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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一百七十九 朱雀 文 / 獠仔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被告知這麼一個事實,香煙不是香的,白酒不是白的,對於名詞不能只作字面上理解。以前,我對此沒有過多的體會和感觸,而今天之後,我才深刻的感受到,這種讓人誤解的意外真是無處不在。

    門被我推開的那一瞬間,我的瞳孔立即擴大數倍,同時也只知道,為何自己的心跳會突然加速了。

    這一切變化,皆來自這個大陸船的動力室。因為我在這裡面,竟然看到一位風華絕代的美女,哪怕是我剛剛才沉浸在銀狐那無缺的美麗中,此時此刻亦立即的被眼前之人所深深吸引。

    皆說女人是水,而我眼前的美女卻如一團吞滅一切的火焰,無論是那勾魂碧眼,還是烈焰般的髮色,又或者是那激凸得噴火來的身材,驚心動魄般的艷火完全顛覆了女人是水這一定律,而更要命的是,此情此景下,她竟是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唯有幾縷跳躍不住的火焰堪堪掩沒最讓人遐想的部位。如是一來,使得我的心亦隨著那不定的火焰上下搖擺,無不期待著它熄滅的一刻。

    感受著我如狼似虎的飢渴目光,她抿嘴一笑,動人之處莫過於白雪般的肌膚在舉止間所流露出來的動態之美。此時我才明白,原來裸體的女人也能在舉手投足間盡顯高雅與風華……

    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羞澀與忌憚,她大方的微笑著對我說道:「你終於來了。」

    「我?」我兩眼難以割捨的從誘惑無限的軀體中向上移動,望著這雙將我僅餘的魂魄也勾去的深藍碧眼,我含糊不清的問道。

    「怎樣?我美麼?」此時輕佻的笑意浮在她的臉上,然後猶如小女孩穿上了美麗的新衣裳似的,高舉著細長玉臂在我面前轉了幾個圈,跟著停在我面前問道,「是不是很喜歡呢?」

    我強忍著痛楚點頭肯定著。

    她或許不知道,我的心臟已每隨她的身體轉動一次便加速一次,她要再不停下來的話,鮮血恐怕就要從我身上的患處噴射出來了。

    「呵呵∼!既然你都說美的話,那麼就一定是很美的了。呵呵∼∼!」

    她肆無忌憚的大笑將門外的銀狐吸引了過來,然而當銀狐走到門口,卻看到一團熾熱的烈焰從她身體噴出,而這烈焰所要燃燒的目標,就是那個與她相距不到三米的我。

    銀狐立即脫下上衣打算用來扑打我身上的熊熊火焰,然而人未至,便被一道無形的力牆擋格在外,無奈的她只能焦急的看著我一動不動的在烈火中燃燒。

    解鈴還需繫鈴人,銀狐立即衝到那位神秘的美女面前,急促的要求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請你放過他。或許是他做錯了什麼冒犯了你,如果你一定要燒人解恨的話,那麼就燒我吧,我願意代替他接受懲罰。」

    「呵呵∼∼這次來了一個女人呢。」神秘的美女好像發現新玩具似的從頭到腳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銀狐,然後猶如解開了心中一個長久的謎團似的開心說道,「白虎果然沒騙我,不同種族的神州女子也可以美得讓人心醉,連我都忍不住被她完美的外形給迷住了。」

    雖然不明白眼前的神秘美女有什麼意圖,不過從她的話語中似乎猜測到她好像看上了自己的身體,沒有更多的猶豫,銀狐脫口說道:「如果你喜歡我的身體,只要你放了他,我的身體就屬於你。」

    「嗯,美麗的女人,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只是喜歡你的美麗,而不是想佔用你的身體。當然,你著急起來的樣子也是很動人的。」神秘的美女不緊不慢的回應著銀狐,「看得出來,你很重視這個男人。願意為他付出你的所有。不過你可否知道他的心意呢?他是否願意被你一廂情願的從火中救出呢?」

    「銀狐,我感覺很好。她不是要傷害我的。」

    聽到在烈火中的我已能清晰的說出正常的話語,銀狐懸起的心終於落下。恢復常態的銀狐沒好氣的向我扔來一句:「抱歉,妨礙了你和美女的幽會,我這就離開。」跟著銀狐臉色如冰的轉身就要離開動力室。

    「這種能量,想必就是人類的負面感情吧?沒想到還是頗有威力的。不過……」神秘女子忽然原地消失,瞬間出現在銀狐面前,阻擋著她離開的道路,在嘻笑中的對銀狐說道,「剛出現在我眼前,帶著正面感情的你看起來更加美麗。」

    「你……」銀狐也發現了,停下腳步來細細打量著面前這位在赤身裸體的情況下,也能絲毫不造作的散發出無限高雅與風華的神秘女子,她從出現至今,都以非常人的認知方式在與我們溝通著。從對話的內容來看,與其說她是人類,倒不如說她是個觀測者,只不過外表長得像人類而已。這樣倒讓銀狐定下心來看看究竟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曾有一位超級強者,一再向我強調,我的火屬性能量尚有殘缺,需要補全才能達致完美。隨後這位超級強者向我提議到,去見另一位超級強者,那樣我可能就能明白到自己究竟缺乏了什麼。

    雖然我被熾熱的熊熊烈火包裹著,但這火焰不僅對我沒有半分的傷害,還讓我感覺非常的……舒服,就如全身浸泡在高溫的溫泉之中那樣,身體與火焰融為一體。

    在這種交融中,我更感應到火焰所給我帶來的不同尋常的感覺,這火焰不為毀滅而生,也不為殺戮而存,最奇怪的是,這看似能夠焚燒一切,級數上比我的無盡之焱更高的火焰,它裡頭竟透著無限關愛與保護的氣息。

    與此同時神秘女子那句「帶著正面感情的你看起來更加美麗。」迴盪在我耳邊,這一瞬間我終於明白到自己的火屬性能量缺乏的是什麼了。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火焰作為極具攻擊性的能量,它應當是毀滅和殺戮的工具,卻沒有想到它的根本是源自對生命的愛護。因愛而悔,因愛而恨,因愛而怒。我所有的負面感情因愛而生,但我的火焰中卻沒有了愛,試問這樣的火焰又怎會是完整的呢?

    只是,我應該怎樣給自己的火焰注入這種愛意?

    這時,彷彿感應到我的困惑,那神秘女子回頭朝我盈盈一笑,說道:「愛從來不需要刻意的表達,只需要記住,它是你心中永恆不滅的火焰。」

    神秘女子的寥寥數語,猶如迷霧中撒下的曙光,使我的視野豁然開朗。愛火如斯,愛不滅,火亦不滅,只需心存愛意,這宣洩心意的火焰中自然包含著愛,這就是真正的不滅之火。無盡之焱燃燒了我應有的情感,不滅之火為我補充了失去的情感,這無殘缺的火焰才是我心中真正存在的火焰。

    明白了不滅之火的道理,也清楚了不滅之火具備的無限潛力,剩下的便是想辦法如何發揮出它的威力。

    拜高力奧曾說過,天火是火焰的最強形態,只是何謂天火?以字面上的意思,那是天上的火。試想著自己抬頭仰望天空,能夠存在於天上的火……那不就是直,太陽麼?莫非天火的意思,就是讓火的高溫達到足以引發核聚變的程度,從而使得火焰具備太陽核爆的威力?這也是太恐怖了吧……

    不過也不是沒可能,回想一天前,自己還驚訝與人類操縱風的能力,竟能與整片大海相鬥。當時我還曾經暗自懷疑過,風屬性能量是否才是最強的,因為在老不死面前,我的其他屬性能量更本無法發揮出更大的威力,當時若不是身處海港之側,讓我有幸借用大海的力量,我跟本無法和老不死一較長短。

    現在看來,不是各種屬性能量無用,而是我自己太弱。倘若讓面前這位只擅火能的神秘女子迎戰老不死的話,不需半個照面,老不死便化作點點白灰。

    就這麼決定了,以無盡之焱和不滅之火的力量將自己的火焰提升至天火的威力,作為自己下一步的修煉課題。只是此刻在大陸船內,還是不太適合作過多的能量反應。

    眼下我還要弄明白一點,神秘女子為何向我發出召喚?決不是單純為了在我身上點上一團火,告訴我何謂不滅之火那麼簡單。

    於是在火焰中的我向神秘女子彎腰行禮道:「不知南靈朱雀找前來,所謂何事?」

    誠如贔屭所說,擁有不滅之火的,便只有南靈朱雀,所以我以後可以很確定的回復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誰說朱雀就是一隻鳥。只是不知道為何她能夠現身於大陸船上?還有……

    「呵呵∼!聰明的人類就是討人喜歡。」她放下自己眼中的藝術品——銀狐不管,身體化作一團火紅色的烈焰飄到我面前,露出潔白的皓齒大方笑道,「不愧是我一直所期待的人類,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解除我的困擾。

    其實事情是這樣,在三千年前,我的神識便好像遭遇到某種力量阻隔似的,再也無法與青龍,白虎和玄武進行交流,甚至也無法和極寒大陸上的高級聖獸交流。也就是說我的神識已處於封閉狀態,無法向外傳遞。這些年來,我不斷的在思索著各種導致神識被阻隔的可能,但始終無法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所以想請你幫忙,去向青龍白虎和玄武轉達我的情況,希望他們能想出一個解決的方法。」

    神龍王不是說過,四靈都被魔龍王的魔氣所魔化,成為各大陸的魔物首領麼?然而無論我怎麼看,眼前這個向我展示著無比誘人魅力的朱雀,卻是一個神智清醒的朱雀,並且從她剛剛所說的請求來看,她和贔屭一樣是遭遇到孤立的聖獸。為什麼這些發生的事情,都和神龍王告訴我的不一樣?

    對於一個絕色美女的請求,我是無法推卸的,我將從神龍王那裡聽來的話向朱雀重複了一次,只是沒想到,我的這番話倒讓一直快樂大方的朱雀臉上滿佈困疑之色。

    難道她懷疑我所說的話?就在我打算張口向她解釋時,她擺手制止了我,說道:「我並沒有懷疑你,就如你能從我的火中感受到愛意那樣,我也能從你的話中感受到無限的真誠,只是通過你剛剛所說的,我發現了許多疑點。或許事情的答案就存在於這些疑點中,我需要時間來細細思考這些。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到青龍白虎和玄武那裡,向他們轉述你剛剛對我所說的話,我相信合我們四靈之力,一定能找出問題的所在。」

    原來朱雀馬上就明白到,神龍王所說的話裡大有文章,或許一切的所有疑問的謎底就藏在神龍王的話裡。

    「朱雀,你無法跟隨我一起去尋找青龍其餘三靈麼?現在我們早已脫離了極寒大陸的束縛,進入了結界,說明你是可以離開極寒大陸的。」既然我能在這裡看見朱雀,說明許多原本存在的「定律」或許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破綻或者漏洞。

    「嗯,這你有所不知了。我之所以能出現在這裡,全賴留在這艘大陸船上的朱雀之羽,也就是我的羽毛。現在兩位眼前所看到的我,並不是我的真身,而是通過朱雀之羽所幻化出來的臨時軀殼而已,我的活動範圍也只限於動力室。因為朱雀之羽的絕大部分力量都留在保護大陸船上,用以對抗結界中的能量。而朱雀之羽的力量平常只維持在沉睡狀態,只有在必須使用的時候,也就是進入結界的時候才會被喚醒,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才能借感應到你的存在。所以,我現在也無法借助朱雀之羽的力量為你完全恢復身上的傷勢。」

    朱雀此時又恢復成一個活潑好動的女生似的圍著我邊轉邊講解道,「由於這艘大陸船是借朱雀之羽的力量建造的,如果朱雀之羽被強行帶離了動力室,那麼整艘大陸船也就毀掉了。所以我並不能讓自己的分身跟隨你一起到其餘三靈那裡,至少目前不能。」

    「朱雀的意思就是,那麼下次只要我見到你的真身,身上帶著你的羽毛就可以帶著你離開極寒大陸了對吧。」

    「嗯∼∼這個嘛,嘿嘿,原則上是行得通的。那麼,我就在極寒大陸期待著你的造訪了。唉,只能動用那麼一點點力量卻是麻煩,焚燒了這麼久,恢復的效果卻沒有半分的進展。僅僅能讓你受損的組織從新駁回,還有就是將你的骨頭還原到原來的位置,但卻無法恢復裂口的傷勢,左邊失去的手臂也無法替你恢復。」言罷只見朱雀玉手一收,那包裹著我的烈焰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朱雀望著我,好像又變回那個好奇寶寶似的,圍著我不住的上下打量著我的身體,嘴裡嘖嘖歎道:「嗯,原來男人的身體也是這般的誘人,我終於明白了女人為何會有交配的衝動,因為連我也看得心潮澎湃呢?」

    原來浴火重生這句話是真的,雖然不能完全恢復,不過至少我的樣子已經完全恢復了,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開心的呢?其實是有的,那就是看著一個的絕世美女,露出極其滿足的目光在仔細的欣賞著自己的身體。原本包裹著身上傷口的木棍什麼之類的,早已被朱雀的不滅之火盡數焚盡,所以此刻的我也和朱雀一樣,以最原始的狀態站立在她面前。

    視線沒有了烈火的阻隔,朱雀那赤裸的嬌軀又是如此的接近且無暇的暴露在我面前,直看得我血脈噴張,體內血液上下奔騰逆轉。僅是一瞬間,便在朱雀面前顯示出男人最原始的反應。

    對於在美女面前,暴露出自己的狼相,我從不以為恥,而朱雀亦十分好奇的注視著我身體的變化。倒是在一旁的銀狐對於事情發展至此顯露出莫大的震驚。不知她是震驚於我的身體恢復正常的機能,還是震驚於朱雀那對我曖mei的態度,反正,現在銀狐的臉色不是那麼自然這是一定的。

    「噢∼我知道了。」朱雀好像又有新發現似的在我面前笑道,「你是想交配了。」

    「呃……朱雀,你真的……很聰明。」

    望著眼前那晃動不止的洶湧波濤,我在額前滲出了幾滴冷汗的同時又忍不住嚥下口中過多的分泌物,同時我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朱雀首次接觸的人類。

    朱雀絲毫沒覺察到是自己的身體誘發我的衝動,而是想為我排憂解難似的指著銀狐說道:「這裡有個很美麗的人類女人,你可以和她交配呢。」

    「我拒絕∼!」銀狐無由來的怒火第一時間向朱雀提出最直接的抗議。

    「勉強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那是很不應該的。但我又想見識美麗的人類是如何進行交配的,因為據說那是人類一個很神聖的儀式。」

    望了望銀狐和我之後,朱雀開始覺得有些為難,在低頭思考的瞬間,朱雀彷彿發現了什麼似的開心的對我叫道,「不如這樣吧,既然我現在是人類的身體,而且也是美麗的女人,就讓我和你交配吧。不過我沒有交配的經驗,所以請你多加提點。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請多多包涵。」

    「哈哈∼∼」聽到朱雀這麼說,我將手搭在朱雀幼滑的纖腰上,眼睛更是肆無忌憚的將目光鎖定在她誘人的巨峰前,嘴裡應道,「這個沒問題,我一定會讓你體會到這個儀式的神聖之處,包你流連忘……」

    在我忘乎所以的時候,一個冷酷的聲音插了進來。

    「對不起,打擾二位,由於人類的交配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並且對雙方的身體狀況也有一定的要求。以這傢伙目前的身體狀況,明顯無法勝任。我想朱雀也不希望自己所期待的神聖儀式留下什麼遺憾吧。所以……」銀狐粗魯的將我橫著抱起,邊走邊向朱雀解釋道,「朱雀還是等這傢伙身體完全康復後再說吧,告辭了。」

    「等等,我知道有很多不讓身體負擔過重的……哎喲∼∼!」我正要向朱雀申辯著我可以勝任的事實,冷不防肋骨處傳來一陣揪心的劇痛,把要說說出口的話給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抱著難以反抗的我,銀狐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衝去,隨著動力室的門被重重的關上,那個滿懷希望要和我交配的美女終於被孤零零留在動力室。

    這時銀狐並未停下腳步,而是猶如躲避瘟疫似的抱著我跑到走廊的樓梯,一口氣衝到樓梯的最初的入口那裡,才願意將我放在地上。

    早在樓梯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銀狐根本沒有穿著上衣,而是露出先前在引誘時所穿著的白色抹胸。在奔跑的顛簸中,在彈力於地心引力的對抗下,兩座無限溫柔的山峰不住的拍打著我未癒的身體。再一次讓我交戰在地獄於天堂之間,體會著痛苦並快樂著的快感。

    放下我的銀狐,並沒有氣呼呼的離開,而是極其冷靜的擋在樓梯口,沒有向朱雀那樣大方的注視著我的裸體,而是背過身去冷冷的說道:「別忘了,你現在還是個重傷的病人。看到美女就想到交配,也不想想自己只比死人多那麼一口氣。」

    見我默不做聲後,或許是覺得自己語氣重了,她換回以前的口氣向我說道:「帥哥,無可否認,朱雀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絕世美女。但別忘了,在你身邊還有一個連朱雀都不住稱讚的美女呢。只要你的身體完全……」

    沒等她說完,我就從後面抱著她,緊緊的抵在她極富彈性的身體上,僅餘的右手輕柔的握著那方才讓我飽受煎熬的「凶器」上,在她耳邊輕輕的吹氣說道:「美女,別讓嫉妒的火焰蒙蔽你理性的眼睛,我下去和朱雀商量些很重要的事情,問題解決後我很快就……」

    忽然只覺得有冰涼異常的東西架在我下身暴凸的某處,讓我不得不吞下後面的話。

    「如果,帥哥你覺得問題的根本在於這裡的話,那麼不如用最直接的方法去除,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得到解決了,不是麼?」銀狐笑嘻嘻的轉過身來,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架在我最敏感的部位。

    「美女,有話好說。」我慢慢的伸出手指夾走那把讓我冷汗直冒的匕首,才敢讓自己的胸膛緊緊貼在那高聳的白色抹胸上說道,「咳咳,你也知道,這樣忍著會對身體不好的。」

    「那麼……要不要我這個美女幫你解決呢?」銀狐盈盈的笑意再度浮現在我眼前。

    除非我鐵定了心讓銀狐永遠離開我,否則打死我也不敢說出,讓銀狐作為朱雀的代用品這種話。不過既然她自己這麼說,我自然不會拒絕的。只是,怎麼這笑意看起來那麼的陰險……

    但這時候的我好像已經無法用大腦正常的思考,「當然要∼!」這三個字在這位誘人的美女面前可是脫口而出。

    只是話音剛落,我只覺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被穿上衣服,躺在先前自己躺著的床上,我記得銀狐曾經說過,這裡是她的臥室。我扭頭旁邊望了望,本以為銀狐會坐在那裡,沒想到看到的卻只有空氣。

    不知怎麼的,看不到銀狐的我,心裡竟然有些許莫名的失落。不過這份失落很快便被另一件事情所沖淡,銀狐不在,我不就能夠偷偷的遛去找朱雀探討那些神聖的問題了麼?

    就在我勉力撐著自己坐起來,卻赫然發現一位絕對讓我願意與她同寢的美女躺在我身側。不過,此時我卻不敢驚動她半分,因為這位美女正是那位把我打暈抗到床上的銀狐。

    正當我打算不驚動身邊的美女,躡手躡腳的下床時,卻發現一條繩子栓在我的右手手腕上,而繩子的另一端則套在銀狐的手腕上。

    就在我猶豫著是否弄斷這根脆弱的繩子時,聽著均勻的呼吸聲,我回頭瞥了瞥這位正在安睡著的美女。在我被三角牛所傷時,她已經連續奔波數日,而在我與老不死對戰後,她又無微不至的在旁照顧著我。若不是朱雀的不滅之火為我治癒了大部分致命傷傷,恐怕銀狐現在還在不免不休的在床邊照料著我。

    她明知我想不動聲色的弄斷繩子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即便如此,她還是為我套上繩子,這是想提醒我,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她會在第一時間為我辦到。

    唉∼∼算了,朱雀,反正你就呆在動力室,我下次再找你好了,現在的我就讓身邊的美女睡個安穩覺。

    我靜靜的躺下來,側著身子,在銀狐嬌嫩的朱唇上淺淺的吻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摟著她柔軟的身體,一同陪周公下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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