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姐姐大人 第622章 招待的魔女與某科學的嶺上開花（下） 文 / 草尖上的雲雀
（人在新年，身不由己，果然今天被拉出去遊玩去了，只有一章早早碼好，這會兒在電腦前面坐一會兒然後回家，不知道能不能碼出第二章來……另外，求紅包，求月票啊，《超變》從來連月票榜分類前十都沒上過，每次都是差那十幾票、幾十票，難道這個0的突破就一直卡在那裡無法實現麼……）
吾王的「設定」之一，便是牌技高超，無論是抽鬼牌還是21點，不僅運氣超強，實力也是壓倒性的，甚至沒認真都能在21點上力壓櫻、rider和老虎3人組(fateha)……
從理論上講，只要身為資訊體的少女們有關於某種特殊能力的設定，那麼在現實中就一定可以以某種方式具現出來，區別只在於那些能力與現實世界的「兼容性」是高還是低、因而具現出來有難有易而已——用一種更專業化的說法，那就是相應設定所對應的特殊資訊因子在現實中的稀有度有高有低，因而聚集出能夠在宏觀層面上也顯現出相應能力的足量資訊的難度也相應地有高有低，本體保留某種資訊內核而進行相應資訊操縱的難度也有高有低而已。
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運氣因子」並且莉雅狀態真的能夠聚集「運氣因子」的話……
倒是可以一試啊！
很快，蕭野頂替一位一片鬱悶的親戚，坐到了趙力的對面。那位親戚則去另一張牌桌邊上旁觀去了。牌桌上，是蕭野、趙力、大伯父和二舅。大人們現在已經知道她就是蕭野的妻子麻美的妹妹，而且對蕭野貌似很有好感，雖然據趙力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麻美的妹妹「已經有男朋友」了，那是以前麻美狀態的蕭野以麻美狀態回家時隨口胡說的。當時本來那個「妹妹」的名額對應的是到現在還沒在這家裡露過面的夏娜，為防趙力打「她」那個傳說中的「妹妹」的主意。所以直接就告訴他，「她」「妹妹」「已經有男朋友了」，沒想到，這個「妹妹」的名額現在蕭野自己剛好用上……
雖然事實上他就是蕭野本人。
而且現在眾人心裡暗暗懷疑她的戀愛對象也是蕭野——就是他自己。
但是這些都是題外話了。
「莉雅，你也會打麻將？」對面，趙力一片洋洋得意地說道。
他如今氣勢如虹，儼然一副高手出手、天下我有的樣子。
「我是新手……」自動麻將桌早就將第一盤麻將擺好，發了第一手牌，蕭野伸出手來。摸了摸面前的麻將，低頭看了看牌，打出去一張「一萬」，忽然之間。心裡隱隱一動。彷彿有什麼細微的東西一下子傳進了自己的心裡，這個時候，聽到趙力如此說。不由得抬起頭來，一片笑意地說道，「你們別太認真。」
「你這是在謙虛吧……」
「我是真的是新手級……」
「……」
「啊，我開局才第二圈就有四張相同的牌了……」說話間，第一圈牌已經出完，伸手取回一張牌。蕭野一片欣喜地把四張「二萬」一下子扔了出來——「槓！」（註：四張相同的麻將牌為槓，就好像四張相同的撲克牌可以當炸彈。平常家裡打麻將不用計算什麼點數，但是在有賭注的情況下，開槓依然會有賭注加成。）
眾人：「……」
原來不是謙虛，她果然真的是新手啊……
哪有剛開局不久就這樣亂開槓的！
新年裡打麻將，一般會稍微加幾十塊錢的賭注，圖個樂子，加「槓」的話，賭注翻倍。剛剛開局，不確定自己會贏的話，亂「槓」個什麼？
「七萬。」一片殘念之間，只見蕭野－阿爾托莉雅已經伸出手去，重新摸了一張牌，隨即只在空中看了一眼，還沒拿回來，就直接打了出去，「哎，缺『七索』來『七萬』……」
「啊，胡了！！」在她的「七萬」剛剛打下去的下一個瞬間，上家（註：指按出牌順序，排在蕭野之前的人）的大伯就一片歡喜地把自己面前的麻將牌雙手一推，十幾張牌集體倒了下來，給其餘三人看——「差的就是這張七萬！七對子！」
趙力：「……」
這新手簡直攪局啊！！！
不過幸好是直擊，而不是自摸，按規則這把的賭注應該全由莉雅一個人出，由於前面還開過槓，因而是雙倍賭注，200塊。趙力這把雖然沒賺著，但沒也算輸。
「哎，總算開胡了……」大伯長吐口氣。
「新手……」眾人不約而同地暗暗瞥了蕭野一眼，心裡自語道。
托新手亂開槓亂放炮的福，今日手氣極其不順的大伯，終於也開天闢地地胡了一把。
下一局很快開始。
「啊，我又有四張相同的牌了……」
「納尼？」趙力頓時預感有什麼事情又要發生。
「槓！」
果然，下一刻……
「啊，自摸！」幾秒鐘後，下家（註：指按出牌順序，排在蕭野之後的人）的二舅也一片歡喜——「托莉雅那個槓的福，正好錯位到了我等的牌啊……」
趙力：「……」
自摸胡牌的話，另外三家要平均出賭注，開槓者出另外多出一份。
這次終於連他也被捲進去啦！
再下一局很快開始。
「吃！」
「碰！」
「啊，我又有四張相同的牌了……」
「納尼？！！」趙力頓覺大事不妙。
「槓！」
「……」
「啊，又是自摸！」再次胡牌的二舅一片歉疚之色，溢於言表，「莉雅，你別亂開槓了。賭注加倍啊！」
二舅自己都覺得自己勝之不武，贏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是嗎……」蕭野一臉不懂狀。
他才不會告訴二舅他那個「槓」其實在第二圈時就已經拿到手了。一直擺在那裡沒槓出去呢。
他更不會告訴二舅，其實他剛才摸到的那張最後讓他成功自摸的牌，就是他刻意「槓」過去的。
在剛才，才坐到牌桌前不久，手一摸上麻將，很快，一種奇特的感覺襲來，然後，只用了一圈。他就確定了一件事情。
他並沒有那種「一開槓必然嶺上開花」的高端能力，但是，在即將到來的幾張牌裡，哪張牌對誰可能是「危險牌」（註：指可能胡的牌）。以及自己手裡的哪張牌對誰是危險牌。這些東西，他早就感覺得一清二楚了。
牌桌上的牌，會對外散發出相應的微弱的資訊。就像每個人也會對外散發出一定的從宏觀層面上講很微弱的識別信息一樣，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細微的東西幾乎不存在，但是對於有著對應能力的人來說，要感知到它，卻並不是難事。莉雅不是專業牌手。所以還並不能明確感知到哪張牌是什麼，但是牌桌上的牌哪張對某人的手牌來說很「危險」。哪張對自己很有利，以及自己的哪張牌對誰很「危險」，這些有利或者「危險」的狀況，她卻還是能夠比較明顯地感覺到的，所以她玩抽鬼牌或者21點時才會實力強大。原來莉雅的牌技，並不是真的靠運氣，而是作為王級的騎士能夠隨時感應到有利或者危險的狀況，並且根據相應的感知，做出對應的行動而已。
弄清楚了這一點，一切就好辦了。
在剛才的幾局裡，蕭野只不過是通過「吃」、「碰」和「槓」等操作來調控眾人的取牌，讓某人拿不到最需要的牌，而將牌堆裡的或者自己手裡相應的致命牌，送到他想送到的另外兩人的手裡而已。而正如麻美所說，蕭野自己的運勢也是很強的，所以剛才過去的幾把，竟然把把來槓，這個倒是真正的偶然。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他不是牌桌上的主宰者，但他卻是最好的調控者。
調控出牌，讓需要贏牌的歡樂感的人去贏，這種事情，感覺比讓自己贏還要有意思哪！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能讓自己白白輸錢。
所以……
「槓！」
「又槓？！！」
「嗯……啊？還能再來一個？那再槓！」
「納尼？！！」
「自摸，槓上開花！」（註：槓之後馬上開胡，中麻裡叫槓上開花，即日麻裡的嶺上開花。）
「……」
雙槓加雙倍。
趙力只感到自己面前的錢如流水般地嘩啦啦往外流。
剛才那一刻，他差點兒以為對方要打出某動漫裡經典的「三連槓之後嶺上開花」了……
「啊啦，運氣不錯……」
蕭野愜意地收回自己剛剛放出去的錢。
其實他剛才只是強烈地感覺到後面那張牌對自己相當有利、如果想贏的話就要盡量拿到，所以第一下就槓了出去，但他自己也沒料到，第一個槓打出去之後，摸到的牌竟然剛好湊成第二個槓，同時他又感覺到再後面那張牌也是對自己相當有利、如果想贏的話就要盡量去拿，所以第二下也槓了出去，再然後……
拿起第二次開槓後搶到的牌，他就……
自摸胡牌了。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這槓開得多了，總歸有幾次會槓上開花的。
正如蕭野這次這樣。
兩連槓之後馬上胡牌，雖然不可否認有偶然因素在，但一切也都還是有組織有預謀的……
很科學的嶺上開花！
「啊啦，客人們現在很開心呢……」廚房裡，麻美一邊切菜，一邊在心裡滿意地自語道，「看來蕭野果然不出所料地成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