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29 妹妹的轉變和姐姐的崛起 文 / 雷馮斯
「……可以玩很恐怖的遊戲喔。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
心臟拿過右手小腸拿過左手，放下頭顱放下肝臟，瑪莉拿起藍色的眼珠在看著。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
肺臟拿過右手腎臟拿過左手，放下舌頭放下鼻子，瑪莉割下掛著耳環的左耳朵。
瑪莉啊瑪莉啊……」
熱氣騰騰奶香濃濃的浴室裡，艾璐娜泡在奶鍋裡，一邊拍著奶水一邊開心的唱歌。薩迦沒精打采的坐在奶鍋旁，小心翼翼的撥弄鍋底的炭火，讓炭火不旺盛燃燒，也不會熄滅。火女坐在小板凳上，雪白的雙臂伸入奶鍋中，用掌心仔細的揉搓艾璐娜膩滑的肌膚。
過了一會，艾璐娜唱完一首『血腥瑪麗』，又開始唱『知更鳥之死』。火女看一眼滿臉苦悶的薩迦，笑吟吟的問：「孩子她爸，你一定很納悶，我為什麼編這些歌教寶寶唱？」薩迦點點頭，瞅著艾璐娜比劃幾個手勢，表示『她已經很凶殘，為什麼讓她更凶殘？』
火女得意洋洋的笑了一會，才說：「這可不是姐姐原創的，而是神聖塔蘭帝國建立之前，在人類國度流傳的童謠。那個時候，人類內部城邦林立霸主相爭，外部列強四伏危機重重。為了戰鬥，為了生存，人類可都是非常凶悍。連孩子們平常唱的童謠，也大都非常凶悍。後來帝國建立後，這些民謠童歌全被當做異端文化銷毀掉，孩子們改唱教會的洗腦歌，什麼『我在馬路邊，撿到一銅板，把它交到城管叔叔手裡邊』。唉……」
她突然又歎了口氣：「有強大的帝國，就沒有強大的人民。戰亂時期，人類常常鬥爭和殺伐，時刻要面對天災**，不戰鬥就會死。那個時候的人，都跟荒野中的狼一樣，都是肉食猛獸。帝國成立後，教會把人民當做羊圈養，養出幾億麻木的草食動物啊。」
薩迦被勾起好奇心，疑惑的問：「你怎麼有這這種感慨？」
「因為姐姐想，如果在那個時代，可以隨心所欲的殺人放火搶劫。」火女又笑著說。
薩迦挺的鬱悶，沒好氣的說：「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隊長小弟，你這麼說人家真過分。」
「一個整日想著殺人放火的恐怖分子，不至於接受批評的能力都沒有吧。」
火女嘟著小嘴嬌哼一聲，又說：「聽姐姐說，隊長小弟成了暗殺大師？」
「都是靠吉兒給的技藝和經驗，寶寶給的武器，我自己沒什麼功勞。」薩迦謙虛的說。
「呀呀呀，少虛偽了，英雄隊長，說說故事吧。」火女笑著問。
艾璐娜一聽薩迦要講故事，也不再唱歌，扒著鍋邊緣抬出半張小臉，眨巴著亮閃閃的小眼睛瞅著薩迦，一副非常感興趣的模樣。薩迦沒辦法，就開始講述他與妖狐怎麼一個接一個的拔掉獸人哨所，用各種技術從各種角度暗殺掉獸人小子。
薩迦說完後，艾璐娜興奮的拍打著水面，脆脆的喊：「爸爸，艾璐娜要跟爸爸搭檔。」
「喲，寶寶準備怎麼幹掉獸人啊？」薩迦笑著問。
「葵花點穴手。」艾璐娜舉起肉乎乎的右拳，豎起一個蔥嫩蔥嫩的小中指。
「還有呢？一種手法不會很無趣嗎？」薩迦問。
「手雷。」艾璐娜舉起肉乎乎的雙手，興奮的尖叫：「砰啪，獸人全碎了。」
薩迦見到艾璐娜的興奮模樣，忍不住在她額頭輕輕一點。正舉著雙手的艾璐娜頓時後仰倒在鍋中，咕嚕咕嚕沉下去。但不一會，她就鼓著小臉探出小腦袋，一口奶噴到薩迦的臉上，弄得薩迦滿臉白花花的。薩迦大怒，伸手去抓這只頑皮的小傢伙。
艾璐娜咯咯笑著沉入奶鍋中，潛在鍋底抵抗薩迦的手掌。
當薩迦和艾璐娜嬉鬧時，火女面帶淡淡的微笑，默默的看著，並沒像平常那樣煽風點火。過了一會，艾璐娜又把一鍋奶湯喝得精光，薩迦也是累的氣喘吁吁。火女抱走艾璐娜，把她放在清水中吸掉身上的奶水，同時對薩迦說：「你在外面跑了兩天一夜，也準備洗洗吧。」
薩迦點點頭，等火女帶走艾璐娜之後，也開始脫衣服洗澡。他當然沒有艾璐娜這麼講究，用冷水淋濕身體，渾身上下塗抹上肥皂，反反覆覆的揉搓幾遍，然後又用冷水沖洗掉泡沫。正洗到興頭上時，他突然聽到浴室外傳來輕飄飄的腳步聲，頓時緊張起來。
輕飄飄的腳步聲只屬於總是懸浮著飄來飄去的火女，不會有第二個人。
他連忙拉過毛巾遮住胯部，並做好被這只魔女襲擊的準備。但情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火女走到門口放下一口竹籃，很平靜的說：「這是你的新衣服，洗好後別又把髒兮兮的衣服穿上。髒衣服就放回籃子裡，待會我把你和姐姐的衣服一起收拾。」
薩迦頓時傻眼了，火女竟然會用……這麼賢妻良母的腔調與他說話。
「喂，聽見沒有？」火女又問。
「聽……聽見了。」薩迦乾巴巴的說。
「嗯，那我先回去了。記得洗澡後把頭髮擦乾，別一頭水珠子就跑出來。」
火女柔柔的叮囑幾句，就輕飄飄的走了，慈善平和得讓人發指。
薩迦半晌後才清醒過來，滿懷著驚歎和疑慮的洗澡。
薩迦洗完後，就伸手到門外把籃子拉進來。籃子中有全套火女親手製作的內外衣物，外衣、襯衣、背心、短褲、襪子都有，還有一雙適合家居穿的寬鬆短靴。先前遺落在食物儲藏庫的爪套也放在籃子中，應該剛剛被護理過，一層不染還塗著松脂，跟全新的一樣。
薩迦本該高興，但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中除了詭異還是詭異。
薩迦穿著完畢後離開浴室，恰好見到端著一盆乾淨衣服走來的妖狐，看來她也打算洗洗。妖狐已經知道薩迦安撫了艾璐娜，所以唇角彎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心情明顯不錯。她微笑著說：「你直接去臥室吧，火女已經準備好，你吃了後就可以抱著艾璐娜睡覺了。」
「火女已經準備好？」薩迦突然一個寒戰，臉色也有些蒼白。
「咦，你在擔心什麼嗎？」妖狐問。
「不，只是有些睏，還受了些驚嚇。」薩迦乾巴巴的說。
「看來你還是太年輕啊。」妖狐主動探頭吻薩迦一下，然後微笑著走了。
薩迦心情沉重的回到臥室，發現戴著睡帽穿著睡衣的艾璐娜正抱著瑪琳在床上打滾。火女在床邊擺了一張小桌子，桌上放著一大盤煮牛肉、一盤水果色拉、一盤煮豆子、一碗奶湯和幾塊麵包。火女微笑著說：「睡覺前不適合吃太油膩，所以我準備了些清淡的。」
「謝謝你啊，忙這忙那的。」薩迦強擠出微笑，乾巴巴的說。
「都一家人，可氣什麼。」火女嫵媚的白薩迦一眼。
薩迦不知該說什麼，悶聲在床邊坐下，悶頭開始吃東西。艾璐娜和瑪琳見薩迦吃東西，立刻停止打鬧，一左一右的鑽到他的大腿上，眼巴巴的張著嘴巴。兩隻小傢伙已經吃得飽飽的，現在只是湊熱鬧。薩迦沒辦法，只好分牛肉給瑪琳吃，分奶湯給艾璐娜喝。
火女見薩迦的食物被兩隻小傢伙打劫很多，立刻跑到廚房中做上很多，流水一般送到這裡。薩迦吃飽後，她又手腳麻利的收拾堆積如山的盤子，賢惠得家庭主婦一樣。她平常不是不勤快，只是平常幹活時，總是偷偷抱怨『哎呀，小姨子幹嘛給姐夫打雜啊』之類的。
現在，她一點抱怨都沒有，一直面帶淺淺的微笑，彷彿充滿了幸福和快樂。
「這絕對是通宵打炮後，疲勞過度導致的幻覺，睡一覺就好了。」
薩迦滿懷著這種莫名其妙的惶恐，戰戰兢兢的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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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劇情提要：薩迦安撫了艾璐娜後，一切都回到正軌上，除去態度突變的火女。不過這種突變是朝好的方向發展，薩迦將就著接受了。薩迦一覺醒來後，開始接受第二次測試聖甲的性能。妖狐也有類似的工作，因為刀鋒女皇也被改成了簡化版的聖甲。
燈火通明的工房中，妖狐、火女等人圍著力場站成一圈，秉著呼吸瞪大眼睛，看著力場灰濛濛的光幕中的情況。渾身只穿著一條短褲的薩迦正懸浮在灰濛濛的力場中。軟紅站在力場旁，操縱十條能量絲帶抓去聖甲的各個部件，逐一套到薩迦的身上。
很快，一套全新的聖甲漸漸露出全貌。上次的一版聖甲看著像是一套撿回來的破爛，匆匆改成勉強能用的劣等貨，現在這套二版聖甲已經無法認出來源，彷彿完全是一套原創的新品。它通體使用是一種暗淡無光，看著的質感非常沉重，實際上像干木頭一樣輕的墨綠色金屬，與芬裡爾的生命金屬身軀，薩迦的雙爪非常相似。每塊護甲都是流暢優雅的流線型，勻稱的裹著薩迦的身體，尺寸介乎輕型板甲和重型板甲之間，沒有任何一點的臃腫感。柔軟的黑綠色蒙皮填充在護甲與護甲之間的關節處，這讓聖甲顯得更加神秘。
軟紅給聖甲裝上心靈石和雷霆之心後，便關閉力場讓薩迦落到地上。薩迦感覺有些沉重，聖甲似乎通電啟動，重量完全壓在他身上，與上次軟紅故意捉弄他，不給聖甲裝上雷霆之心時的負重感很相似。但他稍微挺起腰，聖甲就隨著他的意念做出響應，隨著他的動作活動。只是現在的聖甲遲鈍很多，一版聖甲都是他心念一動，然後推著他的身體活動。這套聖甲是他主動做出之後，才跟著他的動作活動，反應明顯慢上一拍。
「這是怎麼回事？」薩迦問。
軟紅連忙解釋：「上次我們造聖甲的時候，有些急於求成，想立刻造出一套高性能的標準聖甲。可主人沒有任何使用聖甲的經驗，所以弄出很多問題。這次我們決定循序漸進。這套聖甲的動力，不是幾倍力量幾倍速度的增強，而是默契的配合主人的動作。」
「她明顯不跟我默契啊。」薩迦慢慢的抬起雙臂，因為聖甲的反應遲鈍，所以不是聖甲推著他的手臂抬起，而是他的手臂推著護臂抬起。軟紅得意的露齒微笑：「這可不是缺陷，而是我的得意傑作。聖甲的控制方式，是主人用精神力把命令發給心靈石，心靈石接受命令後控制聖甲。現在聖甲遲鈍，不是動力不好，而是心靈石正在學習和適應。打比方說，主人想著抬手，心靈石接受『抬手』的命令，然後控制聖甲抬手。不過呢，她不知道主人抬手有多快，所以自動用最低的動力抬手，才顯得很遲鈍。只要主人多抬手幾次，她就知道主人的『抬手』是多快，然後讓聖甲配合主人的動作，啊，默契就有了。而且，主人用不同的速度和力量抬手，讓這孩子慢慢的學會『慢慢抬手』、『一般抬手』、『快速抬手』、『全力抬手』的命令差別。她學得越多，控制聖甲就越精確，與主人就越默契。」
「啊，是這樣嗎，這非常不錯，不用再被她反覆的推來拉去捏扁搓圓了。」
薩迦滿意的笑了，像做廣播體操一樣開始扭脖子抬胳膊擰腰提腿。聖甲起初很遲鈍，總比他慢一拍。但，他動得越多，聖甲的遲鈍越來越小。差不多半小時後，聖甲幾乎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感覺不到任何延遲，也沒有被聖甲強迫推動。
「軟紅，你這個設計非常好。」薩迦笑著說。
「主人能夠滿意，這是我無比的榮幸。」軟紅微笑著捂胸欠身行禮，然後說：「不過現在聖甲適應的，只是主人的平常行動，主人更劇烈的戰鬥動作，這孩子還是一片空白。而且聽妖狐大人說，主人還能用天使之力變得更快更靈活，那才是這孩子的真正考驗。」
「呵呵，慢慢來，她非常聰明。」薩迦笑著說：「逐步升級逐漸進化嘛。」
「嗯，那主人先休息一會，接著是第二套聖甲的組裝。」
軟紅看向妖狐，薩迦也是，全部人的視線都集中到妖狐處。妖狐只披著一件浴袍，已經默默等待好一會。見到軟紅的注視，她知道輪到自己了，脫下浴袍露出只穿著三點式內衣的健美嬌軀，長長的深吸一口氣，提起修長的美腿走上產生力場的古銅圓碟。
薩迦連忙問軟紅：「她的心靈石與我現在這個是一樣的設計嗎？」
「當然是的，這種得意的傑作，怎麼能只閃耀一次。」軟紅說。
薩迦放下心來，拍拍妖狐的肩膀：「那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是開頭有些悶。」
妖狐點點頭，低聲說：「倒不是太緊張，只是激動。」
薩迦點點頭，退到古銅圓碟外站著。格洛莉亞、火女和四個亞馬遜少女流水的搬運妖狐的聖甲，送到古銅圓碟上。妖狐的聖甲源自那套『刀鋒女皇』。軟紅和格洛莉亞見刀鋒女皇的全封閉結構和三層防護與聖甲很相似，乾脆把刀鋒女皇稍微改裝一些，然後拆下一套廢品聖甲的金屬韌帶和力場引擎，裝到刀鋒女皇上去。依靠不可思議的狂熱激情，一群女孩子奇跡一般把刀鋒女皇從一套上等的附魔鎧甲，變成價值連城的聖甲。
零部件搬運完全後，軟紅又開啟力場，讓妖狐和聖甲零部件懸浮到半空中，然後操縱能量絲帶給妖狐穿甲。隨著組裝的一步步到位，刀鋒女皇逐漸顯露出讓人敬畏的相貌。它的材質與薩迦的狼頭聖甲相似，也是一種暗淡無光，看著的質感非常沉重，實際上像干木頭一樣輕的金屬，不過是深沉的紫紅色。狼頭聖甲的許多特點，也體現在刀鋒女皇上面，比如勻稱輕薄的流線型護甲，關節間的蒙皮。但與威嚴內蘊的狼頭聖甲不同，刀鋒女皇像她的名字一樣張揚，頭盔的面罩是獠牙交錯的惡龍，腰『臀』處生出一雙折疊收縮的刀臂，四肢護甲的邊緣突起許多彎曲的刀鋒，看著像螳螂的前腿、蝗蟲的後腿、獨角仙的全身……
薩迦看著穿戴刀鋒女皇的妖狐，不僅難以移開視線，甚至還有些窒息感。這套刀鋒女皇實在是太性感了，妖狐的胸部和『臀』部原本又圓又大又翹，裹上貼切勾勒女性曲線的護甲後，顯得更圓更大更翹，充滿不可侵犯的強硬感，卻更讓人想侵犯。她的雙腿原本就修長驚人，刀鋒女皇的靴跟又是半高跟，讓她更顯得雙腿修長腰『臀』翹挺。薩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穿鎧甲的女人讓男人感覺無趣，他卻口乾舌燥的性致勃發。
「兩套聖甲一起出場，肯定有實戰對練，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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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凱麗甘亂入我的無下限戰錘世界，好吧，接著給薩迦配一把刀，讓他扮演澤拉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