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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卷 小千世界 237 斗 文 / 梁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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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那位練氣期弟子又是一拍儲物袋,從其中飛出了一把小小的古琴樣子的法器。羅洪就聽到旁邊給自己介紹的那位弟子和風驚叫一聲」三玄琴」。羅洪暗吃一驚,自己這三年來一直都在著急提升自己的修為,這法器卻是所知不多。自己和其他三人也就只有一把飛劍,而且現在練氣期五層的他們。對當初的三目血蛛打造的飛劍也已經大為不滿了。暗暗想到,這下張武怕是要輸多贏少了。果然!張武也是吃了一驚,根本都不知道這古琴樣子的法器是幹什麼用的,這可怎麼打。只能被動的在不遠處重新加了一層土黃色光牆,希望能有所抵擋。「吱!」只見那弟子雙手輕輕撫摸了下那古琴樣子的法器,那法器便突然變的和真正的古琴一般大小。那弟子雙手斜抱著古琴,冷眼盯著張武,左手抱琴,右手五指對著張武在只有三條琴弦的古琴上一掃。」吱吱」之聲不絕於耳。彈出的卻並不是古琴優美的琴音,而是地獄惡鬼慘叫的聲響

    只見張武痛苦的抱著頭,身子也開始搖搖晃晃。臉上除了悲涼、無奈、不甘,更多的卻是怨毒。羅洪心中一緊,這張武為何會流露出如此神態,著實費解。看來這張武還真是如自己所想那般,是個有故事的人啊。想到這裡。羅洪不由的一陣冷笑。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面。那難聽的」吱吱」聲依舊響個不停,張武痛苦的已經完全失去了對靈力的控制。那由靈力*控的土黃色光牆也散去了。不過不是被對方打破,而且張武自己不能控制自身的靈力才自己散去。這種詭異的情況不由的讓場內圍觀的人心中一凜。羅洪暗暗想著。這古琴可真不簡單,竟然能無視土系光牆的防禦,直接傳過去。看來以後也得搞幾把趁手的法器。不然功法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家法器的厲害啊。

    這種情況其實很好理解,就好比你功夫再高,也搞不過菜刀!「承讓!」那位弟子看到張武沒有了反抗之力,便也停下了手中*控的古琴,那古琴沒了靈力的輸入,便由變成了小玩偶一般大小,被收入到儲物袋中。張武這時已經沒有了說話的力氣。看到比鬥結束。胖子和趙黑子急忙衝上前去詢問傷勢。羅洪卻知道現在上前去肯定落不了好。看到張武沒什麼大事,也就站在一邊等著幾人。心高氣傲的張武肯定受不了這等羞辱,所以肯定是要馬上回石屋的。果然,胖子剛要開口,張武就喘口粗氣冷哼了一聲。接著便理都不理胖子幾人,搖搖晃晃的獨自往自己院落的方向走去。「哎呦,我說我這暴脾氣,我還就不信了。呔,我跟你比比。提前說好,可不准用那什麼鬼琴了!」胖子一看張武受挫離開,眾人都圍著自己幾人,且主要是對面的那傢伙修為也和自己幾人差不多高。心下也暫時把張武比鬥失利歸結到對方有好的法器。因此死要面子的胖子才心下稍安,朝著那弟子便喊叫著。

    「哼,我不用三玄琴也能打的你滿地找牙。」那弟子冷哼道。「報上名來。我看看是什麼小鬼這麼難纏!」胖子看到對方如此傲慢,更是氣得肥肉亂顫。對面的弟子似乎被胖子激怒了。也不廢話,直接一拍儲物袋。廢除了一把羽扇,對著胖子就是一扇。一道紅光就向胖子射去。

    「哎呦,你這傢伙怎麼這麼多法器,沒天理啊……」胖子慘叫著連連躲閃,手裡卻也不閒著。控制著自己的飛劍迎向了那道紅光,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頓時傳出。成功的抵銷了紅光,胖子的飛劍卻也變的略微暗淡。

    胖子大為肉痛,惱火之極。大吼一聲」地刺!」只見那對面弟子則神色一變,腳下略微浮起,卻遲遲不見地刺刺出。立刻反應過來上了胖子的大當。頓時怒火沖天。雙腳剛剛踏地。卻見胖子單腳猛的一踏地面,施展出自己的拿手好戲地裂術!「轟」練氣期五層的胖子此時的地裂術已經完全是當年獵殺三目血蛛時威力的好幾倍。只見那對面的弟子臉色潮紅。雖然沒有被地面彈起,卻也生生受了這一下攻擊。頓時氣血上湧,體內靈力翻騰不休。

    「好!」「好!」圍觀弟子看到這連贏兩場的弟子吃了暗虧,頓時大聲叫好。羅洪搖頭苦笑,看來出頭的椽子先爛,這話一都沒錯啊。不過對於胖子的這小聰明羅洪倒是挺欣賞。「想不到我白河今日在你這死胖子手裡吃了大虧,我記住你了。哼哼,五行之火起!」這白河卻也夠狠,強壓住體內凌亂的氣血,手中的羽扇再次一扇,這次卻是一道火光直*胖子而去。胖子一時得意忘形之下,看到火光襲來,嚇的肥肉一哆嗦。趕緊就勢一滾,連忙撐起了一道土屬性防護罩。雖然姿勢難看了,可也總算躲過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胖子的土屬性防護罩總算是搖搖晃晃的頂住了火光,正準備出口譏諷幾句時,卻只見對面的那白河冷哼一聲,抹了抹嘴角的一絲鮮血,手中的羽扇再次加大了靈力的輸出。七八道火光接連不斷的沖胖子*去。

    胖子頓時頭上冷汗直冒,連忙大喊認輸。可這襲來的火光卻依然近在眼前了。

    羅洪苦笑著搖搖頭,看來這有法器和沒法器確實是實力差別太大。現在這場面,自己如果不出手,胖子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了。也管不了這裡的比鬥規矩了。

    「師兄還請手下留情!」羅洪邊開口邊衝向前去,雙手捏了一道法訣,施展出千葉術凝結出片片落葉。把胖子包裹起來使勁一拉,玄之又玄的把胖子拉出了那火光的攻擊範圍。那白河看到胖子被人救走。也趕緊冷靜下來,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剛才被怒火攻心,一時失手,差別讓場面失去了控制。看到那白河沒有繼續出手。羅洪心下稍安。

    「羅洪待王大富多謝白師兄停手之恩。」羅洪看到白河停手,心中卻也對此人好感大生。「哼,白河也多謝羅師弟援手救了這死胖子,不然一把火燒成了烤乳豬,我卻也要受了連累。」羅洪心裡暗笑不已,看來這白河冷雖冷,卻也不是一個難以相處的人。明顯的是刀子嘴豆腐心吶。自己以後正好在法器方面也要多請教請教此人。「你……呀呀呀。氣死我了!」胖子咬牙切齒的在羅洪身後喊著,可卻一直不敢上前,敢情也是被打怕了。

    羅洪拽了拽胖子,這裡圍觀的人太多。看來也不適合和白河多聊。心下也想著張武的傷勢。於是便拉著胖子跟白河告了聲罪,三人駕起飛劍就向自己石屋飛去。

    羅洪回到石屋簡單招呼了幾句張武他們,幾人疲憊了一天,一夜倒也無話。幾人便各自打了招呼便返回了自己的石屋。第二天一大早練氣結束,幾人又聚集在張武的石屋裡。「嘿嘿,張師弟啊。你傷的怎麼樣。昨天我可是給你報仇了啊。」胖子恬不知恥的給張武陪著笑。羅洪聽完大翻白眼,心裡暗自嘀咕,要不是我昨天出手,你可真就像白河說的已經變成烤乳豬了。

    張武現在一身傷已經略有好轉。人也看起來輕鬆了許多。睜開了雙眼,臉色略有緩和,望了望房間幾人。才低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幾人已經很努力了,可是還是很弱。」羅洪看的出張武話中的蒼白。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便開口說道:「你已經盡力了。靠功法我們並不比誰差!只是這白河身上法器不但多,而且威力強大,只是不知道昨天那古琴樣子的法器是怎麼攻擊到你的。」羅洪其實昨天回去也思考了半天,肉眼看到只是隨著琴聲的傳出,張武便不能支撐。可怎麼也想不到這古琴的攻擊方式。看著也不想靠聲音來攻擊的,不然圍觀的人也早都跟著遭殃了。

    張武聽了羅洪的話臉上變又浮現出惡毒的神色,彷彿還是不能釋懷。冷哼了一聲才說道:「此法器是依靠法器把靈力進行壓縮,成為跟絲線一般大小,且不帶任何屬性,因此不但攻擊力比一般法器強,而且在攻擊過程中也沒有明顯的攻擊痕跡去判斷,所以頗難防禦。不過,等我們修煉再高幾層就好了,就能依靠比對方高的修為簡單的判斷出來對方靈力波動的痕跡。」羅洪聽到這裡心裡卻是一驚,這張武果然不一般,竟然對此攻擊法器瞭解如此深。而且也早早知道破解之法!就是不知道這張武和吳如法有沒有什麼關聯。想不明白羅洪倒也不便胡亂猜測,接著便望了望幾人。才把自己昨天的想法告訴了幾人。原來昨天羅洪回去後,別萌發了想要結交白河的想法,此人雖然也只是練氣期五六層,可法器符咒卻著實不少。而且為人倒也的確值得結交一番。

    「結交白河?喂喂喂!我說羅師弟,你沒搞錯吧,他可是差把我變成烤……」說到這裡,胖子發現自己說漏嘴了。連忙止聲。趙黑子還是一切隨意的態度,低頭雙手撐著下巴,無神的看著石桌。張武臉色變了幾變,心中好像也在做著某種決斷。終於還是一咬牙,狠狠的道:「我同意。」「喂喂喂,我說張武,他可是你的仇人,你怎麼能……」胖胖急急的分辨道。「你閉嘴,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都不懂,你乾脆回家吧!」張武一張嘴就是一大串的呵斥!不待胖子反駁,羅洪就輕笑著說:「張武說的沒錯。你們兩個人呢?」胖子看了看張武又看了看羅洪只得沮喪的頭同意。趙黑子更是沒有意見了。「那好吧,這兩天我先去找白河聊聊,然後再介紹給你們。希望我們能有所收穫吧!」張武也是意味深長的了頭。卻是胖子和趙黑子一臉茫然的看著兩人。

    羅洪心裡卻是早有計較了,這白河能在練氣期五六層水準就有這麼多的法器和符咒,必然有自己的過人之處。或者說簡單,就是有自己的小秘密。自己幾人這三年一直閉門造車。現在猛然才發現自己和別人相差甚遠啊。

    所以為了彌補實力的不足,也只有去搭一搭白河的這條線了。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羅洪待第二日打坐完畢後便尋到後山找了幾個弟子打聽這白河的事情。還真讓羅洪蒙對了。這白河看起來在門派裡還是小有名氣。幾乎所有人都認識,倒也是,經常來後山比鬥,這叫別人想不認識也難。羅洪這才發現自己的確這三年白過了,苦笑著暗罵自己是被吳如法嚇破了膽。這些年幾乎連石屋都不敢出了。竟然還不知道五行門竟然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分為五大院。自己所屬的則是土院。每個院子都有一名結丹期高手坐鎮,這些結丹高手無疑都是整日在五院分配的山峰苦修,只有院中有大事發生才會出來處理。那白河是水院弟子,一路走走問問,也對虧白河的名氣不小。竟然很順利的就找到了白河的石屋。卻不想,石屋外有一層禁制,看來對方正在苦修功法或者做什麼要緊的事了。

    無奈之下只得拿出一張傳音符,低聲說了幾句,便一抬手射像石屋。不一會,便看到石屋禁制裂開一人寬的縫隙,羅洪笑了笑便閃身進入。「白師兄別來無恙,羅洪打擾了!」白河停下手中修煉的功法,看到羅洪已經站在屋裡。臉上便也笑笑,行了個禮。「羅師弟來找白某,不知可有事情相商?」羅洪看到白河這開門見山的一問,心裡略一思索。反正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便開口問道:「羅洪自入門以來,已經三年有餘,可自從上次看了白師兄的精彩戰鬥。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是閉門造車,坐井觀天!因此今日羅洪特來此。一則是有意結交下白河師兄。這二麼……」

    白河聽到羅洪說到此處便不再言語,而是大有深意的看著自己。臉上略有不愉。輕喝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這人一向不喜歡藏著掖著!」羅洪倒是有不好意思了,因此只得歉意的笑笑,接著說道:「這二嘛,是羅洪上次看了白師兄的法器,自行慚愧。所以想向白河師兄請教一下這法器一道。不知白師兄能否不吝賜教!白河聽完,臉上表情瞬息萬變!低頭久久不語。羅洪沉思片刻,想想也對,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別人沒趕自己出門已經是客氣了。便失望的搖搖頭準備開口告辭。

    不料白河卻羅名其妙的問了一句:「當天比鬥的三人,你們是什麼關係?」這就叫羅洪心中不解了,這人突然這麼一問。羅非是想要找自己幾人的麻煩。可看起來此人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啊,而且當天比鬥也是對方佔了上風。再者當日也只是一場普通的比鬥而已啊。不過羅洪還是老實的回答了幾人的關係。「既然如此,那我便和你好好說說這法器和符咒吧!」

    白河給羅洪倒了杯茶,給自己也順便添了茶水,然後才對羅洪開始說道:

    「想必羅師兄已經知道了法器和符咒對我們修士的巨大幫助了吧?」

    看到羅洪若有所思的了頭便繼續說道:「這法器符咒甚至功法的獲得方法有很多,比如在門派裡用靈石去煉器閣購買,或者去門派百里外的一些坊市去購買,或者自己用材料去訂做都可以。」說完便笑著看看羅洪,不再言語。

    羅洪心裡卻是鄙夷不已,這白河明知道自己幾人是窮鬼還如此說。這不是明白著想看自己的難堪嘛。「白師兄就別再打趣羅洪了,羅洪靠著門派救濟的那靈石估計也就只能換垃圾貨色,還請白師兄明言。」白河大笑幾聲,倒也真開口給羅洪說了實話。「其實還有一種無本的買賣,倒也能獲得一些法器和符咒之類。只是……」說道這裡白河又賣起了關子。

    羅洪心裡已經想要有罵這白河的衝動了,人在屋簷下啊,只得再次陪著笑請白河直說。

    「不知道羅師弟可聽過幽冥澗?」說完,白河便也不理羅洪。自顧自的喝著茶。

    想了片刻,自己還真沒聽過這幽冥澗是什麼地方。難道這地方和法器有關係?只得苦笑著搖頭。「哈哈,看來羅師弟幾人的確是有坐井觀天了。這幽冥澗本是一個比我們五行門還大的門派火雲門的立門之地。據說後來得罪了一位渡劫期的魔道高手。於是自然的被滅門

    了。不光是整個門派幾萬人慘死。更連整個山門都被施展的魔功毀的一乾二淨。至今那魔氣仍未消散,也因為魔氣未消的緣故,自然就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遊魂野鬼來這裡躲藏。這之後,便是一些發死人財的人開始來此尋寶了,此門派雖然被毀壞眾多,可也有一些沒有被毀掉的天材地寶和法器、功法、符咒等等好東西在裡面。」喝了口茶,白河又悠哉的說道:

    「當然,也有一些好東西可能被下了禁制。剛開始,這些人也沒太過注意這些遊魂野鬼。可是不久就開始有人紛紛慘死在這些遊魂野鬼之下。而且連屍體也被紛紛搶食。後來才發現,這些遊魂野鬼是在這沒散乾淨的魔氣裡得到了滋養,有的是慢慢壯大,有的則是發生了變異。據說裡面甚至有能抗衡結丹修士的鬼怪。總之裡面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有。也因此,此地便被修道之人稱為幽冥澗。甚至還有此門派以前豢養的一些奇獸也有部分躲過了一劫,在裡面慢慢失去靈性,變為了只知道攻擊和覓食的凶獸!」

    「總之,裡面凶險萬分。當然了,裡面也有著相當大的誘惑。其實這在門派甚至修真界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去的人也很多,可死的人更多。怎麼樣,這樣的地方你可還敢去發死人財嗎?」說完,白河便冷冷的看著羅洪。好像即希望羅洪去,又不太情願的樣子。著實讓羅洪摸不著頭腦,心中想著自己和這白河還沒好到對方關心自己生死的地步吧。想到裡面竟然如此凶險。羅洪也是犯了難,為了一法器。可把自己小命搭上了,這可也太不划算了。

    「白師兄。容我回去和其他三人商量商量。到時候還希望白師兄能多多指教。」「不送!」白河聽到羅洪如此一說,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怎樣,神情竟然冷漠了許多。一說完話便又開始自斟自酌了。

    羅洪苦笑著搖頭出了水院,一路上也是拿不定注意,卻是下定決心要和其他三人商量一番。待羅洪給其他三人說清楚了情況的時候,胖子頭就一直搖晃個不停。以至於一身肥肉都跟著顫抖不已。張武則是一臉的若有所思。趙黑子除了略有害怕倒也沒有出聲。終於張武思索再三,還是率先頭咬牙同意。趙黑子自然又是隨大流,胖子無奈之下也只得勉強同意。

    羅洪暗笑一聲,這張武還真是不放棄任何使自己強大的機會啊。「既然如此,我便去給白河回一聲。」羅洪說完別直奔白河水院去了。其實,當時從白河那裡離開不久羅洪就打定注意去幽冥澗搏一搏了。與其這樣一直在師門苦修,固然能少了很多危險,可也白白浪費了時間,一天不能提高自己的修為,一天便不能心安。要知道,吳如法現在只是因為自己一直躲藏在土院的關係不好下手,可是自己不能一輩子不離開啊。到時候還是得靠自己的實力說話。

    和白河商量了之後,四人便到了約定的這一天早早的在師門門口等著白河。羅洪害怕吳如法在師門口輪值還好一陣心驚肉跳。結果只是自己嚇自己罷了,問過才知道,這師門輪值要好長時間輪一次。

    幾人正等的不耐煩時,只見從門內緩緩的飄過來一身灰衣法袍的白河。今日白河似要出遠門故意收拾過。身上的法袍乾乾淨淨。長髮束好用髮髻插在頭上。臉上白皙,看起來倒也是一表人才。正在羅洪心中誇讚的時候,卻不想胖子在旁邊卻不陰不陽的譏笑道:「哎呦,這不是那誰嘛?那日沒有細看,今日看來,還果真是細皮嫩肉的,跟個娘們一樣。「胖子」

    「閉嘴」

    卻是羅洪和張武同時出聲。羅洪心中惱火,這死胖子也不看看場合,馬上幾人就要進入那危機重重的幽冥澗了。如果多了這個去過幾次的白河當嚮導。那自己幾人的危險可就有保障多了。如果白河一氣之下走了倒還好。可如果在幽冥澗故意帶幾人進入什麼暗藏殺機的地方。那可就死大於生了。「嘿嘿,繼續。一會等到了幽冥澗你這死胖子就知道好玩了。嘿嘿」

    白河卻是一也不生氣,對著胖子也打趣著。看到這裡。張武和羅洪都是鬆了一口氣。胖子卻是嚇個不輕。趕緊苦著一張臉給白河賠不是。似乎胖子也知道了白河的用意。幾人簡單閒聊了幾句便各自駕著飛劍向幽冥澗飛去。

    羅洪幾人均帶著興奮的神色,跟在白河身後急速的向西飛去。聽白河講過,從師門往西,駕飛劍大概兩天不到的時間,就能到一處偏僻荒涼的山澗,從一處被下了幻術禁制,防備凡人誤入的洞口進去。那便是幽冥澗了。

    幾人兩日間除了偶爾體力跟不上了就找個山頭休息一下。其他倒也並沒有耽擱時間,一路直飛到幽冥澗外的一處山頭。原以為此地少有人來的羅洪心中卻是吃驚不少,只見此地竟然人數不少。而且幾乎都是修士。不光有練氣期的弟子,而且竟然還有築基期的。「你們也別奇怪,幽冥澗裡誘惑巨大,築基期弟子來這裡也並不是什麼稀罕事,據說剛開始還有元嬰期的老怪來過這裡。」白河看到幾人吃驚不小,就出言解釋著。

    「元嬰!那還不把寶貝給找光了啊?」胖子這會卻又是恢復了貪財的本性了。雖然聽到元嬰比較吃驚,可他這表情更吃驚的卻是怕別人把寶貝給找光了。

    「哈哈,怎麼能找的光,這些來發死人財的。找走一批,死了一批,如此循環,可怎麼能找的完。哈哈。」羅洪聽的卻是這皺眉。這白河實在有些怪異,明明他自己也發過好多次死人財,怎麼一直都對別人發死人財這麼厭惡。好像要把整個幽冥澗都佔為己有一樣。「走吧。進去吧。這裡雖然也有個小的交易場所,可也沒多少好東西。大部分都是一些日常的補給用品。」白河看到四人不再說話。也就提醒幾人進去。這洞口雖說是個洞口,可卻也有幾十丈寬。害怕附近的凡人誤入進去送命。便不知道哪位好心的修士給洞口下了一個簡單的幻術禁制。這種禁制對於修真者來講都是基礎的東西,所以也沒難住羅洪幾人。待羅洪幾人進入幽冥澗後才突然發現裡面竟然漆黑一片,偶爾有遠處突然泛起一陣白光卻又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

    「喂喂喂,我說,白師兄,你可沒說這裡這麼黑啊。這看著怪瘆人的。」胖子白了半天再看看這裡的環境,還是不甘心的喊了聲白師兄。「哼,你以為你還是凡人嗎,還用我提醒?」白河回應道。

    「你……」胖子你了半天還是慢慢噤聲了。在這裡他可不敢再惹白河了。畢竟自己小命還要靠白河照顧一二。羅洪此時開啟了最大的神識,卻也只能向前探索幾十丈的距離。心中頓時明白了這裡為何那麼多人送命的原因了。就這麼幾十丈的距離,即使是練氣期十二層,如果有遊魂野鬼來進行突襲,那根本也沒有多少準備的時間。心急之下肯定要吃個大虧。胖子估計誤會了白河的意思,大大咧咧的就掏出一塊光洪拿到手上照明。「你要不想被遊魂野鬼和其他凶獸圍攻就收起來。」白河冷冷的說了一句便緩緩的向前飛去。羅洪倒是以前在家裡藏書上看到過,一些遊魂野鬼最是厭惡光亮。因此也對胖子頭,示意聽從白河的話。幾人又是行進了小半天,可能是外面修士經常來探索的緣故,幽冥澗外圍的一些好東西都被找光了。羅洪用靈石感應著地面上的一大片殘垣絕壁,心裡也是陣陣感歎,以前強大的火雲門可是否知道他們的門派如今已成為了眾修士尋寶的樂土。「你們小心,從這裡開始都有可能會出現凶獸或者遊魂野鬼,當然修士之間的殺人奪寶也時有發生。而且此地多有禁制,大家盡量不要分散。」

    白河也開始有緊張的提醒眾人。「哎呦媽呀,救我啊……救我……」白河剛提醒完,就只聽見胖子一陣哭爹喊娘的慘叫從幾人後方傳來。

    只見後面的胖子似是被什麼東西包裹住一般。往幾人身後急速退去。「沒事,是喜靈花。死胖子收斂自身靈力。」白河說完便壞笑的看著胖子出醜。果然。胖子收斂了自身靈力,那包裹胖子的黑色怪物變也消失不見了。

    羅洪聽到了喜靈花便不由的想到以前在家裡翻看父親的藏書時在一本藥書裡看到。這喜靈花最喜靈力,沒有攻擊性。而且這花的顏色也是白色的。卻不曾想這裡的環境竟然連喜靈花都變異成了如此的鬼東西。

    白河看到胖子跌跌撞撞的爬上飛劍,便又開口打趣說:

    「死胖子,還是別私自亂跑,這地方可不是好玩的。想要落地就先收斂自身靈力,不然,這喜靈花雖然沒有沒有多大攻擊力,卻因為數量繁多,困死你卻也夠了。」胖子乾笑幾聲可不敢再惹白河了。

    一路上幾人倒也看到零零散散的修士急匆匆飛過。看到幾人非但沒有停下來攀談一番,反而更加催動飛劍遠遠離去。仔細一思索便也知道,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誰都怕陌生修士給自己背後來那麼一下。不一會,幾人便發現了一處比較隱蔽的,已經坍塌的洞口隱隱有靈氣露出。不由得興奮不已。胖子自然是看到有眾人撐腰,倒也不怕有什麼妖魔鬼怪。大刀闊斧的拿出飛劍開始清理坍塌的洞口。等清理了差不多了,幾人一哄而上。爭先進入了洞內。看的白河直發愣,心中暗自腹誹不已。這些傢伙得有多窮啊。

    剛進多十幾丈遠,五人便看到東門躺著兩具已經發白的骷髏。一前一後,旁邊還散落著兩件已經暗淡無光的法器,看起來已經完全報廢不能使用了。「哼。看來最好的兄弟朋友也不能完全的相信!」

    張武似乎看出了什麼。在旁邊冷哼一聲道。誰都沒有發現,黑暗中的趙黑子臉色卻是猛的變了一變。馬上又恢復了正常。羅洪仔細用靈力感應了許久才默認的了頭,原來這兩人應該是在洞內得到了什麼好東西。後面之人在出洞的時候想要出手偷襲前面的人,可惜兩人落得個同歸於盡的下場。「嘖嘖嘖。可惜了這兩把法器都不能用了。靈氣已經散光了。」胖子說著遍用腳踢了踢腳下的一堆白骨。「卡擦」一聲響。那死了不知道多久的白骨就碎了一地。「奇怪,怎麼沒有儲物袋?」胖子忙了半天卻是仍然沒有找到兩人的儲物袋。小聲的嘀咕著。

    羅洪思索了片刻。便猜測這裡一定有第三人來過,而且很有可能,當初這兩人死亡的真正原因就是這第三人。幾人開始打量起這個山洞,這裡應該是當年這個門派某個修士的洞府了。裡面還有石桌、石凳等物。

    慢慢的羅洪便往裡走去。皺眉思索,剛才明明在這裡感應到了靈力的波動啊,雖然微弱,但卻是實實在在的靈力啊。怎麼會找不到東西呢?

    羅洪找遍了這個不大的洞府,最終把眼光盯在洞府右邊的一個丈寬的水池中。其他幾人看到羅洪的異常,便也一起跟了過來。「看來有棘手了,我們要找的東西多半在這池子裡。」羅洪皺眉道。「是啊,這鬼池子不知道裡面有什麼。不過我能感覺到有羅大的危險。」白河也是慎之又慎的頭附和道。

    「胖子,土刺!」張武想了片刻對胖子說道。「好勒,土刺出!」胖子大吼一聲,只見那池子裡的水突然噴了老高,從裡面急射出一條骷髏樣子的怪魚。張嘴就是一道黑色汁液射像胖子。胖子有了前面喜靈草的教訓,加上旁邊有四人助陣,倒也大起了膽子。一個土系防禦罩罩住自己。喊了趙黑子給自己加了一個攻擊法決便*控飛劍和這怪魚鬥了起來。

    這怪魚發出嘶嘶怪叫,雖然長相恐怖了,但攻擊單一,不多會便被胖子懶腰砍成兩半。正當胖子得意的收回法劍的時候,卻看到水池裡又緩緩的浮出一個淡淡的影子,面目只能看到兩個空洞的眼睛泛著紅光。怪叫一聲,嘴巴撕扯的已經快到了耳朵,看著好不詭異。這怪物明明是鬼魂一般的靈體,卻硬是歪歪斜斜的盯著一頂法帽。身上還套著一套殘破不堪的白的發黃的法袍。手裡拿著一把略微發著紫光的環形法器。這怪物一出來,便死盯著胖子,已經開始*縱法器向胖子攻來。

    只見那圓環形狀的法器在空中急速旋轉,空中便突然平白起了大風,慢慢的這些被環形法器聚集的風便形成了一陣陣的風刃,像胖子刮去。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怎麼靈體也能催動法器。」羅洪心中大驚。嘴上說著,手裡卻也不閒著。連忙施展千葉術凝聚成一面防護罩幫胖子好抵擋一二。只見千葉術凝聚的防護罩剛一成型便被那風刃打的化為黃光消散。「你們幾個別看了,趕緊一起幹掉這怪東西,我感覺這東西不一般。」羅洪現在已經是練氣期五層了。施展的千葉術本就已柔韌堅固見長,可在這普通風刃面前卻也堅持不了一個來回,心中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了。只怕這鬼東西的確不一般。其他三人也終於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於是,張武、趙黑子都*控器自己的飛劍和羅洪、胖子一起在空中對敵。而白河卻面帶肅容的站在一旁,顯然沒有出手的打算。「白河,難道你真打算袖手旁觀!」此時,處在下風的羅洪幾人已經快堅持不住了,這環形法器也是厲害。在這鬼物的*控下竟然跟一般修士無二。只見那隨著圓環的急速轉動,從圓環中攝出的風刃也似奔流的河水一般向羅洪幾人洶湧的射去。聽到張武急切的喊聲,出身的白河臉色變了幾變。不過終於還是出手了。「你又是何苦呢,還是早早去投胎吧。唉!」白河低聲喃喃幾句後便直接拿出了自己當初和胖子比鬥時的那把羽扇。左手執扇,右手輕撫了一下羽扇,只見原本灰白的羽扇竟然便的通紅,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

    羽扇一扇,帶著一陣熱風,一道紫色的火光已經把那靈體團團圍住。燒的那鬼物連連慘叫,連控制的環形法器也顧不得許多了,頓時,羅洪幾人的壓力大減。羅洪心中惱火不已,這性命攸關的時刻,可是不容許隊伍裡有任何異常發生,剛才如果張武不開口。這白河止不住要看好戲看到什麼時候,現在看到那鬼物被白河漸漸控制住了。這才不快的對白河發問道:「剛才白師兄如此,卻是為何?」白河沒有回答羅洪的話,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此鬼物,宜用火」便不再開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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