間了。

    白玄黃此時已經走到了鳳絲雲身邊,臉上的血痕斑斑,讓原本俊俏的臉變得異常可怕,露出可怖的笑容,道:「嘿,看你還能怎麼樣?」說著,就一手扣住鳳絲雲的玉頸。

    風斯知道白玄黃只要一發力鳳絲雲就沒命了,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道:「你想怎麼樣?」

    白玄黃嘿嘿一笑,道:「原來你會講話。」用手來回摸著鳳絲雲的玉頸,嘖嘖道:「多光滑的肌膚……」

    鳳絲雲叫道:「你喪心病狂,我們為了救你而真氣耗盡,你卻乘人之危,恩將仇報!」

    白玄黃一捏她脖子,猙獰道:「你救我是應該的,我要不是被你害的,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鳳絲雲怒道:「要不是你去和二師姐鬼混又怎麼會被師尊抓?」

    白玄黃道:「那個賤婦,她是故意勾引我的,故意玩我!你居然一點都不幫我,就看著你那個美女師父把我抓走!」

    鳳絲雲眼淚突然流了下來,緊咬下唇想忍住眼淚,道:「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師父閹了,我拚死拚活把你救出來你卻……」

    白玄黃表情突然激動起來,忽然叫道:「閉嘴,賤人!」

    手部突然發力,使勁捏住鳳絲雲的咽喉處,頓時讓鳳絲雲喘不過氣來,臉色突然漲的通紅。

    風斯急道:「快鬆開,再捏就出人命了。」

    白玄黃盛怒的表情這才一緩,趕忙一鬆手,摸著她頸間雪白肌膚上明顯的紅印,忽然臉色平緩下來,臉上露出陰柔至極的笑容,道:「我差點就讓你死了,怎麼可以這麼便宜你呢?」

    鳳絲雲剛才被捏得差點斷氣,現在一點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的喘氣。

    這邊風斯心中卻升出異樣的感覺,白玄黃這麼恩將仇報完全沒有道理,如果不是天性如此薄涼,那麼就是受了某種刺激,想起剛才自己真氣進入白玄黃體內時感覺到截脈勁的位置偏下,再想想鳳絲雲剛才的話,頓時心裡一寒,難道說剛才解開截脈勁的同時把他下身的某種功能也……

    頭皮一陣發麻,如果是真的話那麼看上去嬌柔的凌依語未免太狠了,下截脈勁的同時就把這白玄黃的男人能力給廢掉了,截脈勁一解就不再是男人。

    見白玄黃在不停的摸著鳳絲雲的臉,目光中充滿殘忍,心中微一思索,道:「你不是和鳳絲雲是情侶麼?我是受她之托才來救你的,你怎麼這麼對她?」

    白玄黃舌頭伸出,舔了舔鳳絲雲臉上的淚痕,然後慢慢道:「是,所以你沒看我正在疼愛她麼?」繼而道:「絲雲,絲雲,小云云,黃哥來吻你了。」

    鳳絲雲渾身動彈不了,但眼淚卻一直往下掉,道:「白玄黃,我已和你沒有任何瓜葛,你要殺我就快點動手!」

    白玄黃忽然啐了她一口,惡狠狠的道:「賤女人,想跟我一刀兩斷沒那麼容易,看你平時假清高的樣子,我不能玩你不代表我不能讓別人玩……」

    忽然一收口,不再說下去,雙手往下摸去,捏住鳳絲雲胸前雙峰,道:「嘿,我要讓你全天下的男人都看到你這個樣子。還有你那個美女師父,我要她也跟你一樣,脫光衣服……」

    說著,臉色莫明浮起一陣興奮的紅光,眸中歹毒的神色越發濃重,雙手也不停的在鳳絲雲胸前撫摸著。

    風斯聽到他剛才那句話,知道的確如自己所料,他在解開截脈勁的同時被廢了下身的能力,心寒凌依語狠辣的同時也不由心攝於截脈勁的手法不同所帶來的不同效果。

    此時見白玄黃越來越變態,知道他已經開始發狂,自己身上的真氣又匯聚了些,但因剛才連續兩次幾乎脫力,此時再聚集起的真氣連平時的一半都及不上,心中暗自禱告畢然快些來,看著鳳絲雲痛苦的樣子,不由心中猶豫,自己往前一動,白玄黃肯定會用鳳絲雲來威脅自己,不動的話就這麼看著鳳絲雲受辱實在是受不了。

    心中一動,忽然一口鮮血吐出,倒在了地上。

    那邊鳳絲雲看見風斯突然倒下,忙叫道:「風斯,風斯……」

    白玄黃也正在思索如何把風斯處理掉,本來是想把風斯留下來欣賞他是如何蹂躪鳳絲雲的,但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青年給了自己那下重擊。他也因為有傷不敢隨便走過去,只敢把鳳絲雲捏在手裡。此時風斯突然倒下,心中頓生狐疑:剛才看他說話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倒下了。

    鳳絲雲突然哭泣道:「你快去看看他啊,他本來就有傷,你把他救活了我就隨便你處置。」

    白玄黃心中妒恨,但同時一喜,知道風斯肯定是舊傷加新傷一起發作,所以倒了下去,捏住鳳絲雲的咽喉處,冷哼一聲道:「你給我閉嘴,我處理掉他再來好好玩你……」

    說著,猶疑的走了過去,他剛才經過那麼久的休息,走路已經沒有大礙,但因為風斯那下真氣攻擊是聚集許久而打來的,他觸不及防下受了內傷,真氣不敢妄動。

    一直走到風斯身邊,見他都沒什麼反應,心中一喜,知道風斯是真的受傷倒下了,頓時氣焰立刻囂張起來,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風斯,道:「看你還神氣,今天我就成全你。」

    說完,手上就要對風斯動手。

    風斯此時正默默調息,爭取在白玄黃發動攻擊前多聚集些力量,剛才他急中生智,扮作受傷把白玄黃先引過來,一方面可以使他不再羞辱鳳絲雲,另一方面也可以拖延時間,現在聚集的力量雖然不多,但完全可以再讓白玄黃受傷一次,只要別讓他靠近鳳絲雲就算是成功。不過他也沒有把握白玄黃再受自己一擊會受多重的傷,但現在的形勢只有如此做了。

    白玄黃眸中厲芒一閃,一道掌風往風斯下身打去,整個人同時往後退。

    風斯原本是弓著身子的,白玄黃掌風是往下陰打去的,風斯膽子再大也不敢硬接,整個人用盡力量迅速從地上彈起,向急往後退的白玄黃打去。

    白玄黃大笑道:「你中計了。」

    往後退的身子突然一頓,看著風斯撲來的方向往邊上一閃,同時雙手齊揮,劈出兩道掌風攻向風斯。

    風斯聽他大笑就知道不好,現在他每動一下都會花去很多力量,剛才的彈起和急撲已經讓他再次變成強弩之末,心中暗罵自己笨,同樣的計策用兩次,但現在除了這種方法也沒其他方法了。

    兩道掌風打來,避無可避,風斯一咬牙雙手翻飛,左手抵住右手,硬生生將掌風擋了下來,但掌風夾帶著的真氣力量卻將風斯整個人打飛了出去,身子撞在牆壁上,一口鮮血噴出,再又彈在地上。

    白玄黃心中忌憚,如果不是這小子一開始就落在下風,自己估計還不是他對手,但臉上卻是奸笑,道:「任你狡詐如狐,還是要死在大爺手上。」

    鳳絲雲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眼淚不停的往下流,她知道風斯這麼做是逼於無奈的做法,是不想看見自己受辱,但卻是自己害了他,如果不是自己硬逼著他解截脈勁的話,風斯也不會耗盡真氣被白玄黃趁機打暈,此時更加是傷上加傷,不知生死。

    白玄黃看見鳳絲雲眼淚如雨下,再想起她剛才的話,滿肚子妒火,走了過來,劈頭就是兩個耳光,道:「哭什麼哭?死了姦夫了是吧?臭婊子!看老子怎麼玩你……」

    說著,將鳳絲雲整個胸圍都撕了開來,露出光滑潔白的酥胸,誰知鳳絲雲一點反應都沒,只看著跌倒在遠處的風斯,淚水不斷往下流,根本不在意面前的白玄黃對她做什麼。

    白玄黃看著面前玉體橫陳,但自己有心無力,越發惱火,一把抓住她的雙峰,叫道:「臭婊子,以前不給老子碰,現在……嘿……」俊臉異常扭曲,猙獰的笑容令人不敢多看。

    鳳絲雲胸前柔軟的部位被白玄黃捏得變形卻彷彿感覺不到一點疼痛,閉上雙眸,道:「你要怎麼就怎麼吧。」

    白玄黃看她如此順從倒是一怔,但見她俏臉上強忍著疼痛的樣子知道她在硬撐,不由『淫』笑道:「好,好,我看你下面怎麼忍?」說著便將手徑直伸到下面隱秘處。

    鳳絲雲啊了一聲,但隨即雙目緊閉,緊咬下唇,不發一言。

    白玄黃動作越來越大,鳳絲雲俏臉越來越紅,額頭上汗水已經滲出,原本已經被咬傷的下唇再次滲出血絲。

    白玄黃『淫』笑道:「不要強忍了,違抗身體的自然反應是沒有好處的。」

    鳳絲雲依舊緊閉著眸子,臉上不斷泛起的紅潮彷彿已經標誌著她已經忍不了多久了。

    就在這時,只聽見房內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有能力的話為什麼自己要用手?」

    鳳絲雲聽見這個聲音,臉上露出喜色,忙睜開眸子,只見風斯正依靠著牆坐在地上,看著這邊。

    這句話恰好戳到白玄黃的痛處,他原本一直垂涎鳳絲雲的美色,但苦於一直沒機會,現在有機會了自己卻又不能人道,使他原本翩翩的風度往另一個極端走去,也正是在這種極度扭曲的心態之下,使他作出了這些變態至極的事情。

    白玄黃看了風斯一眼,見他一副淡然的樣子,看在白玄黃眼裡就是對他的不屑,暴怒道:「臭小子,你真是命硬,這樣還有氣說話,好,我成全你!」說完,便將一直折磨鳳絲雲的雙手抽了出來,向風斯走去。

    鳳絲雲卻突然醒悟過來,她剛才就一直在奇怪,白玄黃對她又親又摸就是沒有做那種事情,原本還以為是念在以前的感情上不想這麼隨便糟蹋自己,但白玄黃的神態說話都沒存有半點感情,現在聽到風斯的話,又看見白玄黃的反應,終於明白。

    風斯見白玄黃怒氣沖沖的走來,卻依舊是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嘴角邊血絲猶在,面無表情,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白玄黃雖然是盛怒之下衝了過來,但看見風斯這個模樣倒也不敢貿然衝上去,心想已經連續兩次了,這小子不會又在故技重施吧?他到底是不是人?連續幾次重傷卻恢復的這麼快。

    風斯現在也是高度緊張,胸中氣血不斷上湧,全身乏力,剛才那一下實在是重,尤其是撞在牆上使得後背疼痛異常,坐起和說話已經耗掉了最後的力氣,現在也只是勉強擺個姿勢坐在這裡,尤其還要壓制胸口不斷上湧的氣血。

    就在白玄黃在離風斯幾米外停下腳步時,風斯突然身子一顫,一口鮮血吐出,頭往後微仰,心中暗想這會完了,還是沒有忍的住。

    白玄黃眉頭一揚,奸笑道:「原來是外強中乾,還想裝硬,既然你這麼維護那個臭婊子,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便一腳踢向風斯,他自己在受傷之後也連續幾次使用真氣,有些支撐不住,雖不用真氣攻擊,但要殺風斯他還是有足夠力氣的。

    風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心中暗歎,自己不會就斃命在此吧,那可太冤了。

    破空聲傳來,白玄黃只覺得伸出的腳突然一股大力抓住,頓在半空隨後便感到一股巨大無比的真氣將他整個人打飛了出去。

    白玄黃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風斯又耍詐,但隨後便知這股真氣絕不會是風斯的,整個人被摔的七葷八素的,五臟六腑彷彿都顛倒了過來,勉強看去,只見一個高大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風斯面前,一臉肅殺。

    來人自然就是及時趕到的畢然,他看著風斯的傷勢,心中震驚無比,同時暗捏一把冷汗,幸好自己及時趕到,風斯全身護體真氣已散去,一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要他讓這腳踢到還不知道會如何。

    風斯見畢然趕到,知道大局已定,勉強對畢然微笑了下,道:「衣服……她。」

    畢然順著風斯目光看去,頓時一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幾乎全裸的躺在那裡,目光中有些呆滯,不知在想什麼。

    風斯的意思很明顯要自己把衣服給她罩上,畢然不敢多看走了過去,脫下外套,罩在她的身上,見她不能動,眉頭一皺,一掌輕輕拍下,白玄黃用的是最普通的封脈手法,鳳絲雲頓時全身恢復了正常,人頓時也清醒了過來,感激的看了畢然一眼,來不及把外套穿好便衝到風斯身邊,哽咽道:「你……你沒事吧?」

    風斯剛才為了休息跟畢然說完話,便把眼睛閉了起來,此時聽見鳳絲雲說話,便睜開眸子,微笑的搖了搖頭,道:「你的衣服……」

    畢然的外套本來足夠大,但鳳絲雲根本沒有穿好就衝了過來,此時等於正面全裸的蹲在風斯前面,絕美的身材高低起伏,惹人遐思,鳳絲雲低頭一看,頓時滿臉袖紅,忙把衣服穿好。

    那邊突然聽到畢然道:「這傢伙我一?」

    風斯兩人看去,畢然正揪住白玄黃,白玄黃面色蒼白,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模樣了,估計剛才又被畢然打了一頓。

    鳳絲雲看了一眼風斯,道:「放了他吧!」

    風斯詫異的看了鳳絲雲一眼,他本也沒殺人的意思,這是一個現代化的社會,沒人有資格殺人,見鳳絲雲想放掉白玄黃,略一思索便點了點頭。

    畢然詫異的看了這兩人一眼,道:「這小子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樣的,沒想到作出這種事情。你們真要放?」他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鳳絲雲剛才裸露的身子以及滿臉的淚痕也可猜出發生的事情了。

    鳳絲雲道:「放了他吧。」

    畢然看向風斯,風斯點了點頭,同時揉了揉胸口,胸口處一陣疼痛傳來,此時他最需要的就是好好調息。

    畢然見風斯點頭,就把白玄黃朝地上一扔,道:「小子快滾,下次被大爺撞見了就沒人幫你求情了。」

    白玄黃本來受的傷就不輕了,被畢然扔了這麼一下,又摔的鼻青臉腫,已沒有半點最初的俊逸模樣了,此時只有盡力爬起來往外走,但是走了兩步又摔倒。

    鳳絲雲看著心中不忍,原本自己愛慕的那個英俊瀟灑的情郎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暗歎一聲,終究還是自己害了他,走了過去,道:「我扶你起來吧。」

    白玄黃原本臉朝下趴在地上,聽見鳳絲雲的聲音,抬起頭來,怨毒的目光看得鳳絲雲心中發寒,連退幾步。

    看了鳳絲雲一眼後,便又努力想爬起來。

    那邊風斯看了心中也是一陣唏噓,知道鳳絲雲對白玄黃還存有餘情,剛想讓畢然過去幫他一下,就忽然聽畢然叫道:「快退。」

    話音剛落,只覺得一股巨大的真氣壓力傳來,鳳絲雲聽見畢然聲音還沒反應過來,剛想退便被這股力量彈了出去,倒在地上再看白玄黃剛才躺著的地方時發現他已經不見了,忙回頭看了看風斯和畢然。

    風斯和畢然隔的較遠,所以反而看得清楚,只見一個白影突然出現,拉起白玄黃跟拉一個紙人似的,瞬間就消失了,動作之快令人咋舌。

    兩人見她一臉疑問的樣子,畢然道:「一個白衣人把他救走了。」一頓,道:「這人動作好快!就算我們要攔他估計也攔不住,不知道他和這個人有什麼關係?」

    這句話其實是在問鳳絲雲知不知道這白衣人是誰。

    鳳絲雲點點頭,低頭不語,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道:「啊?我沒聽他提過認識什麼人。他朋友不多。」

    風斯道:「好了,畢大哥幫忙先扶我一下吧?骨頭差點都給打散了。」

    鳳絲雲傷其實並無大礙,只是真氣還沒恢復就被白玄黃制住,然後一直受辱,遠遠不及風斯被打的慘。此時鳳絲雲忙道:「我陪你們去吧,都是被我害的。唉!」

    風斯本來是有一肚子氣,自己耗盡真氣,卻好心還沒好報,但看見鳳絲雲受辱落淚的樣子又覺得很不忍心,擺擺手道:「不用了,畢大哥,你扶我吧!」

    畢然依言扶著風斯站起來,道:「到主人那邊宅子養傷吧,保證沒人會打擾到。」

    風斯猶疑了一下,想起海凡學院,算了,還是別讓心一看到我受傷吧,當下點點頭。

    畢然看了看旁邊的鳳絲雲,對著風斯道:「那她……」

    風斯道:「隨她吧。」

    天空下著零星的小雨,剛被暴雨刷洗過的山林有著一股新鮮的泥土氣息,夜晚的這裡不似都市那般明亮繁華,但卻有著另一番幽靜的味道。

    一個華服中年人正快速的在其中穿梭,看見前方不遠處的房屋高低起伏,鱗次櫛比,心中暗道,要不是這場大雨,也不會拖到這個時候才來。

    加快速度,在幾個跳躍間便已經來到了大門口不遠處,一落下便是一驚,大門外停了三輛高檔飄浮車,心中驚疑,這些是哪裡來得?隨心有非武學界的客人?

    他這麼猜測其實是有道理的,一般來說武學界的人都會用漂浮或者其他輕身功夫,而不會自己開飄浮車,至於這麼高檔的飄浮車更加是少見了。

    他心懷疑慮的往前走去,來到大門口,看見古樸的門上四個大字隨心學院,不由歎道:「時間過得好快,快二十年沒來了。這裡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

    說話間伸手敲門,他身為一代宗師級的人物自然不能不經通報的直接進去,雖然他的身份不宜隨便透露。

    本來他以為會等很久,誰知道剛敲門便有人把門打開了,一個充滿驚訝的年輕臉孔露了出來,道:「找誰啊?」

    門外那人微笑道:「麻煩通報一下無為院長,就說老友來訪。」

    這個年輕人摸了摸頭,道:「怎麼又是一個,剛才也是,你等一下,我去問一下老師。」

    門外那個華服中年人自然就是下午立即動身離開邦都的海凡學院院長特納。

    特納心中一動,忙拉住那人道:「剛才也有人來訪嘛?」

    那個年輕學生道:「是啊,我今天當值,以前學院一年半載的也沒幾個人來,今天一天就來了那麼多。」伸出頭看了看特納身後,道:「你還好,只來了你一個,剛才人可多了。」

    特納心中更加疑慮,難道是某個勢力的人來訪?派頭又這麼大?

    那學生見特納不說話了,便要回去找老師,走了幾步,突然又走回來,道:「你跟我一起來吧,免得老師又說我怠慢貴客。」

    特納不由失笑,覺得這學生還真是可愛,點點頭,跟著走去。

    一條長長的石子路順延著進入樹林中間,隨心學院位於山林間,所以不似其他學院那般地界很明顯,此時一路走去還是一些山林樹木,不見學院建築。

    特納一路走著,聽著旁邊的學生絮絮叨叨的講著剛才的那路人馬的情形。

    「剛才那路人才叫奇怪呢,一些大漢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不過那些看上去很凶的大漢卻對那個柔柔弱弱的美女恭敬得很,實在是奇怪。」

    特納心中暗暗肯定應該是某個大勢力的人,不過具體是哪個家族來隨心學院卻還是猜不出,見那年輕學生還在說,不由笑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剛進學院的吧?」

    那學生道:「我叫商共仁,今年剛入學的。」

    特納點點頭,沒再多說話。

    兩人走了一會,商共仁突然道:「不要看不起新生,我們學院有一個新生,他已經進隨心閣修行了。」

    說到最後,已經從一開始不平到後來的羨慕了。

    特納失笑道:「我沒有看不起你。你不用太敏感。」

    商共仁瞥了他一眼,道:「真的嗎?我看你身份一定不低,身上穿的那麼好,氣質也很好。」

    特納搖頭再笑,覺得這個學生實在是可愛,道:「沒這回事,對了,你剛才說有新生一來就進隨心閣了?是什麼人?」

    商共仁聽他問起這個,不由又是一臉嚮往的樣子,道:「他叫修提,人有點冷冷的,跟誰都不搭理,不過武功修為很好,在學院內部比賽中還打敗了很多學院有名的高手呢。」

    特納嘴裡念了念這個名字,問道:「他是通過你們院長的考核進去的嘛?」

    商共仁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雖然學院現在有考核機制了,不過我還是新生,所以要學最基本的,沒資格問那些。」

    特納修眉一挑,道:「那個修提怎麼就可以的?」

    商共仁羨慕的道:「人家厲害啊。」

    特納見從他口中也問不出什麼,心中雖然有些疑慮但也沒再追問。

    隨心學院與海凡學院同屬西部,所以生源基本相同,但幾乎所有的學生如果同時被兩家看中的話,往往是首選海凡,如果有象修提這麼優秀的學生的話海凡學院應該也有記錄,但因特納並不管這些,所有這一切都是由統管教務的寒應人打理,所以他也不太記得這些學生的名字。一念劃過,並沒有再多想。

    兩人閒聊著,沿著石子路往前走,一轉彎突然豁然開朗,剛才在遠處看到的大片建築群終於出現了。

    正要再往裡走,忽然聽到一個清脆的喊聲,道:「共仁,你跑這來做什麼?今天你當值,怎麼不在前面呆著?」

    商共仁一臉苦兮兮的模樣,道:「冰老師好,又有客人來了,所以我帶他進來。」

    特納一眼掃過去,便看見一個身材高挑,冷艷無比的美女老師正走過來,只見她看了看特納,驚異神色瞬間劃過,對著商共仁道:「你先回去吧,我來帶他進去。」

    商共仁偷瞄了特納一眼,不敢多說話,轉身便走了。

    冰燕妮來到特納面前,道:「我是學院的訓導副主任冰燕妮,你是哪位?來隨心學院有事嗎?」

    特納微微一笑,道:「我來找無為院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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