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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卷 小千世界 263 協助 文 / 梁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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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傳來陣陣的殺戮之聲,黑夜中雷電閃過,顯然皇宮裡面的修真者也出手了」「。羅洪一陣苦笑,不用這麼的的場面吧。很快,外面的騷亂更加jilie。羅洪知道公主的一聲叫喊,把暗中一些人驚動了,和那個林將軍有關的作亂提前爆發。「你還想走?」公主滿臉的怒容,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長劍,攔在宮殿門口。羅洪雙手一攤,很無辜的道:「公主殿下,你找錯人了,我和外面的刺客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是迷路來到這裡的。」公主根本不理會,手上的長劍化作劍花鋪天而至,這個粗魯的公主竟然也是凝神期的修真者。現是不能再拖延了,要趕緊突圍,羅洪雙目凝神,一道凜凜的目光直*公主。公主身形一晃,全身無力,倒在地面,正滿臉驚恐的看著自己。竟然沒暈過去,失敗,羅洪對自己的六神識感覺失敗。「你是文家的人?」羅洪只覺身形一輕,一股柔和的力量把自己*退,公主身邊出現一個人,竟然是一直坐著不動的皇后。皇后竟然深藏不露。「你既然是文家的弟子,理應協助朝廷,為何要參與作亂?」皇后的態度已經轉冷。「我不是文家的人。」羅洪道,只是現在不能和對方翻臉,故作沉思後說:「我是聖峰水潭出來的人。」皇后身形一震。驚愕道:「你是水潭出來的人?」昆岡山莊裡的人,沒有幾個知道聖峰還有一個禁地。但皇后是為數不多的那幾個。文家還有一脈在一百多年前大清洗的時候遷到都城的。「大公子說了什麼?」皇后神情激動,上前一步。「他要出來轉轉。」羅洪只是胡口亂編的。既然那個太監是文家的人。而且和公主關係密切,可能皇后也認識文家的人,想不到竟然真的對上了。「大公子要出來?」皇后滿臉的驚喜,雙手都顫抖起來。羅洪點點頭,道:「今日的事和我沒有關係。」皇后點點頭,道:「我知道有個密道可以送你出去。」半夜被驚醒的大楚皇帝衣冠不整,在幾個貼身侍衛的保護下前往密道。「林將軍,見到你真的太好了。」皇帝看到身穿盔甲的林將軍,向前跑了幾步。停下來:「林將軍,現在叛賊作亂,你和你的部下不去平亂,卻圍堵在這裡是何用意?難道你們也造反嗎?」語氣之中已經很憤怒。林將軍一笑,露出整潔的牙齒,道:「微臣自然不敢造反,只是皇上在位太久,施政失德,是時候退位讓賢了。」皇帝手腳冰冷。半響才穩住心神道:「朕對於你們林家和飛霞派一向敬愛有加,你為何還要造反?」「皇上對於紫陽洞同樣很不錯。」林將軍聲音轉寒。飛霞派和紫陽洞同樣都是大楚的修真大派,這兩派近兩百年一直仇殺不斷。「朕以後專寵你們飛霞派,你們飛霞派是大楚開國功臣。朕以後一定不會虧待。」皇帝道。「皇上還記得我飛霞派仙人為大楚出生入死,卻要把公主嫁入紫陽洞。」林將軍道,「這叫我飛霞派何等寒心?」皇帝心中一急。道:「封地,朕給你們飛霞派封地。飛霞山周圍千里朕全部封給你們。」「三皇子,你認為如何?」林將軍笑道。往旁邊一站,露出一個身形。「我也給你封地,飛霞山周圍兩千里低我都給你,你飛霞山可以隨意在大楚境內挑選弟子。」三皇子身形發抖,不敢和皇帝正視,只是不斷的哀求。不遠處,城牆旁邊的密道前面。三個人對著掀開的密道。皇后和公主看到出現的皇三子都是一臉的震驚,羅洪則是把頭上太監帽子帶回頭上。「你們走還是不走?」羅洪對於這種宮廷之事不在乎,小獸趴在他的肩膀也是一臉的不耐煩。自己完全是被那個老太監抓進來的,皇后肯幫助自己是因為相信自己是文家的人。如果那個太監出現,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母后,我們幫幫父皇吧。」公主哀求道。皇后胸口不斷起伏,顯然也在猶豫之間。「你們不走我先走了。」羅洪要往密道一鑽,左手卻被別人抓住。公主正梨花帶雨的看著自己,公主知道眼前的人一走,母后多半也會掉頭而去。羅洪白眼一翻,道:「你抓住我幹什麼。你沒看到那個林將軍是化氣的高手嗎?比我高很多截。」羅洪張開雙手要比劃一下自己和對方的差距,公主不肯鬆手只好作罷。「我文家一直深入天下皇室,為的就是輔助明主,還百姓一份安穩。今日如果作亂成功,修真門派就會插手朝廷的事務,到時候修真門派的恩怨就會成為國家大事,苦的還是百姓。」皇后盯著羅洪,那眼神就是說,你也是文家一份子,也應該出力。我不是文家的!這句話羅洪在心裡喊了好幾遍,卻不能在皇后前面說出來。「你如果幫我父皇平定了這場叛亂,我封你做大官!」公主開始利誘。「不要!」羅洪很堅決。「我送你無數財富。」公主道。「不要!」羅洪很堅定。「我封你為王,給你大片封地。」公子再道。「不要!」羅洪要往密道裡面鑽。「我把女兒許配給你!」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皇后開口了。「不要!」羅洪根本沒留意對方說什麼,習慣性的回答,拉著自己的手突然鬆開,肩膀上的小獸直挺挺的掉落下來,羅洪才瞬間反應過來,呆在原地。公主臉色一紅,但目光之中卻是羞怒交加,死死的盯著羅洪。「不要!」羅洪很快給出第二次明確的答覆,娶一個爛賭成性的人回家絕對是不明智的選擇,更何況之間心裡已經容不下別的女人。「我們雖然同屬文家。但是我們和大公子一脈早已經沒有直屬血緣,你們之間連堂兄妹都不算。」皇后解釋道。「皇后的好意小人心領了。小人不才,無法力挽狂瀾。實在汗顏,只能退避三舍反思己過。」羅洪還是要轉身進密道,腳下一緊,掉落在地上的小獸也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腳,不讓自己離去。「只要公子能幫大楚渡過這次難關,以後我們一脈一定為大公子披荊斬棘。」皇后緩緩的跪下,旁邊的公主猶豫了一下,也跪倒在地上。「憑什麼你認為我一個合體的人能平定叛亂。」羅洪一陣無語。「因為你是水潭出來的人。」皇后眼睛一亮。羅洪第一次後悔藉著文昌的名譽在外面招搖撞騙,禁地裡面那個傢伙已經一百多年沒有出現過。為什麼還有人對他有這麼大的信心皇宮裡面,殺戮的聲音漸漸平靜,進入皇城的禁軍已經開始掌控局面,不斷的有守衛向密道方向彙集過來。皇帝看到身邊守衛漸多,心中信心也慢慢回復。「林卿家,禁軍已經控制城都,你們已經沒有機會,只要你們不再抵抗,朕就赦免你們一切的罪行。朝廷一樣還會重用你們飛霞派。」皇帝道。「禁軍或許進來來,但是只要殺了你,一切就都還在我們掌握之中。」林將軍笑道,沒有因為不斷增加的守衛而緊張。十餘道人影由四面八方飛來。轉瞬之間已經到達林將軍的身邊。「皇城大陣已經破壞了。」其中一個人道。皇城裡面有著大陣,防範的就是修真者,只要超越一定境界的修真者在皇城裡面調動天地元氣。就會被大陣直接攻擊,林將軍知道皇帝在拖延時間。同樣,他也在拖延時間。「你們破壞了大陣又如何。朕有五子。縱使今日朕駕崩,大楚的皇位也輪不到這位孽畜繼位。」皇帝道,對方雖然來了不少幫手,但是皇室裡面供奉的修真高手解決掉各自的對手也趕到皇帝身邊。「三皇子一定會繼承皇位的。」林將軍笑道。剛剛趕來的十餘道人影中一人把手上的包裹拋落地面,裡面滾出四個人頭。皇宮守衛一陣騷動,因為在血跡之中,都能認出這正是四個皇子的頭顱。旁邊的三皇子身影一晃,幾乎站不穩,只能勉強的扶著林將軍的手臂。皇帝前一黑,暈闕過去。「殺!」林將軍大手一揮,兩邊的人影已經開始弒殺起來,只有林將軍在原地護著三皇子不動。「將軍,將軍,你總算來了,可讓小人久等了。」在刀光劍影之中,一個太監衝過來,衣冠不整,披頭散髮,步伐跌跌撞撞的跑到林將軍旁邊。「將軍,你可讓小人久等了,外面一片混亂,小人躲在皇后宮裡面不敢出來。」太監哭道,聲音都嘶啞了。「你這次做的很好,也難為你一直伺候文家的那個老不死,回去以後我一定好好獎賞你。」林將軍大笑。皇城禁軍不少,供奉的修真者也不少。但是自己這次要破壞皇城大陣以後才出手,就是因為自己這次人數不多,出動的卻全部是飛霞派的長老,皇室那邊已經節節敗退,甦醒過來的皇帝也手足無措,「你給我好好照顧三皇子。」「小人遵命。」太監退到林將軍身後。三皇子已經由剛才的震驚中回復過來,滿臉的興奮,所有的皇子都死了,大楚的江山就一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拍拍太監的肩膀道:「小玄子,做的好,朕以後一定你不是小玄子。」小玄子?羅洪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動一下。自己要逃跑,卻被林將軍莫名其妙的誤認為是內應,可能林將軍連內應是誰都不知道,但是為什麼又那麼肯定自己就是內應呢?這位三皇子卻一眼就知道自己不是內應,無疑平時和內應打交道的就是他。「全部人給我停手,否則我一道宰了三皇子。」聲音傳遍皇宮,一個太監正用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架在三皇子的脖子,整個人完全躲在三皇子的背後,看不清相貌。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穿上這件衣服?」林將軍踏前一步,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自己眼看大事將成。沒想到卻橫生枝節。羅洪低頭掃了一遍,還是沒發現自己身上穿的太監服有什麼tebie。「林將軍息怒。三皇子身份尊貴,若有什麼損傷。將軍一番籌謀就付諸東水了。」三皇子背後的太監和剛才的慌亂相比已經是判若兩人,架在三皇子脖子的匕首已經移到背後對準心臟,鋒利的匕尖已經刺進三皇子的皮膚,三皇子不禁一聲呻吟。太監拖著三皇子,連連後退,背貼城牆。「你到底是誰?你的人呢?」林將軍第二句話問的是三皇子。三皇子背後的太監已經完全隱蔽在三皇子的背後,連個手指頭都沒露出來。羅洪知道自己是羊入狼群,在這群修真者中間自己隨時都有危險。「你要找的人在這裡。」三皇子沒有回答,一具屍體直挺挺的落在地面。一直沒有露面的老僕人出現了。「文一峰。」林將軍面色一變,自己一直在暗中安排了人提防對方,對方卻一直沒有出現。躲在遠處的皇后看了地上四個人頭和被挾持的三皇子,再看看身邊的女兒,心中微微一歎,何必如此。「老夫救駕來遲,還望皇上贖罪。」老僕人已經更換了一身素衣,只是躬身行禮,沒有下跪。「文客卿太客氣了。你來了,朕就安心了?」皇帝龍顏大悅。羅洪一愣,客卿?這傢伙不是太監嗎?客卿和大臣不同,受金不受封。在朝廷中沒有品銜,直接對皇帝負責。「文一峰,此時與你無關。只要你你不插手,大楚新朝依舊奉你為客卿。」林將軍知道文一峰是最大的阻力。只要他不插手一切皆有可為。「新朝?」文一峰看了隱藏在暗中的公主,嘴角一笑。道:「三皇子已經被擒,皇上安好,你還癡心妄想。」眾人再次把目光轉向三皇子。三皇子才是關鍵,皇帝四子已死,如果連三皇子也死掉,飛霞派必然無法*控朝廷,還會被大楚子民討伐。如果三皇子落在飛霞派手上,只怕禍亂還會繼續。老狐狸。羅洪裡面罵道,文一峰既然現在才出現,還拿住了內奸。那麼就必然在暗中觀察了很久,對方多半已經知道自己是那個被他抓進宮的人。現在還把自己推到眾人面前,明顯就是立心不良,縱使今日在場的所有飛霞派弟子全部被剿滅,其他的飛霞派弟子也會把自己當做主要的追殺對象,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自己的謊言就越容易被拆穿,只有亂,自己才有機會走。「文先生,我受你所托,幫你擒下三皇子,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羅洪用匕首頂著三皇子,推著三皇子向前移動,「文先生早就知道作亂之事,暗中安排,運籌帷幄,我還是十分佩服的。」暗中挑撥一下皇帝和文一峰也好。文一峰臉色一變。他知道那個太監就是自己帶進宮的人。自己擒下對方,本來要等待昆岡山莊的回信,順手將羅洪留在太監房子中,先行處理叛亂。沒想到今天卻在叛亂現場看到對方,而且還和皇后在一起。自己美料到對方能解開自己的心鎖。自己對對方瞭解不多,卻隱隱約約有一種莫名的不安。自己故意提到三皇子,就是為了讓眾人注意力轉到對方身上,防止對方逃跑。沒想到對方竟然要魚死網破,這個微妙的時候前移直接就會再次引起混亂。林將軍動了,一切的關鍵在於三皇子的生死。自己不知道那個太監是誰,但是三皇子落在太監的手上一定比落在文一峰的手上要好,自己更有機會。太監向前移動,這就是最好的機會。腰間長劍出手,閃爍著七色光,直刺三皇子的胸部,這一劍就像要把三皇子和背後的太監一劍穿心。羅洪知道自己向前走動,各方面就一定來爭奪,這就是最好的時機。林將軍是自己面前最近的一個,他的攻勢也是最快到達的。縱使躲在三皇子背後,羅洪還是感受到那股凌厲的殺意。只要三皇子脫手,自己就可以趁亂逃走。羅洪右手匕首,左掌用力,一掌把三皇子向文一峰拍過去。突然右手一緊,面容猙獰的三皇子在被拍飛的一瞬間,反手一抓,直接抓住羅洪右手,羅洪本來往後退的身形被扯住。七色利劍已經從三皇子身邊擦過,直接刺到自己的眼前,身上的太監衣服在七色光的映照之下。隱約出現幾個圖案。羅洪沒想到看似懦弱的三皇子竟然不顧生死要把自己扯住,利劍已經直接刺到胸前。避無可避,握著匕首的右手突然大放光明。白光綻放,照亮皇宮。接著胸口劇痛,一股巨大的力量刺在胸口,把自己撞的後退,直接被*到城牆邊上,口中一甜,強行把口中的鮮血嚥下去,在所有人都沒睜開眼睛之前闖進了密道。林將軍原以為自己可以一劍穿心,沒想到卻如同刺在鋼板上一樣。而且就算鋼板。自己手中長劍也可以穿透。太監手中發出的亮光,看似柔和,卻非常耀眼縱使閉上眼睛,光線依舊穿過眼皮,直透眼瞳。右手一道七色光彩劃過,僵硬的城牆在彩光之下如同豆腐一般,被彩光穿透,那個太監已經失去蹤影,接著身邊的三皇子一聲慘叫。文一峰也動了。他的目標就是太監和三皇子。突然耀眼的白光閃過,視野模糊,但是三皇子還在文一峰的攻擊範圍之內。文一峰本不在意兩人的生死,對他來說兩個人都死去。就是最好的結果,他痛下殺手,凌厲的真氣罩住兩人的位置。直到白光出現。這道白光何等熟悉,何等奪目。把沉睡了一百多年的血腥記憶從新勾了起來,文一峰進的快。退的更快,凌厲的氣勁直接把三皇子的手臂撕開。「殺!」林將軍不能視物,只能憑借聽力辨認方向,把斷掉一臂的三皇子拉到身邊。三皇子在手,只要宰了皇帝,大事可成。廝殺再起,失去了視力的人廝殺起來比第一次還要慘烈。但是失去視力的飛霞長老根本無法辨認皇帝的位置,只能隨意廝殺。天空之中,一道雷光閃過,直劈而下,飛霞派一個長老直接被雷光劈倒在地,生死不明。被破壞的皇宮守護大陣終於被修復了,開始運作。恢復視力的林將軍望著天空中出現的第二道雷光,知道時不再來。失去了視力的飛霞門派無法集中力量追殺皇帝,更多的只是胡亂廝殺。當視力恢復的時候,皇宮守護大陣也恢復了。最好的時機已經過去。「走!」林將軍當機立斷下命令,再不走就走不了。林將軍掃了全場一眼,那個太監下次遇到一定殺無赦。飛霞派的人撤離,皇宮的修真和守衛也沒有人敢追趕,文一峰目光掃射皇宮,最後目光停在封閉的密道口,臉色陰暗起來,他最關心的已經不是作亂。雲端。兩道人影撥開雲層,凌空的站在雲端。地面四散的人群並沒發現兩人,或者說發現不了兩人。「你不打算插手?」中年漢子問道。背劍道士要搖了搖頭。「崇倫遷派你不插手我明白,為什麼這次你還不出手?」中年漢子不解,「難道你也學烏龜一樣,懶到不理世事?你如果再不管,修真門派和世間皇權的衝突會越來越多。」「禁魂洞在的禁魂之力開始飄散了,昆岡深淵下面的黑風越來越大,寒潭的水也越來越熱了.」道士道。「這些我都知道,」中年漢子眉頭一皺,「和這裡的事有什麼關係?」「那些通道的封印已經鬆動了。」道士反手在背,道:「當人世間沒有危險的時候,道宮的職責就是約束修真門派,防止修真界插手人間的事物,維護凡人的安危。當人世間不再安全,道宮的職責就是培養勢力對抗外來的危險,人世間的動亂就不是最主要的了。」「你是說這裡面有你需要的人?」中年漢子道。「你認為那個姓林的小子如何?」道士反問,姓林的小子自然就是林將軍。「能審時度勢,算是中上之資,若要領軍還要調教。這幾百年你們一直在留意人間界的人才?道宮不是有年輕的弟子嗎?」中年漢子道。「道宮的弟子行事墨守成規,能力有餘,變通不足。人間界老一輩漸漸會退居幕後,是時候培養一些新人了。老一輩的人終究是要進入仙界和神界的,人世間的安全就是新人的責任了。」道士一笑。「想不到你們道宮也會講究變通。」中年漢子嘖嘖稱奇。「這不是道宮的意思。有人提出來的。」道士有點尷尬。「誰還敢給道宮出主意。」中年漢子很好奇。「李玄水!」「他沒有返回仙界?」中年漢子一愣。「沒有,因為還有一個更加大的問題出現了。」道士歎了一口氣。「什麼問題?」「龍神已經出現。」「這是好事。」「問題是龍神不是出現在靈界,而是在九天之上。」道士拍拍中年漢子的肩膀。「這是急不來,你還是先留意一下那個姓林的小子。」「飛霞派怎麼樣能應付大楚國的追殺?」中年漢子道。「這就是對他的考驗。更何況不是還有你這個師傅嗎?」兩人的身形在半空中慢慢隱去。雲層背後一輪紅日昇起,照射在灑滿鮮血的皇宮。大楚皇宮的事情很快會傳遍東荒。皇權和修真者的關係將會再次緊張。所有人都感受到動亂到來的前奏。

    濕漉漉的東西在自己臉上擦過。「你個流氓!」羅洪很憤怒,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自己暈過去,小獸就會用舌頭把自己舔醒,沒想到這次還是這樣,嘴巴張開,用力,咬到一塊軟綿綿的東西。「你才是流氓!」耳邊傳來一聲嬌柔的怒斥。羅洪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的面孔,羞澀的小臉帶著三分憤怒。握著毛巾的右手上面留著幾個清晰的牙齒印。「你是誰?」羅洪撐起身體,發現自己在一張軟床上面。旁邊是一個侍女打扮的少女在給自己搽臉。在旁邊的茶桌上面,小獸把頭部墊在前爪,尾巴圈起來正在打盹。「你醒了,我去通知公主。」侍女嘟了嘟小嘴,退出房間。昨夜皇宮之內作亂,小侍女嚇的躲在房間不敢出去。半夜公主抱著一個男人進來自己的房間,讓自己照顧,然後就離開了。男人全身血跡斑斑。難道就是作亂的人?為什麼公主還要自己照顧他?可惡的是那個男人在昏迷之中,時而歡喜,時而驚恐,還隱隱中喊著幾個女人的名字。醒來的時候居然罵自己是流氓,還咬了自己一口。羅洪哪裡知道侍女的心思,只是感覺侍女好像對自己戒備。公主?難道自己還在皇宮裡面。這裡是公主的房間?看了周圍一眼,都是些平常的傢俱和用品。身上檢查了一遍。發現只是臉上的血跡被清洗乾淨了。懷中那塊麒麟的鱗片中間穿了一個劍孔,那個林將軍的利劍竟能把僵硬的麒麟鱗片刺穿。胸口上隱隱作痛。這已經是第二次靠著麒麟鱗片脫險了。自己只記得中了一劍,在昏迷之前逃進了密道。羅洪把身上太監衣服脫下來,掃了半天,還是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想了想。把一顆靈石放在眼前,透過靈石觀看衣服,幾個古怪的圖案顯現出來。原來如此!太監衣服上面有著特殊的印記,這些印記只能通過某些特殊的方法看到。難怪那個林將軍認定自己就是內應,沒有任何的懷疑。門口傳來尖叫,推來的是公主和侍女。羅洪只能尷尬一笑,手忙腳亂的穿起太監衣服。旁邊的小獸被驚醒,看了周圍一眼,拿起桌面的小刀很用心的把水果削皮,隨著小刀的轉動,果皮長度不斷延伸,直到削完,果皮也沒斷開,長長的一條。小獸橫臥下來,一隻爪子撐著腦袋,另一隻爪子把水果往嘴巴送。「感謝兩位救命之恩。」羅洪對於公主沒什麼好感,但是對方既然救了自己,客套話還是要的,順便給了小獸一個響頭,這傢伙太裝模作樣了。兩女的目光才緩緩的從小獸身上移開。公主道:「你既然死不了,傷好以後就留下來輔助本宮吧。」羅洪一愣,這是那跟那啊,道:「公主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一向不喜歡宮中的生活,何況我還有一個重要的人要見,公主的大恩大德我定當沒齒難忘。」公主沉默了一下到:「你要見的是男人還是女人?」「自然是女人。」羅洪道,自己見什麼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她是你什麼人?」公主轉過身去。「我不知道她是我什麼人,我只是忘不了她。」羅洪道。去南嶺的事已經拖了兩個月了,自己心中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你打算離開大楚?」公主問道。「是!」去南嶺自然要離開大楚。「你還會回大楚嗎?」公子的聲音有點顫抖。「我本是中州之人,以後應該不會再回大楚了。」去玩南嶺,下一站就應該是天柱山了。自己和呂齊有個十年的約定,這十年就是尋找自己過去的時間。對於羅洪來說實在太短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公主的聲音回復平靜。「公主如果不介意,當然是越快越好。」在皇宮中老是感覺不自在。何況文一峰還在宮中,自己當然是有多遠避多遠。「皇宮之中正在戒嚴。你想離開的話,三天後吧。」公主帶著侍女離開。「女人。真是奇怪。」羅洪連個說謝謝的機會都沒有,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小獸用小刀挑起一塊水果,送到嘴巴,習慣性的點點頭,臉都沒轉過來。羅洪一頭的青筋。公主二人轉過走廊。「公主,你難道就這樣讓駙馬爺走?我們怎麼向皇后交代?」侍女問道。「文叔叔在哪裡?」公主冷聲道皇后寢宮。文一峰和皇后兩人對坐。「大哥,你這次做的有點過分了。」皇后道。皇帝四子死亡,一子在逃,大楚皇室已無子嗣能繼承皇位。沒旁人之時。兩人一向不行君臣之禮。「這一百多年來,沒有我們文家在背後支撐,大楚能有今天的局面?」文一峰冷聲道。「一百多年前,我們先祖離開昆岡,就是大楚的皇帝收留我們,還一直委於重任。縱使現在的皇帝有所偏疏,我們也不應該如此。」皇后道,「我們文家一直都是輔助明主,而不是帝皇之命。」「你看看這個。」文一峰把一紙信函遞給皇后。皇后接過。細心閱讀,神色漸漸激動起來,道:「大公子出來了?」「你已經知道這個消息?」文一峰道,皇后的神色只是激動。卻無太大的驚訝。「是大公子的後人告訴我的。」皇后道。「大公子沒有後人,那小子是當日昆岡山莊的逃犯,應該和當年那個妖人有莫大關係。」文一峰驀然起身。「二小姐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大哥你難道還放不下?」皇后道,「那人絕對是大公子的後人。否則他怎麼知道大公子要出來,他有怎麼會六神識?」「你別忘了他還會那個妖人的道法。」文一峰道。「當年大公主和那個妖人曾經交好。可能是大公主傳授給那人的。」皇后道,「要不我們再去信昆岡,問個清楚。」「大公子離開禁地,昆岡現在已經是滿城風雨。我們一脈當年就是因為權力紛爭才離開昆岡,現在再去信,必然回再捲入這場爭鬥。」文一峰道。皇后默然。「你知道那小子的下落?」文一峰道。「我不知道。」皇后搖搖頭。「皇后,公主求見。」大門外傳來宮女的通報羅洪兩天一直在房間內休息。練氣,靈動,凝神,合體,金丹,化氣,元嬰,渡劫,大乘修真九個境界,每一個都比上一個更加難於突破,同樣每一個都比下一級的威力要強大很多。羅洪能進入合體完全是意外,前幾天還在為打敗驅魔傳人高進而高興,現在遇到林將軍和文一峰這些人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問題是自己練下一層金丹期的修煉方法都沒有,縱使突破了又有什麼用,更別說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突破下一層。金丹期和以後的元嬰期有很大的關係。修煉到了合體期,能把自己身體的元氣和天地元氣通過身體的經脈形成的通道連通,修真者就不再是獨立的個體。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既然所有合體期的修真者身體都是和天地連通的,為什麼有的修真者強,有的修真者弱?這就回到最基本的「河流」問題。在陸地,河流越多,河流越大,能存儲的水流就越多。人的經脈開通的越多,能存儲的天地元氣就越多。經脈越寬廣,每次能發揮的元氣就越多。但是,修真者的氣海就如同一個湖泊,湖泊的大小是有限的。河流越大,湖泊就越快流乾,人得經絡越大,體內的元氣流失就越快。要更加持久的暴力戰鬥,就需要把氣海的容量不斷抗大,讓它能存儲更多的元氣。氣海的大小是無限的,但是一個人能利用到的氣海只有一部分,能把這部分氣海拓展到什麼程度,不同的修真門法會有不同的結果。另外還有另一種方法,就是金丹。金丹的修煉是修真流傳很久以後才出現的,漸漸被大家接受,成為修真的一個境界,相傳是從妖獸修煉上面借鑒過來的,但是沒有人能證實。一個瓶子,大小是固定的,往裡面裝空氣,或者裝水,又或者裝鐵塊,體積沒變,但是重量變了。人得氣海有大小,往裡面裝天地元氣不多,但是如果把這些天地元氣凝固起來,結成一個金丹,那麼這個金丹就能在氣海中存儲幾乎無限的天地元氣。金丹的形成,由於修真門法的不同,形成的方式很多。最常見的是以意念為中心,以一個人的精氣神為核心,把大量的元氣壓縮在氣海裡面,讓這些元氣和精氣神融合,結出金丹。如果是合體期是一道門檻,把真正的修真和普通修真分開,那麼金丹就是修真的第一道危險門檻。凝結金丹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很多的修真者一輩子止步在合體期,就是因為金丹凝結失敗。羅洪心中一歎,合體期在各個修真門派都絕對是傑出的弟子,為什麼自己進入合體期反而處處碰壁,不堪一擊。難道合體以上的高手都不值錢了,通街都是,還是自己倒霉,沒事老是往高手群裡面鑽?在崇倫聽到的傳說為什麼和現實有這樣大的差別?「時間到了1」房門被打開,侍女面無表情的出現在門口。這兩天一直都是侍女給羅洪送飯,一直都是板著臉。「什麼時間?」羅洪沒反應過來。「你離開皇宮的時間到了。」是侍女道。

    「公主沒來?」羅洪問道,自己本來還要多謝公主的救命之恩的。「公主沒空。」侍女一臉的憤然,這個男人也太不要臉的。羅洪眉頭一皺,自己什麼時候惹了這個侍女?難道是因為自己醒來的時候咬了對方一口?羅洪連忙道歉道:「好姐姐,這那天要你的手不是故意的。」侍女臉色一紅,斥道:「誰是你的好姐姐,你別亂叫。你要離開皇宮就趕緊走。」「我能不能換套衣服?」看了看身上穿了好幾天的太監服問道,雖然已經清洗了血跡,但是已經皺巴巴的了,還有一股怪味道。(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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