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離焰風火旗 第二十一章:我叫哀木涕! 文 / 公子冰燈
過後還在那吹:「我跟你講啊,我是讓人揍了半日愣是沒倒你知道麼,讓人毒打了半日沒倒啊!」
曹苞一個大腳板子將廖宇踹了個跟頭噴笑道:「你丫的是讓人綁在樹上揍吧,哈哈哈哈,是不是讓人揍了半日愣是沒喊一聲啊,你丫的是不是讓人堵住嘴揍的沒叫喚啊,笑死我了。」
明白的告訴廖宇自己必須要去一個地方,但自己不識得路在何方,想讓他帶路前往。
曹苞在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幾個認識的人,但他觀人的本事在前世堪稱一絕,自然看出廖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才敢跟他說了個半真半假的尋路事。
曹苞對廖宇有救命之恩,現在救命恩人有事先求他怎能不應?還不乖乖的給曹苞當路童,路上的他一瘸一拐的跟著他走了起來,廖宇的腳差點被繩子勒斷,畢竟那是吊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至少,在半個月之內是別想好了。
「我叫哀木涕
銅牆鐵壁的身軀
我招架
我躲避
我用身軀守衛你
不要再恐懼
我還沒有倒下去
我的姐妹兄弟
不要再保存火力
人人都說t強力
是公會最高榮譽
沒有人可以搶位置
沒第開屍
裝備都給你~~~
攻擊啊不要再百分之一
治療啊一定保證我無懈可擊
毆t阿我援護你不要急
盾牆阿cd啦全體火力」。
一路上蛋疼無比的曹苞只能念叨著一首哀木涕之歌,也不知道眼光游離的廖宇在想什麼,似乎這傢伙一路上也沒有將精力放在趕路上,披著曹苞的一件外衣,一瘸一拐的走著,時不時的還歎了一口氣,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些曹苞自然是不管的,他還是想快點找到賈師父在地圖上畫出來的終點呢,他很急啊,很急很急,前些時日碰到樹上掉下的死鳥什麼的倒還沒什麼,現在居然憑空的從天上掉下碗口大小的石頭來,若不是廖宇反應夠快,先一步將曹苞撞開,估計曹苞已經出師未捷了。
在枯燥的路上行走的確是讓人蛋疼無比,曹苞也開始繼續胡言亂語打發時間起來,當然,時不時地還得留個心眼,對那些危險物品一律保持十二分的警戒,因為他不知道下一刻是不是會有隕石從天而降。
七日後。
「滿庭花漸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曹苞繼續蛋疼的胡言亂語的打發時間,這已經是地圖上標注的最後一個目標點了,距離真正的目的地僅有三十里遠,看到希望的曹苞不自覺的開始高興起來,因為這至少證明著他活著來了,沒有死在老天那個賤人手裡。
「好一個『滿庭花漸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這是七天來我唯一聽懂的一句了,不過我很想知道我們離目的地還有多遠,另外,你再考慮下我前些天的提議吧,去找一身衣服給我穿穿。」渾身只披著一件衣服的廖宇正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讚揚曹苞的那句不知道從哪剽來的詩,他說的沒錯,這是唯一聽懂了的詩,其他的什麼基本上都沒聽懂啥意思,什麼是哀木涕,什麼輸出,什麼抗,什麼奶的,一句沒聽懂。
「嘿嘿」曹苞乾笑一聲,領著廖宇趁夜色的掩護進了一座小鎮打算為其制辦一身衣服。
可憐的廖宇已經光著身子跟著曹苞七天了,曹苞也不說給人找身衣服這遮羞,廖宇原來的那身衣服呢,已經被那女的給焚燒乾淨了,要不然他還不會如此狼狽的呢。
來到鎮子門口,卻看到那鎮外的田地裡有一群碩大的毒蛤蟆積聚,旁邊還有數不清的毒蛇吞吐舌頭,估計這兩個種族是打算火拚一場,對此曹苞也是不理,因為這不關他的事,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是如此了。
但經過這個群體中間時還是不免有些提心吊膽的,雖說練氣四層已經是強於絕大多數普通人了,但在這些居無定數的野生動物面前仍然有些不夠看,當然,如果現在能有一手拿得出手的防身手段就好了,就算是手裡有把劍也成,上次那把用來威脅妙雲宗現任宗主李琪的長刀早就被他給扔了,對此曹苞是後悔不已。
不過這點小事兒又怎麼能嚇得住曹苞呢,略略的耽擱一會兒便從兩者之間從容走過,嗯,至少表面上是這麼來的。
顯然,群蛇與這群蛤蟆有著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根本沒有理會從中間走過的曹苞二人,仍然在對峙當中,直到曹苞有驚無險的走入了這個木瀆鎮方才聽到身後發出的震耳欲聾的廝殺聲,貌似兩個生物種族開始火拚了呢。
不過這顯然不干曹苞的事,找了客店打算歇息一下,喝上幾杯熱茶,而那廖宇則趁著夜色的掩護跑到旁邊的裁縫店裡去制辦一身穿的衣服,他已經光的時間夠久了,潔白的屁股都被曬黑了……
與兩人的悠閒有所不同,或者說是截然不同,木瀆鎮外的田地裡,一個幽庭居弟子正拿著一柄戰刀在一群蛤蟆與毒蛇中奮勇拚殺,一邊用特殊的法器給附近的幽庭居之人傳遞消息,讓人來救命。
我們必須承認,這傢伙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簡直比曹苞的還差,至少人曹苞從容的走過沒驚擾這些『可愛』的蛇與蛤蟆,但他就不同了,他竟然堂而皇之的從蛇群中走過,驚得這群蛇暴起反擊,毫無防備之下的幽庭居弟子當即中了招,不過也還是在裡面支持著。
那邊的蛤蟆陣營那裡能放過這等好時機,趁著蛇群混亂果斷的發動全面進攻,於是乎,兩個種族開始了曠日持久的戰鬥,而練氣巔峰的可憐幽庭居弟子卻也陷入了這場戰鬥中不能自拔,或者說勉強自保而已。
和大多數修真者一樣,他也不會什麼法術,法術那是高級貨色,能有一套簡單實用的刀法對幽庭居弟子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了,但就以這水平的戰鬥力也依然能有驚無險的在那裡自保,並且慢慢的像鎮子中退卻……
趁著夜色的偽裝,廖宇披著曹苞的那件大衣不斷挪移著身法,來躲避行人投過來的驚奇目光,他知道鎮子中的人把他當什麼看--猴子。
這種被人當猴看的情形讓廖宇很是尷尬,此時的他並不很那個扒光他衣服的女人,而是恨自己太過衝動,沒有控制好啊……
正想著,忽然聽到街面上一聲賣衣服的叫賣,一甩身上僅剩的衣服不顧旁人驚奇的目光,瀟灑的走過去。
「哦?這位兄台我看你英俊瀟灑儀表不凡,不知道你想不想更帥一層樓,帥到山崩地裂水倒流,鬼見愁,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呢
好,那就來件銀鱗胸甲吧!
銀鱗胸甲,藍色品質,五金一件,數量有限,先到先得,欲購速從,百年信譽,貨到付款,假一罰十。」
那是一個裁縫店,一個胖子老闆在扯著嗓子叫賣著,但似乎這附近的人都沒有在這裡訂購衣服的興趣,任憑胖子老闆如何忽悠都只是看了幾眼便扭頭走了。
對於這種門可羅雀的店面廖宇更覺得對自己有利,便蹭進店中,卻沒想到被那胖子老闆橫腰攔下,廖宇頓覺十分之差異,你一個開店的怎麼不讓客人進門了,還在那看,上面看了三眼,下看七眼,最後目光停留在廖宇的下體之上。
被如此赤裸裸的目光頂著看半天泥人都得被看著了,更別提自認為是正常人的廖宇了。
廖宇當即掐腰大罵道:「你這個變態,頂著我小弟看什麼!沒見過帥哥啊!」
沒想到那老闆連忙擺手以示誤會道:「別誤會,我剛只是在想,你的錢在那個兜揣著呢?????」
「餓……」,廖宇沒話說了,因為曹苞給他的這件外衣明顯的沒有兜裝錢,另外,嗯,他身上的確沒錢,不過這也是修真者中的普遍現象,他們認為錢財乃身外之物,對修行有害處,當然還有另外一群人認為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就在廖宇站在門口曬果果時候,忽然從鎮口中竄出一個渾身是血的幽庭居弟子,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大叫道:「有蛇群,毒蛇群進攻村落啊,快,,快,,」。
但是那些個鎮民卻很鄙夷的看了幽庭居弟子一眼,之後該幹嘛幹嘛去了,也不管什麼蛇群還是螃蟹群的,似乎這些跟他們無關似的。
作為修真者的廖宇自然很輕易的看出這是一個同類,當然也看得出他是身受重傷,似乎還中了些不清的蛇毒,同情心氾濫的他哪裡還說什麼,忙跑過去扶住這個倒霉的遇到蛇群和蛤蟆群械鬥的幽庭居弟子問道;「哥們,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搞成這幅摸樣啊?」
「啥也別說了,幫忙找個地方我療個傷。」那幽庭居弟子拍了拍廖宇的肩膀,內牛滿面道。
不用說,這就是跟蹤曹苞n日之久的那個幽庭居弟子,,,但曹苞從來沒跟廖宇說過有這事兒,廖宇也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所以了,看著人傷成這樣便帶他去曹苞所在的客店去休息一下,不過在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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