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西遊正傳 第二十一章 亂戰之中，難逃一死 文 / 一劍臨風
第二十一章亂戰之中，難逃一死
「來得好，正要等你此物。」玄都**師長笑一聲，祭出太極圖，一抖打開，化了一座金橋，迎向精衛手上的神魔太極圖。
精衛才把神魔太極圖抖開，十二尊祖巫剛跳出圖來，頭頂金光閃爍，抬頭一看，一道金橋橫跨祖巫頂上，從橋上跳下三個老道，面貌如老君，遁著祖巫出來的地方，仗劍一衝，就進入了神魔太極圖的真靈空間裡。
十二尊祖巫乃是盤古精血所化，雖然不為聖人，卻有盤古的記憶，一眼就認出三尊道人，乃是太上老君一氣化三清的神通，每個道人都是法力無邊，專為奪回神魔太極圖而來，此寶曾經是人教功德聖器，被蒼穹煉以都天神煞，若是落在太上老君手中，以他盤古三清身份，合以聖人神通，要收回被蒼穹煉化的這具盤古真身，實在是輕而易舉，十二尊祖巫都嚇得魂飛魄散，大叫一聲，急忙往都天世界裡鑽了回去，追了過去。
「此物終於要回歸原主了。」
玄都**師一臉喜色，把手一指，太極圖兜住神魔太極圖，往虛空深處飛走，精衛拿捏不住，眼看著神魔太極圖被兜走，待要用混沌玄光塔去追，卻怕媚胡等人的法寶被金剛琢逃走，一時猶豫，卻已經把神魔太極圖丟了，兩儀微塵大陣運轉，灰色迷霧湧來，頃刻就看不見了太極圖與神魔太極圖，精衛無奈，只能把心神注意在戰場上。
混沌玄光塔是第二等先天靈器，攻守具備，塔分十二層，每層懸掛一個真品混沌鍾熔煉而成的塔鐘，鐘聲一響，塔中玄黃氣流轉循環，功德護體，萬法不侵。
金剛琢乃是人教功德聖器，能套法寶，青牛將其祭起當空，發出白森森，亮灼灼的一圈光芒，往媚胡手中的龍魚河圖套來，精衛急忙將混沌玄光塔祭起，鐘聲連綿不絕，一畝四色火雲從塔頂冒出，繚繞著寶塔，罩住了眾人頂上，法寶光芒套不住法寶實體，金剛琢落不下來，只能在半空翻滾。
「不破此物，我等難逃性命。」精衛心中暗道，把本命元神悄悄進入了混沌玄光塔中，法寶得了元神襄助，頓時威力暴漲，塔中飛出四條火龍，黑與白，紅與灰，火龍尾部兩兩絞纏，如太極旋轉，仿地水火風變化，龍首分東南西北，銜住了金剛琢，往塔裡拉扯而回。
青牛大叫一聲不好，急忙全力運轉太清仙光，把手一指，那金剛琢連連晃動，與混沌玄光塔角力在半空，雖然掙脫不開，四條火龍卻也後退不得，四海龍王看出便宜，仗劍直取精衛。
突然，只見紅光一閃，一隻朱雀化身擋在精衛面前，烈焰伸展而開，火光之中，二十四顆定海靈珠翻滾浮躍，五色毫光照耀，神仙觀之不明，瞧之不見，一個變化刷了下來，只聽四聲慘叫傳來，眾人都驚惶不已，忙把法寶神通收回，護住了自己，仔細一看，五色毫光收斂之處，四海龍王元神受創，已經被打出了九爪神龍的模樣，並且心法屬性是五行屬水，被定海靈珠克制，此時定海靈珠沾在四海龍王身上，四人都無法動彈，精衛的朱雀化身噴出星辰真炎，紅艷艷一團火焰，罩住了四海龍王，頃刻間就將四人身軀煉成灰燼，連元神也不得逃脫，濃縮成四顆碩大的龍珠。
這龍珠，就是神龍死亡之後，一生元氣精華所在了，朱雀一口將龍珠吞下，整個身軀瞬間暴漲十倍，振翅之間，摩擦出了一塊塊火雲，溫度急劇上升，眾人只覺虛空彷彿在融化了般，衣服毛髮雖然有法力護持，都漸漸的捲曲起來，不由得駭然，當中青牛最為感受，那朱雀裹著二十四顆定海靈珠，噴吐著星辰真火，逕自往他撲殺下來。
「老怪，快來助我。」青牛大部分法力用在鎮守金剛琢上，還是抵擋不住，急忙大叫盤王老怪，他與董永是萬年的結拜兄弟情誼，兩人同氣連枝，開口之間毫不客氣。
盤王老怪為求先天聖道，自創三降蠱神經，修為近乎圓滿，只是限於法力功德不足以斬三屍，本不想參與三界量劫，奈何青牛為太清門下，聖人無情，種種因果牽扯，老怪也不得不應劫而來，見得青牛勢危，歎息一聲，默運玄功，頭頂飛起一條三色光影，似蛇非蛇，似龍非龍，乃是他三降蠱神通煉成的本命元神，對著朱雀一噴，一團黑霧湧出，竟然無視朱雀真火的焚煉，撲進了火焰中，罩住了精衛的朱雀化身。
精衛只覺一震，瞬間就失去了對朱雀化身的感應，還來不及吃驚，就見盤王老怪把三降蠱神幡一搖，一聲輕響，飛出一束灰濛濛的煙霧，其中各色彩星閃動，隱隱見得無數蠱蟲蠕動飄飛，卿卿之聲四起，及至飛落在真火中，紅火光中彩光如雨，分外明顯，一罩之間，嗤嗤作響，朱雀真火紛紛熄滅，蠱蟲掉落無數。
卻還有一小半三降神蠱，吸附在朱雀身上，頃刻之間，朱雀飽滿的身軀，就乾枯了下來，急劇收縮，身上鮮紅的火羽紛紛脫落，好似一隻被脫了毛的雞，只片刻，這只朱雀就化作了一團火焰，隨著一聲輕爆，消弭無形。
「盤王老怪，我與你勢不兩立。」精衛尖叫一聲，氣得小臉通紅，把手一指，四色火焰從混沌玄光塔中湧出，二十四顆定海靈珠從火焰中疾如星飛，往上升起，倏地一個轉折，往盤王老怪刷了下來。
「先過我這一關。」青牛喘過一口氣，大笑一聲，把頭一搖，衝出一畝太清仙光，雲光中裹著一隻妖神化身，一隻大青牛跳落在地上，只見這妖神，頭如峻嶺，眼若閃光，兩隻角似兩座鐵塔，牙排利刃，連頭至尾，有千餘丈長短，自蹄至背，有八百丈高下，擋在前面，直挺挺、光耀耀的兩隻鐵角，往來牴觸，毛森森、筋暴暴的一條硬尾，左右敲搖，硬是把二十四顆定海靈珠抵住，轉不過去。
激鬥中，那億萬吃足喝飽的蠱蟲，分化作了千百股，罩住龍魚河圖所化的傀儡精靈，盤王老怪把三降蠱神幡輕輕一搖，就聽得唏唏唆唆，彷彿春蠶食桑葉，頃刻間，就把所有的傀儡精靈粉碎了，顯了一張龍魚河圖，輕飄飄飛落在地上。
法寶被破，元神反噬，媚胡尖叫一聲，身如觸電，抖動不停，毫不能動彈。南極仙翁見機會難得，忙把五火七翎扇一扇，七根羽翎化作利箭，燃燒著五色火焰，往媚胡疾射而去。
「休傷我師妹。」吳纖叱喝一聲，危急中把都天五行旗一放，分出一把火旗，擋在媚胡身前，魔火一展，火行相剋，頓時將七根羽翎吸出了原型，沾在旗面上，南極仙翁急得額頭冒汗，忙把玉清仙光運起，連連抖動，卻無法掙脫，收不回法寶。
此刻，媚胡雖然無礙，吳纖卻落在了險境，都天五行陣一破，擋不住混沌劍氣，雲中子全力施展，瘋狂搖動盤古幡，將剩下的四把都天旗轟開，炸落九州鎮妖劍、定海靈珠，混沌氣流往吳纖迎面擊來，勢不可擋，吳纖週身都被罩定，連捨棄肉身，元神出逃都半不到。
突然，一道黑色閃電劃破了空間，一股莫名的恐怖壓力降臨了下來，眾人無論敵我，都受了震懾，不由得都停止了下來，隨後，就聽一聲擎天巨響，頓時，天崩地裂，虛空中跌落了一塊混元一氣太清神符，在眾人驚駭的眼神中，整個空間如同玻璃鏡子破碎了般，寸寸龜裂，灰色的迷霧頃刻一空，顯了外間的海底龍宮世界。
「只能如此，才能讓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騰不出手來，壞不得我與通天教主的計劃。」
五色光華一閃，蒼穹的五彩玲瓏石化身落了下來，把手對著虛空一指，飛出赤、白、黑三道清光，發散出一股與之前的震懾一模一樣的感覺，清光一閃而逝，也不知去了何處，那股震懾去也隨著消失不見了。
「一群跳蚤小丑，仗著聖人門下，就敢來與我作對，不知死活。」蒼穹冷笑一聲，把衣袖一展，化出兩隻大手，閃爍著五色光華，輕輕一探，就把金角、銀角兩個太清童子抓住，發力一捏，元磁靈光用處，兩人慘叫一聲，元神頓時被磨滅，顯了原型，乃是一隻金角犀牛怪，與一隻銀角犀牛怪，地上就掉落了紫金葫蘆與羊脂玉淨瓶，兩件玄都天盛放丹藥的至寶。
「我兒，將這兩隻妖孽身軀煉化了，就有足夠法力把朱雀化身重聚成型了。」蒼穹將這兩具軀殼扔給精衛，復往剩下的幾人殺來，把手一點，五色光芒漫空閃爍，刺空往幾人纏繞而來。
「蒼穹，你敢殺了太清師伯的煉丹童子，爾必定難逃死命。」雲中子大驚失色，急忙把盤古幡搖動，轟擊出混沌劍氣，三道非黑非白的氣流，罩定了空間，直奔襲而來，分取蒼穹上中下三路要害。
「休說是兩個童子，就是爾等，頃刻也要命喪此處，聖人門徒，劫數來臨之時，莫非就能免疫不成？」蒼穹大笑道，意念一動，五彩功德光暴漲，瞬間炸開了盤古幡的鎖定，猛地化虹，欺前到了雲中子面前，一指點在盤古幡上，飛出一青一黃兩道清光，落進了盤古幡裡面去。
這兩道清光，與之前的那三道，是通天教主胸中五氣所化，神通無限，變化作了五個通天教主，都是手持青萍劍，三個進入了太極圖的真靈空間，兩個進入盤古幡的真靈空間，朝著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的凝練真靈殺去。
眾人只見得，盤古幡從雲中子手中跌落，太極圖從虛空跌出，太上老君的三清道人，忙從神魔太極圖真靈空間裡飛出，其中兩道進入太極圖，一道進入盤古幡，於是，算上凝練真靈所化的元靈，在兩件法寶的真靈空間裡，聖人之間的對碰，各自形成了平衡，兩件教上級靈寶，暫時成了無主之物。
此刻，三十三天外的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都已經分心不得，正在全力運轉神通，遙控太極圖與盤古幡中的元靈，與通天教主胸中的五氣元靈全力搏鬥著。若是兩人法寶中的凝練真靈被通天教主驅除，那法寶可就暫時換了主人，雖然以後，靠著天數與鴻鈞，絕對能再奪回，但卻不是這量劫的事情了。
雲中子幾個，頓時面若死灰，盤王老怪眼睛一轉，抓著青牛就要逃走，吳纖境界高深，把手一揚，布下都天五行陣，將盤王老怪與青牛圍裹著，其他三人這才醒悟，急忙要逃走，卻已經晚了，紅孩兒擋住了玄都**師，媚胡擋住了南極仙翁，精衛正在煉化兩具妖神軀殼，急切中祭起混沌玄光塔，往雲中子轟擊而去。
「等得分出勝負，卻也要一個時辰，足夠完成任務了。」蒼穹心中暗道，把手一招，吸來了盤古幡與太極圖，從太極圖中取出神魔太極圖，將其抖開，跳出十二尊祖巫，晃動之間，布下了十二都天神煞大陣，都天魔火合圍，這剩下的五人，就成了甕中之鱉，再也別想離開。
魔火之中，十二尊祖巫一齊出手，蒼穹用都天神煞驅動盤古幡與太極圖，頃刻就將雲中子、南極仙翁、玄都**師殺死，蒼穹卻沒有把這三人的元神煉化，只得了身軀煉化之後的精華。
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畢竟是聖人之中的佼佼者，此刻蒼穹還不敢作絕，若是把這三人煉化了，那就是完全不留一點後路，這絕不可取。
聖人之道，不生不滅，所較量之事，波及無量量劫時間，一量劫的得失，從來不作絕，否則，以後無量量劫的時間，有的是鬧心的時候，都為不滅，追究起來，不死不罷休，可就難有好心情了，所以封神量劫裡，三清內鬥，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佔盡了上風，也只把截教門人送上封神榜，還要把禍水西流，讓通天教主把部分怒火發洩在西方教下，怕的就是通天教主玉石俱焚，以後三清再也沒有情分可講。
而蒼穹身為玩家，顧忌更是多，玫兒、陳亮、精衛、吳纖等人，都是他心之所繫，不要說他還沒成聖，就算成聖了，也不敢作絕，怕關心的幾人，永無證道之期，玫兒與陳亮還可以重新註冊帳號，精衛與吳纖，若是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一定要她們神魂俱滅，莫非蒼穹還能全天候保護著兩女不成？
現在，還活著的，就只有盤王老怪與青牛，被吳纖的都天五行陣困了住，青牛把金剛琢護住了兩人，抵擋著都天魔火的焚煉。
南極仙翁、金角、銀角等人掉落的法寶，靈宗幾人都沒有去拾取，蒼穹更是看也不看一眼。
聖人門下之物，豈能隨便亂拿！
「董道兄，你二人，是要求生，還是求死？」殺了闡、人二教的幾人，蒼穹讓吳纖把都天五行旗收起，只把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圍裹著，走了進來，面對著盤王老怪與青牛，淡然問道。
面對著蒼穹的強勢，兩人已經失去了平時的冷靜，元神在驚惶中一片混亂，只道命喪此處，突然聽得蒼穹與他們選擇生死的機會，頓時起了希望，盤王老怪急問道：「如何生法？」
蒼穹把手輕輕一探，呼吸間十二祖巫的力量聚於一身，一搖盤古幡，頓時將金剛琢轟飛了走，也不知落向何處，青牛大駭，急忙把手一揚，太清仙光還沒離手，一隻大手已經迎面按住了青牛，五色光華閃爍，青牛只覺神智一暈，就失去了知覺。
「你幹什麼？」盤王老怪大喝一聲，急忙搖動三降蠱神幡，來救青牛，蒼穹只把眼睛一看，空中墜落一塊都天神煞，魔火一罩，就把蠱蟲都煉成了灰燼，黑光一閃，帝江祖巫出現在董永面前，一擊將董永擊飛到了遠處，靠著三降蠱神幡，盤王老怪並無受傷，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蒼穹把青牛抓住。
蒼穹用七竅鎖元之術將青牛擒住了，對盤王老怪說道：「聖人之下，萬物皆是螻蟻，隨時可棄，莫非你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一個完成了使命的間接傀儡？」
所謂盤王老怪的使命，即是自我犧牲，以之清空三界中的先天本源，歸化後天無窮量劫循環，盤王老怪雖然不知聖人要他死的原因，此刻卻也清楚，聖人要他死，這就是天地定數，除非他能跳出三界，斬三屍而成聖，才能解脫。
董永沉默不語，神情卻黯然，蒼穹說道：「你投入我門下，為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後，我放青牛離開。」
董永問道：「若不成，我必死，他呢？」
微瞇了眼睛，蒼穹說道：「你若盡力而死，我只把青牛記憶抹去，魂魄投入輪迴轉世，你若是也能逃脫元神被煉化的命運，與他還有相見之日；若是出工不出力，那自然不必多說，青牛必定神魂俱滅，你就算逃到了天外，我也追到那裡，把你神魂俱滅。」
盤王老怪哪有選擇的餘地，歎息了一聲，也不問什麼事情，就跪拜在蒼穹面前，發了毒誓，蒼穹給他靈宗護法的身份，見得董永神情低迷，就安慰道：「我知你想證道先天，但先天之道，豈是躲在一旁就能證得的？道友不見那鎮元子如今，他之生死，只怕已經不在自己掌握中了！道友也是明白人，無需我多說，後天從聖之道，雖然有些限制，好歹也是永恆不滅，無量量劫中，未必就沒有解除從聖關係的法子，總有一線希望，道友覺得如何？或許只有等道友斬三屍之後，才能明白今日你選擇之對錯，現在，道兄還是盡心盡力為我做事吧，總不會虧待你的。」
「既已如此，宗主何必多說，且把要我做之事情道來，貧道必定竭盡全力就是。」董永還是提不起興致，垂頭喪氣的說道，蒼穹微微搖頭，卻不再勸告，只是把事情說了：「南海深處，正在發生著與這裡屬性一樣的戰鬥，你去幫忙，我這裡有一分必殺名單，你要盡全力，把他們殺死。」
董永把名單接過來一看，頓時臉色都青了，只見名單上，英招、窮奇、孔宣、釋迦牟尼、蛟魔王等人，赫然其上，這裡任何一個，法力都不會比董永差多少，其他妖神或許神通不如他的三降蠱神通，但釋迦牟尼的合煉百家，自成一道的千寶靈光，威力巨大，還隱隱克制著他的蠱毒降神通，此任務，九死一生。
雖如此，董永卻沒有反對的權力，決絕的看了青牛一眼，發出三昧真火，把名單燒成灰燼，臨走前，蒼穹把十八桿臨時製造的天妖化形幡，內中隱含都天神煞，將其打入董永身體裡，這即是一個監控手段，同時也保護著他被殺死之時，元神能有逃脫的機會。
「借此天妖化形幡中的都天神煞，你可驅動太極圖與盤古幡，有此兩件無上至寶，想來成功率有九成了，切莫讓我失望了。」蒼穹把太極圖與盤古幡交給盤王老怪，傳授了使用之法，就讓他離開。
「太上老君，藉著太極圖與玲瓏塔，距離太上無情的鴻鈞境界，已經只有一步之遙了，少數的幾個門人，無論童子還是坐騎，還是親傳弟子，都讓他們來送死，絲毫不管這幾個人作出的貢獻，我豈能學他？」蒼穹冷笑著，捉著青牛回了妖師宮，卻讓精衛等人，去收攏四散的龍族，等得結果出來，蒼穹再將其送上天庭，給昊天上帝做報酬。
等得幾人離開了龍宮，掉落滿地的闡教、人教法寶，才在聖人遙控下，搖搖擺擺的飛走，回了三十三天外去。
這邊的戰爭結束，南海深處的戰鬥，卻才激烈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