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姐姐大人 第621章 招待的魔女與某科學的嶺上開花（上） 文 / 草尖上的雲雀
說起來，大年初一什麼的，對於小孩子們來說，雖然是很熱鬧的日子，但是對於大人來說，其實卻常常很無所事事。本來平日裡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去忙著、或者各自有各自的安排，到了這大年初一初二，一堆「相性」未必很合的人卻硬是要湊在一起，大家互相之間如果並沒有那麼多的共同話題的話，說話就很容易冷場了，一冷場，場面就無聊了。
所以每年春節，全中國超過六成的大人都會做同一件事情——
打牌，或者打麻將。
牌和麻將是好東西啊，只要你會這一手，無論對面坐的人跟你的「相性」有多大的差距，無論你們兩個人聊別的話題多麼談不來，到了牌桌面前，他（她）都可以算是你暫時的玩伴，你與他（她）就都不會孤單，不會無聊，因為你們現在有牌可打，有麻將可談——牌和麻將就是這麼一種神奇的萬能的東西。
這種神奇的東西，自然很快就出現在了蕭野家的院子裡。
鄉鎮裡，屋子不大，但常常院子開闊，冬天裡碰上大晴天，連屋子裡的暖氣都不需要了，桌子往外面院子裡一放，一群人一邊曬太陽一邊打麻將，既「有聊」又有利於健康，同時還節能環保，簡直是一舉多得。所以很快，兩張麻將桌（這也算是過年必備物品了）和n把凳子被搬了出去，擺兩桌麻將。
趙力本來準備進遊戲——因為遊戲裡面「五靈三使」的「新年攻勢」今天也已經正式拉開帷幕，事實上昨天半夜裡就已經開始大規模進軍了——但是這次終於被父親給扯住，大年初一必須稍微陪一下上門拜年的關係最近的親戚們——所以很快，他坐到了麻將桌前。
「自摸！七對子！」
「胡了！清一色！」
「哦哈哈哈……大三元！」
「那個留下！我胡了！」
「胡！哈哈，我已經勢無可當了！」
「……」
一邊保持著女孩子優雅形象淡定觀戰的蕭野終於淡定不能了。
趙力這傢伙。也算是麻將遊戲的老玩家了。水平在高手面前不算高，但是在這群親戚們中間。卻是力壓眾人。正趕上他今天牌運又好像不錯，所以一路打得各種順風順水、勢如破竹，連蕭野這個旁觀的都暗暗驚歎，心想這傢伙新年開年運氣還真是好——但是打得好歸打得好，你這麼囂張那就不太好了吧！
且不說做人不能太高調，單就今天這日子而言，你也得適當給別人留點兒面子，留點兒好心情吧——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凡事要圖個歡喜、圖個吉利的。你都囂張成這樣，別人臉往哪裡擱？
但是氣憤歸氣憤，他這個女孩子家的，又總不能突然掏出誓約勝利之劍把某個傢伙給砍了。
所以他只能微歎口氣。轉身離開。
「莉雅。」剛走開沒幾步，只見裡面幫母親做菜的麻美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著他。很快湊近過來，低聲說道，「怎麼感覺客人中間有很鬱悶的人？」
「啊？」蕭野微微一驚。
客人中間顯然有很鬱悶的人，換了你大年初一準備開開心心打個麻將結果被別人打得那麼慘、那麼不留情，你會不鬱悶？
但是現在蕭野更在意的卻是……
「麻美，你……你竟然在裡面能感覺到外面……外面人的心情？」
「嘛。都說了我的『隱藏設定』之一是『招待的魔女』，當初你也開啟過我的那個狀態。」麻美淡淡一笑，低聲道，「或許相應的能力覺醒了一些吧，要『招待』的客人不高興了，現在我還是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一些的。」
「呃……」蕭野無語。
感知客人心情的能力……這也太魔法、太玄幻了吧！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硬要解釋的話，應該也還是可以解釋的，比如說，心理波動也算是資訊操作的一種——不然攻心狀態就沒法攻擊對方內心了——而不同的心理波動會引發附近微觀層面上不同的資訊動盪，某幾類特定波動的波長，很容易被麻美這種有相應能力的人感知，然後自動逆推過來，就知道有些人不開心了。
大體上的情況，大約便是這樣吧。這能力還真是一實用的能力，如果以後把全家族的少女們都當成麻美的客人的話，那麼一旦哪天哪位少女不高興了，蕭野就可以馬上知曉，並且立即飛奔過去「撫慰」她那憂傷的心情，並就此再度攻略之……
憂傷的人的心理防線總是很容易突破的。
但是這些都是題外話了——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麻美又低聲問道。
「哎，還不是因為趙力那傢伙……」蕭野微歎口氣，更湊近一些，低聲說道。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很快，麻美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嘛，太高調果然是不好呢……」這個時候，院子裡又傳來趙力囂張的一聲「胡啦」，麻美不由得也微微凝眉，低聲說道，「要不，你出馬去阻止他一下吧。」
「啊哈？」蕭野一怔。「話說，雖然理論上講如果我把某幾個天才麻將少女的能力開啟出來的話，別說橫掃區區一個趙力了，就算橫掃一村，都完全沒有問題，」隨即，悻悻地說道，「但是我現在既不是原村和又不是宮永笑，既不是天江衣又不是福路美穗子，無論是數據流還是氣場流，無論是海底撈月還是『開眼』，我現在都搞不出來啊……其實我打麻將是個真正的新手，如果從d級到s級排位的話，我的水平大約是c級，而且打的還不是中國麻將，是以前看《天麻》之後，零基礎自己摸索著學會的日本麻將……」
（註：原村和、宮永笑、天江衣、福路美穗子，《天才麻將少女》裡面的人物，又分別被稱為乳量很大的「乳和」、有著魔王級實力的「魔王」、受屬性嚴重而喜歡在頭上戴長長的兔耳的「受兔」、對隊友們關懷備至的「福媽」，四人的能力分別是最強數據流、凡開槓必定能馬上開胡的嶺上開花、極強的控場一直控到最後一張牌然後海底撈月，以及開眼觀察牌堆裡的牌，其中嶺上和海底的兩人都有壓制全場改變牌山裡的牌的魔幻級實力。）
「嘛，新手也有新手的運氣嘛，」麻美低聲笑道，「再說也沒說一定要讓你打贏，上去隨便斷一下他（趙力）的運勢，讓另外兩家也亂中取勝幾把，不就可以了。」
「……」蕭野殘念。
「好吧。」無奈之下，只得應了一句。
其實「運勢」這種虛幻的東西，哪有那麼容易說「斷」就「斷」的，如果這個時候原村和附身，最強數據流那超一流的思維能力一發威，那倒是可以馬上見效。
「蕭野，」這個時候，忽聽得心裡阿爾托莉雅認真地說道，「其實，如果是打牌這類活動的話，我自認為，自己也還是比較擅長的……」
蕭野：「……」
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來，莉雅的「設定」之一，便是牌技高超，無論是抽鬼牌還是21點，不僅運氣超強，實力也是壓倒性的，甚至沒認真都能在21點上力壓櫻、rider和老虎3人組(fateha)……(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