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90 又老又醜的女妖或許也有美麗可愛的童年 文 / 雷馮斯

    090又老又醜的女妖或許也有美麗可愛的童年

    戰鬥是一種競爭，血淋淋的真實淘汰。黑玫瑰的獵隊能夠倖存，是因為黑玫瑰爬到高山上讓求救信號更好的散播。半人馬的獵隊能夠倖存，是因為半人馬的戰術很靈活，半人馬的父親是一個經驗豐富，善於隨機應變的優秀獵人。但不是所有獵隊都能這樣。

    薩迦趕到西北方向的求救地點時，發現這裡的戰鬥已經結束。獸人們正串著獵人放在火上燒烤，屍體的數量與獵隊的人數相同，顯然已經不會有倖存者。求救石被一隻獸人老大當做戰利品嵌在頭盔上，還在盡職盡責的閃光。他默默的遙望一會，與芬裡爾一起突入獸人群中，用一次閃電般的突襲斬下獸人老大的頭顱收回求救石，並用聖火燒燬獵人們的屍體。他可以繼續屠殺這批獸人，但並沒有這麼做，繼續趕往下一個求救點。

    下一個求救點之後是下下個，薩迦趕完一處場繼續趕下一場。入夜後不久，他來到風語部落東北面的最後一處信號源。這是一座大山，在周圍的群山中算得上最高。出發之前，妖狐對他著重強調過這裡，這座山名叫『女妖山』，山的高處棲息著一種名叫『鷹身女妖』的類人魔獸。許多人想起女妖，總會聯想起擁有嬌艷臉蛋和性感曲線的女性，比如魅魔。只是鷹身女妖與這些特點並不相符，更準確的說，它們是與女性美截然相反的魔獸。薩迦沒親眼見過鷹身女妖，卻在橡靈部落見過一具鷹身女妖的標本，當真是倒足了胃口。

    那簡直是八十歲的老妖婆和蝙蝠、禿鷲一起亂搞後生下的雜種。

    星光黯淡的夜空下，芬裡爾在山麓的森林中輕盈的小跑，機械利爪踩著積雪發出輕微的吱呀吱呀聲。薩迦豎著耳朵監聽方圓一里內的任何一點風吹草動，眼睛時不時掃過左爪套上的生命羅盤。最後一個紅色箭頭正在急促的頻閃，表示求救石已經不遠。

    過了一會，芬裡爾突然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前方雪地上的混亂痕跡。獸人和獵人在這戰鬥過，人類足跡和獸人足跡混雜在一起，血跡到處都是，不少樹上能見到火焰的灼痕和刀劍斧錘的打擊痕跡。這裡的戰鬥結束後，許多食腐動物來到這裡，吃掉屍體的皮肉，只剩下一些支離破碎的骸骨和四處散落的兵器。大多數屍體都是獸人，但也有兩具人類的骸骨。一具骸骨的板甲突然搖晃兩下，從折斷的脖子處鑽出一隻小型的狐狸。它叼著一塊血肉模糊的肋骨，豎著耳朵警惕的看一眼薩迦，就叼著戰利品小跑著走了。

    薩迦皺眉看一眼狐狸，就繼續打量戰場。戰鬥的痕跡一直向女妖山的高處蔓延，不過屍體並不多，零零星星的散落著幾具被本地主人們吃剩的獸人屍體。顯然獵人們朝山的高處逃跑，一邊逃一邊幹掉一些獸人。生命羅盤上的信號也表明，獵人們正在女妖山的高處。

    「希望他們不要爬得太高，碰上鷹身女妖留下一輩子的心理創傷。」薩迦苦笑著說。

    芬裡爾沿著戰鬥的痕跡快速奔跑，翻過一處山頭穿越三片森林，突然停下腳步警惕的豎起耳朵。薩迦也聽到前方一里外的森林中有詭異的嘶嚎聲，聲音又尖又嘹亮，音質有些像待宰的豬，但節奏和欺負更像蕩婦在交配時無節制的瘋狂***。「芬裡爾，鷹身女妖不是生活在靠近雪線附近的高度嗎？」薩迦納悶的皺緊眉頭。芬裡爾沉默一會才說：「或許是今年的冬天太冷，山的高處積雪太嚴重，它們找不到食物，只好向山腳遷移。」

    「看慣了美女的本大人實在不想看這些審美下限的醜女啊。」薩迦無奈的說。

    「這是榮耀、正義、自由和愛的戰鬥，少年，奮鬥吧。」芬裡爾突然激情昂揚的說。

    薩迦莫名的無名火起，咬牙大罵：「庫納吉兒-赫蘿-班恩，我***妹。」

    「我妹就是你妹，你要干蘇琳還是嘉扎兒，唔，都挺不錯的。」

    「我……我……」薩迦不知該說什麼了，因為捨棄節操的她顯然是無敵的。

    芬裡爾悄無聲息的小步快跑，很快來到叫聲的源頭。薩迦跳到地上，依靠大樹的遮蔽走走停停的前進，很快見到頭兩隻鷹身女妖。它們長著類似禿鷲的翅膀和下肢，身軀和頭顱近似人形，只不過長著捲曲的黑毛，看著更像是猿人。它們之所以被稱作『女妖』，是因為它們的胸脯上有類似女人的乳房，體積倒是不小，只是像放了氣的乾癟氣球一樣掛在胸脯上晃蕩，乳tou周圍的毛特別長。想知道什麼叫下垂嗎？想知道什麼叫乾癟嗎？想知道什麼叫乳毛嗎？追求這些答案的同學都可以看鷹身女妖，這絕對是史上最『完美』的答案。

    這兩隻鷹身女妖正吃獸人的屍體。它們先用強有力的爪子撕開獸人的肚皮，把內臟全部扯出來，然後蹲著埋頭大吃，弄得渾身都是血跡和獸人腸子中半消化的東西。鬼知道獸人平常吃是什麼，當鷹身女妖扯開獸人的腸子時，帶強烈酸味的惡臭熏得十多米外的薩迦差點昏過去，但這兩隻鷹身女妖很享受的大口猛吃。過了一會，又一隻鷹身女妖從天上飛下來。這兩隻鷹身女妖立刻抬頭對著她大叫，叫聲像豬一樣尖銳，又像蕩婦***一樣蕩氣迴腸。

    薩迦實在忍無可忍，低聲說：「聲波，殺了她們。」

    裹著薩迦身軀的黑色斗篷立刻化作流動的陰影離開，在旁邊凝聚成一隻等***的巨型蝙蝠。它無聲無息的震動翅膀飛到空中，漫天繁星很快消失不見，黑暗的夜空彷彿正陰雲密佈。鷹身女妖們察覺到不對，紛紛尖嘯著騰空而起，在樹冠上成群結隊的一邊飛一邊尖叫。過了一會，它們同時尖叫著朝大山的高處飛去，但從天而降的鬼蝠群很快追上它們。滾雷般的音爆隨後爆發，從次聲波到超聲波構成一片片致命的音波攻擊。鷹身女妖先一隻接一隻的落下，接著一小群接一小群的落下。不一會兒，音爆停止，天上再無一隻飛翔的鷹身女妖。

    鬼蝠群降落到地上，分成小隊小隊的分別抓起每一隻鷹身女妖，飛回那片不自然的陰雲之中。所有鬼蝠都回歸之後，陰雲迅速的收縮凝聚，變成一隻巨大的蝙蝠飛到薩迦身邊。落地時，她又變成漆黑斗篷蒼白膚色的蒙眼女郎，面朝薩迦默默的站著。

    「鬼蝠喜歡吃鷹身女妖？」薩迦好奇的問。

    聲波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把一道精神信息傳入薩迦的心中。這信息中詳細的說明鷹身女妖對鬼蝠的營養價值，如同老母雞湯對人類一樣的滋補，可以讓雌性鬼蝠更加健康，生育力更強。薩迦迅速的瀏覽完這道信息，微笑著說：「聲波，你對鬼蝠真的很用心。」

    聲波依然一聲不吭，只是輕微的側過頭，尖尖的耳朵對著身後的威脅微微顫抖，漆黑的斗篷也逆著林風飄揚。芬裡爾半瞇著眼睛看著這位新來的同僚，用天界語迅速的說了什麼。薩迦很聽懂天界語，但並不熟練，所以沒聽明白芬裡爾說什麼。聲波依然沒有回答，只是化作一團漆黑的迷霧籠罩住薩迦，再度變回那件黑得離譜的黑斗篷。薩迦在斗篷上摸了摸，回頭瞪著芬裡爾問：「喂，你對聲波說了什麼，她似乎有些不高興？」

    「唔，老人欺負新人是光榮的傳統美德。」芬裡爾淡淡的說。

    「不只是欺負吧，你到底說了什麼？」薩迦沒好氣的問。

    「唔，你真的要聽？」

    「是的，你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可不想去翻你剛才的記憶。」

    「唔，咱老實的交代，咱剛剛說；『嗨，妞，來百合嗎』。」

    「你……！」薩迦頓時傻了，雖然明白這回答很扯淡，但芬裡爾似乎不像在說假話。

    因為深刻的羞愧感，薩迦沒精打采的低著頭，心情鬱鬱的繼續探索山林的更高處。在前面不遠處，大片獸人橫死在地上，數量足有二三百，致死的原因有兩種，電擊和劇毒。鷹身女妖擁有散播瘟疫和釋放雷電的能力，雷電剛好是獸人的剋星。所以鷹身女妖也能算是獸人的剋星，不過薩迦可不打算大量繁衍鷹身女妖去克制獸人。他循著生命羅盤繼續探索，在黑暗的山林中攀爬一番，終於在一處古樹林的一片怪異建築群中找到信號源。

    這裡是鷹身女妖的巢穴，酷似吊掛在樹上的鳥籠，只是有房子那麼大。一些鳥籠是鷹身女妖的住處，搭建得特別密集，能夠抵禦寒冷的大風；另一些鳥籠用來關押鷹身女妖的備用食物，它們會把活的獵物關在籠子裡留著日後吃。倖存的獵人都在這些鳥籠中，全都不省人事的趴在籠底。薩迦連忙爬上一棵古樹，沿著樹枝跑到一個鳥籠上查看情況。下面籠中的兩個獵人都是呼吸急促中的口吐白沫，很可能是中了鷹身女妖的毒。

    薩迦正要下去看看，突然聽見旁邊一***妖自住巢穴中發出窸窣的輕響，連忙橫刀在胸口警惕的戒備，然後……看見兩隻小鷹身女妖慢吞吞的爬出。跟小雞和老母雞的差異一般，小鷹身女妖看著非常可愛，身上白絨絨的細毛，翅膀也是可愛的白色。

    薩迦正要揮出的鏈鋸刀停住了，緊緊的擰著眉頭瞅著這兩隻鷹身女妖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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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還是沒狀態，繼續無恥的欠賬，明後天看著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