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66 心如惡魔的天使和心如天使的惡魔 文 / 雷馮斯
066心如惡魔的天使和心如天使的惡魔
一個少女邁著輕盈的腳步緩緩走進山洞，苗條嬌小的**一絲不掛，雪白耀眼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在龍火的照射下泛著耀眼的光輝，讓周圍的洞壁驟然明亮許多。她個子並不高，大約只有一米五出頭，纖細的鎖骨和肩膀彷彿十三四歲的少女，兩隻微微隆起的筍形小乳堆在胸口，隨著她的步伐微微顫抖。但她的身段比例非常完美，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下連著驟然膨脹的肉鼓鼓小臀，修長的雙腿幾乎佔據身高的三分之二，大腿肌膚繃緊結實渾圓，小腿光滑玲瓏如名匠的玉雕。她的美麗讓人窒息，但卻並非最讓觀眾注目的。
因為她不是人，與嬌小的瓜子臉相比，微微顫抖的睫毛下是一雙額外大而明亮的眼睛。眼珠是深沉的金色，彷彿璀璨的黃金經過千萬年的時光磨礪之後，光滑內斂成熟深沉，蘊含著歷史的濃濃魔力，讓人一見便油然心生敬畏。她潔白如雪的長髮披散在肩頭，兩鬢後的髮絲中伸出兩隻長著細密白毛的三角形尖耳朵。隨著輕盈的腳步，她渾圓的小屁股一左一右的小幅度扭動，讓兩條潔白的尾巴跟著搖擺。它們很穩重的低垂著，只有尾梢微微上翹。
她扭動小屁股輕搖著尾巴走到薩迦跟前，坦然自若的分開雙腿跨坐在薩迦的大腿上，那兩片潔白緊閉的花瓣緊貼著薩迦的小腹，毫不介意薩迦的褲襠已經明顯鼓脹。她輕輕撫摸著薩迦的臉龐，眼眸深沉而明亮，閃爍著與幼稚小臉不相稱的智慧光芒。
「唔，確實不錯，笨狗的汗好多，看著好傻好笨。」
她粉色的嘴唇微微分開，吐出鼻音濃濃的低啞聲音，卻含有一種頗為強勢的剛硬自信，彷彿剛從酣眠中醒來的慵懶女王。薩迦終於從呆愣中清醒，抓著少女的小腿捏了捏，再抓著大腿捏了捏，然後輕輕的揉揉兩隻嬌小的筍乳。觸感膩滑柔軟，非常真實，確實是肉製品。
「庫納吉兒-班恩-赫蘿，你到底在鬧哪樣？」薩迦沒好氣的問。
「唔，這樣才公平。」月狼繃著稚嫩的小臉，一本正經的說：「機械魔狼的身體確實適合戰鬥，但除了戰鬥幹不了別的。所以每次戰鬥時，咱都要衝在最前線，但戰鬥結束之後的福利咱都沒法享受，不能花錢買漂亮衣服，不能喝酒吃肉，不能收藏漂亮的武器，不能抱著寶寶滾床單。咱心裡非常不平衡，所以創造這個生活用的身體。從今以後，你要疼咱，要寵咱，不能騙咱。答應咱的每一件事情呢都要做到，對咱講的每一句話都要真心。不許欺負咱，罵咱，要相信咱。別人欺負咱呢，你要第一時間出來幫咱。咱開心呢你要陪咱開心，咱不開心的時候你要哄咱開心。永遠覺得咱是最漂亮、最可愛、最美麗。」
「《河東獅吼》的台詞你要用得太好了。」薩迦沒好氣的說。
「唔，咱還沒說完，咱是你的，你也是咱的，這是無法改變的客觀事實。」月狼又一本正經的說：「所以咱開心也是你開心，咱花錢也是你花錢，咱享受也是你享受，陪咱開心也是陪你自己開心，哄咱開心也是哄你自己開心，對咱溫柔也是對你自己溫柔。」
「我對自己還從沒這麼好過。」薩迦說。
「唔，所以以後你要加倍的對咱好。」月狼說。
「你實在自以為是」薩迦歎息著搖搖頭，雙手合握住月狼的小腰輕輕向上用力，她輕得幾乎沒有重量，略微用力就提得懸空。他小心翼翼的放下這彷彿一碰就碎的身體，好奇的問：「你吃掉兩隻小鷹身女妖、一隻艾爾達、一隻水妖女，就是為了這？」
「唔，還有一隻魅魔。」月狼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胸脯，雙手抓著兩隻小乳輕輕的拍拍再拍拍，眉心微皺的嘀咕：「艾爾達加鷹身女妖加水妖女加魅魔，理論上能創造最適合咱的完美身體。可是實際創造才發現，艾爾達妹子是貧乳，那兩隻小鷹身女妖沒有乳，水妖女還是貧乳，三個捏在一起造出來的身體也是貧乳，那只魅魔倒是**，不過咱一時大意把她全用在下面。唔，真是失策，真不該一門心思想著怎麼使用魅魔天賦。」
「魅魔天賦？」薩迦面紅耳赤口乾舌燥的問：「你都在想什麼？」
「唔，享受福利，咱鄭重的告訴過你。」月狼一本正經的說。
薩迦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但魅魔天賦的概念一直在他腦中盤旋……盤旋……。月狼感覺到薩迦的衝動，輕輕的扭動腰肢旋轉小屁股，貼著他鼓掌的褲襠越來越用力的磨蹭。誘人的紅暈浮上她潔白無瑕的小臉，甜美的嬌哼從她鼻中哼出，她直勾勾的看著薩迦，輕舔著上唇低哼：「唔，咱百分百成功保留了原汁原味的魅魔天賦喲，比她們那盜版的魅魔**術強不知多少倍，絕對是最頂級的感覺。對咱好也是對你自己好，少年，不來一發嗎？」
薩迦看著她青澀卻妖媚的身軀，咬牙切齒的說：「一發絕對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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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面色憔悴的薩迦氣喘吁吁的拿著襯衣擦汗，急促的呼吸彷彿剛剛跑完馬拉松長跑，劇烈的心跳達到駭人的每分鐘六百下。換做普通人，早已經心臟衰竭作或者腦溢血而死。薩迦還能忍得住，但也非常的疲憊，不僅身體疲憊空虛，心中更是羞愧欲死。
薩迦剛剛坐著的大石頭上，月狼瞇著眼睛蜷縮側臥著，右手輕撫著明顯隆起的小腹，兩條尾巴卻歡快的搖擺，打得石頭啪啪作響。魅魔是用下面那張嘴進食，吃得太飽當然會肚子鼓脹，百分百保留原汁原味魅魔天賦的這隻小母狼當然也是一樣。而薩迦的體質太過強橫，與愛侶那個時一直怕傷著愛侶從沒盡興，所以積蓄太多太多的精力，就像積蓄太多燃油的油庫，而魅魔天賦是點燃原罪的火焰。所以享用人生第一次美餐的小母狼暴飲暴食了。
過了好一會，薩迦才緩過氣，把濕漉漉的襯衣靠近瑪琳烤乾，然後裹在月狼身上。她的身子是如此嬌小，這件襯衣能像大衣一樣包裹著她。她半睜開眼睛，半耷拉的耳朵微微抖動幾下，慵懶的低哼：「唔，咱肚子暖洋洋的好舒服，你真是很出色的配偶喲。」
「是嗎？我只知道十個恥辱的三分鐘。」薩迦沒好氣的自嘲。
「唔，對於絕大多數絕大多數的魅魔來說，一次進食只是一次性的三秒。」
「真的？」薩迦聽月狼這麼說，心情驟然好了很多。
「唔，咱給你一個稱號『魅魔的優質飼料』。」月狼懶洋洋低哼一聲，又閉上眼睛享受。
薩迦驟然神清氣爽驕傲自得，覺得自己並不是不行，只是魅魔太過凶殘。這也讓他心中豁然開朗，生活中多出一個光芒閃亮的新目標。雖然在衛道士眼中，這個目標顯得太荒唐下流骯髒邪惡，但對於追求真本色的男人而言，這個目標絕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成就。
薩迦得意洋洋的傻笑一會，突然聽見一陣迅速靠近的細微腳步聲，不由大吃一驚。他連忙四下尋找短褲，結果在一個角落裡找到被汗水浸透又沾滿灰塵的髒兮兮短褲。這樣髒的短褲顯然不能再穿，他隨後把它扔到龍火上燒成灰燼，然後直接穿上長褲和鞋襪。
月狼依然蜷縮躺著，不論怎麼看都顯得怪異，他苦惱的問：「我該拿你怎麼辦？」
「唔，咱是你，你是咱，你跟咱**，就是跟自己**，當心什麼？」月狼懶懶的反問。
薩迦被說得一陣渾身惡寒，卻不能挖坑把這小母狼賣掉，也不能把她扔到洞外，只好硬著頭皮等著。過了一會，妖狐提著油燈走進來，皺眉說：「這裡好熱，你怎麼受得了……咦，這是？」她疑惑的打量月狼一眼，隨後驚喜的喊：「你是芬裡爾……不，你是吉兒」
月狼緩緩睜開眼睛，輕輕搖搖尾巴招呼：「唔，要說好久不見嗎？」
「你……我……你……我……」妖狐激動得說不出話，深吸一口氣捂著胸口問：「這是怎麼回事，我剛剛在外面還見到芬裡爾……不，應該是你，我還跟你說話來著。鋼手說你在山頂上用創世紀，難道你用那個艾爾達女人和那只水妖女，又做出這個身體？」
「唔，還有兩隻小鷹身女妖和一隻魅魔。」月狼知道妖狐是喜歡探究的多疑性子，就主動解釋：「機械魔狼適合戰鬥，但有很多事情不方便，尤其來到城市裡，就算縮小成白色大狗狗也是一樣。所以咱用收集的女體創造這個身體，可以方便的做很多事。」
「很有道理，你早應該這樣。這傢伙總是不安分的惹事生非，我又管不住他，有你在他身邊，我也放心很多。」妖狐笑著捶一下薩迦的胸口，接著又問：「我聽他說過你吞噬過小鷹身女妖和魅魔，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用鷹身女妖和水妖女，她們可是暴丑？」
「唔，這涉及一些你們不明白的故事，你們知道這兩種女妖的性別吧？」月狼問。
「據說這兩個種族全是雌性，沒有雄性。」妖狐說。
「是的，全是雌性的種族是不是不合理？」月狼又問。
「當然，我很好奇她們怎麼**繁殖。」薩迦直接的說。
「唔，因為這兩種女妖不是自然進化的凡界動物，跟斯芬克斯是一樣的。」月狼說：「在太古、遠古、上古時期，天界、凡界和魔界爆發過很多諸神黃昏之戰，天使和惡魔來到凡界戰鬥，神像秋天的樹葉一樣隕落。這使得很多天界和魔界種族殘留在人間，久而久之退化得面目全非。別看鷹身女妖現在不堪入目，其實曾是一種很高傲很強大的風之天使，不過被詛咒之後退化成這樣。水妖女源自上古時期艾爾達神族，在艾爾達神族的皇冠之戰中，一批艾爾達天使被放逐到海中分化另一個種族『娜迦』。在數十萬年裡，娜迦又繼續進化分化退化，最後演化出現在黑海湖的這種水妖女。這些退化天使的血脈深處，還保留著一部分神聖的血統。咱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創造這個身體，唔，感覺很是不錯。」
「原來這樣，難怪吉兒看著好可愛。」妖狐笑著說：「火女見到你肯定很高興。」
「唔，平常不是一直見面嗎？」月狼說。
「嘻嘻，見到吉兒與見到芬裡爾當然不一樣啊。對了，你這身體還沒吃飯，一定餓肚子吧，我帶著很多東西，看看有沒有你喜歡吃的。」妖狐脫下斗篷撲在地上，從空間腰包中取出一個個食盒放在斗篷上打開，烤雞腿烤魚烤牛肉生魚片蔬菜水果麵包蛋糕什麼都有，還全都熱氣騰騰的。吉兒眼睛一亮，立刻雙手伸入襯衣的袖子，折好袖子扣上紐扣，然後跪坐在石頭上，指著一塊塗著奶油的甜麵包圈看著薩迦：「唔，對咱好就是對你自己好。」
妖狐撲哧一笑，沖薩迦責備：「還不快些照顧自己，傻蛋？」
薩迦沒辦法，只好把這塊甜麵包圈遞給吉兒：「你高興就是我高興。」
吉兒沒說話，抱著麵包吸動著精美的鼻翼嗅來嗅去，接著張開小嘴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四顆尖尖的小犬牙在火光下分外顯眼。她先咬一小口，慢慢的咀嚼一會吞下後再咬一大口，瞇著眼睛一邊咀嚼一邊品味，兩條尾巴在身後翹得老高，很開心的搖來搖去。
妖狐看得很是高興，慇勤的問吉兒喜歡牛肉湯還是雞肉湯，然後倒一碗雞湯給吉兒。『又一隻吃貨，我家的吃貨好多。』薩迦苦笑著搖搖頭，在妖狐的斗篷旁盤腿坐下，拿起叉子和一盤醬拌麵條吃。這麵條的味道很棒，肯定是妖狐親手做的，薩迦吃得很是享受，尤其是一通激烈的十連發後。哪知道他剛吃到一半，吉兒便看著他說：「唔，咱吃也是你吃。」
「我吃也是你吃，我正在吃呢。」薩迦懶洋洋的反駁，繼續用叉子卷麵條。
哪知道妖狐劈手奪走麵條盤子，不客氣的說：「反正你吃什麼都一樣，吃別的去。」她把盤子遞給吉兒，吉兒直接拿起薩迦捲上麵條的叉子放入口中，又瞇著眼睛享受的吃。薩迦歎了口氣，知道跟這只名為天使實為惡魔的小母狼沒法講理，只好悶聲吃別的。
妖狐也陪著吉兒吃，一邊吃一邊聊。吉兒沒有衣服，妖狐自然而然的提到衣服，接著又提到做衣服的布料，然後又提到昨天從紅宮帶回一批非常名貴的絲綢。吉兒的反應讓薩迦肅然起敬，這隻小母狼繼天使和惡魔的屬性之後，竟然還有滿滿的小女人屬性。她不僅喜歡美食，一聽見華麗的上等絲綢就眼睛發光，勁頭十足的討論什麼布料適合做什麼衣服。衣服說完之後，二女又嘰嘰喳喳的說珠寶首飾，紅宮的寶藏裡有好多好多的珠寶啊
過了一會，食物沒了，吉兒迫不及待要跟妖狐去看漂亮的衣服和首飾。妖狐從空間腰包中取出自己備用的衣服給吉兒穿上，詢問性的看薩迦一眼。薩迦指指洞底正在冒火的小幼龍，淡淡的說：「她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卻能感覺到我。當孩子生病的時候，父母最好還是陪在孩子身邊。雖然我不能做什麼，但我覺得她肯定希望我能留在她身邊。」
「那好吧，你在這好好休息，待會我讓聲波送一些東西過來。」妖狐也沒有挽留的意思，匆匆收拾斗篷中狼籍的餐具，便攬著吉兒說說笑笑的走了。薩迦鬱鬱不樂的聽著她們一起走出山洞，又一起騎著芬裡爾下山，不由更加的失落。但沒過多久，他又忍不住笑了。
「雖然很多時候，她們很冷靜強力兇惡危險狡詐，不過本質上只是一些小女孩嘛。」他笑著搖搖頭，在先前跟吉兒啪啪啪的石頭上坐下，開始很認真的考慮要怎麼實現最偉大的純爺們目標——簡而言之，就是金戈鐵馬，平推魅魔如同猛虎撲小羊羔。
過了一會，他屁股下這塊石頭被火光照出的陰影中，有一團更加濃稠漆黑的陰影湧出，迅速的膨脹變大，最後變成一個修長美女的陰影。陰影蠕動一下，化作那個艾爾達女郎。她看著傻笑的薩迦沉默一會，突然拿起薩迦放在旁邊的戰鬥服穿上。漆黑的濃霧從戰鬥服中湧出，把艾爾達女郎從頭籠罩到腳，墮天使的魔力在極短的時間內極大量的改造艾爾達女郎的身體，小到細胞的結構，大到身材的曲線。大約七首歌的時間後，艾爾達女郎已經成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人，高挑健美的身材，蒼白無色的肌膚，漆黑無光的髮絲，蒙著絲帶的眼睛，赫然是聲波本身的模樣。但與那時的墮天使不同，現在的聲波更像是凡人。
一直在發呆的薩迦突然看她一眼，笑著問：「你也給自己弄了個身體。」
聲波沒有說話，只是從空間袋中取出椅子、茶几和杯具。
「還是不喜歡說話嗎？」薩迦微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