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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十章 囚(上) 文 / 代月嵐

    「您為什麼要阻止我?」清晨的涼風對一名年近八十的老者而言,有些過涼。老將軍早在眾多近衛的攙扶下回到那個溫暖、舒適而且看上去能遠離一切煩惱的房間。

    勤務人員已經為他暖熱房間,暖熱被窩,甚至將光線調節到最適合入睡的程度。她們扶老者躺進張蓋有厚厚被褥的大床,然後給他調製能夠緩解老年病苦藥湯。她們將藥湯細細吹溫了送到他手。

    只不過這一切全由完全陌生的新面孔進行,那些熟悉的老面孔已經死在了剛才的衝突中,死在了老者和陸陽的槍下。

    在普通情況下,老者身邊的勤務人員一般半年一換。但這次換得快了些,老者有些不悅地喝下那杯溫度比平時高上一度的藥湯。揮手呵退無關人員。在他床前深紅色的地毯上齊刷刷地跪著三名身著黑色軍服的年輕人。二男一女。

    「您為什麼要阻止我們呢?假如您願意,他們一個也跑不掉。即便只有幽朋一人在場,也不會容您受如此侮辱。」為首的男子名叫馬幽朋,個子很高,異常幹瘦,緊勒在骨骼上的肌肉如同根根鋼纜。他幾乎將整個腦袋貼進了地毯。

    但任何熟悉他的都是知道,他實際上要比外表強壯許多。

    馬幽朋的眼神像漆黑夜裡的下水道口,看不出來多少情緒,卻讓人生畏。他就像把刀子似地準確執行老者的命令,也許在他心裡只有一個目標能讓他有波動,那就是躺在身前的老者。

    「我知道論單兵格鬥你們的確很強,假如單以個體戰鬥力計算,無論在多少極端的情況下你也能輕鬆幹掉至少十個成威。至於那個李雲,就算他沒受傷也不足為奇。但你們不得不承認,集團作戰卻是你們的弱項。」

    老者向著馬幽朋揮揮手,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但後者只是往前挪了一步便再也不肯做下一步行動。

    「如果單論格鬥你們能輕鬆掃掉李雲和他的團,但是面對和蟲族戰爭你們不行。泥用來糊牆,而鋼精用來鑄造好刀刃。因此和蟲子拚命那種苦活就留給李雲和他的泥腿子去做,我們需要泥牆。還有那個小子,他的攻擊模式很不一般……」

    「他的射擊精度很差,即便在20米內也不能準確擊中對方頭部。而我能在他開槍之前把他幹掉,就算只剩半個身子他也不是我的對手。」馬幽朋語氣低沉,儘管他不願意將情感流露出來,但老者能看出他在埋怨。

    「即便是泥牆也能讓鋼刃起卷,你們是老夫的驕傲,尤其是你馬幽朋,你是整個黑翼的驕傲。別輕易折損了自己。」老者笑得像個慈祥長輩,他的秘密部隊就叫黑翼。「那些泥腿子,目前還有些用處,就由著他們去鬧吧。孫猴子終究跳不出佛手。」

    「他們侮辱了你,將軍。」馬幽朋把拳頭握得很緊。

    「別緊張,我的孩子。」老者笑著安慰他,忽然他將視線移到馬幽朋身後,尾於牆角邊緣的唯一女性近衛身上。「珍,你是不有有什麼發現。」

    「我能感覺到一些異常。從那人身上,從地底。」珍抖了抖嘴唇,敏銳的感知是她的特長,但她卻不敢多言。

    即便這樣依舊無法避免地觸怒了馬幽朋,他將毫不留情的憤怒撒向珍。『你唯一需要注意的只有那群可惡的叛軍!『他大聲咆哮。「今天,就連我都能感到那些可惡的蟲子們正躲在人群裡行動,而你卻沒有發現,這是你的失職,必須接受懲罰。」

    「我能感到地下有異常。」珍毫不猶豫地頂撞,因為事關老者安危衝動讓她喪失理智。

    「你在質疑我的能力,我懷疑你的多疑源自你在身體上的缺失。」馬幽朋憤怒地將牙齒咬得咯咯做響,誰也不懷疑假如老者不在,他會立刻將珍撕碎。

    老者笑了笑,出面調和,立場卻偏到令人害怕。「好了,我的孩子們。不要吵了,既然珍因為某個缺失而自信不足,那今夜你們隨意為她彌補。」

    珍的臉色一白,她明白老者所說的隨意就是指整個部隊,任何人任何地點無論在任何情況下用任何方法幹她。而她必須配合。馬幽朋瞪了珍一眼若有所思。而另一邊的男性明顯已經按耐不住。

    老者統治部隊的方法既有些像二戰時候的某島國,又有些像謠言中的卡同志。他宣揚一切進攻性,比如只有能征服敵人的士兵才是好士兵,又只有能征服另一半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他用強j和非法維持自己的統治,因此任何形式的強j在他這裡都被正當化、合理化、甚至神聖化。

    就在這時,房門上響起了敲門聲,來者是一名醫生。「將軍,她已經醒了。」

    聞言,老者瞳孔一縮。他向著馬幽朋伸出右手,後者立即上前進行攙扶。老者推開馬幽朋大步走向房外。「我就知道那賤人命大死不了!老夫喪子之痛尚未讓她體會一二怎可讓她輕易死去。」

    老者的房間位於某座豪華而且漆黑的大宅深處,通過長廊窗戶隱約能看見院子裡的人影。但奇怪的是那裡不僅沒有一絲自然光,就連空氣也是靜止的,這裡完全沒有一絲陌生生命氣息。

    這是一座位於地底深處的大院,它的地理位置是如此隱蔽。就連長期和老者生活在一起的某些副官也不知道,在m-768地底深處,那些被特殊處理過的堅固土層中存在這這樣一個秘密。至少四十名特殊作戰人員二十四小時守衛這裡。他們人生幾乎被定格在這片小小的密封空間裡,完全不與外界接觸,唯一的樂趣就是訓練自己和玩女人。

    老者在三名護衛的包圍下到達底樓,門外迎接的隊伍已經準備妥當,至少十人等候在那裡。他們跟隨在老者身後快度穿過院子,到達某個電梯,然後僅有馬幽朋一人陪伴老者繼續前進。前方屬於機密地段,閒人免進。

    就在電梯關閉前一刻,馬幽朋陰森森地說了句。「珍,好好值班。」

    一秒不到,他成功看到珍被至少三個男人按住。因為長期生活在密閉環境中,再加上老者的蠱惑,那些人早已是瘋狂的野獸。馬幽朋確信那女人在天亮之前至少品嚐三十個男人的滋味。只除了他,潔身自好的他。

    珍在被按倒的那一刻渾身肌肉高度緊繃,這是反擊的徵兆,隨後這些肌肉一一舒緩。這是老者的命令,而她不能違背。

    這只不過是場摩擦行為,我可以把它當作肌肉訓練。珍想道。雖然時間可能長達十二小時。

    男人的身體撞了進去,她既不反抗也不呻吟,渾身肌肉象貓一樣運轉。她能預測到大約有三十個男人想幹她,因此必須採取必要方法在最大程度上減免傷害。珍用大腿勾住男人的腰,採取主動,有時候進攻遠比防守更強悍。

    因為長期堅持這種運動,珍的大腿肌肉相當發達,第一個男人很快敗下,她小心翼翼地避免一切多餘運動節約體力。因為前方還有二十九場戰鬥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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