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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十九章 忠誠之毒 文 / 代月嵐

    王以默是一個身高剛剛一米五的嬌小女性,渾身散發著狐狸一樣的嬌媚,腳上登的一雙大紅色高跟鞋,讓人完全聯想不到軍隊或是暴炸物品。除了她那對直達d罩杯的胸。是柚子型,陸陽想道。王以默身上帶著六個男人的味道,讓他尷尬到不知如何是好。

    「你很矮……不,我完全沒想到您是如此嬌小。」陸陽的招呼有些腦殘。他真的不曉得如何面對大清早就運動過六次的女性。他看看王以默背上的大包,裡面因該是個箱子,最少五十斤重。他推測道。

    「在我們小時候,情勢還不這麼危急時,基地有個奶牛場,為成長中的孩子提供一些鈣。一點貢獻一盒牛奶。但是他們只給男孩提供,因為男孩長大後要上戰場,而女孩只需要被騎就好。」王以默冷冷地回答。

    陸陽一個衝動,剛有起色的裝彈動作立刻走樣。彈甲被彈了出去,砸在他腦門上。

    「老實說我對你很不爽,原本我只負責八人作戰小隊,現在卻要負責十六人。」王以默恨恨地對著陸陽說。「他們只給我批了240點基礎貢獻每天。」

    「這個,革命工作分工不同,跟哪個隊都沒什麼區別。雖然我們這裡比較危險,但我保證你一定會賺得更多。」雖然不大明白基地貢獻點數,但陸陽依舊本能地做出保證。

    「沒區別?被八人干和被十六人干,區別可大了。隊長先生,您和您的隊員打算干我幾次,分別在哪裡干,而我每陪一個人收費三十點,您付得起嗎?」王以默臉色很好似難看,「坦白說,技術部只給了我八人貢獻,現在卻要我陪十六人,我很虧。所以別指望我服務到位。」

    「你不是精英份子嗎?別這麼說自己。」陸陽被她的坦白刺激不小。他記得李銳對她的描述。技術部的炸彈天才?

    一個天才居然像妓女一樣明碼標價,這是什麼樣的社會。

    「天才?」王以默笑到哭了,「一個女人也配稱天才?精英有有什麼用,對上面的人而言,他們計算女人價值從不依靠她的能力,而是看她在被插時夾得有多緊。」

    「喔,我是夾人小天才!」她捂著肚子笑到抽筋。

    「你有軍銜。」陸陽注意到王以默的軍銜是下尉。

    「軍銜?軍銜有什麼用,不軍銜當然有用。可以在那些軍銜比我低的男人想幹我時對他們說。對不起,下士,我現在很忙,想幹我請等八小時。因為有一堆上尉正排著隊等著幹我。」

    「王以默,你不高興可以不去,我們小隊不歡迎瘋掉的娘們。」王以默的笑聲只到一半就被迫終止,劉雷用手槍塞住了她的嘴,而她則用那把隨身攜帶的配槍頂住了劉雷的咽部。那是一把綺麗無比的mk25.6mm自動手槍。售價格不菲。

    劉雷楞了楞,他知道平局只不過是表面現象,假如實戰王以默會直接把他打死,而他沒有機會反擊。王以默的身體反映比他的神經反映快得多,力量遠不如男性的她將所有精力專注到敏捷區域。

    一把54式抵住了王以默的太陽穴,然後將她整個推開,壓倒。是李銳。

    「我給你三秒時間開槍,李銳。」王以默冷冷地說。「三年前你就應該打死我,而不是現在,不過那時你正趴在我身上幹得正歡,怎麼捨得。你和你的小隊集體干了我。」

    下一秒,王以默用持槍的右手攻擊李銳手腕,李銳遲疑了一下,子彈擦著她的頭頂打出。只打掉幾根頭髮。王以默的槍口已經轉了過來,正對李銳,只是她的手掌被一把匕首釘穿,手槍直接不易而飛。

    「真是受不了你們這群晚輩,打情罵俏居然需要動刀動槍,別搞得自己就跟亂兵似的。槍可不是用來對付自己人的。」侯宗廉拋著一把蟲匕厲聲呵斥,第一把匕首是橫著進去的,它幾乎將王以默的右手整個砍下來。

    「還有你,姑娘,別整天提著過去的事到處哇哇叫,你可是個成人。別到處乞求同情,那和乞丐沒什麼區別。」他用匕首柄拍王以默的臉頰。

    王以默用傷手將它推開,然後第一把匕首帶著她的骨肉從身體裡脫出,她用左手著刀尖將它擲出,直接插入某幅貼在牆上的海報。將海報上那枚代表軍銜的箭頭一剖為二。一點偏差都沒有。

    王以默的匕首工夫不比誰差。甚至不比侯宗廉差。

    「三年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所以也不想多說什麼廢話辯解。想殺的話,無論什麼方式都好,只是現在不行,我必須還陸陽人情。」李銳摸摸自己右臂。「如果你不想去,我不強求。」

    「我當然要去!」王以默吼道,「被人退掉任務,你就這麼想讓我被人輪嗎?」

    根據基地規則,被任務退掉的女兵在任何地點任何時間都不能拒絕男性同事的要求,哪怕是下級。

    王以默抓起一個背包背在身上,完全不在意自己原本就背著一個不輕的背包。然後將步槍也背了上去,接著是手槍。她將大得誇張的沙漠之鷹別在自己腰上,接著將匕首插進戰靴,蟲弩纏在手臂上。整套動作非常嫻熟,就像日夜都在重複。

    此時離出發只有剩兩分鐘,後勤部的運兵車已經達到廠房外,所有人都忙著準備自己。現場一片忙碌。成箱的彈藥被扛了出去,劉雷協助陸陽裝備自己。

    「她!」見自己標準準備被搶,陸陽非常不甘心。

    「她從小接受槍械訓練,並且至少精通三種格鬥技巧。」劉雷解釋道。「她擁有超過六年的兵齡,在這段時間內至少跟隨十隻小隊完成多項特殊任務。她有能力駕御幾乎所有槍械。包括你的xm109。」

    陸陽驚訝的嘴巴能塞下整個鴕鳥蛋。即便這樣,她依然被明碼標價。

    「呸!娘們永遠是娘們。」有人發出唾棄,陸陽一個轉身卻沒能發現是誰。

    就在這時後勤送來最後一批補給,那是一批裝在軍用水壺裡的特製糖水,成分除了糖和鹽,還有一些特殊藥品。在戰場上喝能迅速補充體力,緩解傷口疼痛,另外還能在極度疲憊時起到一定興奮作用。完全是舊世界運動飲料升級版本。

    王以默取了四瓶掛在背包之上。

    「下尉有權利在列兵之前選擇武器。」她冷冷地說,大跨步走向運兵車。不遠處技術部為她運來特殊物資。整整一箱。她上前接應。

    「我向你保證,任務期間不會有人對你不禮貌。」陸陽終於反映過來,他追上前去抓住王以默的右手給她治療。

    「你是陸陽?那只和蟲一起的妖怪?」王以默忽然問道。她看著自己逐漸恢復的右臂,她毫在意治療的疼痛,就像那手不屬於她。

    陸陽點點頭,有些敬佩她。「我發誓,任何人都不能在我死以前亂碰你。最少在我小隊,您會得到一個天才應有的尊敬。所以讓我幫你背行禮吧,我可是個男人。」

    他推測王以默現在的負重可能比她自身體重還多。

    王以默笑了,接著她那雙高跟鞋狠狠吻上陸陽下體。「沒有任何實力的誓言,通常被我稱之為謊言。」她冷冷地說。

    「以這瓶飲料為名,你做不到。」王以默用瓶子指著陸陽。

    「老天,你是認真的。」王以默抓起陸陽的頭,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後者已經疼到說不出話。「那裡有座小房子,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你在看完還能這麼理直氣壯,我就把靈魂賣給你。」

    就在這時時間到了,警報響起,蝴蝶小隊開始登車。

    站在陸陽現在位置就能看見王以默所說的小房子,那是一座用紅磚漆成的鴿子籠,沒有門,只有一塊舊花布做遮攔。一塊木牌掛在上面,木牌上用紅色油漆寫著休息室。半小時內至少有十名士兵進出那裡。就在剛才,一名十分鐘前進去的技術兵走了出來。

    陸陽大步走去,劉雷一個跨步橫在他身前。「別去。」他請求道。「沒時間了。」

    「別欄我。」陸陽心裡一陰,「我只需要一分鐘。」他繞過劉雷走了過去。只不過區區一百米路程,陸陽只走到一半就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即便夾雜在各種火藥和蟲族刺鼻氣味中。那些甜膩的、絕望混合體液和毒蘑菇的氣味讓他差點發瘋。

    就像夏。

    鴿子籠設備很簡陋,只有兩張單人床,一張八仙桌,幾把椅子,房間一角有個爐子,上面熱著熱氣騰騰的茶水,毒蘑菇的味道就是從這裡發出。而在兩張單人床上平躺著兩名赤裸身體的女人。一個只有十五六歲,另一個超過三十歲。

    中年婦女身上壓著一個二十不到的年輕男子,正在做最後努力,而少女大約是剛剛接完一個男人,此時正跪在床邊試圖擰乾床單上的汗。由於浸有太多汗水和男人體液那床單已經粘成塊狀,睡在上面實在太冷。

    由於過度疲勞再加上寒冷,少女粗糙的手一直在抖,她甚至無法跪得太久,只擰了兩下便累得趴在床上直喘。

    她們是慰安婦?陸陽心中閃過一個名詞。

    見到門口的陸陽,少女甜甜地笑了。「您好,想要休息嗎。」她將手中床單扶平,然後躺了上去。「能要求您快點嗎,我今天已經值了64個,您是最後一個。對不起,我不是嫌你慢,而是真的太冷了。還有,我想睡一會。」

    少女努力強撐眼皮,值班中睡著是一種大不敬。等了一分鐘,見陸陽沒有任何反映,少女笑了。「對不起,我需要兩份貢獻,如果您只有一份,那請您等一會。」她將視線移到一旁婦女身上。「她只需要一份。」

    陸陽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他甚至連憤怒都做不到。

    有人推了他一把,是一個四十歲以上的突頭中年。他在少女床頭盒中放下兩塊銅色牌子,接著就連衣服也沒脫就插了進去。沒幾下後,男人用疲憊到極至的聲音說到。「我累了,你來吧。」他一個翻身把少女頂在身上。

    少女楞了楞,用手抓住床頭開始用力,只是過度疲勞使得她渾身直打哆嗦。只動了幾下,她忽然停了下來,將手放在中年男子的脖子上,「他累死了,這個不算。」

    少女咚的一聲從中年男子身上掉下來,昏死在一邊。她終於被累昏。也許在這之前她也昏倒過幾次。

    婦女身上的男子叫了起來,一群人衝進去將累死的男子拉了出來,有個聲音在說。「只有64個,這個不算,將她放回去,完成最後一個後再抬走。」

    這聲音比炸彈還響,直接炸掉陸陽最後一絲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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