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62 獸人老大的視覺奧秘 文 / 雷馮斯

    在獸人老大還沒來得狂暴之前，薩迦彈出左右臂爪，糾纏著白色電芒的左爪劃開獸人老大的右膝，右爪劃開獸人老大的左膝。獸人老大痛苦又憤怒的嚎叫，卻無法挽回膝蓋骨支離破碎的現實。妖狐高高躍起，雙手持刀一記重劈，齊肩斬斷獸人老大提著大斧的右臂。

    火女迅捷的後退幾步，輕飄飄的懸浮飛起，拔出輝耀權杖指向獸人老大身後的精英小子衛隊，金紅色火光在杖頭上閃爍，一團金紅色大火球隨後飛出，落在小子們中間。小子們正納悶怎麼突然出現一個人類，就被猛烈爆炸的火球炸得東倒西歪。

    不過獸人的體格很堅韌，精英小子的體格比普通小子更加堅韌。這些小子們被炸翻後，又咕嚕爬起來，似乎毫不在意身上的燒傷。妖狐見到這一幕，便舍下獸人老大衝到精英小子面前，一刀砍掉一個小子的頭顱，再轉身一刀重劈，砍飛第二個小子的頭顱……

    獸人老大噗通一頭栽倒在地上。膝蓋的重創已經讓他雙腿殘廢，再也無發站起。但它依然凶悍十足，用僅存的左臂撐起上身，企圖用兩截大腿行走。薩迦咧嘴一笑，電光霍霍的一爪刺入它的左肩，然後旋轉九十度，在它肩上撕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獸人失去最後的肢體，又噗通落在地上。薩迦狠狠幾腳踹在它下巴上，直到它昏迷過去，然後觀察周圍的戰況。火女懸浮在半空中，一邊興奮的大笑，一邊舉著權杖在頭上揮舞，向著四面八方胡亂射火球。一顆顆的手雷從天而降，落在哇哇叫著衝來的小子和屁精中間，轟隆隆的不斷爆炸，炸得獸人們七零八落，時不時有獸人小子被炸碎，半截或者小半截的身體滿天飛。妖狐正在奮力的砍殺狂暴狀態的精英小子，稍微有些吃力。兩隻精英小子正一左一右的包夾妖狐，薩迦立刻衝到左邊這只精英小子跟前，一爪二爪三爪四爪的揮出。

    第一爪劃斷右臂，第二爪劃開眼睛，第三爪撕碎下巴，第四爪插入鼻子。

    四爪過後，這隻小子的臉已經不再是臉，整個就是一團碎肉碎骨的血淋淋混合物。

    妖狐見到薩迦的援助，便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卻並不像孱弱少女一樣尋求幫助，而是尖嘯著衝向右邊的精英小子，快若閃電的一刀橫斬。沒有任何的花哨，一刀斷頭。斬首之後，她衝勢仍未停止，旋轉著避開另一個小子的劈開，再擰腰一刀劈出，又是一刀斷頭。「兩隻。」她終於輕呼口氣，揮刀甩掉刀刃上的血跡，然後看向薩迦。情況很讓她吃驚，薩迦並沒揮舞電爪撕碎小子，而是守在她身邊，用火爪噴射螺旋火彈。

    精英小子有很強的哇力護盾，螺旋火彈無法重創它們，但能炸得它們東倒西歪無法成群。很顯然，薩迦並不在意他能殺多少獸人，只是為了讓她更加的安全。一股溫暖的熱流湧上妖狐的心頭，心裡暖洋洋的十分舒坦，同時一股莫名的懊惱和慚愧。

    「我到底在做什麼？」她怔怔的看著血月的弧形刀刃，困惑的心想：「我是什麼？」

    她回頭看薩迦一眼，自然而然的明白了答案：「我是戰士，同時我更是……」

    一隻小子嚎叫著衝來，她驟然加速衝刺，先假動作晃騙它的攻擊，隨後與它擦身而過，一刀割在它的腰上，再轉身一刀砍下它的頭顱。一刀斬首後，她並沒像先前那樣，繼續突擊繼續殺戮，而是退回到薩迦身邊，迎上一隻企圖繞後偷襲的小子。

    「我是戰士，我更是他的妻子，守護丈夫的安全，是妻子的矜持。」

    這一刻，她心中不再有嗜血的殺戮，只有暖暖的充實感。

    薩迦察覺到妖狐的微妙變化，心中不禁納悶：「女人就是奇怪，性格怎麼變來變去的？」

    沒過多久，三頭機械怪獸趕到了。如果說艾璐娜的轟炸讓獸人們陷入混亂，那麼三頭機械怪獸給予獸人們致命的打擊。獸人的簡陋鐵器和時期只能擦掉她們身上的灰塵，留下隨時癒合的刮痕。而她們對付任何一隻獸人，都只要一下，一次爪擊或者一道電弧。

    沒過多久，剩餘的獸人潰散了。劍齒虎叼著獸人老大的一截大腿，拖著它離開燃燒的獸人村莊。薩迦取出召喚石召喚塞巴斯蒂安，但過了好一會兒，塞巴斯蒂安才在電光閃爍中出現。「很抱歉，狼牙大人，我剛剛正在充能。」大鐵櫃畢恭畢敬的說。

    「最近到處傳送，很辛苦吧？」薩迦微笑著問。

    「能夠為狼牙大人服務，這是我的榮幸。」

    大鐵櫃一副標準的騎士口吻，就差按著胸脯鞠躬行禮。雖然這種禮節它無法做到，但薩迦相信，它如果可以做，一定會做的不亦樂乎。接下來沒有囉嗦的廢話，薩迦召回小幼女龍騎士，塞巴斯蒂安開啟傳送門，把薩迦等人傳送到槲寄生聖殿。

    這時候邪教徒們已經收工，正在大廳中三三兩兩的端著飯盒吃東西。見到薩迦等人出現，他們紛紛站起來，畢恭畢敬的喊『狼牙大人好』之類的。薩迦讓他們該幹嘛幹嘛去，然後找到正在一處石室中折騰一堆金屬零件的軟紅。軟紅估計有些日子沒有洗頭洗臉洗澡，渾身滿是蓖麻潤滑油的氣味，皮圍裙上滿是油污和灼痕。聽見塞巴斯蒂安的隆隆腳步聲，她以為忠心耿耿的管家又來送飯，漫不經心的說：「放一邊，我會吃的。」

    「主人，您的晚飯已經吃過了，現在是狼牙大人來找您。」塞巴斯蒂安說。

    「殺母仇人你好，什麼事？」軟紅頭也不抬的問。

    「獸人老大能夠識破隱身和偽裝，你知道怎麼回事嗎？」薩迦問。

    「不知道，抓一隻獸人老大給我，我給你弄弄。」

    「已經準備好一隻。」薩迦說。

    軟紅回頭看向薩迦、妖狐、火女，但視線沒有任何停留，最終鎖定在重劍身邊的獸人老大身上。她眼睛驟然明亮許多，放下東西興沖沖的走向獸人老大。可經過妖狐身邊時，她突然停下，沾著油污的小鼻子微微?動兩下，含糊的嘀咕一股『新鮮的jing液味道』，才繼續大步走到獸人老大跟前。獸人老大現在已經醒了，不過重傷過度不能動彈。她掰開它的眼睛看了看，大聲說：「塞巴斯蒂安，把這樣本送到解剖室去。」

    「主人，解剖室已經沒了。」塞巴斯蒂安說。

    上次大戰中，薩迦帶領被囚者們與邪教徒們大打出手，連地面都刮去一層，解剖室當然是徹底面目全非。軟紅想起這個細節，瞇著眼睛盯著薩迦，冷冷的說：「我的主上大人，您把我的工具全毀了，我該怎麼為您服務，解決您的憂患啊？」

    薩迦連忙說：「在戰鬥前，我記得把許多有價值的東西收在空間背包中。那些空間背包就在你的武器庫裡。對了，還有那些書籍，我都打包留在武器庫中。如果你的工具是比較精貴的東西，應該被我們提前收起來，應該沒在戰鬥中損壞。」

    「哼，最好這樣吧。」軟紅繃緊的小臉放鬆很多。

    「接下來敢怎麼辦？」薩迦問。

    「把那些空間背包搬過來啊。」軟紅小臉又沉下去：「難道你能用意念把它們移過來。」

    薩迦有求於人不敢強硬，只好乖乖的裝孫子，把東西都搬過來。他的運氣不錯，軟紅需要的工具都在，法術材料也不缺。於是眾人一起動手，另外找一間石室建立一個臨時的生物試驗室，再把獸人老大搬過去。經過一番折騰，軟紅終於做好準備。

    她把獸人老大的腦袋『拆下』，超脖子上接上許多輸液管，又在腦袋和調養雪上打洞插針……。最後，獸人老大的腦袋被折騰得面目全非，但依然堅強的活著，兩隻眼睛還會眨動。軟紅從獸人老大的腦子中拉出許多跟金屬線，連在一個盛著水的寬扁大銅盤上。、

    軟紅又碎碎念著朗誦一通咒語，獸人老大的腦袋上電光一閃，大銅盤慢慢懸浮到起來，盤中的水面漸漸平靜如鏡，映照出一副圖像，竟然是抱著艾璐娜的火女，艾璐娜還在擠眉弄眼吐舌頭的做鬼臉。薩迦十分驚訝，看看火女和艾璐娜，再看看圖像，明白這些圖像是獸人老大的視野。因為火女正抱著艾璐娜站在獸人老大的腦袋前。或許是只剩下腦袋還活著的獸人老大腦袋很有趣，艾璐娜正衝著獸人老大做鬼臉。

    獸人老大眼中的艾璐娜，與薩迦眼中的艾璐娜有明顯的不同，似乎是色調上的。

    總之說，薩迦眼中的艾璐娜是粉嫩嫩的，獸人老大眼中的艾璐娜明顯更紅一些。

    「火女，你試試隱身術。」薩迦問道。

    火女取出那枚戒指戴上，很快與艾璐娜一起消失不見。但獸人老大眼中的影像還在，不是清晰的火女，而是紅色、橙色、黃色的色斑組合成的人形。薩迦看不見火女和艾璐娜，卻能夠通過銅盤中的影像，得知火女正抱著艾璐娜扭來扭去。

    「原來是這樣，熱成像。」薩迦恍然大悟的歎息。

    「熱成像是什麼？」軟紅問。

    「任何發熱的東西其實都在發光，只是這種光普通人的肉眼看不見。就像狼的耳朵比普通人靈敏很多，普通人聽不見的聲音，狼卻能聽得清楚。」薩迦有些得意的炫耀：「我們都是活人，天然有體溫，所以我們其實一直在發光，獸人老大就是看得見這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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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嗯哼，獸人老大的設定不是毫無根據，戰錘的遊戲中，綠皮的所有老大都能反隱形。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反隱形的，所以這麼設定一把。

    pss：昨天發裡番，推薦數跌了好多，整整一百啊。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費力不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