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離焰風火旗 第二十章:悲催的廖宇 文 / 公子冰燈
來到之後曹苞也不多說話,放了那漢子就徑直往裡走。
為了這個坑洞轉了三圈,大概知道了這是一場金丹期高手間的對決,對手的實力和賈師父相差不算太大,至少沒有形成壓制,戰場不算太廣,基本上圍繞著這個大坑開始,估計相持了一天多的時間才結束的,當然,結束的是三日蟲賈真人。
曹苞本不悲傷,但看到了這一切後依然覺得心裡堵得慌,由不得在地上坐了下來,忽的發現旁邊石頭的不起眼位置有一個很隱晦的標記,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條石縫,但作為修習過天雲宗特有的門派暗語的曹苞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
向前走七十步。
按照暗語中所代表的意思曹苞向前走七十步果然看到了第二塊帶有暗語標記的石塊。
往左拐,直走。
如此走了五六個標記,便來到一處稍微大點的石塊,只見上面有兩個符號,組成一個句子:「砸開這塊石頭,裡面有東西。」
曹苞自然依言,毫不費力的將石塊砸碎,從中拿出一段竹管,不由的差異,這是搞毛啊,尋寶啊……
「這竹管上也有符號,但表示的為何這般隱晦?」曹苞拿起竹管便覺得一陣差異,但卻看到上面有代表天雲宗的標記還有開啟的兩個字,表示天雲宗弟子可以打開來看,但其他的符號組合起來什麼意思,曹苞表示根本不知道。
曹苞自認為這門師門暗語已經學的很好了,隨便拿出那個來他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你要讓他曹苞與人對話或者是看大篇的符號組合,嗯,這還真有點強人所難。
竹管裡裝的是一幅臨時畫出來的地圖,歪歪扭扭的,看得出來是臨時畫出來的,筆記很潦草,但所用的語句卻都是天雲宗所獨特的暗語,外人所不知道的。
曹苞的弱點呢,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寫的是什麼意思,似乎都是一些地名,寫的很簡要,也很隱晦,但曹苞不怕,他只要將之翻譯過來再問其他懂行的人就成了。
不過一個新的問題又出現了,賈師父這是要幹嘛?給自己留下寶藏?
哦,當然,曹苞自作多情了,那肯定是給天雲宗弟子留下的。
問題雖然疑惑,卻也不能在這裡流著過夜,心下思量過後便拜祭了下賈師父便頭也不回走了。
然而曹苞終究是年輕了些,沒有發現身後樹上隱藏的幽庭居弟子,如果是老一輩的人肯定是能發現的這裡有一個人在偷窺……
幽庭居的幽庭居弟子,他本來只是前來查看戰場,是否有遺漏的,卻沒想到看到了曹苞這麼關鍵角色,天雲宗的弟子,懂得那種暗語的人,這完全是巧合,完全是曹苞的點太背所致。
幽庭居弟子當即請示此次離焰風火旗事件的負責人塔山,將事情講明,塔山留給他的任務便是遠遠的吊在曹苞後面,永遠別讓他發現,也別跟丟了,時時傳回曹苞的最新動向。
在賈師父身上沒有做到的事,看起來要在曹苞這個徒弟身上做到了,,沒錯,這次任務的中心思想便是跟蹤曹苞,跟蹤他找到離焰風火旗,然後,,,殺人奪寶……
找人看地圖,的確是一個難題,曹苞又不敢告訴人家到底怎麼走,只能找人問個隻言片語的,也沒搞明白是怎麼回著事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恩,我們必須承認可憐的路癡曹苞,又走錯路了……
迷茫的站在路口不知道往哪裡走,坐在地上研究地圖,心裡卻在埋怨,這個賈師父啊,可真是夠讓人蛋疼的了,研究個破地圖而已,搞得這麼潦草幹嘛,還搞得這麼隱晦,完全不像出自你老人家之手嘛。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這份地圖肯定不是他本人所畫,只能是根據准師母兮兒的描述畫出來,留在布上的地圖估計也就只有這些筆跡是賈師父的罷。
無論如何也研究不明白的曹苞只能放棄,找機會回到大路上去,或者找個人家之類的,再不濟找到東南西北這四個方向也成。
恩,猜得沒錯,曹苞迷路了。
仰天長嘯一聲:「天那,東到底在哪邊啊……」。
可憐曹苞這麼個好孩子,僅跟隨地圖的指引走了三天不到便迷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人家了,可謂是悲劇若斯啊。
正仰天長嘯那會兒腳下一個不留神,摔了個五體投地,腦袋還差點碰到旁邊的尖石頭,不然非得肝腦塗地不可。
嘟囔一句『真倒霉』,不過這似乎已經成為曹苞的習慣了,也沒多說什麼,因為這已經是三天來的第八次意外了,很是倒霉的意外。
照常理來講,這似乎是不可能的,因為沒誰能這麼倒霉,時不時的跌傷,或者被各種東西掉落砸傷,或者是險些砸死,但在曹苞身上都實現了,如果曹苞沒猜錯的話,這就是氣運為負數的最簡單表現,往後,還有更嚴峻的事情等著他呢。
曹苞不知道能不能再次衰死之前給賈師父報仇,充分地認識到那個幽庭居的強大後曹苞心中竟然生出了退縮的思想,因為他不確定自己的時間是否夠用,他不確定下一刻是不是會有一顆隕石之類的從天而降,直接將他腦袋砸穿,他只能說:「如果給我時間,我絕對會給師父報仇。」
不過現在的時間真的很緊,很緊,那麼報仇的事情暫且放下,不過師父臨終時讓自己辦的事情說什麼也不能再放下,所以,現在呢,還是趕快去給賈辦事,趕緊去找地圖上所描繪的目標罷。
想通次節的曹苞心中包袱自然落下,路要一步一步地走,事要一步一步的做,只要有時間他便能做更多的事,如果沒時間的話,他便做那最有意義的事,無疑,順著地圖走下去,揭開謎底便是最有意義的事,那是賈師父留下來的最後一件事、
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來,揉了揉腦門,再歎一聲往前走去。
結果曹苞還沒等走出三步卻看到地上一堆燒焦的衣服丟在那,很是不理解的走過去,轉了幾圈後拍了拍胸脯暗道一聲:「嚇死老子了,還以為是有人在這裡焚屍呢,結果就是燒了個衣服啊。」
一抬頭,曹苞充滿傻氣的臉上剎那間變得呆滯,整個人也愣在當場。
樹上綁著一個白花花的渾身都是瘀傷的赤裸之人,也不知道那人是誰,愣了許久之後曹苞轉到那人身前卻道了句:「真倒霉,原來竟是個男的。」
事實上曹苞剛才在想,如果那人是個脫光了的女的該有多好……
以曹苞的眼力自然很輕易的便看出這個人沒死,只是不知道在上面掛了多久,體力不支暈了過去,費勁千辛將這人放下來一看,這個被人扒光衣服的男的他還真認識,廖宇。
啪啪,啪啪~~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給了廖宇幾個巴掌,意圖讓他清醒下,但不知為什麼就是絲毫沒有反應,這可急壞了曹苞,他和廖宇分開怎說也有三五天了,如果就這麼吊在這裡的話這幾天都吃什麼了?這麼暈著估計也是沒被吊死,也被餓死了。
丟給他一件外衣將這個傢伙拖到旁邊的一個水池旁,咬了點水潑在他的臉上意圖驚醒這傢伙,卻沒想到這丫的根本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但這卻難不倒曹苞了,因為他已經來到水邊。
曹苞這小子壞啊,曹苞也不純潔啊,壞笑一聲就將正昏迷著的廖宇推入水中,隔了老半天才將人拉上來,沒醒的再丟進去。
如此過去了兩三次,就是一頭睡豬也醒了得叫曹苞折騰醒過來。
噴~~~嗤~~~
事實上那廖宇子啊第二次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結果曹苞愣是讓人清醒著灌了好幾口水,這不,醒過來的廖宇可真是噴了個天昏地暗。
「噴~~~老子早醒了你還灌什麼水啊,你想灌死我啊。」廖宇止住咳水的姿勢,白了曹苞一眼道。
「那意思你還埋怨我救醒你勒。」曹苞壞笑一聲,猛的將廖宇摁倒水裡,悶了好半天才放開了手,結果那廖宇上來之後也不反抗,只是兩眼衝向天空無神的望去,不經意間兩行淚花緩緩流下……
「草包啊,我命苦啊,真的是命苦啊……」死裡逃生的廖宇再找到認識的人後慢慢的哭訴自己所遇到的情況。
原來是他最近追到一個女的,很合他廖宇的口味,哪還敢猶豫,自然是跑過去跟人搭訕,促進感情,正想和人牽手卻被她給扇了一個巴掌,罵成流氓。
廖宇根本沒想到她如此厲害,照著身手怎麼說也得有金丹期的境界,被追到揍了半日之久,然後扒光了衣服吊在樹枝上,還用把他的法力給封住,讓他無論如何也動不了。
廖宇的這一頓哭訴,總是讓曹苞總覺得廖宇描述的這個女的像極了他可憐的大師姐,邪惡的封紫語,這也不是不可能,因為至今為止曹苞手上的三顆魂頭蛋都沒有任何一支碎裂,證明至少到目前為止兩個師姐,還有一個都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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