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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一百六十八 超越常識 文 / 獠仔

    人跡罕至的官道上,一輛印有格雷斯家族戰紋徽章的馬車揚起陣陣煙塵,迎著清爽的山風中奔馳在蜿蜒的山路上。

    這段是奧坦聯盟通往西斯頓聯盟的必經之路,大概有兩天的時間都要走這樣的山路。雖然地勢略為險峻,不過道路還較算平整,只要不是亂來的話,還是比較安全的。

    一個在奧坦聯盟獲得最強勇士挑戰資格的人,此刻正安「躺」在馬車內,由兩位美麗的天使看護著。

    離開迪亞城已經有兩天了,我也成為奧坦聯盟有史以來第一位以非聯盟勇士的身份,而能獲得參加最強勇士戰資格的人。至於為什麼我會沒獲得聯盟勇士的身份,很簡單,因為在總決賽的時候,我以體能消耗巨大以及身體狀況不明宣告棄權。那麼第一名聯盟勇士這一頭銜就順理成章的落到另一人的頭上。

    這位新鮮出爐的「聯盟勇士」非常有自知之明,果斷放棄前往西斯頓聯盟的極寒大陸競技場參加最強勇士戰的資格,於是這個名額就落到我的頭上。

    當然,僅僅此等小事是不值得我有什麼好高興的,因為事態的發展完全按照我的腳本進行。在我的腳本中,當這場競賽結束後,南茜的戶頭上會有著七位數的進帳。

    極寒大陸上面既然居住的是人類,有人類的地方就有賭博的存在。在我與厚臉皮的那一場四強賽,我的賠率是一賠三百,南茜毫不猶豫的掏盡身上僅有的一百枚金幣壓我贏。而在總決賽我對手的賠率是一賠五十,在我的授意下精打細算的她自然明白該怎麼做。

    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暗箱操作,我只知道最強勇士這個頭銜,說什麼我也要搶到手,否則實在對不起那些在總決賽中以實際行動支持我的「無辜」熱心市民,還有那位善良的南茜。

    記得幾天前,我向南茜詢問道:「這筆錢有沒有計劃怎麼用?」

    「扔了。」南茜嫵媚的望著我嬉笑道。

    「扔了?」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對,扔了,除去做本的那一百枚金幣,其餘的都扔了。」南茜眼睛閃著誘惑的魅力,直直盯著我再一次強調著。

    「還是不明白,繼續解釋。」

    她玩弄著垂下的髮梢,簡單的向我解釋道:「我托子爵閣下幫我將那些錢送給附近的孤兒院。」

    「難道你不喜歡那些錢?一百五十萬枚金幣哦,足以買下幾十個綠河村了。又或者以此作為尋找你父親的資金,難道你不喜歡錢麼?」

    「喜歡,有誰不喜歡錢呢?」她手托起下巴用食指輕輕的撩動著紅唇,換上一副性感撩人的神態對我說著:「不過若要以你的健康為代價,即便是一百五十億枚金幣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捨棄。」

    我試圖挪動著無力的身子笑道:「如果是一百五十億零一枚金幣呢?」

    「嗯,這倒值得考慮。」南茜嘴角掛著笑意給我蓋好了被子,「回頭我和命運之神商量一下,看看它願意給我一個怎樣的價格作為補償,不過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你馬上給我好好休息。還有,子爵說了,如果全速趕路的話,只需要六天就能趕到西斯頓聯盟參加比賽,所以你就好好的安心調養身體吧。」

    隨著腳步聲漸遠,動人的倩影消失在門後。奧坦聯盟的比賽結束了,唯一不算意外的意外就是……沒想到自己真的無法參加總決賽出賽。

    那是在與厚臉皮打完後,沒多久我就感覺到自己身體出現了異狀,先是四肢脫力,隨之是全身酸漲,最後是麻木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得知我這樣的狀況,厚臉皮一反常態的找來迪亞城最好的醫生前來給我檢查。經過一番非人道的折磨後,結果是……查不錯有任何病症。

    雖然在被虐待的過程中我不斷的思索這是不是厚臉皮故意找來的庸醫前來對我報復。不過還是自己知自己事,我想身體之所以會這樣,很可能是因為這具是我真正的**,它沒有與我所掌握的力量同步發展,以至於無法適應和承受那超越正常**承受能力的力量,於是,很不爭氣的……報廢了。

    值得慶幸的是,這樣的狀況我並不是第一次經歷。雖然那時候是在遊戲中,不過被當時被龍子椒圖所打傷的身體傷害程度比現在有過之而無不及,還不是照樣好了起來。更難得的是如今我身邊還有一個具備光屬性能量的高手,只要配合我為自己設定的調理步驟進行配合,幾天後身體就能恢復如初。

    在聯盟勇士戰結束的第二天,已能坐立和行走的我便要求朝目的地西斯頓聯盟出發。雖然關心我的人都不支持這個出行計劃,無奈我擺出一副獨裁者加小孩子的姿態,不出發我就停止給自己治療,以自己的安危來逼他們就範。雖然手段卑鄙了點,不過非常有效,誰叫她們最在乎的是我呢?

    今天已經是出行的第三天,按計劃,我們已完成全程二分之一的路程,無論是車內還是車外的美麗風景,都讓旅途變得分外怡人。

    厚臉皮因為兩天全力相助於我的身體復原計劃,無疑中多了與銀狐相處的機會。並不愚鈍的他早已發現,銀狐並非像南茜那般是我的情人,看銀狐與我相處時的態度和距離,似乎更像是拍檔或者是合作夥伴關係。只是不知為何銀狐總是被我吃得死死的,即便是馬子也毫無反抗。

    雖然厚臉皮多了與銀狐相處的機會,也不代表可以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因為銀狐始終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虛幻感覺,使人難以明白她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即便如此,厚臉皮依舊不離不棄的選擇向銀狐發出進攻。雖然每一次猶如烈火般焦熾的攻勢在變化萬千的銀狐面前都如同石沉大海……(可憐的男子,癡情總被癡情誤)

    如今被血色氣體包裹了數天的我身體現已基本恢復正常,此時面前那位猶如幾輩子沒說過話似的厚臉皮,見我身體好的七七八八便湊了過來。

    「ken先生,你真不愧是能擊敗我的高手,我感覺你似乎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光之貴公子的語氣十分客氣。自半決賽中負於我後,他對我的態度便有了一百八十度的改變。

    「呵呵,這還得多虧子爵閣下的鼎立相助已經兩位美女的悉心照顧。」既然他變得那麼謙遜,我也沒必要擺出一副與之對抗的姿態。

    「請問ken先生師承何處?不知是否方便相告。」

    怎麼說人家都曾幫我過身體的療傷,加上他確實是一位極強的對手,只是我應該怎麼回答他這個問題好呢?不是不方便說,而是……難道告訴他,我的求學之道便是那可以聯通全世界格鬥遊戲玩家的網絡?而那些在網絡終端的高手玩家們就是我的啟蒙老師?

    我唯有這樣答道:「我沒有特定的教導者,任何一位武者都是我的老師。學習的方法就是彼此的切磋和拳腳交流。換而言之,在你我的對抗中,你既是我的對手也是我的老師。」

    「?」厚臉皮一臉茫然的望著我。

    「就是盡可能的結合自己風格學習對手的優點,同時警惕著自己不要犯下對手所擁有的錯誤。」我很是「認真」的給厚臉皮講解這一道理。

    「帥哥∼∼」一個風情萬種的嬌嗲之聲在眾人耳邊響起,「怎麼你剛剛說的話,我記得好像有人在兩千多年前就說過了。不知道是不是我記錯呢?」

    好你個銀狐,馬上就來拆我台,一定是欺負我最近忙著療傷沒空閒調侃她。這人啊,日子就了就會容易忘記傷疤的疼痛。

    「我說美女,最近好像我沒空督促你做功課,你如今似乎精力過於充沛了對吧。」

    聽到我這麼說,千嬌百媚的銀狐立即端出一副被冤枉的姿態嬌叱:「哼,我說帥哥,別以為只有你才勤奮,天天都在『躺』著修練。人家可是每天都有抽出時間來完成功課的哦。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南茜哦,她可以作證。」

    在接觸到我的視線後,南茜認真的點了點頭。

    「功課?」厚臉皮不解的撓了撓腦袋,問道,「莫非你們說的就是銀狐小姐每天晚上獨自拿著一柄大刀在對著空氣劈砍?」

    厚臉皮話剛說完,便有三道異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別……別誤會∼∼」厚臉皮慌忙起來擺手向我們解釋,「我並不是有意要偷窺銀狐小姐的。只是眾所周知連天上的月亮看見銀狐小姐也會不禁嫉妒,而ken先生的身體又未完全康復,所以我擔心她一個人在外會遭遇意外的危險,才偷偷的躲在遠處暗中充當臨時保鏢而已。我目測過了,當時我與銀狐小姐之間的距離是絕對超過兩百步的。」

    厚臉皮雖然有時比我還狂妄,兼之口吐天花,不過要對他作出對美女過分無禮的事情倒是有違他那死腦筋的原則,以至於他那番不必要的解釋逗得我們車廂內笑聲四起。

    面對著我們的笑容,厚臉皮不忘繼續說道:「倒是沒想到銀狐小姐對刀情有獨鍾,我們格雷斯家與極寒大陸數位用刀名家尚有交情,不如找個機會由我推薦銀狐小姐前去學習。以銀狐小姐猶如泉水般清晰的思維和比星星還閃亮的才華,不出數年,必定能成為一位震撼極寒大陸的成名刀客。」

    寒一個,這厚臉皮也為銀狐想得太周到了吧。

    於是我忍不住說道:「子爵閣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請說。」

    「不知道子爵閣下所認識的這些用刀名家們的實力,比起子爵閣下來說如何?」

    「嗯∼∼雖然沒有正式比試過,不過我仍有自信在一擊之下擊敗他們。」厚臉皮又擺出一副無敵於天下的面孔。

    「那就是嘛∼!他們的實力還不及你,你又是我的手下敗將,那銀狐又何必捨近求遠呢?」

    「論個人作戰實力,他們自然不及你我。但是說到在刀上的造詣,恐怖不是我們這些專注於劍道的人所能及的。」厚臉皮似乎怕我不明白,很真誠的解釋道。

    我也清楚,問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我並不認為厚臉皮說錯了,但我考慮的並不是這個問題。

    面對厚臉皮的真誠,我也不打算藏私,畢竟武學的心得是屬於有能的武者,對手的進步才能更好的促進自己提升。他雖然有時候狂妄得讓我生厭,不過總體來說,人品不錯,有強烈的正義感,責任心也強,兼之極具武學天賦,這樣強敵可不好找。

    「子爵閣下,你還記得我在競技場上用來擊破防護罩的力量麼?」既然知道貓喜歡吃魚,那麼魚腥就是最好的誘惑。

    厚臉皮經由我提起聯想到當日那一幕,不經臉上閃過一絲異色,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一幕所帶來的震撼,我永遠也忘不了,正因為見識到ken先生那猶如神技一般的力量,才讓我清楚自己的弱小。」

    沒想到提起那一戰,連狂妄的厚臉皮也會說出謙虛的話語,看來還是強者的拳頭最容易讓人信服。

    我湊過身去故作神秘的對他說著:「嘿嘿,那你現在應該明白,為何我要銀狐每天做這樣的功課吧。」

    「難……難……難道是……」一絲驚異的亮光在厚臉皮的眼中閃過,猶如晴天霹靂的刺激以至於一向伶牙俐齒的他也變得口吃起來。

    「那就是嘛,除非你告訴我,那些用刀名家也懂得使用那種神秘的力量,否則我認為銀狐還是留在我身邊更好。」我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應對面前這位呈呆立狀的貴公子。

    「什麼?!」作為當事人的銀狐自然也不蠢,明白到我的意圖後也不禁驚叫起來,「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做的修練是為了能得到那些恐怖的力量?」

    「難道你還真的以為我是為了讓你豐胸才那樣做麼?真是的……」雖然身體不適,不過我卻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任何一個戲謔銀狐的機會。

    如往常那樣,銀狐對我的戲謔欣然露出淺淺的笑意。

    那種力量銀狐可是見過好幾次的,當想到自己也有可能獲得的時候,那種遠遠超越期望的欣喜自然讓她興奮不已。我相信只要心態積極的人,都會為擁有更強大的力量而興奮,身份特別的銀狐自然不例外。

    下定決心的我認真的向厚臉皮提示道:「子爵閣下,希望在我接下來所說的話裡面,你可以對力量的使用獲得新的認識。」

    在顛簸的車廂中,一種暫時不應該屬於人類的力量正被我分享著。

    「我們平時用武器攻擊,那是因為它能使我們的破壞力和傷害增加,無形中把武器作為一種可以更好發揮自己實力的工具。所以才會有武器就是身體的一部分,什麼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說法。只是,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把武器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那就是最完美的結合。

    當然,我並不是完全反對這種說法,畢竟所謂的人刀合一,人劍合一境界可以使自己變強很多。

    而我所提到的力量,似乎與這個觀點背道而馳,不是把武器變成自己的身體,而是把自己變作武器的一部分。」

    「把自己變作武器的一部分?」厚臉皮聽到這裡,迷惑的看了看自己腰間的白劍,彷彿一時間難以接受自己由主變從這種角色交換。

    我也能夠理解他此刻的想法,這是幾乎所有武者的觀點,是自己在駕馭著手中武器,而不是被作為工具的武器所控制。在許多武者眼中,自己反過來被武器所駕馭,那是一種離經背道的非正常行為,似乎也是為正道人士所不齒得。

    對於他的困惑我照舊露出不太陽光的笑容,繼續說道:「我所說的,把自己變成武器的一部分,就是和各位之前所認識的相反。各位所認識的是如何通過武器發揮自己最大的力量。而我所要說的就是如何通過自己發揮武器的最大特色力量。

    我們所看見的物體,都是由無數細小的微粒所組成的。這些微粒在我和銀狐的認知中也就是原子,雖然和你們認識的元素有些差異,不過它們本質還是一樣的,都是一種可以轉化為能量的物質。關於這點銀狐應該很容易理解,子爵閣下和南茜的話,不妨把我們認識的武器暫時當作是擁有能量的物體來看待。

    這些組成武器的微粒,並不是千篇一律按統一的規則組合在一起形成我們所見到的武器。這就說明因為內部的差異會導致每一件武器都具備各自的特點。我所說的特點並不是單單外表所看見的特點,更重要是其內在的特點。也有人稱這種內在的特點為武器的靈魂,權且把它當作我們曾所聽說過的劍有劍魂,刀有刀魂那樣看待我想各位會容易理解些。」

    還好,雖然我這些似是而非的說明讓他們覺得有些怪異,不過慢慢的轉化為他們所能理解的事物,就沒那麼難接受了。不過為了能讓大家都懂,我可是搜腸刮肚的盡可能將自己腦中所有能妥善表達的語句都挖了出來,如果這樣還不能讓他們明白的話,只能說明是我的表達能力實在太遜了。

    「先讓各位瞭解這種力量的使用原理。假設有一堆火,平常的武者總習慣以自己為火堆,把稱手的武器當作木柴燃料,通過武器使自己燃燒得更加旺盛。而這種力量則是反其道而行之,武器是火堆,自己是木柴燃料,更換主次位置,目的只是為了讓武器能充分發揮自己力量。作為使用者的人類,其作用只是為它提供一個動力源而已。怎麼?還不不明白為何會這樣?」我看到眾人聽得有些不明所以,於是換個更簡單易懂的例子作比喻,「各位看看這面稜鏡。」

    說著我立即在手中制起一面冰稜鏡,請厚臉皮弄了一束白光射在上面,馬上便在車廂的壁上映出七色光芒。

    「這不是彩虹麼?真是神奇啊,你是怎麼弄出來的?」南茜伸出手好奇的觸摸在冰冷的稜鏡上,滿臉欽佩的說。或許這種「奇異」的現象對南茜而言確實不常見,這只能說,我們成長的世界差異太多太多。

    「找個機會我再詳細的向你詳細的講解,現在我們先回到剛剛的話題上。假設這面稜鏡就是武器,而我們的力量就是這束白光,經由稜鏡的作用,使得白光產生了奇異的變化。這種力量的原理就和這稜鏡的道理相似,作為使用者,其力量提供給武器後,再經由武器的作用而轉化為一種新的力量。而且這種新的力量也會因武器的特質不同而出現不同的差異。」

    當我在解釋著這些有違常規的道理時,三人的眉心都隨著我的話語深入越發深鎖。於是我暫時留給他們一些思索的空間,並不急著繼續說明。相當初我也是手執重劍,苦坐湖邊靜思冥想了十數日,融合自己全部的認知再結合所有可聯想猜想的可能,才思索出這一力量的使用原理。

    當然說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我才先讓銀狐去在千百次修練中嘗試感受自己武器的特質。雖然是個笨辦法,不過一時間我也無法找出更好的途徑。唯有武者的心能感受武器靈魂的存在,才有可能使用出這種力量。僅僅是有可能而已……

    銀狐不愧是知識面與我最為接近的人,經我如此解釋後,似乎很快就從中聯想到什麼,她第一個從沉思中醒來向我問道:「帥哥,你的意思難道是說,以使用者的力量作為源泉,經由武器將其原有的力量作出調整處理,再釋放出一種能量值總和不變,但是表現性質完全不同的力量?就好像你的金色重劍,所表現出來的力量就是卡爾文大叔所說的撕裂一切的銳氣,正是因為將原本是切面的攻擊變成更為細小的點線集中攻擊,所以你才能將競技場的防護罩給斬破。」

    「聰明∼!」我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以示獎勵。

    這番親暱行為看得在旁的厚臉皮一副面紅耳赤,慾望不能的樣子,在嫉妒之餘也不禁為銀狐的智慧所傾倒。

    我眼中自然無視男性的嫉妒,繼續向銀狐說明道:「不過,原理雖然大致如此,但我還有一點需要補充的是,加入投入的力量是十,那麼釋放出來的力量有可能是十,也有可能大於或者小於十。」

    「?」這點似乎和銀狐所學的認知又產生較大的出入,以至於大大個問號出現在這位機智的美女頭上,一種區別於妖嬈外表的可愛氣息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雖然南茜和厚臉皮未必能完全聽明白我和銀狐的對話,但他們還是暫時放下自己心頭的困惑,認真的聽著,絕不漏掉任何一個字。

    「這就是為何會區分出名器和劣器,除去外在的硬度,韌性和鋒利外,能否最好的將使用者力量發揮或者提升也是其成為名器的原因之一。關於這點,也有必要說到使用者和武器間的共鳴度了。共鳴度越大,武器所能向你提供的援助就越高。之所以讓你持續劈刀練習,主要也是為了讓你通過自己的雙手去認真的感受大刀所向你傳遞的信息……」

    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我攪盡腦汁,幾乎掏空自己所有的精力,終於讓這三位天賦原本就極高的學員上完第一節入門課程。

    「總而言之,這種力量可以確定為是人類與自然萬物相互結合的產物。也可以這樣認為,這種是讓人在融入天地萬物所能發揮的新力量。」

    畢竟這可是卡爾文畢生最引以為傲的發現,雖然他們未必能完全領悟到箇中奧妙,但至少能讓他們接觸到一個新的領域,接觸一種新的思維方式。後面能否成功的使用出這種新力量,那就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了。

    而我知道,這種力量正是當日贔屭向我提到的,天地萬物皆有意。若不是卡爾文當日所說的話啟發了我,再加上自己對於「意」有那麼一丁點兒認識,我想自己也絕對不會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便能開始接觸到這來自自然界的「意」。也正因如此,我才明白到這種融合利用天地萬物的力量,確實能夠造成毀滅性的傷害。

    「ken先生所說的話,卻是有點匪夷所思。若不是親眼看到和體驗過這種力量驚天的恐怖,恐怕即便是奧赫本閣下親自向我講解,我也不願意接受這個實事。只不過……」沉思過後的厚臉皮,抬起頭來說道,「ken先生雖然說的明白,但要我們領悟這種力量,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因這一切,實在有違傳統武學的原理。不過,以前所謂的傳統都是前人制定的,既然我們有超越前人的目標,就應該持有打破傳統的決心。」只見激動的碧藍色眼睛閃出一道振奮的精光。

    只見厚臉皮突然單膝向我跪下,低下頭語氣誠懇的說道:「非常感謝ken將我帶到另一個領域,在某種意義上來說,ken先生也是我的授業恩師。請先生原諒無知的我曾經的種種無禮行徑,接受我最真誠的歉意。」

    就在眾人都被厚臉皮這突如其來的異動所驚訝得不知所措時,一陣急促的馬蹄響從後方傳來,隨之車廂傳來一陣異常的顫動,似乎外面出現了什麼狀況,以至於馬車在顛簸中慢慢的減下速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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