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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卷 小千世界 238 殺人 文 / 梁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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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是誰!」那粉衣女子看到突然出現的羅洪幾人,心下一驚,開口喝問」「。手裡卻是暗暗扣住了一柄飛刀樣子的法器。白河卻是直接拿出法器便向這那女子殺去,張武緊隨其後,胖子和趙黑子卻是柿子挑軟的捏,拿起法器就向旁邊打坐恢復的另外兩人招呼而去。羅洪在最後卻是心下一喜,順手把那剛被燒為飛灰的中年男子的儲物袋伸手一抓住,才又拿出從白河那換來的五彩琉璃扇。

    羅洪也是打定注意要好好體驗下中階法器,靈力往扇子裡一送,頓時便心下把白河罵個半死,這死傢伙怎麼不說明白這鬼扇子需要這麼多的靈力*控,這一下自己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吸力在自己體內吸個不停。差不多五分之一的靈力一下就灌輸到扇子裡。五彩琉璃扇本來灰白色的樣子頓時變得晶瑩剔透起來,慢慢的便再次用靈力引導變化,變為火系靈力,大手一揮,一道不亞於當日白河*控的火光像那女子射去。那女子果然不一般,嘴裡唸唸有詞,手中狂掐了幾個法決。頓時一陣粉色的霧氣便從四周聚攏而來。羅洪只感覺自己一陣心神差點失守,趕緊默運清心法決。

    心中不斷咋舌,這女子的奇妙法決還真是厲害,不但能隱藏自身位置,而且可以起到防禦的作用。竟然逆天的還可以用來攻擊敵人的心神!好在剛才此女一對三。否則自己不查之下還真有可能著了道。「咯咯咯今天是小妹不好,幾位就放了小妹吧。小妹可以送些法器和靈石補償。怎麼樣?」此女看到不敵,便向圍攻自己的幾人拋了個媚眼。卻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好啊,那你收起防禦和法器吧。我們幾人便罷手。我們也是為財。」白河開口答道。那粉衣女子掙扎片刻,手中悄悄扣住一枚符咒,卻也散了自身的防禦和*控的法器。羅洪正想收了自己的法器,卻看到白河和張武不約而同的,不但沒收回法器,反而更加加大了催動的靈力。只見粉衣女子頓時便身首異處,慘死當場。羅洪心中一陣發涼。看來自己還是太嫩了點啊,心中頓時唏噓不已。

    此時。胖子那邊也輕鬆的結束了戰鬥。只見胖子手中抓了兩個儲物袋,興奮之色溢於言表。幾人匆匆打掃了下戰場,為了怕有心之人查到蛛絲馬跡。幾人燒掉了屍體。又打亂了此地的靈氣,便匆匆找了一處略微安全的地方,便圍在一起準備分配戰利品了。此次倒是大豐收了。不但每人分到了三四十塊低階靈石,而且低階法器、符咒每人也分到了兩件。剩下的卻是一張中級符咒,六件中級錐形法器,一本叫御風訣的功法。看到那中階符咒,羅洪便兩眼放光。卻是剛才那粉衣女子手中暗扣的那張,也是之前那粉衣女子獵殺那中年修士的符咒鳳凰神符。心中便打定注意,一定要得到此物,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剛才的威力自己可是親眼看到。於是搶先開口道:「我只要這符咒吧。剩下的你們分吧。」

    幾人互相看了看便也不再說話,雖然知道這符咒威力巨大,可剩下的東西同樣也只得擁有啊。羅洪順利的拿到了符咒。御風訣只有風系靈根才能修煉,雖然幾人眼饞。可卻也修煉不了,只能叫趙黑子放棄了分配權。拿走了此功法。剩下的六件中階錐形法器張武三人各分了兩把。羅洪並不是看不上剩下的東西,只是心中略一思索便放棄了,那中階錐形法器明顯和剛才那中年修士自爆的那把是一套的。現在毀掉一把,威力自然大減,而且目前練氣期五層的自己也只能*控其中一把,可以說有點雞肋。至於那御風訣自然一開始羅洪就知道是好東西,不然剛才那三人也不至於為此苦苦追殺這中年修士了。可既然自己得到也根本無用,頂多就是去換取一些靈石。還不如分配給趙黑子,落個人情划算。

    分配完畢之後,幾人不放心那有神秘禁制的地方被人發現,於是便又原路返回,用一些巨石堆積起來,掩蓋了原來的入口。這才稍稍放心的繼續離開。

    幾人慢慢的向幽冥澗裡面探索,隨著慢慢的深入,遇到的阻力也慢慢變大。好幾次都受了傷。而且得到的東西也不盡如人意。加上幾人帶來的補給也所剩不多。於是,幾人合計了一下,便打算結束此次幽冥澗之行。離開了幽冥澗,白河還好,其他幾人卻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一連在漆黑一片,而且危險重重的地方呆了那麼久,羅洪覺得再待下去自己肯定得要瘋掉。胖子更是不顧形象的癱坐在地上,懶洋洋的瞇著眼睛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看著幽冥澗入口不遠不大的坊市。稍稍恢復的幾人便在胖子的提議下準備閒逛。除了白河對此興趣之外,其他幾人都是興奮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這個。這次幾人收穫不小,胖子這活躍的傢伙便忍不住的拿出自己攢的一些靈石和法器開始和坊市一些修士交換起來。

    可惜,卻如白河所說,這坊市只是練氣期弟子的場所,自然沒有什麼好貨色。無非就是一些低級的功法和丹藥、符咒之類。逛了一圈,羅洪給自己購買了一些常用的療傷丹藥之外便再也沒有興趣。逛完不大的坊市,在白河的催促下,幾人便駕起飛劍朝門派飛去。這次幾人可幾乎都是滿載而歸,尤其是羅洪自己,不但得到了威力巨大的黑凰神符,還得到了自己嚮往已久的五彩琉璃扇。雖然第一次使用過此扇,自己對此並不是相當滿意,可還是興奮不已。除此外。幾人也都得到了許多的靈石,這對於在門派每月發的那麼一塊半塊的幾人來講。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離開了此地,幾人都是心情大好的往門派急速飛去。

    在自己的石屋裡。羅洪摸了摸腰間的儲物袋,心頭暗喜,這次還真是收穫不小。不但得了些許靈石、材料。而且竟然還換來了白河的那把五彩琉璃扇。更是得到了能凝聚黑色鳳凰的中階黑凰神符。這次雖然冒險了點,可收穫確實豐厚。不過如果天天都來這麼一次,可也受不了,羅洪苦笑一聲。清點完自己積攢的戰利品,羅洪好不容易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便開始了每日枯燥的打坐練氣。修行無日月。一轉眼,羅洪已經來到師門第十個年頭了。千葉術也已經到了第九層的頂峰。張武最是了得,竟然已經衝到練氣期第十二層。這讓幾人都是大跌眼鏡。可因張武性格冷傲,幾人問了許久也只得到了一個運氣好的答覆。胖子也已經是練氣期十層修為,只有趙黑子一個還在練氣期八層徘徊。

    這幾年,幾人也和白河去過幽冥澗幾次,可惜運氣確實不好,只是獲得了一些低級靈石和練氣材料。而且有一次幾人在裡面竟然遇到了成群的遊魂出沒。嚇的幾人更是再也不敢進去。最近一段時間,羅洪心情大好,完全是因為十年之期的到來,也就意味著父親馬上要來師門了。這十年時間。自己要麼是因為修煉,要麼是外出去幽冥澗。也只是幾年前一次路過棗林鎮去家中呆了三天時間而已。這次父親要來,怎麼能不心中激動。有時候羅洪心中也有些懷疑,這十年來為何吳如法都沒來找過自己麻煩。後來一次無意中才從傳功弟子馬雲那裡打聽到,幾年前師門突然派遣了一批築基期弟子前往天都國會合其他幾大門派在第一大派古月山莊的帶領下去調查魔道入侵的事情。從而一直在外面沒有回來。

    更是連和自己父親交好的葉起師叔也一起去了。難怪自己在門派這麼多年都沒有看到過葉師叔。

    還有另外一個對羅洪來說相當高興的事情,師門馬上要進行練氣期弟子的大比了。師門大比每十年舉行一次。會挑出一批優秀的弟子著重培養,而且對於在大比中獲勝的弟子更能獲得優厚的獎勵。這讓手裡有中階法器的羅洪心中頗為意動。這天打坐完畢。幾人便又聚集到了張武的石屋裡。還是胖子第一個開口道:「喂,我說哥幾個。聽說這次師門大比。可是和以往不一樣。這次獎勵的東西裡可都是高階貨色。不管是法器還是符咒。而且據說被師門看重的人還能獲得師門的重點培養,師門還會酌情發放築基丹!」「築基丹?」這次就連一向話不多的趙黑子都被大大震撼了一把!要知道,這築基丹可是對於練氣期弟子突破築基期的重寶!幾乎能增加五成的成功率。當然,突破到築基期後,自身的壽命便能從一二百歲突破到三四百歲。這對於修士來說,無疑便是致命的誘惑了。只是因為這築基丹如此逆天的功能,也因此相當難以煉製。只有結丹期修士才可以用丹火加上相當珍惜的天材地寶才能煉製成功。也正因為如此,才導致只有一些稍有規模的門派裡數百年的積累才能有點存貨。幾人聽到胖子聽到的消息時,無疑都是大吃一驚。羅洪心中卻是暗自腹誹,門派這次如此做,卻不知是何用意?

    「嘿嘿,哥幾個,我可是已經幫你們都報了名了。大比在三日後開始呢!可都注意點。」胖子又是一個消息拋出,讓其他三人為之一愣。

    羅洪實在憋不住了,問道:」不是還有三個月嗎,怎麼會提前了?」看到張武和趙黑子也一臉期待的表情,胖子也感覺拿捏的差不多了,才幹咳一聲說道:「嘿嘿,這可是我花了好幾塊靈石才換來的消息。據說啊,幾年前,有一些從比鄰天都國的寒月國來的魔修,個個都是築基水準,在天都國裡分散開來四處屠戮我國修士,這些魔修專挑軟柿子捏,一遇到厲害的硬茬就靠自身高明的遁術溜之大吉。」胖子看了看幾人聚精會神的聽著,便又是得意的乾咳一聲繼續道:「剛開始啊,天都國這些修士都沒在意。可是。也怪這些魔修命不好,竟然無意中擊殺了古月山莊裡一位元嬰期長老的寶貝孫子。人家那元嬰期老怪出手,這魔修還不乖乖受死啊。於是。便在這元嬰期老怪的搜魂術下,天都國眾門派都發現了一個可怕的陰謀在慢慢形成!」喝了口水,胖子又說道:

    「那便是,寒月國已經在這幾年裡被第一魔道宗門煉魂閣統一了。這之後貪心不足的煉魂閣便把注意打到了我們天都國了。嘿嘿,這也是門派為何這次會大出血來舉辦這屆門內比鬥的原因了。不過啊,依我看,事情雖然嚴重後,可對於我們並沒多大影響,天塌下來不還有個高的頂著嗎。師門裡不是還有一位元嬰期的祖師爺嘛。嘿嘿!」說完。胖子便悠然自得的坐在了石凳上喝著茶。羅洪心中聯想起馬雲給自己說的事情,看來這次事情不一般。並沒有胖子說的那麼輕鬆。吳如法和葉師叔都出去了好幾年了,一直沒回來。可見此次事情並不簡單。幾人本來大好的心情,聽了胖子這麼一說,頓時便興趣索然,加上大比時間本就臨近。於是幾人便各自回屋開始做最後的衝刺。羅洪在自己石屋思索半天,可還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閉上眼睛開始打坐。

    羅洪在練氣期第九層已經停滯了一年半了。按道理說,在幾人從外面購買的一些增加真元的靈藥。對於這個很普通的第十層的突破並不是什麼難事。這便叫羅洪大為不解。不但煉氣毫無效果,而且每次感覺快突破第十層的時候都會感覺到胸部一陣羅名的疼痛。可當自己散掉靈力的時候便又沒有了絲毫感覺。除此之外。倒也沒有其他異常發生。著實讓羅洪想的腦子發疼。

    三日後,門派弟子大比正式開始!胖子一大早就猴急的在土院門口等著幾人,不停的四下張望。終於,四人到齊後便一起向這五行門比鬥場行去。這比鬥場是其實也很簡單。是十座用化石術拘泥成石做成的幾十丈大小的石台。

    幾人在胖子的帶領下來到了土院弟子集合的地方。這時候陸陸續續的其他四院的弟子也開始往這裡集中。每院都有一名結丹期弟子帶領。羅洪抬頭看了看自己土院這個十年沒看見過的結丹期修士。只見這人一身灰衣法袍,頭髮披散著到了半腰間,瘦削的臉龐看起來彷彿大病初癒。年紀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一雙看起來渾濁的眼睛卻時不時的突射出道道凌厲的目光。讓人不由的心裡發寒。「喂,看見沒。那位就是我們土院的結丹期前輩馬狂。據說我們那位傳功弟子馬雲就是他的子侄。別看才三四十歲模樣。我告訴你們,其實他都已經是三百來歲的老妖精了。嘿嘿。」胖子用嘴撇了撇土院的那位結丹修士。壓低聲音對著羅洪幾人說道。

    「哼!」那位結丹修士馬狂悶哼一聲。羅洪頓時感覺腦袋發暈。差點站立不穩。這結丹修士的實力也太恐怖了。深深低下了頭。用眼角偷偷漂了漂這個肇事者胖子,只見胖子已經痛苦的冷汗直流,偏偏還不敢大聲呼喊,只得強忍住,那臉上的肥肉因為疼痛不停的扭曲並哆嗦著。

    給了幾人一點小教訓,那位馬狂倒也沒再難為幾人。隨機便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幾院的弟子身上。看到人差不多到齊了,便冷哼一聲開口道:

    「今日參加比試的總共為練氣期弟子八百七十人。都是練氣期六層以上的弟子。為了公平起見,練氣期六層到十層為一個比鬥層次,十一層和十二層的為一個檔次。如果遇到低級修為者對高級修為者比試中勝出,則原有獎勵加倍!如果勝出者修為超出對手太多,則降低獎勵!抽籤決定比試順序。哦,對了,此次因為金木火三院院主有事外出,所以此次比試就由我和水院的田師妹主持了。」說完,馬狂彷彿已經虛弱不堪了,閉上眼睛便不再說話。

    那位被稱為田師妹的結丹修士苦笑了一聲。只得看了看場中鬧哄哄的弟子開口道:「現在開始抽籤吧。一二為一組,三四為一組,以此類推。如果出現單數。那麼抽籤輪空一人。直到決出最後五十人為止!比鬥中可以出現傷,但不允許下死手!」話音剛落。便看到場地中原有的一個巨大的籤筒,被一團紫氣包裹著。在幽冥澗有過深刻記憶的羅洪可不相信自己就能用靈力探測出籤筒的東西。果然。不一會便看到身邊有探測過的修士傳來陣陣的悶哼。按照次序抽過了簽,自己還好抽到了三百五十九,還能順便觀摩下前面幾對的比賽。幾人聚集到一起後互相詢問過,才知道,張武和趙黑子

    竟然都是在四五百之後了。只有胖子不知道算運氣好還是壞,竟然抽到了一號!

    此時的胖子已經是練氣期十層了,對手卻只是個練氣期八層的弟子。胖子一上場就看著對方奸笑不止,彷彿一個*賊在看著黃花大姑娘一般。那弟子倒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壯著膽子竟然先出手進行了攻擊。胖子看著對面那弟子*控著飛劍刺來。直接給自己先罩了土系防禦罩。然後才慢悠悠的也掏出自己的法器,卻是那把用三目血蛛煉製的低階法劍。看來胖子是有心想羞辱對方了。羅洪心裡如是想著。果然,胖子和對方慢慢的在空中對上了法器。一時倒也不分上下。當然這是胖子的有意放水了。

    「哼,不知死活!」張武在一邊冷哼了一聲。顯然看不起胖子如此做。正當羅洪想著這話的時候,旁邊那邊果然出現了狀況。那練氣期八層的弟子竟然心機深沉,看胖子實力太強,竟然示敵以弱。利用胖子自大的性格,慢慢的引導著胖子只是單純的進行飛劍的拚鬥。而這個時候的死胖子,為了移動的便利。竟然連土系防禦罩都給放棄了。看準機會,那練氣期弟子捨棄了空中*控的飛劍,右手偷偷祭起了早都藏在袖中的一枚中階靈符,正是當年張武在對付三目血蛛時用過的火雷符。

    這一次性的火雷符本就威力巨大。加上胖子倉促之下起罩抵擋。當然得吃了大虧。只見胖子已經衣衫盡毀,連頭髮都毀了七七八八。看起來光禿禿的好不難看。而且體內已經受了輕傷。根本不能再施展多少靈力。一時狼狽之極!

    四周圍觀的修士頓時哄堂大笑起來。胖子看到如此境況,也顧不得傷了。強自壓下傷勢,提起被震散的靈力。先趕緊給自己加了一個土系防禦罩。先遮住丑再說。這時候的胖子已經幾乎要發狂了。這次不但沒輕鬆幹掉這個比自己低了足足兩層的弟子。而且差點陰溝裡翻了船。而且現在雖然重新控制住了場面,可剛才的人也丟大發了。最主要的是當時被門內很多弟子看到了自己光潔溜溜的身子。而且其中有很多門內的女弟子!

    雙目噴火的胖子,單腳一踏,地裂術和地刺接踵而至。當對面那弟子慌忙防禦時,胖子又時祭出了自己當年在幽冥澗得到的那錐形法器。只見那法器在空中盤旋了幾圈,便時隱時現的朝那弟子射去。「噗!」對面那弟子祭出的幾層水系防禦層彷彿一點作用沒有就被胖子那錐形法器輕易穿過,然後從那弟子腹部劃過,便看到那弟子腹部頓時血流如注!臉色蒼白。只得一手按住傷口,一手對胖子行了個禮。認輸下場!

    胖子這時才收了法器。抹了把被燒的發黑的臉。咧著一嘴大白牙對著羅洪幾人一笑。便癱坐在地上。看來剛才也是被驚得不輕!

    比鬥進行的很快,因為都只是練氣期的弟子,因此,上去的兩人要麼相差太大而迅速輸掉,要麼因為對方有強勢的法器而輸掉。很快便到了羅洪自己了。現在的羅洪早都不是當年的羅洪了,這些年在幽冥澗歷練過多次。早都變的格外的冷靜和機敏。跳上台去。看著對面那只有練氣期七層面帶無奈之色的弟子,羅洪還是客氣的行了禮。那弟子看起來頗為年輕,一副書生氣。看其緊張的神色,就知道平常並無多少打鬥的經驗。羅洪心中稍稍放下了心。有了胖子剛才的教訓,羅洪可不敢托大。直接拿出自己的看家法器五彩琉璃扇,注入靈力轉為火系攻擊。輕輕一揮,一道比幾年前施展強大數倍的火柱靈活的猶如空中飛舞的火蛇一般向那弟子衝去。

    果然,那弟子看到威力如此巨大的火蛇衝來。臉色大變,急急忙忙的先給自己加了三層水系防禦罩。正準備施展法器的時候。覺得不放心。又裡裡外外加了數層水系防禦罩。才略覺心安的拿出自己的初階法器。那弟子的法器卻也怪異。雖然只是初階,可似茶壺一般的法器。卻能施展出威力巨大的水系法術。這讓羅洪在控制住場面的同時大感興趣。只見空中一水一火互相擊撞,空中有水汽產生馬上又被火蛇蒸發掉。久久僵持不下。這讓羅洪大感驚訝,對方的只是初階法器,而且修為也沒有自己深厚。卻能和自己僵持不下。看來對方這法器也不簡單啊。

    果然,對面那弟子看久久僵持不下。頓時大吼一聲」分!」。羅洪心中大驚。

    只看見空中急速旋轉的茶壺法器在聽到」分」時,竟然一分為二,壺蓋竟然單獨飛出,急速變大,彷彿一面盾牌一般。從空中擋住了羅洪攻擊的火蛇。而那水壺卻在空中盤旋了幾次。又開始了剛才的攻擊。而且威力比剛才更大。竟然將水靈裡凝聚成一隻水晶一般的花朵。在空中泛著五彩斑斕的光芒,看起來十分妖艷!那花朵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開始綻放,每綻開一朵花瓣,便會自動脫落,變成一隻錐形的利箭靈活無比的朝羅洪射去。

    羅洪心中鬱悶無比,看來這法器並不是初級法器。有可能是中階或者高級法器都不一定。怎麼這些傢伙都這麼喜歡扮豬吃老虎啊。鬱悶歸鬱悶,手裡也不能閒著。扇子一揮,從紅色變為土黃色。羅洪大吼一聲」起!」。羅洪四周便圍著自己身體拔地而起五面土黃色的光柱。只見土黃色光柱剛一立好,那一瓣瓣的水系攻擊利箭便也到了身前。水箭和光柱一遇到一起。便看到水箭彷彿悍不畏死的蟻群一般,洶湧不斷的衝來,雖然土黃色光柱能穩穩的擋住不落下風。可那水箭卻也毫不停歇的一波接一波。羅洪臉色一變,只得暫時放棄控制這琉璃扇扇出的土系防禦光柱。開始雙手結印施展自己的壓箱底功法千葉術!

    看了看膠著的場面。估計得自己硬抗一下那部分水箭才能施展完千葉術,隨後便給自己先加了一道木系防禦光罩。然後開始準備施展千葉術中威力最強大的」千葉亂舞」。正在施法的羅洪,心中本就估算好了就算自己硬抗一兩下水箭應該沒有大礙。卻不曾想到,自己施法的時候。那些水箭順利的破了琉璃扇釋放的土黃色防禦光柱,接著便是自己最後一層木系的防禦光罩。接著便是」噗」一聲。那一道水箭已經刺進自己的身體。

    只覺得眼前一黑。

    那修煉時突破十層時的一樣的痛楚迅速襲上心頭。接著一口黑血噴出。看著離自己不遠的第二道水箭。羅洪心中泛起了前世深深的無助。雙眼一黑,便倒地暈厥過去。看到如此情景,那在看台上的馬狂皺眉輕」咦」了一聲。一揮手便打斷了那弟子施展的水箭,連同空中綻放的水一般的花朵也都同時消散。那弟子心頭一震,臉色蒼白。轉身對著馬狂深深的行了一禮,便收了法器退到一邊。馬狂看了看身邊的那水院的田姓女修,見到對方也是若有所思。只得宣佈那弟子獲勝,便不再說話。

    胖子幾人看到羅洪當場昏厥,頓時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看到馬狂已經宣佈了比賽結果。也顧不上什麼禮儀。趕緊上台扶了羅洪就往石屋飛去。一旁的張武也是如同馬狂一樣,露出了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態。心中實在不明白,這傢伙身體再差勁,也不至於挨了一下高階法器發出的水箭就重傷昏厥吧。回到石屋,張武和趙黑子兩人都因為馬上要開始比試。所以只能先趕到比賽現場等候比試。只有胖子一人心急火燎的圍著昏迷不醒的羅洪轉個不停,嘴裡不停念叨著」怎麼辦、怎麼辦」。

    突然,石屋外禁制一閃,石屋裡便多出了一個人。不是那馬狂還是誰!

    「咳,他怎樣了?」馬狂輕咳一聲,看了看躺在石床上的羅洪開口問道。

    「啊,是祖師爺啊,這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回來後我檢查了身體,也沒看到什麼傷。而且連攻擊的那水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真是奇怪。身體看起來很健康啊,可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唉……」胖子因為緊張羅洪的情況。也顧不得害怕這結丹期修士的威壓了。馬狂用靈力探查了下羅洪的身體。眉頭卻是越皺越深。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他叫羅洪?你可把你知道的他的事都說與我聽。他的生死可就靠你說的信息了。」

    胖子一聽這話,先是一驚,再是一喜。看來這馬狂還真能救羅洪了。於是趕緊把自己和羅洪相識到現在的一些事都說了出來。幾乎連羅洪平常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衣都告訴了馬狂。馬狂卻是越聽也沉不住氣,心想這胖子也不知道挑重點說。於是出言再次詢問道:「剛才你說你們去過幽冥澗,可曾遇到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另外,這羅洪可有什麼仇人?」胖子一愣,心中暗罵不已。這幽冥澗異常的事情可太多了。這叫自己如何說。不過關係到好友羅洪的生死,也只得回憶了下幽冥澗的事情,把自己認為異常的都說與馬狂聽。說到仇人。胖子卻是一口就說到了吳如法。

    「吳如法?可是那張老鬼的弟子?」同為結丹初期修士的馬狂稱呼吳如法的師傅為張老鬼,可胖子卻不敢。恭敬的低頭回答道:」是張祖師的弟子。」

    馬狂聽到肯定得回答,在石屋裡走了幾圈,便盯著胖子喝道:「那張老鬼可難纏的緊。不過吳如法已經是築基期的弟子了。怎麼會欺負一個練氣期的弟子。而且還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胖子也聽不大明白馬狂的話,只得解釋了羅洪和吳如法兩人的關係。當初胖子入門的時候可是和羅洪一起來的。而且十年的生活,也大概瞭解了羅洪的一些事。

    聽完胖子的話,馬狂卻又犯了難。不知道該不該救這小子。他可不想為一個練氣期弟子惹上那張老鬼。心下思索了片刻,便來到羅洪床前。

    看了羅洪片刻,才深深歎了口氣。雙手一揮。一片青luse的光暈便把羅洪籠罩起來。對著胖子說道:「他是被人用靈力鎖住了身體裡隱藏的一處經脈。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上他自身這麼多年來打坐練氣,已經把這條經脈徹底忽略掉了。因而這條經脈現在已經嚴重萎縮。這次比鬥,恰巧比靈力侵入到這裡。所以才會這樣。不過。就算今日不出現這種問題。他這輩子已會因為此問題而築基無望。因為練氣期所用到身體的筋脈不多。所以影響不大。可築基期全身的經脈都要經過煉化。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就算他在有生之年能煉化了這萎縮的經脈,估計到時候壽元也所剩無幾。哎!」胖子已經被馬狂的話已經嚇呆了。他是幾人中對羅洪的事知道最清楚的一個。現在聽到馬狂如此說。才更加知道了這吳如法的惡毒。心中替羅洪憤恨不已。看了看馬狂,胖子諂媚一笑:

    「嘿嘿。祖師爺已經結丹了。想必處理此事應該問題不大吧。」馬狂看了一眼胖子,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不說我處理這種問題有多麼費事。就是光得罪這張老鬼我也得罪不起。這張老鬼可是半隻腳踏進結丹中期的人了,而且為人性格乖張。喜怒無常。我勸你們還是別亂生事,畢竟一旦翻臉,門派可不會為了幾個練氣期的弟子而得罪一個結丹中期的高手。至於羅洪,我已經控制住了那處發作的經脈,只要不在突破功法,他倒也和常人無異。」說完,馬狂便自顧自的離開了,看來是鐵了心不打算趟這趟渾水了。讓胖子著實暗惱不已。胖子看著石床上臉色發白的羅洪,唉聲歎氣的坐在旁邊,靜等著羅洪醒轉。

    羅洪微微睜開眼睛,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看著旁邊驚喜的胖子,心下不由的一暖。

    胖子噓寒問暖後才唾沫橫飛的給羅洪講起了剛才馬狂來過的事情。更是一筆帶過的講了馬狂說過的情況。雖然如此,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羅洪一歎,看來自己防範了十年吳如法,還是被對方得了手。好在目前自己身體倒也暫時的沒有了性命之憂。傍晚十分,大比後的張武和趙黑子才回到了石屋。此時知道羅洪情況的幾人,已經沒有了比試勝利的喜悅。

    倒是羅洪早知道會有此一天。出言安慰了幾人不必太多擔心。

    已經輸掉比試的羅洪,後面幾天為了安慰幾人,只得強壓下心頭的煩躁。天天堅持著去看三人的比鬥。趙黑子贏過兩場,第三場對上了一個十二層的師兄,乾淨利落的輸了比賽。張武因為本就是練氣期十二層的修為,雖然其中對上了一位同時十二層的弟子,可那層出不窮的法器和臨場應變的機智倒輕鬆贏了比賽,而且一路竟然衝到了最後的五十位弟子的排名中,不前不後的排到了三十名的位置。幾人都是祝賀不斷。

    只有胖子雖然也靠著犀利的法器走到了最後的角逐,可惜卻也遇到了一位十二層的弟子。胖子因為法器厲害,最後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大意之下被人家翻盤。氣的更是咒罵連連。值得一提的是,這其中幾人竟然看到了多日不見得白河,竟然也靠著那把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三玄琴脫穎而出,擠進了排位三十五名。讓幾人都是大跌眼鏡。之後便是門派發送獎勵,趙黑子和胖子各得了一些靈石和低階法器。張武竟然得到了一把弓箭樣子的高階法器。而且竟然被眼高於頂的馬狂收為了記名弟子。只等築基成功便正是拜師。不過卻也被馬狂單獨命令住到了土院山峰那只有築基期弟子才能住的洞府中去了。看來馬狂很是看重張武。

    幾人最後和張武小聚了會,送走了張武,頓時唏噓不已,十年期幾人一起入了山門,可如今張武已經達到了如此成就,胖子和趙黑子還好一點,羅洪自己一想到自己今後無法突破,只能老死在第九層便苦笑不已。心中失望之極。

    三個月後,思緒繁雜的羅洪便看到送新弟子入門的父親。

    已經二十歲的羅洪,再看到略有老態的父親,再一想起前世的種種。眼前一酸,喊了聲爹,便久久不能說話。羅浩憐愛的看著羅洪,看到羅洪如今這般穩重成熟,不由的老懷安慰。父子兩人在羅洪的石屋中彷彿有說不完的話。各自說起了這些年的過往。當羅浩提到自己母親最近身體不太好的時候,羅洪心下又是一酸。前世沒能力好好照顧母親,可這世有了能力卻沒機會照顧母親。心中的無力感讓羅洪久久不能釋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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