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41 薩迦的帝國主義家庭權力金字塔 文 / 雷馮斯
薩迦心情倒不是很生氣，只是惱火還有煩躁。艾璐娜剛被他撿到時，就非常的好動頑皮，刁蠻任性還喜歡薩迦。隨著身體的增長，她的刁蠻與日俱增，還越來越狡猾。他近幾天一直操心著聖甲的事情，她就拉著瑪琳偷偷跑出來玩。發現他的追蹤後，她還設下種種圈套蒙騙。被他找到之後，她沒有半點的廉恥和羞慚，還興致勃勃的扮演『勇者救公主』中的勇者。為了看激烈熱鬧的動作片，她還誘騙他觸動機關，與兩隻古代凱爾特斯的守衛大打出手。雖然依靠聖甲的優良性能，他有驚無險的獲得勝利，但她這種操性……是不是太過分了？
現在就這麼頑劣，那麼長大之後，她用什麼取樂？滅亡人類嗎？
薩迦把塵世巨蟒背在背上，然後大步走到角落前，一言不發的瞪著這隻小惡魔女王。艾璐娜心情很好，小臉紅撲撲的，樂呵呵的咧著小嘴露出兩排白嫩嫩的小乳牙。見到薩迦走來，她精神抖擻的跳起老高，撲到他的護腿上，像小猴子一樣爬到他的胸口，扒著他的護頸邊緣脆脆的喊：「爸爸，你好勇敢，好瀟灑，好英俊，好機敏，好強壯，好多才多藝，艾璐娜超超超級喜歡爸爸。爸爸，爸爸，艾璐娜要成為爸爸一樣的大英雄。」
薩迦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你以為拍爸爸的馬屁，爸爸就不打你的小屁股嗎？」
艾璐娜嘟著小嘴小眼睛一轉，甜甜的喊：「嘛，艾璐娜做錯事，爸爸才能打艾璐娜的屁屁。可是，爸爸打艾璐娜的屁屁之前，要告訴艾璐娜哪裡做錯了，是不是？」
薩迦一愣，這隻小傢伙竟然還擺出一副說理的架勢，這真是稀奇了。他連忙托起艾璐娜的小屁股，仔細打量艾璐娜的模樣。亂絨絨的白色頭髮，肉乎乎的小臉蛋，粉嫩嫩的小嘴，白亮亮的小乳牙，這些與平常沒什麼不同。唯一的不同是她的小眼睛。
這雙水汪汪的小眼睛正不停的閃爍，彷彿一隻琢磨著怎麼投機的小狐狸。
薩迦明白了，她想用講道理做借口，講歪理胡攪蠻纏。看來這隻小惡魔女王不只是狡猾，小肚子裡還滿滿的奸詐。這讓薩迦更下定決心要好好的教訓她。現在不讓她明白是非，豎立正確的人生觀，那麼將來某一天，她或許真會搞出世界級的大麻煩。
薩迦點點頭，沉聲問：「你的意思是，你沒有做錯，是不是？」
「唔，艾璐娜才沒有錯。」艾璐娜笑嘻嘻的喊。
「你為什麼不告訴爸爸，就帶著瑪琳跑出來玩？」薩迦問。
「艾璐娜出來玩，為什麼要告訴爸爸？」艾璐娜反問。
薩迦這還真被問住了。為什麼孩子出來玩，一定要告訴父母？通常情況下，孩子身嬌體軟易推倒，所以不適合跑出來玩，必須父母陪同保護才行。不過艾璐娜和瑪琳都是例外，這倆小傢伙一隻黑暗一隻暴力，加起來就是一個現實版的暗黑破壞神，需要保護嗎？或許需要，或許不需要，現在不是探究需不需要的問題，而是怎麼回答艾璐娜。如果他按照通常道理說，爸爸要保護女兒。那麼艾璐娜肯定挺起小胸脯，得意洋洋的喊。
「哼，艾璐娜會預見危險，才不會碰到危險。」
或者她會說：「艾璐娜只會欺負人，才不會被人欺負。」
總而言之，她裝得很了不起，表示不需要他的保護。
薩迦仔細想想也認同這個道理，她不會遇到危險，她的危險只是對那些被她虐待的受害者而言。他確實要保護她，不是保護她不受危險，而是保護她不把危險帶到他身邊。但這些非同尋常的理由，肯定是不能用來回答。一旦他說『你太危險，我不能讓你惹麻煩』。
她肯定會鼓著小臉，睜著小眼睛說瞎話：「艾璐娜是最純潔最神聖的寶寶，才不危險。」
很明顯，跟她講道理是沒用的。她就跟薩迦前世的那個國家的官老爺一樣，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跟你**制；你跟他**制，他跟你講道理。艾璐娜當然不會耍流氓，她只是仗著自己小撒嬌打滾，胡亂的推卸責任。
薩迦歎了口氣，淡淡的說：「艾璐娜啊艾璐娜，你或許忘了一個事實，我們的家庭呢，不是民主自由，而是君主獨裁。君主不是女皇陛下艾璐娜您，而是父親大人薩迦大帝。我說女兒要向爸爸報告，就要向爸爸報告……」他一邊說一邊卸下雙臂的爪套，露出兩隻青筋凸起的胳膊。艾璐娜臉色頓時變了，蠕動小屁股想要逃跑。但薩迦一把抓住她的後襟，然後憑盤腿坐在地上，把她用力壓在大腿上，輕輕的撫摸她的小肉『臀』。
艾璐娜小臉頓時紅了，夾著小屁股並緊雙腿，嘟著喊：「討厭，爸爸不講道理。」
「喲，你還好意思跟爸爸講道理啊，寶寶不講道理，爸爸當然也是不講道理，寶寶有多麼不講道理，爸爸更加更加的不講道理。爸爸說什麼，寶寶就要做什麼。」薩迦輕輕的解下艾璐娜的燈籠內褲，露出兩片肥膩膩的小屁股，輕輕地撫摩著問：「明白嗎？」
艾璐娜開始驚慌了，揮舞著短細的小胳膊小腿想要逃跑，慌張的大喊：「不許打艾璐娜的屁屁，艾璐娜沒有做錯，艾璐娜是對的，爸爸欺負人，爸爸……啊嗚……」薩迦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打得她啊嗚一聲叫喚，終於不再嘰嘰喳喳的叫嚷了。
「寶寶不告訴爸爸就跑出來玩，這是錯的。」薩迦冷冷的說：「寶寶不聽話，讓爸爸擔心。如果爸爸擔心，那麼寶寶就是錯的，因為寶寶不知道體諒爸爸，只顧得自己開心。記大過，打十下屁股，剛才一下，還差九下。」他掄起巴掌，一連九巴掌落在艾璐娜的屁股上。
他每一巴掌，艾璐娜就『啊嗚』或者『嗷嗚』一聲叫喚。一連九巴掌之後，艾璐娜啊嗚嗷嗚一通，已經歪著小嘴巴哈哈直喘氣，軟綿綿的趴在薩迦的腿上，動彈的力氣都沒有。薩迦在艾璐娜的尾椎處戳了戳，淡淡的問：「明白不明白，好女兒要體諒爸爸？」
艾璐娜哈哈喘氣一會，細細的低哼：「唔，艾璐娜錯了，艾璐娜讓爸爸擔心。」
「很好，這筆賬這麼結了，接著是第二筆帳，在臥室裡，你用布娃娃偽裝，在上面又倒退腳步偽裝，在瀑布口又偽裝一次。我們是家人，家人之間沒什麼不能說的，你卻三番欺騙爸爸，欺騙妖狐姨姨。這是大錯，現在，爸爸要打你的屁屁，三十下。」
艾璐娜一聽『三十下』就傻了，想要裝可愛求饒但已經來不及，敏感的小屁股被啪的一下。薩迦的力度控制得很好，不輕不重讓她半痛半爽，忍不住啊嗚一聲叫喚。一連三十下後，她叫都沒力氣叫了，軟綿綿的趴在薩迦的腿上哈哈猛喘氣。
薩迦輕輕撫摸著艾璐娜軟綿綿的頭髮和燙熱的小臉，更加嚴肅的說：「就算你的神力飛天遁地，但只要還沒長大還沒獨立分家，還在我面前叫『爸爸』，那你就要有女兒的自覺。不過你一直缺乏這種自覺，為了自己爽，竟然讓爸爸平白無故與別人火並。」
他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你自私自利，嬌蠻跋扈，沒有憐憫同情。」指責的同時，他啪啪的連打艾璐娜的小屁股，一個字一巴掌，十五字十五巴掌。這十五下比先前密集很多，艾璐娜本來沒力氣叫喚了，可愣是被打得咿咿嗚嗚的哭起來，眼淚珠子滾了一臉。
薩迦打完後撫摸她的小屁股好一會，給她拉上小燈籠褲問：「知道了嗎？」
「嗚嗚……」艾璐娜哼哼著點點頭，怯怯的偷看薩迦一眼。
「以後你想玩，會怎麼做？」薩迦問。
「跟爸爸說，讓爸爸陪艾璐娜玩。」艾璐娜細聲說。
「你想玩勇者遊戲，會怎麼做？」
「找火女姨姨寫劇本，然後大家一起分角色。」
「你想看暴力動作片，會怎麼做？」
「艾璐娜會告訴爸爸，爸爸會給艾璐娜安排。」
薩迦有些吃驚，這隻小傢伙倒是挺明白道理的，問題只是她明白道理是一回事，是不是遵守道理又是另一回事。薩迦默默的輕歎一聲，抱起艾璐娜摟在懷裡，仔細親吻掉她臉上的淚水。艾璐娜顯得很溫順，像小貓一樣靜靜的偎在薩迦的胸甲上。
「屁股痛不痛？」薩迦柔聲問。
艾璐娜點點頭又搖搖頭，水汪汪的小眼睛偷瞄薩迦一眼，又怯怯的半瞇上。薩迦知道自己的力道，絕對不可能打傷艾璐娜，所以並沒有多問。他親了艾璐娜一會，又抱起瑪琳親暱一會，然後把兩隻小傢伙放在左右肩膀上，提起頭盔走到妖狐身邊。
妖狐取出睡袋給那對少男少女套上，但為了防止他們反抗，又用繩子把睡袋捆上。薩迦蹲在睡袋旁看了一會，發現這對年幼的少男少女相貌非常像，很可能是雙胞胎。他疑惑的問：「這兩個傢伙難道真的裝在傀儡裡面，一直呆了五六百年？」
妖狐沉默了一會，才說：「不明白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是這樣的。一種類似封印的法術把他們裝在傀儡裡面，讓他們近似於冬眠。單是冬眠，他們也無法沉睡五六百年。所以他們本身的體質也是不同尋常，壽命非常長久。」
「嘖嘖嘖，真夠可憐的，在這座被遺忘的聖殿裡，不為人知的一直沉睡，這兩個孩子，唉！」薩迦憐憫的長長歎了口氣：「如果不被我們發現，他們會怎麼樣？」
「一直沉睡下去，或許會自然醒來，或許會永遠的長眠。」妖狐說。
薩迦怔怔的看著這對少男少女的蒼白面容，許久才歎息著移開視線。他走到那大門前，仔細的欣賞一會門上的浮雕，問道：「艾璐娜，這裡面有什麼東西？」艾璐娜乖乖的坐在薩迦的左肩，細聲細氣的說：「門裡面是一些樹的種子，對德魯伊有用，對我們沒用。」
「那你和瑪琳跑到這裡來幹嘛？」薩迦好奇的問。艾璐娜耷拉著小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對戳食指，細聲嘀咕：「艾璐娜本來就不打算找這些寶貝，艾璐娜到這裡來，只是想打打樹怪練習戰鬥法術。本來打算跟昨天一樣，玩一會就回去，哪知道被爸爸抓到了。」
「你昨天就來了？」薩迦十分驚詫的問。
「昨天下午來的，只玩一個小時，就回去了。」艾璐娜細聲說。
薩迦沒有多追究這事情，開始琢磨怎麼處理眼前的古代凱爾特斯遺產。既然艾璐娜說裡面的種子對德魯伊有用，對他沒用，那肯定是沒用。以艾璐娜的貪婪秉性，稍微有點用的東西都不會錯過。既然如此，不如留給晚風做人情，到時候兩個人情一起送。
薩迦又回到妖狐身邊，笑著說：「這事到此為止，我們先回去吧。」
妖狐點點頭，抱起她打敗的少女，少年則留給薩迦抱著。經過槲寄生聖殿的第二層時，薩迦看見那堵塞的通道，突然想起艾璐娜和瑪琳是怎麼出來的，便問：「艾璐娜，你是從哪裡出來的，在昨天，機械工房的上頂還沒炸出一個窟窿啊？」
「通氣口，那裡連著一樓。」艾璐娜說。
「咦，是嗎？那我們待會從那回去，行不行？」
艾璐娜搖搖頭：「通氣孔裡面像蜂巢一樣，是很多小窟窿，爸爸進不去。」
「喲，也就是說，今天機械工房的爆炸，與你們無關？」薩迦問。
「火女姨姨干的，與艾璐娜才沒關係。」艾璐娜嘟著小嘴說。
「什麼？」薩迦和妖狐驚詫的齊聲驚呼。
艾璐娜恍然醒悟過來，捂著小嘴哼哼：「嗚嗚，不許告訴姨姨是艾璐娜說的。」
薩迦沒有多問，只是默默的走路，默默的沉思，為什麼火女要在兩套聖甲完成之後，毀掉軟紅那些非常珍貴的儀器？這樣做有什麼好處？妖狐也在默默的思考，她對火女更加的瞭解，所以更明白火女的圖謀。許久後，她突然說：「薩迦，剛才那話，你當做沒聽見。」
「什麼？」薩迦不解的問。
「這事交給我處理。」妖狐語氣很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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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一更補『昨天』的，明天的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