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50 戰爭黎明-黎明前的最後一小時 文 / 雷馮斯
妖狐殺死鐵匠老大後，又連續斬殺四隻鐵匠小子，然後要去幫薩迦的忙。哪知道轉眼間，兩隊獸人小子被薩迦徹底毀滅，一點反抗都沒有，無法控制的暴虐力量甚至熔化了地面和牆壁，營造出一副地獄般的景象。她怔怔發呆了一會，才衝著薩迦問：「你是惡魔嗎？」
薩迦也被這一幕驚呆了，怔怔看著自己的雙爪。剛剛詠唱戰鬥禱言時，他獲得那神秘力量的祝福，渾身充滿不洩不快的爆發力和摧毀一切的強大自信。反正殺獸人不用付法律責任，他毫不客氣的傾瀉體內的力量，哪知道……竟然轟出這麼一片人間煉獄。
他上次詠唱著戰鬥禱言去激戰邪教徒時，可完全沒有這麼『誇張』的力量。
不知道是那位變得更強了，還是他變得更強了，或者兩者皆而有之。
「這是艾璐娜的力量？」妖狐又驚歎的問。
「是艾璐娜，也不是艾璐娜。」薩迦沒有多說，因為他明白妖狐明白他的意思。上次與邪教徒激戰之後，他對妖狐說起過詠唱戰鬥禱言的感覺，似乎是向艾璐娜禱告，又似乎不是向艾璐娜，而是一個藏在艾璐娜裡面的偉大意志。艾璐娜就像是水中的月，他向水中的月祈禱，而水中月的本體，則高高的懸掛在蒼穹之上。水中月只是真正月亮的一個投影。妖狐當時聽他那麼說，還勸他不要妄自揣測神的意志，要保持一個虔誠謙遜的心。
妖狐聽他這麼一說，儘管滿懷驚歎，但也不再多問，轉而打量薩迦胸口的眼形圖案。薩迦也低頭看著胸甲上的金色眼睛，並不明白那位大能留下這個圖案幹嘛。他感覺到她蘊含的力量，卻不知道該怎麼運用。他試圖用精神力去驅使她，卻沒有任何反應。
妖狐也意識到薩迦的迷茫，便勸慰：「好了，我們先離開這裡。」
薩迦已經聽到外面傳來的隆隆腳步聲，大量獸人正在趕來，也顧不得研究這個奇妙的圖案，匆匆跑到門口撿起塵世巨蟒。剛剛的高溫爆炸也侵襲了這把兵器，不過她的嬌軀由秘銀和精金的合金打造，熔點非一般的高，並沒有損壞，只是非常的燙熱。
薩迦隨手把塵世巨蟒掛在背上，然後跑到煙囪下一腳踢翻火爐，半蹲著雙手交疊捧在身前。妖狐踩著薩迦的雙手，借助薩迦的力量高高躍起，直接衝到煙囪內。她攀住煙囪內壁的凸起，同時用刀臂幫助攀爬，很順利的鑽進煙囪中。她在拐角處站穩腳跟，隨後扔下繩子幫助薩迦爬上來。當薩迦剛剛鑽進到煙囪中，消失在深處的拐角處，大群獸人戰士急吼吼的趕到，但只見到亂七八糟的鐵匠鋪和死掉的鐵匠老大，敵人的影子都沒見到。
獸人戰士們十分憤怒，幾隻獸人老大更是砰砰猛砸地板，哇啊啊的狂吼。
薩迦和妖狐從三樓的煙囪口中爬出，等待一會讓鬼魂隱身的恢復，然後繼續尋找獵物。薩迦一邊走一邊使用月之凝視搜索，在樓頂上見到意外之喜。先前的大動亂，整個城堡的絕大部分獸人都跑到一樓。樓頂上只剩五隊獸人戰士，一隊守在樓頂庭院中間的篝火堆前，另外四隊則分散在四面的城牆上巡邏，時不時瞪著眼睛瞅著城堡下——這不是重點，五隊獸人戰士，是五十隻精壯的精英小子和五隻獸人老大，可不容易對付。真正的重點在於，巨石城堡十分粗糙，牆頭沒有護欄，也沒有箭垛，沒有保護行人不掉下去的防護物。
薩迦和妖狐悄無聲息的來到樓頂上，薩迦在一個角落裡藏著，妖狐則爬上牆頭走到一隻小子身後。她沒有拔出血月和死神海拉，也沒有張開刀臂，一點開打的意思都沒有。她只是在它背上輕輕一推，隨後離開牆頭，回到薩迦身邊拔出死神海拉等著。
這只獸人原本就站在邊緣，被妖狐這麼一推，就踉蹌著前邁一步，一隻腳懸空，大半個身子也落空。它揮舞著雙臂哇啊啊啊大叫一會，便全身撲出牆外，哇啊啊大叫著墜落。城牆上的所有獸人全被驚動，哇啊啊大吼著趕過來。四十多隻壯碩的獸人擠在一段牆頭上，一些獸人探頭看掉在地上摔成爛肉的那只獸人戰士，一些獸人哇啊啊的四下張望。或許它們正在納悶，下面這個倒霉蛋到底是失足掉下去，還是被敵人推下去。
「這些傢伙，我怎麼突然感覺，它們很可愛呢。」薩迦笑著搖搖頭，端起塵世巨蟒向它們射出一團雷電球。耀眼的雷電球擊中這群獸人中間，當場撕碎四五隻獸人小子，爆炸激發的衝擊波把更多的獸人掀出城牆，稀里嘩啦的哇啊啊墜樓，跟下鍋的餃子一樣痛快。妖狐給死神海拉裝上火焰核心，向城頭噴射火焰。被燒到的獸人下意識的後退，又把外側的一群獸人擠出牆頭。不一會兒，牆頭的四隊獸人戰士只剩下零星的幾隻。
開炮的塵世巨蟒和噴火的死神海拉暴露薩迦與妖狐的位置，看守篝火的獸人老大立刻帶著戰士們哇啊啊大叫著衝過來。薩迦當然自若的調轉炮口，一道轟隆爆響的電弧讓獸人老大變成一大坨半生半熟的爛肉。妖狐迅速給死神海拉換上雷電核心，揮刀衝入到獸人戰士中間，血色光芒在血月上吞吐閃耀，藍白色電芒在死神海拉上辟啪閃爍。當她再度旋轉那刀刃風暴的圓舞時，急旋的紅光和電芒交織在一起，混合成一片彷彿來自地獄的紅色電光。
這些獸人戰士連續被砍破砍碎砍死，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正在一樓調查鐵匠老大死因，尋找敵人蹤跡的獸人戰士們聽到樓頂上傳來的哇啊啊聲，立刻哇啊啊的大叫著衝上樓。但它們只看見孤獨燃燒的篝火堆，只看到地上的殘破屍體，依然沒見到敵人。獸人戰士們更狂怒的咆哮，揮舞著兵器搜索樓頂的每個角落。
但薩迦和妖狐早已不在樓頂，在獸人戰士們上樓時下樓，又回到一樓。
這一次，薩迦瞄準了獸人的武器庫。獸人的武器庫距離鐵匠鋪不是很遠，一隊獸人戰士把守著門口。薩迦用月之凝視透視，發現武器庫中有各種各樣的獸人武器，投石車、燃油彈、燃燒彈、頭盔、鐵皮甲、板斧、大砍刀……，無腦的獸人把各種武器隨意的堆在地上。倉庫中也沒有防火防潮，一些地方有著明顯的水泊，一些地方有著明顯的油污。薩迦看見隨意堆放的鐵器，東一塊西一塊的水泊，大大小小的油污，腦中又靈光一閃。
一次迅雷不及掩耳的突襲後，薩迦和妖狐殺掉所有的獸人戰士，但留下暈厥的獸人老大。然後，小兩口進入武器庫忙活。妖狐把燃油彈燃燒彈滾得到處都是，薩迦把武器和護具扔得到處都是，幾乎鋪上一層金屬的地板，確保隨便獸人站在那裡，都能踩到鐵器。
忙完這些後，薩迦和妖狐把獸人老大拖到倉庫最裡面，齊肘砍斷它的雙臂，齊膝砍斷它的雙腿，然後躲到一處角落裡。獸人老大被斷肢的劇痛弄醒，發現自己成人棍便發出淒慘的嚎叫。它的嗓門非常大，武器庫上頂的灰塵簌簌落下，整座堡壘都聽見它的慘叫。
很快，大量的獸人戰士湧入武器庫中。這個武器庫非常大，足有兩個籃球場大小，但進來的獸人足有四五百，幾乎堵滿了整個武器庫。薩迦和妖狐對視一眼，同時把塵世巨蟒和死神海拉放在面前的一件鐵皮甲上，然後最大量的催發閃電核心中的力量。
刺眼的電火花在塵世巨蟒和死神海拉的刀刃上閃耀，強大的電流傳到鐵皮甲上，從鐵皮甲傳到水泊中，從水泊中傳到更多的鐵器上，從更多的鐵器上傳到獸人身上，從獸人身上傳到它們腳踏的水泊和鐵器上，一直不斷蔓延傳遞。很快，距離薩迦和妖狐較近的一小片獸人被電得哇啊啊大叫，接著更廣的大片獸人被電得哇啊啊啊大叫，然後幾乎整個倉庫的獸人都哇啊啊啊的大叫。刺眼的電火花在地上、水泊上、散落的武器上、獸人戰士身上辟里啪啦的閃爍。一團電火花意外點燃一顆燃燒彈，這個燃燒彈轟然爆炸，又引發了火災。
妖狐先前把燃油彈和燃燒彈滾得到處都是，地上本來就有很多的油污，所以這火災擴散得很快，整個倉庫內很快火焰熊熊濃煙瀰漫。薩迦向妖狐點點頭，右手拿著塵世巨蟒繼續輸出電流，左手探出臂爪搭在這件鐵皮甲上，輸出更狂暴的蒼白色雷電。
妖狐停止電擊衝入到獸人群中，像花瓣一樣展開血月、死神海拉和兩把刀臂，又開始狂亂的刀刃風暴。聖甲依靠雷電的能量驅動，現在這種接觸的持續電擊雖然電得獸人們哇啊啊亂叫，但不會損傷聖甲和聖甲中的妖狐，只是聖甲的控制稍微有些失靈。不過這無所謂，整個倉庫中到處都是渾身抽抽的獸人。就算強壯的老大隊長能夠忍受電擊，也被濃煙遮蔽視線，看不清妖狐在哪裡。妖狐只管手起刀落的斬首斬首再斬首……
戰爭不會改變，殺戮不會停止，獸人和人類之間，沒有共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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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城堡中有上千精銳的獸人戰士和上百魁梧的老大隊長，這本是一股足夠摧毀一個城市的恐怖大軍。但這只軍隊剛剛遭受非常憋屈的一連串屠殺，毫無還手之力。一個小隊在山下路口被殺害，三個支援的小隊在路上被殺害，鐵匠老大和兩個小隊在鐵匠鋪被殺害，五個小隊在樓頂上被殺害。四個大隊（一大隊=十小隊）在武器庫遭遇電擊燒烤，還被一個看不見的敵人嘩嘩猛砍，腦袋掉得跟蘿蔔一樣。當五個獸人巫師匆匆趕到，使用一種類似『群體傳送』的哇力法術，把武器庫中的獸人戰士拉出來時，只拉出已經不足兩隊的瀕死傷者。
這還只是噩夢的開頭。接下來，五個獸人巫師在屠宰房中喝屁精湯吃屁精燒烤休息，哪知道整個上層樓板轟隆坍塌。獸人建造房屋時，嫌棄木質樓板不結實，所以用黏土、木材和石塊建造特別厚的樓板。這使得樓板非常的沉重，五個獸人巫師和它們的護衛全部被砸趴下。
獸人戰士的大部隊連忙趕來挖掘，被獸人巫師從倉庫中救出的病號遭到襲擊。保護病號的兩個小隊被不聲不響的殺死，所有病號全被斬首。三個大隊的獸人戰士發現敵人的蹤跡，憤怒的不斷追趕，從一樓追到五樓，從城堡西側追到東側。整整三百多的獸人戰士在追逐中分散，然後被另一個無形的敵人逐個暗殺。當它們醒悟過來時，三個大隊的倖存者已經不足三個小隊。不知不覺間，十個大隊的獸人戰士，剩餘不到兩個大隊。
倖存的獸人戰士終於害怕了，集體跑到城堡前的空地上躲著，死也不肯靠近被屍體和鮮血塞滿的城堡。城堡頂上的城頭上，薩迦默默看一會城堡前的獸人，便走到城牆內側坐下。他只是想坐一會，但驟然而至的眩暈感讓他搖晃幾下，無力的仰躺在冰冷的石面上。
依然在外側觀察情況的妖狐見狀大吃一驚，連忙趕到薩迦的身邊，解下他的頭盔。不知道是與月狼融合的特殊效果，還是他本身的虛弱，他臉色非常蒼白，皮膚非常冷，一團團蒼白色凍霧不斷從口中噴出。他眸中閃爍著明亮的金光，但眼圈周圍的青筋根根凸起。
「感覺身體裡空蕩蕩，還是感覺頭暈乎乎？」妖狐連忙問。
「都有。」薩迦長長的歎息，呼出老大一團的凍霧。先前在倉庫中，他猛烈的催發天火電擊四百多個獸人，耗費了太大的精神力。後來妖狐引著大群大群的獸人滿城堡亂跑，他不斷用月之凝視搜索獸人，不斷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追逐獵殺，又耗費太大的體力。再加上更早前的小打小鬧，精神和體力一直在被慢慢的蠶食，也是消耗不輕。現在一閒下來，他就天旋地轉的暈得厲害，渾身肌肉都在一陣接一陣的輕微抽搐，明顯有痙攣的跡象。
妖狐猶豫一會，從腰包中期取出一支裝著藍色藥劑的水晶瓶。尋常的治療藥劑是淡紅色、綠色，尋常的充能藥劑是黃色或者白色，薩迦還沒見過這種藍色藥劑，便好奇的問：「這是什麼？」妖狐沉默一會，才低聲說：「可以快速補充精神力的提神藥劑？」
薩迦恍然大悟，早前護送商隊的時候，見其他獵隊的法師用過，但當時沒留心上。妖狐按住薩迦的肩膀，沉聲說：「聽清楚了，提神藥劑的副作用很強，它可能引發幻覺、胸痛，肺出血。不過這些都是小麻煩，真正的大麻煩是它提供的精神力，是臨時的。」
「臨時的精神力，什麼意思？」薩迦好奇的問。
「真正的精神力，是你的大腦釋放的，連續使用精神力會讓大腦疲憊。這種提神藥劑能給你額外的精神力，讓你像平常一樣釋放法術和各種費神的能力，但不會讓疲憊的大腦復原。一旦你用完這額外的精神力，又會變得虛弱和疲憊，甚至可能更糟糕。」妖狐頓了頓，低聲說：「火女曾與一個法師進行法術決鬥。兩人的法術水平相差不多，但火女的精神力更加旺盛，漸漸的佔據了優勢。但這法師非常好勝，在極度疲憊時作弊，偷偷喝下一瓶強效提神藥劑。藥劑的幻覺讓他以為自己無所不能，連續的釋放**術，你猜他怎麼死的？」
「法術失誤導致魔力反噬，把自己炸死了？」薩迦好奇的問。
「猜對了一半，但不是法術失誤。」妖狐歎了口氣：「因為幻覺導致的恍惚，他無節制的釋放大招，不知不覺間耗費太多的精神力。最後一個法術是『流星暴』，一個非常費神的高級法術。但藥劑提供臨時精神力所剩不多，已經不足以完成『流星暴』。所以『流星暴』準備到一半時，臨時的精神力沒了，他不得不面對一個左右兩難的選擇，立刻停止施法引發法術反噬，或者強行從疲憊的大腦中搾取精神力，繼續施展這個流星暴。」
「他非常好勝，是不是選擇了後者？」薩迦問。
「是的，他兩眼流血的完成法術，然後腦死亡死了。」妖狐又歎了口氣：「臨時的精神力就是這樣，它讓你自以為精神飽滿無所不能，掩蓋了大腦疲憊的事實。一旦你開始揮霍精神力釋放法術，很可能無意間耗盡藥力，瞬間從天堂掉到地獄，大腦枯竭的死掉。」
薩迦聽得傻了，瞅著提神藥劑的眼神，也從好奇變成了敬畏。
「現在，戰鬥還沒結束，我們還要全力以赴的戰鬥，所以我讓你喝下這瓶藥劑。」妖狐打開瓶塞，托起薩迦的後腦把瓶口喂到他，冷冷的說：「你喝下藥劑後，不能胡亂噴火放閃電。我會時刻盯著你，如果你像前幾次那樣不聽話，那我們立刻分手。」
薩迦嚇得一哆嗦，連忙宣誓一般的沉聲說：「我發誓，我待會什麼都聽你的。」
惡龍面具遮蔽妖狐的容顏，讓薩迦看不明白她的喜怒，但還是感覺到她似乎在微笑。她溫柔喂薩迦喝下提神藥水，又從腰包中取出水袋喂薩迦喝水。提神藥水又酸又苦，薩迦差點吐出來，還好妖狐及時喂清水。他仰躺著喘氣一會，突然感覺胸口陣陣的悶痛，似乎心窩處被獸人狠狠的擂了一拳。不過頭腦的困乏和昏沉漸漸消退，隨後而來的是一陣恍惚，似乎喝酒喝到六分醉，輕飄飄的很舒坦，與胸悶的痛苦成鮮明的反差。
薩迦輕飄飄的坐起，笑著說：「感覺喝多了一樣？」
妖狐翻開他的眼瞼看看瞳孔，發現瞳孔沒有明顯的放大和收縮，便安心很多。提神藥劑有很多副作用，一些有生理缺陷或者各種過敏症的人是不能用的，喝下去之後出現各種過激症狀。瞳孔過度放大表示嚴重的幻覺，瞳孔過度收縮表示亢奮過度，都是糟糕的情況。
妖狐讓薩迦喝充能藥劑補充體力，自己也脫下頭盔喝藥水補充體能。她精神力耗費不大，只是體能消耗得厲害。一整晚爬上爬下殺進殺出，壓根不是人幹的活，薩迦身體裡裝著一隻天使，外面還有一隻女神保佑，體能充沛。她可沒有這麼多的福利，早就累得不行了。
短暫的休息過後，小兩口開始整理裝備。手雷本就沒帶多少，在先前的爆破樓板活埋巫師的工程中一次性用完了。薩迦的雷電核心在倉庫的電擊陷阱中耗電太多，只剩下十分之一，不夠雷電炮擊，但還能用幾次雷電刀。妖狐的雷電核心還剩一半的電力，不過死神海拉的雷電槍威力一般，對付獸人小子還成，對付老大就只能看情況。火焰核心、冰霜核心、土石核心的能量還很充沛，不過這些元素能量都不適合對付獸人，也只能看情況用。
「早知道就多帶幾顆雷電核心了。」薩迦笑著說。
「早知道要與獸人大戰，我們不應該兩人就來。」妖狐沒好氣的白薩迦一眼。
薩迦看著妖狐嬌嗔薄怒的模樣怦然心動，握住她的手要湊上去親嘴。妖狐嫌他滿嘴的凍氣可惡，用力把她的惡龍頭盔套在他的頭上。他笑嘻嘻的摘下妖狐的頭盔，在惡龍面罩上用力親一口，還很輕佻的舔一把，留下一片長長的濕痕，轉眼間變成白色冰霜。
妖狐頓時惱羞成怒，奪過惡龍頭盔去敲薩迦的頭。
薩迦笑著躲閃，瞅著妖狐胸甲上的兩團大口徑炮彈一般的隆起，正要做些下流事情，卻聽見下方傳來隆隆的腳步聲。如果把獸人老大的奔跑比作大象，那麼這個腳步聲就是背負著一噸鋼鐵的猛犸象，震得整座城堡都簌簌發抖。
他立刻收斂輕佻的表情，戴上狼頭盔手：「主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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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更新不穩定，非常抱歉，但我這邊快到年底了，各種各樣的工作實在太忙太忙，一會兒開會總結2011年度的工作業績，一會開會展望2012年的未來（都她妹的2012了，沒有船票展望個妹啊）。今晚有一個飯局，上司和上司的上司都參加，我要奉獻清白陪酒。唉，如果喝醉了，希望有一個慾求不滿的中年貴婦把我迷姦了吧。呵呵，開玩笑的，飯局大概在十點半左右結束。我盡量在一點左右趕出第二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