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十章 初上節目 文 / 衣冠似雪
第九十章初上節目
想著想著，呂言忽然驚出了一身冷汗。若是前世的話，翁美玲已經香消玉損了。而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阿翁，卻俏皮可愛，顯然心情並不差。難道是蝴蝶效應？
「不許帶個姐，把我叫老了！我可不比你大多少歲，哼哼。」
「喂！大導演，發什麼呆呢？」見呂言看著自己發呆，翁美玲才好奇問道。
「沒什麼！看到阿翁你，忽然心情大好。要知道我可喜歡看《射鵰英雄傳》，特別是你演的黃蓉！」
「是麼？比米雪演的好？」聽到這話的翁美玲，忽然戲謔的笑問道。
「咳！」呂言禁不住咳嗽一聲，尷尬的擺擺手道：「阿翁，你這是把我往絕路上逼。不過也無所謂，我是覺得你就是黃蓉嘛！」
「哇！這是誇獎我嘍！那下次有電影，記得喊我拍。」翁美玲的話雖然聽上去有點玩笑，但她確實有心從影。可惜一直沒什麼機會，也沒什麼好的角色。加上tvb電視劇纏身，所以都沒拍過電影。
而呂言明顯也沒將翁美玲的話當成玩笑話，認真點點頭道：「有機會，一定找你合作！」俏黃蓉首部電影，不管是從商業角度還是個人私心來說都是不錯的選擇。
「好了，我知道你今天是來參加節目的。就不打擾你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就在翁美玲走出沒幾步，呂言忽然尷尬的上前叫了聲道：「那個，阿翁。我不知道錄影棚在哪邊……」
「走吧！我帶你過去。」
有了翁美玲的帶路，呂言當然也不用隨便抓個人問路。到了錄製影棚，呂言才赫然發現節目竟然已經開始了。周潤發、狄龍、張國榮、李子雄以及朱寶意，則都已經在舞台上接受主持人的訪問。
「呂導演，你怎麼來這麼晚！」發現呂言的到來，這個節目的監製也急急走了過來。如果換成tvb的其他人，估計這位監製早就劈頭蓋臉一通罵了。但呂言不一樣，這個年輕人如今已經是個電影製作公司的老闆。更是現在熱的燙手的大導演！
「監製，是我不小心跟言仔聊的忘了時間。實在抱歉……」邊上的翁美玲見呂言一下子沒什麼措辭，才趕緊說道。
「阿翁啊！」監製當然早看到了翁美玲的存在，他也不等呂言回答道：「呂導演，你先等等。我馬上安排你上去！」
「好的！」呂言點點頭，而監製則急忙跑到角落示意起主持人來。
「謝謝你給我解圍了，回頭請你吃飯！」呂言歪過腦袋，對著翁美玲笑說道。
「好，我記下了喔！我得先走了，拜拜。」
「拜！」
而舞台上的主持人得到了監製的示意，也迅速結束聊天。他微笑著走到舞台中央，對著滿座的觀眾大聲道：「大家知道還有個重量級的嘉賓還沒有登場，讓我們大聲喊出他的名字！」
「呂言！」
「言少！」
……
雖然叫喊聲和掌聲沒有周潤發他們登台時那麼的熱烈，但在幾個內部成員騷動下大家也都叫喊著鼓起掌來。
呂言當然也趁著這個機會，便平復下心情就走上台沖大家打了個招呼！
「歡迎呂導演，哇！我們呂導演還是個靚仔呢！」
對於主持人的調侃，呂言則是抱以一笑。
「嘖嘖！這個導演比上次在電視上看到帥多了，難怪會和米雪傳出緋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到時候主持人肯定會問的！」
「真牛啊！這麼年輕，居然能拍出《英雄本色》這樣的電影。」
觀眾們看到呂言的出現，紛紛低著頭議論了下。
「呂導演，很難想像你年紀輕輕就能拍出這麼優秀的作品。我想大家也都非常好奇，你能談談當初創作的想法嗎？」主持人在這個節目制訂下來之後，就花費了很大的工夫去瞭解呂言這個人。以及請教了不少的著名影評人，請教關於《英雄本色》的諸多細節。
頭一次面對這麼多的觀眾，呂言略帶靦腆的笑笑道：「叫我言仔就好！其實《英雄本色》的大體框架，就是龍剛導演在1967年拍攝的《英雄本色》。而發哥所飾演的小馬哥，則是我最用心創作的人物。在這，我要感謝下徐克導演。他建議我多看些電影，對拍攝有幫助。正因為如此，那段時間我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反覆的看電影……」
「噢？都有看哪些電影？」
「好多啦，比如說西科塞斯、黑澤明、派金帕……當然，看的最多的就是張徹導演。」
呂言的回答，主持人似乎並不詫異。事實上他做了大量的工作，也知道呂言的《英雄本色》中確實有真很濃厚的張徹風格！
「我很難想像，你是頂著多大的壓力讓發仔他們出演這部電影。當初我也看到過不少報道，不知道你當時為什麼會決定讓他們來出演！」
早在1976年，周潤發就與協利影業公司簽約拍電影，四年時間拍的都是一些「風月片」。對於這段經歷，成名後的周潤發並不諱言，據說作為無線電視藝員的周潤發能夠與別家公司簽約，是因為有無線高層的特許，這少有的破例也是因為那時的周潤發已是小有名氣的演員。然而，這些片子並不賣座，周潤發自己不滿意，協利公司也不滿意，當協利方面片面指責周潤發是「票房毒藥」時，他就毅然解除了與協利的合約。
在周潤發自己看來，為協利公司所拍的那十多部片子都是不值一提的東西。他認為自己的第一部電影是許鞍華導演1981年拍攝的《胡越的故事》，因為這部影片，周潤發更把許鞍華稱做「帶他進入電影圈」的人。
而就在剛才接受採訪之中，周潤發對著主持人說了句「呂導演，是真正教會我怎麼演電影角色的人！他讓我明白，原來電影可以這樣拍！」
這樣的讚譽，被放在一個新人導演身上，如何不讓人詫異。特別是狄龍、張國榮等人竟然紛紛表示都是這樣的看法時，主持人自己都越發對呂言好奇起來。
而此刻，他正靜靜等待著呂言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