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61 女兒就是叼回爸爸扔出的毛毛球 文 / 雷馮斯

    061女兒就是叼回爸爸扔出的毛毛球

    「……凱爾特斯的儀式很無聊，提前給你打個招呼，省得事後說我坑人……」

    老樹鬍子這麼說的時候，薩迦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以為這老頭子挺喜歡開玩笑的。可是人工少女的儀式開始之後，薩迦才知道他並沒開玩笑。儀式剛開始時挺新鮮，一群花白鬍子老頭圍著綠眼和瑪琳做成一圈，每人都平舉著胳膊，搭在旁邊兩人的肩膀上，然後同一節奏的小幅度搖晃肩膀，同時『阿拉拉拉阿拉拉拉……』的吟唱。隨著吟唱聲的進行，綠眼身上的樹葉和籐條逐漸變成發著晶瑩綠光的綠色纖維。這些發光的纖維不斷蔓延生長，構成一個繭狀的物體包裹著綠眼。當綠眼被包裹的同時，瑪琳身下的檯面上也長出許多發著晶瑩綠光的纖維，逐漸蔓延到瑪琳身上，沒有包裹住瑪琳，只是沒入到瑪琳的鱗皮中。瑪琳似乎並不痛苦，安靜的閉上眼睛陷入沉睡中。然後……沒有什麼然後了。

    接下來的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老樹鬍子和九個大德魯伊就這麼圍坐成一圈，不知疲倦的『阿拉拉拉阿拉拉拉』吟唱，包裹綠眼的光繭一明一暗的閃閃發光，瑪琳被許多縷絲線包裹著酣睡。什麼新鮮事都沒發生，半小時後和半小時前都是一樣的。

    薩迦看著無聊，在一筐橡果旁坐下，抱下頭上的艾璐娜摟在懷裡。艾璐娜也不知道能看見什麼，從薩迦的頭上下來後，還扭著小腦袋去看光繭，兩隻小眼睛亮閃閃的，***的小嘴微微咧開，露出兩排白生生的小乳牙。這是她感興趣的表現，她看見什麼可口的人事物，都會樂呵呵的咧開小嘴做隨時咬一口狀。薩迦又盯著光繭看一會，用肉眼看只看見一個發著綠光的光繭，用月之凝視看……差點瞎了狗眼。這裡的能量太過密集，用月之凝視觀察這片高能之地，簡直跟肉眼盯著太陽看一樣痛苦，他難受得眼淚都流出來。

    過了一會，薩迦緩過勁來，湊到艾璐娜的小耳朵身邊問：「寶寶，看見什麼了？」

    艾璐娜眨眨小眼睛，細聲細氣的說：「聰明的寶寶才看得見，蠢笨的爸爸看不見。」

    薩迦一聽就鬱悶了，雙手遮在艾璐娜的小眼睛前。艾璐娜看不見了，就抱著薩迦的手掌嗷的一口，頓時在艾露恩金屬的手掌上啃出兩道清晰的牙印。薩迦大感挫折，低頭在她的小耳朵上親一口，又在小脖子上親親。艾璐娜很是敏感，尤其是小耳朵和脖子上的嫩肉。她立刻受不了了，縮緊小腦袋跳到薩迦的腿上，轉身瞪著小眼睛，像生氣的小狗一樣齜著小乳牙。薩迦看著有趣，伸手點向她的小鼻子，結果被她嗷的狠狠一口咬住指尖。

    手指立刻被咬出深刻的牙印，她還凶悍的搖晃小腦袋，企圖把指尖扯下來。薩迦看見她豎起的小眉毛，因為戰意十足而亮閃閃的小眼睛，還有肉鼓鼓的小臉，感覺非常有趣，用力扯回手指。艾璐娜身小力弱，被扯得不斷後退，但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用雙手撐著薩迦的腹甲，雙腳蹬著薩迦的大腿，更加奮力的搖晃小腦袋，當真像是一隻發怒的小狗。薩迦揚起另一隻手在她面前揮了揮，然後張開如猛禽的利爪，朝向她撅著的小屁股。

    艾璐娜立刻鬆開小嘴，利索的退到薩迦跟前的地板上，像小狗一樣蹲著，凶巴巴的瞪大小眼睛，張著小嘴齜著白生生的牙齒，喉嚨間還發出嗚嗚的低吠。薩迦越看越有趣，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從旁邊的木筐中撿起一顆橡果，在艾璐娜的面前晃了晃。

    實話實說，薩迦只是無心之舉，但艾璐娜竟然被這個橡果吸引了注意力，亮閃閃的小眼睛不再瞪著薩迦，而是專注的盯著橡果。薩迦拿高橡果，她抬起小腦袋盯著。薩迦左移橡果，她小腦袋跟著轉移。薩迦掄著橡果旋轉一圈，她小腦袋也左上右下的旋轉一圈。

    薩迦頓時納悶了，難道艾璐娜當真是屬狗的，而且是一隻訓練有素的寵物狗。納悶歸納悶，他還是隨手把橡果扔到一邊，在地上咕嚕咕嚕的滾開。艾璐娜立刻嗖的撲過去，像小狗一樣趴著跑過去，哼哧哼哧的追上橡果，然後叼著橡果跑回到薩迦跟前，放在他的手上。

    她不是用手把橡果放到他手上，而是扒著他的手，叼著橡果放在他手掌上。

    然後，她眼巴巴的瞅著薩迦掌心的橡果，不住的吞口水，一副很饞的模樣。

    薩迦企圖剝開橡果，不過橡果有些像板栗，外殼非常硬。他只好把雙手變成爪子，剝開橡果的硬殼，露出裡面乳黃色的果肉。艾璐娜小眼睛更亮了，滔滔口水直接溢出嘴角，很快流了一下巴。薩迦見她這麼饞，也沒有賣關子，把橡果遞到艾璐娜的嘴邊。

    艾璐娜利索的叼住橡果，像松鼠一樣雙手抱著卡卡啃完，然後眼巴巴的瞅著旁邊筐中的橡果。薩迦隨手撿一個橡果，正要撥開外殼喂艾璐娜吃，卻發現她沒有流口水，姿勢從松鼠吃橡果變成小狗蹲伏。「不會吧，她還真玩上了？」薩迦哭笑不得的納悶著。

    納悶歸納悶，哭笑不得歸哭笑不得，薩迦手頭可不慢，隨手把橡果扔出老遠。艾璐娜立刻屁顛屁顛的追上橡果叼住，屁顛屁顛的親口送到薩迦的掌心，然後流著口水眼巴巴的看著。薩迦剝掉橡果拿在手裡，但並沒立刻餵給艾璐娜，而是懸在她的小腦袋上。

    艾璐娜嗷嗚低吠著跳起，凌空一口咬住果仁，落在地上後捧著卡卡啃吃。

    薩迦當真看傻眼了，心中納悶艾璐娜到底在玩哪一出。他隨手剝一個橡果放在嘴裡，咀嚼兩口後震驚的感覺這橡果味道微澀，充滿一股別樣的清香果香味，有些像混著荔枝汁的新鮮板栗。他正要好好嘗嘗味道，但艾璐娜見到他吃橡果，頓時從訓練有素的寵物犬變成瘋狂的地獄犬。她嗚嗚低吠著撲到薩迦的臉上，掰開他的嘴巴掏出他口中的橡果。他還沒反應過來，口中的橡果已經沒了。她行兇得逞後也不走開，就坐在薩迦的腿上吃橡果。

    薩迦很是鬱悶，沒好氣的問：「不給爸爸吃？」

    「唔，這是艾璐娜的狗……口糧，爸爸不能吃。」艾璐娜邊吃邊哼哼著說。

    薩迦聽得鬱悶，隨手從旁邊筐中撿起一個橡果扔到遠處。艾璐娜小眼睛頓時一亮，瞅瞅滾出的橡果再瞅瞅手中的果仁，戰意和食慾像飛滾的輪盤一樣急遽佔據小腦袋瓜。猶豫一瞬後，戰意壓倒了食慾，她扔下手中的半塊果仁，屁顛屁顛的奔跑著追橡果。

    薩迦一看就樂了，連忙撿起剩下的半塊果仁放在口中，有滋有味的咀嚼起來。

    艾璐娜回來之後已經完全忘記剛剛的半塊果仁，親口把橡果送到薩迦掌心後，就眼巴巴的瞅著流口水……。其實艾璐娜現階段的人生理想只有兩個，一個是『玩』，一個是『吃』。雖然她的偉大遠景目標是『做爸爸的新娘』，但現在的目標只是這兩個。與薩迦完了幾十個回合的寵物犬遊戲後，她終於膩味了，便坐在薩迦的腿上玩別的。薩迦剝一個果仁遞給她，她吃掉半個，剩下半個嘴對嘴的餵給薩迦吃，然後笑瞇瞇的看著薩迦咀嚼。

    薩迦已經習慣艾璐娜層出不窮的花樣，隨波逐流的陪艾璐娜玩陪艾璐娜吃，也麼有多想。

    其實薩迦並不知道，他和艾璐娜消遣的這些橡果是什麼。老樹鬍子曾說過，這些橡果是足下這棵老橡樹的果實，說得跟普通的野果一樣，其實真相完全沒這麼簡單。一般來說，產量越高的糧食，蘊含的營養密度越少，因為陽光、土壤的肥力都是有限的。那些畝產一千八的大米，同等重量的營養價值遠不如低產量的小米、粗糧。這個道理對於果實也是一樣。這顆老橡樹位於自然能量最集中的風水寶地上，但一年生產的橡果不到一百顆，剛好夠裝一筐。可想而知，這些橡果中蘊含的生命能量有多麼的豐富。

    遺族人自己也不捨得用，摘下橡果後把果實放在這塊神聖的樹冠高台中，讓它們繼續吸收自然的生命活力。當部落裡哪個孕婦要生孩子，哪個孩子有德魯伊天賦，哪位勇士建立大功勞，德魯伊長老們才會把這些橡果當做神聖的禮物，送給這些人。

    但是現在，薩迦和艾璐娜吃花生一樣吃掉了這些神聖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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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迦做了一個很糟糕的夢，夢見自己仰躺在瀑布下，滔滔不絕的大水迎面澆在臉上，衝進鼻子裡、嘴巴裡，灌得他肺中全部是水，讓他窒息欲死。他驚恐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堆堅果殼中，艾璐娜正趴在他身上呼呼大睡——她不是普通的趴著。她下半身壓著他的胸甲，雙手抱著他的護頸，小腦袋側壓著他的吻部，半張的小嘴剛好貼在他的上嘴皮。大量清澈的口水從她口中嘩嘩流出，源源不斷的灌入他的鼻孔和嘴巴中，讓他無法呼吸。

    「這小麻煩精，不僅牙齒能殺人，連口水也能謀殺人嗎？」

    薩迦哭笑不得的暗罵，抱住艾璐娜摟在懷裡，脫下斗篷仔細裹著她嬌小的身子。小傢伙迷迷糊糊的咿唔一聲，像怕冷的小貓一樣縮進包裹深處，只露出一簇亂絨絨的頭髮。薩迦笑著搖搖頭，在這處頭髮上親一下，然後看向人工少女的施工現場。

    老樹鬍子和九個大德魯伊長老還在搭著肩膀搖晃身體，精神抖擻的『阿拉拉拉阿拉拉拉』吟唱，不過節奏和韻律略微有些改變。光繭的閃光更加明亮，隱約可以看見裡面一個白色人影，輪廓依稀不是屁精，而是前凸後翹腰細腿長的女性曲線。瑪琳依然蜷縮在光繭旁呼呼睡覺，只是纏繞在她身上的大部分螢光纖維都已經脫落，只有幾根還在閃閃發光。薩迦看向夜空，發現陰沉的積雲依然有鴉群在巡邏，遠處的森林中仍然時不時傳來獸群的走動聲。

    薩迦知道儀式一時半會還不會結束，但橡果都已經吃完了，人也睡夠了，一時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他有些無聊，突然想起昨天早上起床時，曾跟鋼手說要那個那個。他一想到那個，就親不自禁的蠢蠢欲動，膨脹的***頂著狹小的護襠，愣是脹痛得厲害。

    「做男人不能失信，尤其對鋼手大姐這樣的好女人。」

    薩迦四下偷瞄一圈，施展大師級的潛行技藝，無聲無息的離開樹冠高台。橡樹下有十多個技藝嫻熟、經驗豐富的德魯伊勇士守衛著。他們見到薩迦的出現顯得很驚訝，但當然不會阻攔，畢竟老樹鬍子曾命令過，所有人要像尊重他一樣尊重薩迦。薩迦抱著艾璐娜飛快的潛行到火女的房間裡。火女正摟著香香軟軟的安潔莉婭酣睡，渾然沒察覺薩迦的到來。薩迦從斗篷中捉出艾璐娜，塞入到火女的被窩裡，然後不聲不響的離開，趕往他的住處。

    他居住的小木屋距離不遠，兩室一廳，他住一個臥室，鋼手住另一個臥室。這個時候，鋼手也在睡覺，薩迦無聲無息的潛入香閨中，就迫不及待的卸下聖甲脫光衣服，然後掀開鋼手的被子，打算撲到她身上。可是一看鋼手的身子，他就深深的鬱悶了，她竟然還穿著聖甲。

    「這夜襲真失敗啊。」薩迦鬱悶的嘀咕。

    鋼手察覺異常猛的睜開眼，正要操傢伙呼喝，卻看見渾身精光的薩迦，還挺著胯下的一尺凶器。她驚詫的瞪大眼睛，伸到床內側抓住雌狼長戟的手不知覺放開了，細聲問：「大人，你這是……這是……」她不知該怎麼形容現在的詭異情況，一時不知該怎麼說。

    「少囉嗦，趕緊卸甲寬衣……不不，你躺著別動，我給你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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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惡意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