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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二十一卷 :龍騰華夏之第五章 :人算不如天算(四) 文 / 長風

    影龍要起身,身旁兩位絕色雙姝眼神中霎時露出一絲容易得個機會窩在心愛的男人懷裡享受一下晨間的溫馨,可翩翩讓這個馬傑給攪黃了,田氏姐妹不是不懂事的刁蠻女子,當讓體諒自己男人的難處,畢竟這個男人可是天下獨一份,誰也比不了的。

    「皇上,讓臣妾伺候您穿衣。」田淑英甜甜的聲音響起。

    嬌軀微傾,上身沒有存縷,一雙無雙堅挺的玉兔半遮半掩,顫巍巍的裸露與空氣之中,那一點嫣紅綻放,直惹得朱影龍目眩,恨不得一口將這個妖嬈吞下。

    見妹妹搶了先,姐姐田淑蘭自然也不肯放過這個服侍自己心愛男人的機會,也從溫軟的絲絨棉被中鑽了出來,直接朝朱影龍胸前靠了過去,撒嬌道:「皇上您偏心,臣妾也要伺候您穿衣。」

    「好了,你們兩個昨晚夠瘋的了,差點沒把朕給搾乾了。」朱影龍摟住兩具白璧無瑕的玉體,在二女左右粉腮上親了一口道,「都給朕乖乖的多睡一會兒,朕自己會穿衣。」

    霎時,懷中兩姐妹對視了一眼,俏臉具浮現起醉人的酡紅,想起昨晚兩姐妹瘋狂的索取和迎合,甚至大膽的做出了以前許多不敢做的姿勢。

    「皇上……」兩姐妹還要說,卻被朱影龍阻止了道,「你們兩姐妹跟朕時間最長了,你們有什麼想法朕心裡都清楚,朕和你們都還年輕,離白頭偕老還遠著呢,有些念頭心裡想想也就算了,但切不可做出什麼事情來!」

    「英兒,朕對你很放心。你心思單純一些,蘭兒,你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沒有主見,現在你們家也算的上是皇親國戚了,須知,做皇帝的親戚是不容易的,朕的話,你們都明白吧?」朱影龍很清楚自己後宮一大把地女人,個個都是聰明絕頂。心胸狹窄之輩到是沒有,不過心高氣傲的到有好幾個,相互之間攀比爭寵這是免不了的,因此有些時候需要不時的敲打敲打,還有他們的家人,攀上皇帝這門親戚,那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藉著這層關係就敢魚肉鄉鄰,作威作福。朱影龍深知這些人的逆根性,因此處置起來那是毫不手軟,但還是有些人自以為是,不斷的撞到他的槍口之上。做了刀下亡魂。

    「臣妾姐妹謹記皇上教誨!」二女具神色一稟,趕緊記了下來。

    「英兒,你身份特殊,又替朕管著一大家子的產業。在宮裡頭威望甚至超過了寧兒,但是你要切記,後宮始終都是以皇后為尊。你做任何事情都要把她擺在第一位。」朱影龍本欲在這個時刻跟田淑英說這些。但正好借這個機會給田淑蘭提個醒。他不想自己的後宮再走前人地老路。

    「臣妾記下了。」田淑英嬌軀輕微的一顫,聰明的她如何會不明白這話中的含意。

    「好了。蘭兒,英兒,朕手下這些臣子就是不像話,本來還想再多陪陪你們,現在不行了。」朱影龍看氣氛似乎有些沉重,忙歉意的一笑道,同時暗怪自己這些話說的不合時宜,但是不合時宜也是要說的,而且早說比晚說要好。

    穿衣,洗漱,這些都是朱影龍親自動手,須知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如果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那人可就墮落了,一個墮落的普通人想重新站起來都已經是非常困難了,一個皇帝就更難了。

    徐應元還跪在儲秀宮的宮門外,頭絲毫不敢有半分往上抬。

    「起來吧,地上這麼涼,朕上哪兒找你這麼個貼心的奴才!」朱影龍抬腳一跨出宮門就看到跪在地上地徐應元,道。

    「謝皇上,奴才這是罪有應得。」徐應元心中一送,趕緊的站了起來。

    「不是讓你通知馬傑候著嗎,你怎麼還在這裡?」朱影龍有些奇怪的問道。

    「奴才差人去通知了,只是奴才自知有罪,所以就留下來領罪。」徐應元小聲道。

    「嗯,那走吧。」朱影龍僅淡淡的回應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這件事他心裡清楚,徐應元心裡頭地那點小聰明他可是十分清楚,這種自願領罰,博取好感的法子並不是新鮮,本來就沒什麼大罪,自然的他也沒有必要點破,太監雖然不是完人,但也要給人家幾分臉面。

    除了上朝,朱影龍才會乘坐龍輦,其他時候最多是一頂小轎,更多的時候徒步,既能鍛煉身體,又能思考問題,而且也不必擔心迷路、碰壁什麼地,反正身後不少於二十個人,身旁也總會有人提醒的。

    「皇上,馬傑大人等的急了,您還是坐驕吧。」徐應元小心走在前面引路道。

    「也好。」

    徐應元早已準備好一頂明黃軟轎,恭敬地將朱影龍迎了進去,坐穩然後起轎,八個轎夫迅速起身,軟轎又快又穩當地朝養心殿方向而去。

    「臣馬傑叩見皇上!」

    朱影龍在養心殿御書房見到了跪伏在紅毯上地馬傑。

    「平身吧。」

    「謝皇上!」馬傑趕緊起身抬頭站立。

    「馬傑,你到底有何要事,為了要見朕還讓徐應元不惜闖宮驚駕?」朱影龍直接問道。

    「啟稟皇上,微臣有罪。」馬傑再一次跪伏下來。

    「你有罪,你有何罪,馬傑,這這大清早的叩宮來見朕不會是來告訴朕你犯了什麼罪吧?」

    「啟稟皇上,微臣不查,讓無為教地逆賊

    第一監獄,昨夜差點讓他們將欽命要犯藍霖救出。」

    「什麼?」朱影龍霎時動容了,「藍霖人呢?」

    「幸虧微臣發現的早,不但將人截下,還抓住了四個無為教的逆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要一五一十的將前因後果說給朕聽,一個字都不准錯。」從許蓉蓉的公然現身,以張嫣存世的秘密威脅自己。到朝廷查到那個正源鏢局,無為教種種如同迷霧一般地舉動,都透露出絲絲詭異,尤其是許蓉蓉跟無為教的真正關係,至今他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現在突然聽到無為教逆賊居然潛入監獄秘密營救他們的教主藍霖的消息,這冥冥之中,似乎讓朱影龍抓到了些什麼,可是只有只鱗片爪,前後不能連貫。若是能從這幾個無為教的逆賊嘴裡得到些什麼,或許能得到些關鍵,一想到這個,朱影龍便很迫切的想知道馬傑所知道的一切。

    馬傑自己並不清楚無為教的真正目的,但他已經知悉了整個營救藍霖地計劃,這個堪稱完美的營救計劃策劃準備了起碼在一年以上,可能從藍霖被關入第一監獄之前就已經悄悄的運作了,只是隱藏的實在是太深了,而且這些人的身份又一直沒有暴露,根本不可能有所察覺。須知第一監獄所有官員包裹獄警都是經過嚴格審查,身家清白自不必說,對朝廷更是忠心耿耿,又經過嚴格挑選。留下來的都是精英,這樣都能讓無為教的逆賊鑽了空子,可見無為教所謀之大,之深遠已經超過了一般逆黨。這樣一股隱藏在暗中的力量隨時都有可能滲透到朝廷上下各個地方,其後果真的令人不寒而慄。

    聽完馬傑的稟告,朱影龍內心不禁暗暗驚歎不已。這無為教真是無孔不入呀。若不是自己僥倖地抓住了他們的教主藍霖。恐怕這麼一股力量浮現水面的話,必定能掀起滔天巨浪。只不過他奇怪的是,為了他所知地歷史居然沒有任何無為教的訊息,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似的?這又是怎麼回事?蝴蝶效應?見鬼去吧,藍家都存在兩百多年了,自己沒來的時候不也在嗎?難道這是平行地另一個空間,發生了什麼空間變異,不然自己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了,也許是吧,這個頭疼的問題還是不要想了,眼下問題是怎麼處置眼前這些棘手的事情。

    「皇上,微臣不查,險些釀成犯下大錯,請皇上降罪責罰。」馬傑將整個事情前後包括吳六奇等四人地證詞以及藍霖所言一句不落地稟告之後並且請罪道。

    「這件事責任全不在你,當然你也不是沒有責任,但最後關頭,你還是阻止並且發現了無為教這些餘孽地陰謀,可以說還是有功的。」朱影龍沉吟了許久才道,「此事干係重大,這些逆賊隱藏之深,實在是難以想像,雖然這一次成功地抓住了四個,但你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朕有預感,這四個人不過是小嘍?,真正的幕後之人可能隱藏的更深。」

    「皇上,會不會是曹永祚?」馬傑疑問道,畢竟在第一監獄僅次於他的就是兩位副典獄長了,曹永祚就是其中之一,還有一位是掌管「暗獄」的,神秘異常,他都很少見面,是皇帝身邊的人,自然不會去懷疑,而且這件劫獄事件幾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那位副典獄長大人,馬傑自然對他有所懷疑,只是他也不敢肯定,畢竟曹永祚能力只能算中等,這麼一個精密的劫獄營救行動也不像是他那樣的平庸之輩能搞的出來的,尤其是那塊「黑獄令牌」完全是暴露自己的昏招,除非他想救人之後就遠遁隱匿,否則無為教行事的風格,這麼重要的位置是不可能讓其這麼就暴露的。

    「不會是他,這個曹永祚朕見過,志大才疏,好高騖遠,不可能是他這樣的人暗中策劃,你難道沒有看出整個計劃一環扣一環,任何一環脫節都可能對計劃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尤其這其中時間跨度之大,計劃之複雜,涉及人員之多都是不可想像的,這樣一個看似簡單,實則龐大的行動計劃非尋常之人能做到,曹永祚不能,換做是朕,若是這樣一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朱影龍搖頭道,「而且藍霖自己不也說,選錯了利用對象嗎?」

    「這會不會藍霖故意的呢,為了……」馬傑也想起藍霖說的那兩句話,充分發揮聯想道。

    「不會!」朱影龍斷然道,腦海裡突然的飄過一道人影,心中一動,難道是她?不會,不可能,救出藍霖對她沒有任何好處,這件事若真的是她策劃,那麼她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呢?

    藍霖,許蓉蓉,藍霖,許蓉蓉,兩道人影不斷的在朱影龍腦海裡重疊、分開,再重疊,再分開,直到一片模糊,什麼也看不見。

    朱影龍不是沒有想過許蓉蓉是無為教的一顆棋子,通過當初的魏良卿入宮侍奉先帝,然後通過這顆棋子讓無為教慢慢的對朝廷進行滲透,只是這頂多只能變成權傾朝野的一股勢力,說不定最後反而會被許蓉蓉反手利用和控制,這與無為教教主藍霖一心想推翻朱家王朝自己做皇帝的理念是完全不符合呀,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是自己沒有想到的,而無為教卻有沒有時間和能力來完成的,究竟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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