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60 艾璐娜：節操被十萬銅板賣掉了。 文 / 雷馮斯

    060艾璐娜：節操被十萬銅板賣掉了。

    薩迦並不笨，經過芬裡爾的一番提醒，他就掌握艾露恩之手的變形要領。經過十多次嘗試，他便將右臂變成一把外觀奇異的鋸劍，大約四指寬、一指厚的劍身右腕向前延伸，長度將近三尺，最末端是平的，左右兩側的劍刃都是類似野獸獠牙的鋸齒。為了增強鋸劍的破壞力，薩迦將天火注入鋸劍中，不是廣泛的分佈劍身上，而是集中在每一顆鋸齒上。當鋸劍切割物體時，每一顆鋸齒的划動，都是一次蘊含天火的攻擊。鋸劍的每一側都有近百顆鋸齒，當鋸劍高速揮擊時，近百顆蘊含天火的鋸齒將形成極度致命的殺傷。

    只是現在，薩迦沒有揮舞天火鋸劍逞兇，只是很賣力的做苦工。他從大龍龜的脖子開始切割，把整個大龍龜的頭與身體割離，然後從脖子的甲殼口開始水平切割。大龍龜的殼足有二尺厚，硬度勝過任何一種金屬，但天火鋸劍還是一點點的鋸開甲殼。經過整整一個小時的辛苦，薩迦終於把大龍龜的腹甲和胸甲分離。在芬裡爾和鋼手的幫助下，他掀開小半個籃球場大小的背殼，露出裡面熱氣騰騰的內臟。瑪琳立刻飛撲入龍龜的內臟中，像鯰魚鑽爛泥潭一樣上上下下進進出出。很快，她又找出五顆雷電晶核，四顆大的，一顆小的。

    安潔莉婭把六顆晶核處理保存之後交給薩迦。這讓薩迦很是高興，笑得合不攏嘴。這種上等的雷電晶核可是他現在急需的物資，不論造雷電武器還是聖甲的雷霆之心。艾璐娜也非常開心，蹲在腹甲的邊緣，指揮瑪琳在內臟中進進出出的尋找……那傳說中的那東西。

    不過很遺憾，艾璐娜這次失算了，這隻大龍龜似乎是雌性的。瑪琳從龜腹中找出一連串類似魚子的黃色小蛋蛋，每顆都有鵝蛋大小，總共有上千顆。這些是未受精的卵子，以龍龜那緩慢的生理週期，這些卵子會在三年後成熟，受精後排出體外，然後怎麼怎麼樣就不知道了。安潔莉婭見到這些龍龜的卵子，很驚喜的表示，這些卵子可以用來製造最上等的治療藥劑，就算把這些卵子煮熟了直接吃，效果也非常棒，可以豐胸、養顏、健腦。

    薩迦更是驚喜，立刻讓安潔莉婭處理這些卵子，並親自給安潔莉婭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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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忙碌中，不知不覺半天過去了，薩迦蹲在篝火旁，用長柄勺慢慢的攪拌旅行鍋中的卵子。這些鵝蛋大的卵子原本是米黃色，煮熟之後慢慢變紅，最後變成紅黃相間的顏色。瀰漫的蛋香味讓薩迦明白，這些卵子已經熟了。他連忙拿起盤子，把卵子一顆顆的撈到盤子裡。

    然後，他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卵子，送到鋼手面前，笑著說：「來，趁熱吃。」

    鋼手頓時俏臉通紅，偷瞟一眼同時看過來的三隻小傢伙，結結巴巴的說：「這……這這……就不用了，我……我我……。」薩迦見她吞吞吐吐的模樣立刻板著臉，冷冷的說：「你你你什麼你，知道什麼是胸大無腦嗎，就是說你，這是給你補腦的，不是豐胸，趕緊吃。」

    鋼手當然知道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連忙說：「可是大人，我覺得我不是很笨。」

    「蠢人都沒有自知之明，我問你，一加一等於多少？」

    「這個……」鋼手覺得薩迦這話中有埋伏，遲疑著不敢回答。

    「你看你，連一加一等於幾都不知道。趕緊吃，快，馬上。」薩迦咄咄逼人的督促。

    鋼手招架不住了，連忙說：「二，是二。」

    「為什麼一加一等於二？」薩迦又問。

    鋼手這下真傻眼了，一加一等於二誰都知道，可誰知道一加一為什麼等於二？

    「吃，這——是——命——令。」薩迦一字一句的說。

    鋼手沒轍了，只好抱著盤子委委屈屈的吃，滿腦子胡思亂想著一加一為什麼等於二。

    艾璐娜正拿著一根小松枝，串烤幾塊龍龜的肝片。見到薩迦軟硬兼施的逼迫鋼手吃豐胸健腦的龍龜卵，她有些不開心，把松枝遞給安潔莉婭拿著，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薩迦腿邊，抱著腿爬到胸甲上，扒著護頸的邊緣嘟著小嘴喊：「爸爸，艾璐娜也要補腦。」

    薩迦看看艾璐娜肉乎乎的小臉，視線下意識的下移，定格在艾璐娜純平純平的小胸脯上。他忍不住笑了，親親艾璐娜的小臉，笑瞇瞇的說：「寶寶很聰明了，就不必再補。」艾璐娜人小可不笨，當然明白薩迦在想什麼，立刻凶巴巴的大叫：「艾璐娜正在長大，吃了會更聰明。」

    薩迦覺得艾璐娜說得有道理，便抱著艾璐娜跑到大龍龜的腦袋旁，將右臂變成鋸劍，在大龍龜的腦袋上鋸出一個窟窿。他指著裡面血絲密佈的白花花腦仁，笑著說：「俗話說得好，吃啥補啥，龍龜的腦子才是正經補腦的，寶寶快點吃，隨便吃多少都可以。」

    艾璐娜瞅瞅鋼手正在吃的一個個蛋蛋，再看看下面這堆不堪入目的腦漿，小嘴頓時撅起老高，打算閃爍過去搶鋼手的龍龜卵蛋吃。但薩迦十分瞭解艾璐娜的操性，立刻按住艾璐娜的後背，一根深銀灰色的金屬索從右腕間伸出，像蛇一樣纏繞住艾璐娜的身子。——這根索鞭鏈刃的變形，薩迦既然掌握了艾露恩之手的變形訣竅，把便不獠牙鋸齒的鏈刃變成光滑的鎖鏈，自然是輕而易舉的。艾璐娜見薩迦捆自己，立刻手慌腳亂的企圖掙扎，但越是掙扎越被緊縛。不一會兒，她只有小腦袋露在外面，身子被捆得大粽子一樣。

    艾璐娜瞅瞅被捆得嚴嚴實實的身子，氣鼓鼓的大叫：「爸爸變態，爸爸是施虐狂。」

    「錯了，這是家教，知道什麼是家教嗎，就是爸爸告訴女兒，不能挑食，爸爸給女兒吃什麼，女兒就要吃什麼。女兒不能爬到桌子上搶爸爸和媽媽的食物，要乖乖的蹲在桌子下，舔盤子裡的肉。作為可愛的女兒，要學會舔爸爸的手心，叼回爸爸扔出的毛毛球。」

    「討厭，女兒不是狗狗，爸爸大變態。」艾璐娜氣鼓鼓的叫。

    「是呀，女兒不是狗狗，可我家的女兒是大惡魔。」

    「艾璐娜才不是大惡魔，艾璐娜是聖潔、善良、可愛、聰明的女神。」

    「那個聖甲的女神會這麼厚著臉皮自賣自誇，你的廉恥和節操呢？」

    艾璐娜歪小腦袋想了想，哼哼著說：「唔，十萬銅板賣掉了。」

    「什麼？」薩迦大吃一驚，把艾璐娜提到眼前大聲的問：「你再說一遍。」

    艾璐娜眨眨小眼睛，突然啊嗚一口大大的口水噴在薩迦的眼睛上。因為平常總是亂咬亂啃亂舔，她早已鍛煉出泉眼一般的唾液腺，口水噴吐的量出奇大，一口口水便蒙住薩迦的雙眼。薩迦被弄得睜不開眼睛，艾璐娜則開心得咯咯直笑，兩隻小眼睛笑瞇成彎彎的月牙兒。

    薩迦擦掉臉上的口水，把艾璐娜摁在懷裡啪啪的打屁股。艾璐娜身子被捆得嚴嚴實實不能動彈，但小嘴依然嗷嗷的亂啃亂咬，口水嘩嘩的四處噴濺，放抗十分的激烈。——篝火旁的幾個見到鬧成一團的艾璐娜和薩迦，知道這頓中飯又會持續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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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迦和艾璐娜經常打鬧，早期是一起裹在被窩裡打滾，現在是滿森林的你追我跑，追上之後激烈的『肉搏』，艾璐娜逮著薩迦嗷嗷的亂啃，薩迦抓著艾璐娜啪啪的打屁股。鬧完之後，兩人轉眼和好如初，比如現在這樣，艾璐娜跨坐在薩迦的脖頸上，抱著薩迦的後腦勺呼呼睡覺，薩迦則拉上斗篷的兜帽，蓋住艾璐娜的小身子，避免冷風凍著這只不安分的小惡魔女王。如果鋼手不是親眼目睹，絕對不會相信這對父女剛剛鬧得勢不兩立的貓狗一樣。

    鋼手看看暗淡的天色，收拾好散落的旅行工具，對薩迦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薩迦點點頭，看著大船一樣的龍龜殼，知道這將是一場沉重的歸途。當父女倆鬧得不可開交時，其他人並沒閒著。安潔莉婭一直在處理大龍龜的各種內臟，鋼手釣金龍魚，芬裡爾抓花豹蛙。瑪琳一直在吃各種食物，晚上回去之後，她要鮮血給綠眼，所以要調養好身體，確保龍血蘊含著最強的能量。儘管瑪琳吃得多，但鋼手和芬裡爾的捕獲更多，多出的獵物都裝進大龍龜的背殼中，包括龍龜的各種出產，一併裝入龍龜中運回去。

    積雪的林間地面相當滑，翻倒的龜殼如同一艘船，可以用樹皮繩拖著走。薩迦、鋼手和芬裡爾於是成了縴夫，拖著大龜殼慢慢往回走。過了一會，天色更黑了，橡靈部落的遺族們久等不到勇者們的回歸，便主動到星辰海找人，結果見到拖著大龍龜殼的薩迦。這讓遺族們非常敬畏，一部分人留下幫忙拉船，一部分人回村莊召集馴獸。在橡靈部落大量的人力畜力幫助下，這場人拉烏龜的搬運加快很多，趕在天黑前回到村子中。

    到村子之後，薩迦又忙著處理獵物，還要忙著吃晚飯。遺族人非常熱情，把款待恩人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動輒大魚大肉的送上，儘管薩迦覺得吃飽就夠了……。各種煩瑣事情鬧完之後，薩迦終於等到兩大正經事之一——綠眼的人工少女工程。

    人工少女的『施工地點』在老樹鬍子棲身的古樹上。這棵古樹的樹冠足夠遮蔽一整個足球場，樹幹四五十人也合抱不過來。在樹冠的中央，有一個面積不小的平台，青黑色的青苔在木質的檯面上生長著，一顆顆籐蔓從木縫中長出，構成優美的自然符文。這裡是橡靈部落的聖地，整片古橡樹林中自然能量最充沛的焦點，在這施工能讓工程的品質得到最佳保證。老樹鬍子和九個最資深的大德魯伊長老主持施工，他們的年齡總和超過兩千歲，種下的樹比尋常人見過的草都多，將確保這個工程從完美開工到完美結束。

    為避免可能出現的干擾，橡靈部落的武裝戒備提升到最高，驅逐方圓五十里內的任何威脅。薩迦站在樹上平台時，抬頭看見高空中有一群群的烏鴉在盤旋，這些是德魯伊的哨兵，幫助德魯伊監視森林。時不時有一群上半身像猛禽，後半身像鹿的飛行魔獸經過，這些是角鷹，德魯伊們用來對付飛行魔獸的馴獸。在遙遠的森林中，狼群、熊群和古樹人的行走聲不住傳入薩迦的耳中。這些是德魯伊們最強的軍隊，源自古代凱爾特斯王朝的力量。在這片古老的森林中，它們都能發揮以一敵百的戰力，即使十萬獸人也不可能攻陷這裡。

    綠眼和瑪琳都已經做好準備。綠眼身上纏繞著許多樹葉和籐條，正坐在木台中央，抱著膝蓋頭埋在兩腿間，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樣。瑪琳倒是很輕鬆，整整一天的暴飲暴食讓她精神非常充沛，正有些迫不及待的原地轉圈，時不時回頭咬自己的尾巴尖。

    薩迦是這工程唯一的觀眾，趴在他的後腦勺不下來的艾璐娜算他身體的一部分，不算第二位觀眾。老樹鬍子走到薩迦身邊，含笑看一眼薩迦頭上的艾璐娜，笑著說：「儀式會一直進行到第二天早上，如果你感覺無聊，可以睡覺，需要我給你準備毯子嗎？」

    薩迦拍拍裹著斗篷的聖甲，笑著說：「別擔心，穿著聖甲睡覺也很舒服。」

    「呵呵，這些是這棵老樹產的橡果，想吃就剝著吃。」老樹鬍子指著旁邊的幾筐果子說。

    薩迦看看這些人頭大的橡果，笑著問：「老大，你這是造人儀式，還是歌劇啊？」

    「哈哈哈，凱爾特斯的儀式很無聊，提前給你打個招呼，省得事後說我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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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啊，本來打算三更，不過……實在沒狀態，抱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