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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六卷 小千世界 262 抓捕 文 / 梁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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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身後遠處隱約的聲音,一人一獸的步伐加快不少。一直東走,兩天之後羅洪才遇到一些村落,這些村民衣著打扮和大夏的服裝區別不少,但是語言還是能相符溝通。羅洪馬上變成一個迷路的落難者,四處詢問才知道自己的位置。這裡竟然是東荒的的中部。人間界以中州為中心,東面統稱為東荒,相傳東荒是人類的起源地,天地洪荒的時候,人王就是在東邊誕生,後來才繁衍到中州各處,世人為了紀念人王,就把東面稱為東荒。東荒的面積比中州還要大,和中州不同的是這裡的國家相對比較穩定,維持在一個比較平衡的狀態,不像中州那樣曾經由統一的邊緣再次四處分裂。東荒作為人類的起源地,也是修真歷史最為悠久的地方。這裡有著成千上萬的修真門派和修真世家,有著最古老的的修真大派,也是一直以來最多修真者飛昇的地方。一直以來,傳說中三王的墓穴就在東荒的大地之上,所以一直有著無數的修真者,甚至天界的仙人在群山和險惡之地來回穿梭,尋找機緣。東荒和大夏之間相隔何止千萬里,沒想到由試煉谷裡面兩日的路程,出來竟然會跑到東荒來,試煉谷到底連通是一個什麼地方。究竟有多少入口?羅洪也不想多想,自己最希望去的地方還是南嶺。那種奇異的感覺越來越微妙,隱隱中感覺在南嶺有著一個自己刻骨銘心的人。問清楚了方向,最近的大城市是東荒最大七國的楚國都城。羅洪摸了摸懷中的靈石卷軸,是時候換點靈石了。

    靈石,大部分都是通過礦山開採出來的。靈石是天地混沌分化的時候,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打量天地元氣被困在一個地方,時間長久了。這些濃郁的天地元氣就和周圍一些特使的物質結合在一起,縱使這些靈石被開採出來,天地元氣也已經結合,不會重新飄散。靈石對於尋常百姓沒什麼作用,但是對於皇室和修真家族很是重要。不少皇城的守護大陣就需要靈石來驅動,能夠不依靠靈石驅動的大陣少兒又少。對於修真者來說,在修煉的時候有靈石的幫助。自然事半功倍。靈石的種類也很多,有著各種的屬性和各種的的品質。大部分相差不多,但是也有一些罕見的珍貴品種。千萬年來,靈石一直在修真界和皇室中間流通,已經形成一套完整的比對方案,針對不同的靈石有不斷的兌換比例。兌換靈石的商舖也和銀莊一樣出現。只是靈石商舖的風險遠遠高於銀莊。一般都是一些龐大的門派或勢力在經營,而且也對相對比較集中在一些大城市。羅洪身上的五十萬靈石卷軸,是當日和呂齊在拍賣會的橫財,只不過還沒捂熱就被寒潭的人劫殺。然後再重司馬不言的手中拿回來,進入試煉谷之前。羅洪一直帶在身上,又被五個散修搶走。散修死在銀蛇之下,靈石卷軸失而復得,最後就是被軟禁,沒有被搜走。羅洪這兩個月一直都是狼狽不堪,知道自己修為還低,要保命就要多一些手段。武器,護甲,靈藥,這些東西都要錢。越是靠近楚國的都城,人流不斷增加,各種人流不斷增加增加,其中修真者也在增加。大部分都是合體期以下的弟子,羅洪刻意的低調,連小獸也變得乖巧,一直趴在肩膀上沒動。楚國是為東荒七個大國之一,已經五百多年的歷史,楚國建都至今一直沒有搬遷,數經戰火以後,規模反而日漸龐大,但是城中心已經數百萬的人口,周圍還有兩千萬的人口在供養著這城市。城市的規模過於龐大,很多地方都沒有城牆。這是東荒南都最大的三個城市之一,基本東荒所有的較大修真門派都在這裡設有分點。羅洪從高進身上搜來的一些靈石已經用光,進入都城第一時間就是尋找靈石商舖。攬月閣在都城有三個店舖,而且名聲很好,羅洪輕易就找到其中一家。羅洪踏進靈石商舖,立時感覺到有一股細弱的神識在自己身上掃射。商舖的夥計並沒有因為羅洪一身破爛而有所怠慢,神色十分恭敬,羅洪卻感覺到店裡的夥計有點神色不安的,如臨大敵。接待的夥計是個尋常人,年約四十,接過羅洪手上的靈石卷軸,眼中一絲詫異閃過,但是神色自若,道:「不知道客官有什麼要求?」羅洪看著夥計的神色,心中稍安,起碼這個靈石卷軸真的能換到東西,乾咳一下到:「你幫我把這靈石卷軸換成四張十萬的靈石卷軸就可以。另外的就給我換成高階的靈石。」羅洪知道十萬普通靈石換成高階的靈石可能就只有幾十顆,攜帶很方便。「客官稍等,上茶!」夥計退下,立時有人奉上茶水的糕點。羅洪留意一下四周,店裡除了兌換靈石,還有不少特殊的高階靈石和道符出售,羅洪都瀏覽一遍,自己對於道符沒有什麼研究,但是能感應到道符上面精純的元氣,顯然都不是凡品。觀察之間,夥計已經再次過來,手上拿著兩個袋子。羅洪接過,大概的瀏覽了一下,除了四張小一點的靈石卷軸,另一個袋子裝著十八顆靈光流溢的靈石。這些靈石屬性不同,但是在所有地方都能兌換成普通靈石。羅洪想了一下,道:」你們最近有沒有拍賣會?」羅洪需要一些特殊的炒料來煉製一些簡單的護甲和兵夥計神色一變,盯著羅洪半響,到:「最近本行的商品不多,暫時沒有拍賣會,如果有的話自然第一時間通知客官。」羅洪眉頭一皺。攬月閣的舊歷是每個月都有拍賣會,現在怎麼修改了。但是對方臉色不善。顯然還有別的原因,也就點點頭離開。夥計一直看到羅洪的背影消失,神色才鬆下來。櫃檯後面的門口閃出一個人影,一臉的精明,臉色顯得很是著急,向夥計甩了個眼色。退後後堂。夥計一愣,沒想到一向大門不出的掌櫃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趕緊回到後堂。掌櫃手上拿著一個靈石卷軸。問道:「這是你兌換的?」夥計臉色一白,勉強穩住聲音道:「是屬下兌換的,屬下反覆比較,這卷軸不是假的,屬下可以保證………」「我沒說這卷軸是假的,兌換的人呢?」掌櫃不耐煩的打斷問道。「那個客人走了.」夥計一愣,難道自己看走眼?「那個人張的什麼摸樣?」夥計趕緊把羅洪的相貌形容了一遍。掌櫃低頭不言,神色陰晴不定。「掌櫃,要不要我派人去把他找回來?」夥計在旁邊提醒。掌櫃不答。「掌櫃的,那位客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夥計跟隨掌櫃已經二十多年,很少看到掌櫃會這樣猶豫的。「你看看這靈石卷軸的時間的簽發地址。」掌櫃把手上卷軸遞過來。「三個多月前,大夏。啊!」夥計一聲驚呼,「難道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你說的相貌和上面發送過來的情報很相似,只是那個人絕對不可能在這裡出現。」掌櫃的臉色陰沉。「情報上面說這兩份卷軸一共分給崇倫派的兩個弟子,其中一個已經葬身試煉谷,另一個在龍四海和崇倫大鬧之後已經消失。難道他來到東荒了?」夥計道。「你接待的那個人相貌不是後來消失的那個人,反而像消失在試煉谷裡面的另外一個。」掌櫃的臉色也有點不肯定。「什麼!」夥計感覺到喉嚨中有東西卡著一樣。聲音都變了不少,「要不要我們通知總部?」「如果這個人不是總部要找的人這個責任誰來承擔?」掌櫃問道。「龍四海已經和總部的人鬧翻了,還大打出手傷了不少人,臧龍山莊的人已經來到這裡,如果我們不上報,臧龍山莊的人過來鬧事,我們一樣要承擔責任,更何況這人如果被別人認出來,將來追究起來,一樣是我們的責任。」,旁觀者請,夥計在旁邊提醒。掌櫃恍然大悟,自己這裡接收了這張卷軸,自己就和這事脫不了關係,連忙吩咐夥計去追趕,自己在原地心神不寧,不久,夥計返回。掌櫃盯了夥計一眼,夥計搖搖頭。「他有沒有說他在哪裡落腳?」「他沒說,不過他提及想參加拍賣會。」夥計後悔不已,自己三十多年的眼力算是白練了。掌櫃沉吟一下:「你去找人把那人的畫像劃出來,叫所有人分散出去尋找,派人通知總部,聯繫其他兩個分點,把這個情報告訴他們,我們如果找不到人,他們也逃不了責任。」夥計躬身退出,一臉的敬佩,掌櫃不愧是掌櫃,這個時候還想著拖其他兩個分點下水,罪不責眾,希望有幫助,手腳也沒停止,連忙去找畫師。羅洪離開靈石店舖,在人群中兜了不少地方,傍晚的時候才找了個客棧住下來,握了握手上的兩個袋子,心中不禁踏實起來,有錢的感覺真好。去南嶺的事情也不急在這一兩天,還是先把自己要的東西準備好,免得路上又被別人虐待。只是自己新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一般的拍賣會都是要請柬或令牌才能進去的。賭場,羅洪一笑,當初呂齊也是在賭場裡面贏來的,當時自己還奇怪呂齊的狗屎運怎麼轉了,想不到剛剛踏出拍賣場就被劫殺,呂齊的賭運看來是越來越差了。這傢伙在崇倫應該過得很不錯,羅洪搖搖頭,揮去腦中的煩惱,踏出了房門。銀月賭坊是附近最大的賭坊,也是整個都城最大的賭坊,圈起來的地方連成一大片,前排是賭坊,後面的房間吃喝嫖玩一條龍服務的延伸下去,甚至再最遠端還有義莊,只要你有錢,生老病死都可以在這裡渡過。賭坊面前有個高高的牌坊,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大字,字跡隱隱含有破碑而出之勢,一看就知道是大師之手。進入大門,八個巨大的客廳,有甲乙丙丁的號碼排開,裡面每一個大廳都有著過百張的賭桌。上面的各種牌具都有。整個大廳都在一種刺激和瘋狂的氣氛之中,在這賭桌上面。轉眼之間就可以讓一個家庭破碎,妻離子散。羅洪對於賭錢沒有多大的興趣,踏進丁號大廳的一剎那,就有兩道神識來試探自己,自己如同*裸的站在對方前面一樣,這種感覺也只有修真者才能感受到。另外還有十幾道凌厲的目光,顯然是那些隱藏在人群中的貴人的保鏢。大廳之中修真者不少,顯然都沒有人敢通過道法來作弊。羅洪抬頭望向左邊。賭桌上面是骰子賭大小,其中一個衣著華貴的公子正在滿臉興奮的握著拳頭喊道:「小,小,小,小」面前壓著的不是元寶,而是厚厚的一疊銀票。莊家喝道:」買定離手,開。三三五十一點,大。」「再來。」公子滿臉的不服,已經連續三把十一點了,手中另一疊銀票再次狠狠的拍在桌面小字上面。羅洪看的是公子旁邊伺候著的年老僕人,羅洪和僕人的眼光一觸,心中一顫。如同大熱天掉進一個冰窟一樣,全身冰涼,心臟瞬間的停頓,羅洪連忙把頭轉到一邊,心臟猛烈的跳動起來。如同要從胸口破體而出,賭場裡面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修真高手?賭場怎麼可能允許這樣一個人進入?

    羅洪把自己手上的靈石換了一疊銀票。在大廳之內隨意的亂逛,不敢在太靠近貴公子和老僕人的賭桌,其他的修真者也有意無意的遠離那個賭桌。賭場裡面除了賭徒和莊家,還有幾路特殊的人物。第一路是收集情報的人,賭場是一個最容易讓人激動的地方,也就是最容易暴露一個人真性情的地方,平時的鐵漢子在這裡可以為了一文錢而搖尾乞憐,平時的節婦也能為了贏錢而不顧廉恥,在賭桌前面的人才是最真實的人,這個地方收集的情報最為準確。第二路人就是要做買賣的人,這類人很講究眼力,真正能不看外表來判斷一個人的財富,然後是綁票還是設局就由個人而定。第三路的人就是來放貸的人。賭場裡面的那種氣氛,最容易讓人在借錢的時候很快下定決心,因為周邊都是無數的金錢往來,平時看起來很龐大的數目,在賭場裡面永遠感覺是很少的。第四種就是羅洪這種人,來尋寶的。在賭場裡面,一個人輸掉的絕對不僅僅是金錢,當你不斷輸錢的時候,你也就輸掉了運氣,信念和信心。特別是當一個人輸的太多,當他連信心都輸掉了,他最大的恐懼就是不自信,他就會不惜一切要再賭,除了要贏錢,還要贏回自己的信心。平時的家人,親情,愛情,在一個失去信心的人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都可拿來換賭本的。賭場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賒借免問。雖然賭場是很多慘劇發生的原因,但是賭場絕對不會承認,賭場一直都是真金白銀的往來,至於你這些錢財的來源它是不管的,它也不會接受各種拿來典當的子女家人和一些特殊的財物,因為這些東西難以處理,經常都和人命有關,影響很壞,賭場一直都是謀財,不是害命的地方,這條底線在很多有規模的賭場都存在。既然賭場不接受典當物,那麼就會有一類人來接受這些東西。「這份地契,我要兩百萬兩。」一個白衣書生走到牆角,手裡握著一張發黃的白紙。牆角上面坐著一個老頭,身材消瘦,兩撇八字鬍子,口裡叼著煙斗,沒有參與賭桌,反而是做的一個小板凳上面,看到書生的說話才張開眼睛,單手接過黃紙。「孫公子,你這套房子已經太舊了,值不到兩百萬兩。」八字鬍子把黃紙遞還給面頭大汗的書生。「你說多少?」書生問道,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和八字鬍子交易。「五十萬兩。」八字鬍子嘴角吐出一個煙圈。「胡老頭,你不要乘機壓價,我孫慶也不是第一次和你做買賣了。這宅子在文武街,就這地價也不止五十萬兩。」書生怒道,這老頭每次都是拚命壓價。「孫尚書權傾朝野,我胡某一介草民,斷然是不敢欺負孫公子的,老夫做生意一向是白紙黑字,童叟無欺,孫公子不滿意可以去找別人。」胡老頭神色不變。書生轉身離開,和幾個相熟的買家商量幾次。臉色陰沉,重新再回到胡老頭前面。胡老頭還是抽著煙斗。煙圈一個接著一個的吐。「一百五十萬兩。」書生咬牙道。「六十萬兩。」胡老頭把煙斗在凳子上面叩了幾下,重新裝上煙絲,這大廳之中,自己報的價還有誰敢多往上加,「孫公子不滿意大可到外面典當行去試試。」書生臉色漲紅,自從上次自己尚書父親派兵以追回家中失竊物品為由,一連圍剿了三家當鋪,這都城裡面就絕對沒有當行敢收自己的典當物。只有這個胡老頭,自己父親從來沒有追討過典當物,只是一次比一次狠的揍自己。「再添點。」書生哀求道。「六十五萬兩.」胡老頭正眼都沒書生一眼,有錢人,官宦子弟,不過如此。羅洪一直在旁邊看,像這種事情在賭場裡面每天都有發生。見怪不怪。自己要的是拍賣場的請柬或者拍賣場貴客的令牌。只是這些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第一天走投無路的人典當的東西不少,其中不乏珍寶只是都沒有令牌。第二天羅洪搭進賭場大廳,竟然看到昨天的書生跪在地上,想著胡老頭不斷的哀求:「胡老爺,你行行好,你把昨天的宅子地契還給我。那是我祖傳的,我家老頭說了不拿回來就打斷的雙腿。」「哎呀,孫公子太客氣了,老夫一向是樂善好施的,既然孫公子要贖回去。自然是可以的。」胡老頭身同感受,滿臉的悲楚。「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孫公子感激涕零。「你拿兩百萬兩來贖。」「你昨天才給我六十萬兩,今天怎麼要兩百萬兩?」孫公子全身發抖。「這宅子坐落文武街,靠近皇城,地價至少就一百萬兩。」胡老頭道。孫公子面容一抽,直接暈了過去羅洪由丁字大廳轉進丙號大廳,掃了一眼,竟然能看到昨天那個貴氣公子和老僕人。那貴氣公子依舊在豪賭,只是運氣欠佳,每次壓下去的票額不斷增加,在他對面的竟然是一個美貌的莊家。旁邊的老僕人依舊只是在一邊侍候,掃了羅洪一眼就轉過頭去。羅洪在八個大廳之中來回走動,才真正見識到銀月賭坊為什麼是都城最大的賭坊,竟然連大夏一些地方的賭法在最後一個大廳中也有,而且還有不少中州打扮的人士圍在旁邊。丁字大廳內,孫公子已經不在,胡老頭繼續在閉目養神。羅洪繼續走進丙號大廳。「我要抵押。」大廳中貴公子手上舉著一塊牌子。老僕人剛要說話,遇到貴公子眼睛,立時把話嚥了下去。附近有不少人盯著那塊牌子,卻沒有人上前。羅洪靠前一步,還是沒看清貴公子手上的牌子,隱約之間彷彿有一層霧氣掩蓋在牌子上面。「這位兄台,你感興趣?」貴公子在賭場之內已經有不少時間,和不少借貸的人打過交道,看見其他的人沒反應,只有羅洪靠過來,馬上很熟絡的打招呼。羅洪看了旁邊的老僕人一眼,見對方沒有表示,點點頭道:「我要看一看那個牌子。」「行!」貴公子很爽快的把牌子遞過來。羅洪和對方手上一觸,立時分開。羅洪一愣,有點難以置信的打量了貴公子一眼,旁邊老僕人眼光一閃,羅洪連忙低頭去看手中的牌子。牌子是一個方形的玉珮,一共分為三層,外圍是暖玉,再內一層是一個微型反而鳳凰雕刻,整個鳳凰細緻生動,在鳳嘴的位置卻是一個空洞,顯然其中還有一個嵌套的東西,已經被別人取走。整個玉珮採用巧八刀雕刻而成,利用圖案的一些凹凸位置把兩塊光滑的玉石嵌套在一起,絕對是一等一的精品。羅洪把玉珮觀察了兩邊,也沒有發現有什麼霧氣。這等名貴的玉珮絕對不會是拍賣會的令牌。「咋樣,兄弟報個價?」貴公子顯得不耐煩。羅洪掃了老僕人一眼,忍住笑意道:「這塊玉珮雕工還可以,但是用料普通,而且年久失修,顯然佩戴的人沒有怎麼專心保養,其中最值錢的中間部分已經缺失,若是完好價值另論,現在只能值十萬兩。」一番話說完,羅洪都不由臉紅,自己對玉珮沒有什麼經驗,只能胡編,意思就是我故意壓你假,你不賣就拿回去。貴公子卻呆著沒有反應,半響,一咬牙道:「成交。」反倒是羅洪一呆。成交?十萬兩白銀能換到手中的玉珮?難道對方很討厭自己手上的玉珮?貴公子抓過羅洪手上的銀票,直接走出了大廳。「兄台。祝你好運。」旁邊一個人拍拍羅洪的肩膀笑著走開。羅洪知道這人也是在賭場內來購寶的,已經和那些賭徒做過好幾次交易。這玉珮絕對是個燙手的東西。離開賭場,羅洪就感覺到背後有人在跟著自己,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閃躲,才擺脫那些人,回到客棧,推開房門,屋子裡面已經坐著一個人。正是賭場內貴公子的老僕人,原來一直留在房間內的小獸卻不見蹤影。對方竟然能輕易的找到自己?自己已經確認玉珮上沒有特殊的印記了,「前輩好,晚輩和你家公子是鬧著玩的,前輩別見怪。」羅洪玉珮放到桌面上,反正都要歸還對方,還不如直接點。「你能認出我家小姐的身份。你的六神識修煉到第二層了吧,年紀輕輕能練到第二層很難能可貴。」老僕人沒有接過玉珮,反而拿起茶壺往自己的水杯之中倒茶,如同在閒聊一般。「前輩過獎了,晚輩的六神識只是皮毛…….」羅洪猛然醒悟,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被對方套話了。在賭場之內。羅洪從貴公子手上接過玉珮,隱約間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這股香味不是來源香料,而是一股少女的體香,和貴公子手指相碰之間。對方的皮膚絕對不想看起來的那麼平常,反而是光滑的。羅洪修煉六神識之時短短的兩個月。嗅覺的觸覺都有不少的提高,對於貴公子的性別本來還沒有把握,想不到老僕人直接承認,還套了自己的話。「前輩是何方高人?」羅洪退後一步。「你既然能修煉六神識,我還以為你是文家的弟子,但是你既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證明你這六神識是偷學的,昆岡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鬆散,連你這等修為都能偷到六神識的道法。」老僕人的聲音顯得有些怪異,低沉的聲音也顯得有點刺耳,像捏著嗓子說話一般。逃!羅洪身影已經是最快的了,眼前人影晃動,兩個黃黃的眼睛出現在眼前,羅洪眼前一黑,這老僕人的六神識修為可比老嫗溫紅玉高明多了,羅洪再次暈過去。

    「你就不能刷刷牙嗎?」羅洪道,葉高柔的舌頭伸過來,羅洪自然要把舌頭伸出去,只是這味道也太臭了。張開眼睛,羅洪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房間的地面上面,房間裡面蠟燭高燃,把房間照的通明,沒有人,卻有一個小獸在地上不斷的嘔吐,雙爪不斷的擦抹著舌頭。羅洪瞬間反應過來.滿臉通紅,罵道:「你個流氓,難道你就不能用別的方法叫醒我?你跑到哪裡去了.」羅洪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自己意識清醒,也能感受到周圍的一切,卻偏偏不用運用身體和四肢,只有嘴巴能說話。旁邊的小獸也是一臉的噁心,誰他媽的是流氓,用別的方法叫不醒,一定要自己用舌頭舔,而且還把舌頭長長的伸出來回舔自己。「你別吐了,趕緊來救我。」羅洪看著小獸還在旁邊嘔吐,不由的大受侮辱,老子的舌頭難道比你的還要臭?小獸站起來,直接爬到羅洪身上,雙爪搭在羅洪的雙肩,嘴巴對著嘴巴,情深款款的和羅洪雙目對視起來。羅洪看著小獸那幽幽的眼神,如同女人把一切都奉獻以後的那種眼神,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再也受不了,連忙把頭轉到一邊,避開小獸的眼光,罵道:「你幹什麼,咦,我的頭能動了,再來。」羅洪反應過來,眼睛腫發出熾熱的光芒,那種強烈的渴望感覺讓小獸一個寒戰,差點從羅洪身上掉下來。房間內,一人一獸深情對方,燭影下,人壽的身影黏在一起。「你怎麼會解開這道心鎖?」羅洪轱轆的站起來:「你以前由深淵上過山莊?」心鎖是六神識第六層神識裡面的道法。小獸一屁股坐在地面,揮揮小抓,不斷喘氣,這一次消耗不少。「做得好,出去賞你快靈石。」羅洪知道現在不是追究根源的時候,在房間內不斷搜索,自己懷中的東西被搜出來就擺在桌面,其中那塊玉珮卻不在,把自己的東西拿回來,羅洪再在房間內翻抄,自己被抓了起來。怎麼樣都要找點賠償。小獸也加入搜尋行動。「這傢伙是果然文家的人。」羅洪看著自己找到的令牌,再次確認自己的猜想。羅洪在山莊上面逃跑是見過不少山莊的令牌。一眼就能認出來。「不會吧」羅洪拿著剛剛翻出來的一件衣服和拂塵,輕輕的靠近房門,點穿一個小洞,外面燈火通明,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這傢伙是個太監,我們現在在皇宮裡面。」羅洪看著小獸。小獸摸摸腦袋,點點頭。羅洪一陣無語。這傢伙能聽懂人語,怎麼就不會說話?「現在怎麼辦?」羅洪問道。小獸提起雙爪,輕輕的向前邁步,「我自己知道是要逃跑,問題是我們出去就會被抓了。」皇宮裡面的修真者一定不少。小獸指了指羅洪手上的衣服。「你要我穿這個?」羅洪看著手上的太監衣服臉都綠了。小獸雙手抱在胸前,很期待的點了點頭。…………………「你是那個房的,在這裡幹什麼?」守衛攔住太監。對方手裡握著一把拂塵,懷裡還抱著一個奇異的小獸,小獸很不安分的雙爪捂著肚皮的在太監懷裡扭來扭曲,「回將軍,小的是給…給皇后送寵物過去的。」太監揮了一下手中的拂塵,恨不得狠狠把懷中的小獸揍一頓。「你新來的嘛。皇后的寢宮在後面,你走錯方向了。」守衛很負責任的給太監指了一條明路。太監這才反應過來,太監是不可以隨意走出皇宮的。懷中的小獸瞄的鳴叫了一聲,安分了不少。難道真的要硬闖了?太監突然收斂心神。「這裡怎麼回事?」一個身披盔甲的守衛首領走過來。「回林將軍,這個新來的太監給皇后送寵物。走錯了地方。」「我剛好要去後面巡查,我順便把他帶過去吧。」姓林的將軍大手一揮。就在前面引路,太監也只能在後面跟著前進。「時候沒到,你出來幹什麼?難道事情有變?」兩人一路暢順無阻,直到花園拐角的地方林將軍才壓低聲音發問。太監不答,因為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這裝扮也太假了,五品太監哪裡有資格拿著拂塵。」林將軍繼續訓道,「你這次出來有什麼情報?是不是文家那個老不死回來了?」林將軍突然停住腳步。難道是那個老僕人?太監連忙點頭。「那個老不死的確是個大問題。不過我們也有辦法對付他了。你去到皇后那裡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們得手以後直接走。」林將軍指著遠處的一個建築道:「裡面就是後宮,我只能巡查到這裡,你自己小心。」太監點點頭,繼續前進。一路上,不少宮女穿著艷麗,還時不時的挑逗太監懷中的小獸,小獸也很乖巧的做出各種可愛表情,讓不少宮女為之不捨。只是靠近最大的那棟建築,周圍宮女的裝扮明顯要高檔很多,行動舉止也都文靜不少,不少宮女對小獸很敢興趣,卻沒有人敢圍過來觀看。「你來這裡幹什麼?」宮殿門口上面掛著一塊大牌匾,門口一個宮女擋住太監問話。「這是外國使者進貢的靈獸,皇上吩咐小的帶給皇后鑒賞。」太監恭敬的道。宮女臉色一喜,皇上已經很久沒來這後宮了,今天突然派人送來靈獸,莫非皇上對皇后回心轉意?連忙進去稟報。「你一會進去找個理由讓我留下來。有人要作亂,這是我們逃出去的機會。」太監對著懷中的小獸吩咐。小獸只是瞇著雙眼很享受,沒有做出反應,太監剛要有所反應,宮女已經出來,太監連忙重新低頭。「皇后吩咐你把靈獸帶進去。」宮女道。宮殿之內,屏風後面,常常高椅上面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雍容華貴,身披金羅蹙鸞華服,正是大楚的皇后。旁邊依附著一個少女,和皇后面容有七分相似,年齡卻相差不少。「母后,文叔叔的事…….」少女道。「一直以來,你都要私自出宮,這次還把公主玉珮給典當了,越來越不像話了。」皇后訓斥道,「外面進來的是皇上面前的太監,你如果還懂事的話就就不要再說了。」少女眼睛一紅,低下頭。皇后心痛的摟住少女,道:「那些修真的人從來不把朝廷放在眼裡,你文叔叔就算說話也不管用,你父皇這次把你遠嫁,就是為了拉攏那些修真派,母后也沒辦法幫你做主。」少女把頭埋進皇后懷中哭泣起來。「回皇后,皇上派來的太監已經帶到。」太監抬頭,看著面前在抱頭痛哭的母女,有點奇怪,怎麼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還不跪下?」旁邊的宮女提醒,皇上身邊的太監也會狗眼看人低了,知道皇后不得寵,仗著自己在皇上面前的身份竟然不肯給皇后下跪。「免禮,皇上命你送了什麼過來?」皇后也不是第一次被怠慢,何況目前最主要的還是別的事情,皇上既然肯派人送寵物,沒必要再起事端。太監心中一喜,道:「皇上知道皇后和….和公主心情不好,特意命小人給皇后送來靈獸一隻,以供娛樂。」小獸有點不情願的扭扭身子,擺出各種可愛姿勢,看著太監翹起的嘴角,心裡詛咒了一萬遍。這個太監太沒規矩了,怎麼會在太后面前自稱小人?旁邊的宮女心裡罵道,只是注意力很快就被小獸吸引。「這個小獸很可愛,是哪裡來的。」皇后笑著問道。「這是中州大夏國的稀有靈獸,能通人言,不單摸樣可愛,還力能博虎克豹。太后如果不信可以找個老虎來試試……」太監淘淘不絕的介紹靈獸的各種奇異之處。太后懷中的公主已經停止了哭泣,目不轉睛的盯著太監,眼中流露出困惑的神色。「是你,你是賭場裡的那個人。」公主上前一步,拔掉太監頭上的帽子,露出羅洪的本來面目,「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有何居心?」羅洪聽到賭場二字,立時反應過來,難怪眼前的人覺得臉熟,這不就是賭場裡面的貴公子嗎?「公主息怒,我給你送玉珮來了。」羅洪連忙解釋,手伸入懷中,卻再也掏不出來。這才想起玉珮不在自己身上。「玉珮呢?」公主問道。「公主息怒,這玉珮說起來和我也有一段淵源,我給你慢慢說……」羅洪連忙打岔道。「有刺客!」公主的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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