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九十一 手術刀 文 / 獠仔
沒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想必這便是此位女劍士此刻的心聲:「偏偏破屋又逢連夜雨,不僅要帶著個拖油瓶(我)面對三群蹄鹿,還要在夜色加迷霧中對付這群煞星……」
本來女劍士打算收拾完之前那群蹄鹿後,便下線休息。誰知碰上我這個意外的訪客而將原計劃擱淺了。林內夜幕降臨,潮濕的霧氣在林中逐漸瀰漫。
原本夜色已經讓玩家們的反應有所降低,如今再加上迷霧,能見度低不說,魔物們還會趁著物色靜悄悄的潛伏在身邊,發起突襲。這便是沒有什麼玩家願意黃昏時分到森林練級的主要原因。
此時因為要面對著即將從兩側閃出的蹄鹿,所以女劍士毫不猶豫的一手將我抱起,飛身閃入身後四米處的雙生樹幹之內。不過由於樹幹的「凹」位深度有限,將我這個大男人塞進去之後,即便我們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女劍士的半邊身子還是不得不暴露在樹幹之外。
ps:雖然單只蹄鹿攻擊了一個玩家之後,其餘的蹄鹿不再上前幫忙,但是蹄鹿卻也擅長佯攻。即表面看來是前方的蹄鹿向你衝來打算攻擊你,但實際的暗殺者卻在玩家盡力防禦前方之時,從側面或者後方進行致命一擊。更可怕的是,當兩群以上的蹄鹿成合圍之勢時,兩群都能很有默契對玩家進行干擾,從而有效的殺敵。
女劍士便是害怕前面那群蹄鹿出來只是吸引我們的注意,而兩側前來的蹄鹿才是真正殺手,所以毫不避忌的將我抱起,以避免遭遇暗殺。
雖然身後是堅實的樹幹,但我懷內的卻是柔軟溫香的女體。雙手用力的摟著女劍士那不含多餘脂肪的蜂腰,同時身體也緊緊的靠在一起,只隔著衣服那幾毫米身體的接觸,已讓人那麼**,如果……嘿嘿∼∼不自覺中,男性的特殊生理反應便出現了。
「……」女劍士明顯感覺到身後傳來的異樣,不禁喝道:「你∼你在幹什麼∼!」
「壯士,女英雄,請原諒。好歹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啊,這樣的身體接觸,難免……」我說話時,口中吐出的呼吸之氣,越過她的髮梢,停留在她敏感的耳廓之內。
「別∼∼別說話,不要分散我的精力。小心點,待會蹄鹿的撞擊可能會很激烈,你要有所準備。」女劍士雖說殺敵勇猛,但怎麼說也是個女人,自然會顯露女性特有的生理敏感羞澀。
「我不怕,你儘管大方靠過來(已經是除衣物外的無間身體接觸了),我很強壯的,可以挺下去。我得抱緊點,免得你被撞開了。」我的雙手更是用力的緊緊箍著她。此番名正言順的揩油,連mm本人都無話可說。
「……」女劍士似乎對身後這個魔法師沒轍,唯有將心思放到應敵上面:「大魔法師,你有什麼魔法可以用?」女劍士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並非懷春少女,為何會被這個男人所不自覺的吸引?而沒有產生厭惡的感覺?是因為自己的女性天生的母性驅使還是和他有緣呢?她自是想不到,類似此番的想法我也有過。
「女英雄,你希望我有什麼魔法啊?」我依舊不依不饒的在她耳邊說道。暖熱的氣流進入她耳中,使得嬌軀不由一震,變的更加酥軟。
「別對著我耳邊說話,那樣我聽得很辛苦。」可憐的女劍士,除了應付我之外,還有外面那十幾二十隻蹄鹿,「如果是白天光線好的話,我希望你有冰魔法,但是現在你有火魔法或者照明魔法就……」
「彭∼∼∼!」顯然蹄鹿沒興趣看我們怎麼對話,在三群蹄鹿到齊之後,為首的一頭便向女劍士護胸前的皮盾狠狠的撞去。
100級的蹄鹿撞擊果然不同凡響,即便有皮盾和身後的**作緩衝,我還是能感覺到女劍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給撞傷了。只因我感覺到那被緊抱的腹部,傳來陣陣不止的抽搐,甚至左手上持著的皮盾也因此把握不穩掉落地面。為了配合蹄鹿和女劍士,連我也不得不故意的喊上一聲「哎喲∼∼」
不過喊歸喊,手上動作卻沒有遲緩。
「嘩∼嘩∼嘩∼!」三道赤色火舌隨我的火意自女劍士身前發出,射向前方五米處的地面上,燃起三堆火團。射出的火舌將停留在我們面前準備臨門補一頭錘的蹄鹿給逼開。
我從空間袋掏出一顆腐肌再生藥送到朱唇邊:「女英雄你怎樣了?是不是太餓而導致沒力氣?媽媽自小便教育我,沒吃飽是不能過量運動的。我這有顆上宇下宙無敵至尊唯我稱王藥,無論是拉肚子還是吃飽了撐著,一粒就見效。」說完不待她反駁,直接用手指塞了進去。
「你……這是……」女劍士還沒弄清我在胡言亂語說些什麼,含下藥後只覺腹中一暖,不僅身體傷害盡愈,痛感全消,而且瞬間精力充沛,內勁充盈。
「我都說有效的啦,每當我肚子餓得連走路都沒力時,只要來上這麼一粒,嘿∼嘿∼包管見效。」
女劍士無語,只是立刻撿起掉落的皮盾,左手緊緊握著架在胸前,隨時準備著應付蹄鹿的偷襲。只是心中不禁暗想,這人真是奇怪,竟然身懷如此起死回生之聖藥。若在拍賣會上,每粒至少也得以百枚金幣計算,他卻拿來當飯充飢,真不知是真瘋還是假傻。(若她知道這藥幾乎等同於死前復活的作用話,我怕她會忍不住吐出來拿去拍賣掉)
「女英雄∼∼它∼它又準備撞來了。」嘿嘿,你想你的事,我卻依舊揩我的油。不過我可不想再浪費腐肌再生藥,如此聖藥只剩下一兩百粒用來以防不時之需,所以還是適當的提醒她的好。
地上燃起的三堆火,雖然不能給予蹄鹿實質性的傷害,不過熊熊的火光照亮著身邊十數米的地方,透過亮光能讓女劍士清楚的看到蹄鹿的攻勢。雖然半個身子暴露在外,但蹄鹿千篇一律的直線攻擊,都被女劍士盡數擋在了皮盾之外。也以千篇一律的模式砍殺了5只蹄鹿。
當第六隻蹄鹿最後一次撞擊在皮盾上時,忠貞護主的皮盾終於明白捨生取義的道理,光榮的爆裂了。
女劍士唯有將狠狠的怒氣發洩在面前眩暈的蹄鹿之上,砍下的瑩藍色鋼劍一次比一次的凌厲。在蹄鹿追隨著光榮的皮盾而倒下後,只見女劍士有將佩劍雙手緊緊握著,劍刃向外,保持一個防禦進攻姿勢,惡狠狠的瞪著剩餘的15只蹄鹿。
「大魔法師,你還有多少顆那個什麼什麼藥?」
汗∼∼估計這mm真的想把珍貴無比的腐肌再生藥當飯吃。
缺乏巨大的皮盾護住身形,狡猾的蹄鹿便會使出各種交叉佯攻來迷惑對手,從而達到擊殺對手的目的。不過我可不相信,只憑一把劍的保護,女劍士能抵擋住這擅長游擊誘敵的魔物。
「雖然這藥不多只剩下三顆,但我還有這東西。」我直接從空間袋中拿出一個二轉劍士使用的皮盾給她。(想不到當初一時興起,一次過買完一轉和二轉的所有職業裝備,竟能在現在派上用場……嗯,記得回去後要補足貨源,以免日後不時之需)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接過將其裝備上。
「謝謝∼!你想不想升級?」她突然這樣向我問道。
「?什麼意思?」汗∼這叫我怎麼答好呢?這群蹄鹿即便被我殺光了,也是九牛一毛毫無用處。但對她來說確實升級的好幫手。若我直接說不要,卻難免讓人懷疑……
「由於那個是我最後的皮盾,並不能支撐太久,所以剛剛我沒有勝利的把握。但現在有了全新的皮盾,我就能穩勝對方。我們現在組隊,那麼你就可以分得殺蹄鹿的經驗。同時也作為你送我皮盾和藥的報答。」女劍士兩眼警惕的注視著前方向我說。
「不好,阿呆說,靠女人打怪得來的經驗不實用。她說女人在需要你的時候可以對你很好而千依百順,不需要你的時候就一腳把你踢到青龍那任由你自生自滅。所以即便要拿經驗,也不要靠女人,那叫吃軟飯。」這個借口雖然勉強,不過還湊合。
女劍士剛想繼續說話,但蹄鹿卻沒有給她機會。
我繼續享受著柔軟女體帶來的陣陣衝擊,她在全力的殺敵之餘,還要感受著身後異物的騷擾。雖然不太反感,但還是會對自己的發揮有所影響。這不,倒在她劍下的蹄鹿,頸上的傷痕最多竟然達到三道。
在美女身邊的快樂時光真是過得飛快。大概過了一兩個「五分鐘」(偉大的愛恩斯坦曾告訴我們,在美女身邊一小時快得就像五分鐘),筋疲力盡的她,在我的參扶下走到面地的屍骸處拾起荒來。(其實單單這樣抱著挺難受的,只能從偶爾的撞擊中不禁意的觸摸到「特別柔軟」的部位……汗∼∼真不知道哪天我這色心會隨著新領悟的屬性而消逝呢?)
收拾完殘局後,女劍士伸出右手向我說道:「大魔法師,我能知道你的名字麼?我叫手術刀,剛剛升為97級劍士。」
「手術刀?一個大美女怎會起這麼一個名字?」我不解的問道。
「很奇怪麼?呵呵。」手術刀露出皓白的珠齒,說「我喜歡手術刀那種滑破皮膚的感覺,乾脆利落,所以就叫手術刀。你呢?」(果然美女多bt,這句話看來一點都沒措)
「我,我叫迷路,迷是迷路的迷,路是迷路的路。正如你所見,我是一個80級的大魔法師。」出門在外,為了日後行走「江湖」方便,我決定用「迷路」這個名字。馬上用英雄特有的技能「隱」將名字、職業和等級修改好。同時伸出右手與她的玉手相握,並且雙方交換了名片。
手術刀從空間袋中拿出一大堆裝備,有魔法士的、刺客的、弓兵的等等,偏僻就是劍士的裝備不多。其中還有幾個戒指項鏈之類的,雖然沒有鑒定,但是我認得出來,這些是剛剛殺蹄鹿所爆出來的。
「迷路,感謝你剛才幫了我,這裡的裝備,你隨便挑,喜歡什麼拿什麼,不用給我客氣。」看來手術刀也知道,那顆藥丸不是凡品。
「我不要,阿呆告訴我,無端接受了女人的饋贈後,不僅會折壽,人也會變蠢的。」我怎麼好意思在乞丐兜裡拿飯吃呢?何況這些東西即便再多,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實際用途。
「既然你不要,我也不勉強你,如果你日後想要的話,儘管大方對我說。還有你看你啊,別老是把臉藏在帽子裡,那樣日後我會認不出你的。」手術刀伸過手來,直接除去我的帽子。經過了之前的無間隙身體接觸後,這麼一點點小動作已變的無關緊要了。
「不要啊∼∼」雖然我口裡說不要,但是卻沒作任何反抗。「阿呆叫我不要在女孩子面前摘下帽子,那樣會有麻煩的。」
「嗯,一個挺迷人的帥哥嘛,為什麼老是要把自己藏在黑暗中不見天日呢?瞧你的皮膚比我還白。」手術刀那純潔的眼神,無慾的望著我的面孔。
怎麼這眼神讓我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殊不知她看我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感覺。
兩雙清澈透明不帶半點慾望的眼神,同時出現在此處。一時間,雙方被互相吸引,竟然變成我倆在眉目對視但不傳情。
「咳∼咳∼我說手術刀啊,你打算怎麼離開森林呢?」再凝視下去,我怕我們會因為彼此間的相互吸引而墮入精神**中,加上難免這裡等會又刷蹄鹿,所以還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好。畢竟這裡不是個幽會的好地方。
手術刀低下頭,不好意思的一笑,「其實我沒打算晚上離開森林……我最初是想著殺完蹄鹿便下線了。待下次上來再離開森裡回到城裡購買皮盾和藥,今天我已經用壞了四個皮盾了。」
「下線?」很少有玩家會主動下線的,何況還是面前這個97級,在高手風雲榜上有數的mm。
「對啊,我每天只花現實時間的六小時,也就是下班後到睡覺前幾個小時才上來『回歸』的。」
厲害∼∼!她只花了別人大概1/3∼1/4的時間,便練就出如此的身手,假如她和我一樣躺在維生倉的話,估計她一定會成為『回歸』中等級最高的玩家。
「如果你現在下線的話,那我怎麼辦?阿呆不要我了,現在連你也不要我了……」
「你下線可以回家睡覺啊。」
「……手術刀,你告訴我哪個是回城的方向,我自己跑回去好了。阿呆一直都說我運氣很好,死不了的。」
「這個嘛……算了吧,我可以帶你出去,不過你一定要小心的緊緊跟在我旁邊哦。」手術刀似乎也不放心將這位新認識的朋友就此扔在這裡。只見她又思量了一下,最後說道:「還是我抱著你走出去好,這裡別說是晚上,白天也很容易迷失方向,更別說是你這個『迷路』了」
「好耶∼∼∼」我馬上一蹦跳入她懷中,又可以近距離感受那洶湧的溫柔了。
手術刀自己也無法想像,為何自己會對懷中的男子產生難以言語的好感,即便是有著如此近距離的身體接觸。若是在現實中其他男性這樣做的話,恐怕早被自己打上麻醉藥推到肢解台上了。
只見手術刀在林間左穿右插,彷彿如同在自己家裡似的,即便在漆黑的夜裡,也能分毫不錯的準確辨認方向。
「這裡是你家後院嗎?還是你經常來這裡?」我不禁問道。
「我是第三次來。」
「怎麼我看你走起路來,好像在自己家裡那麼嫻熟?」
「只要看過一次的東西,我都能記得住。所以我知道哪裡多魔物,哪裡少,哪裡安全,哪裡危險。」手術刀似乎養成了不看人說話的習慣,可以注視著前方和我對話。這樣也好,你看著漆黑的夜路,我則欣賞著動盪不止的高峰。(二轉劍士的皮甲,還是比較薄和軟的,若是轉職成為了騎士,穿上騎士的金屬鎧甲,那我就沒有機會欣賞如此美景了)
這過目不忘的本事我自問學不到,雖然自己不是路盲,但那記性實在……
「對了迷路,我聽你老是說阿呆阿呆的,他是你朋友?」手術刀似乎也忍受不住寂寞的夜晚,向我問道。
「嗯,阿呆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比我聰明多了,而且人也好。每次我被女孩子包圍的時候,都是他殺進重圍將我救出來,並且告訴我許多人生的道理。例如怎麼識別女人之類的話。」真是辛苦了這個被我杜撰出來的阿呆了,老是作為擋箭牌出現。幸虧我作故事的本事還是有那麼點。
聽到這裡,手術刀似乎來興趣了:「哦?那你告訴我,怎麼識別好女人和壞女人啊?」
唉,女人,你何時才能不八卦呢?不過要女人不八卦,除非男人能忍的住不看路邊的美女吧。
「阿呆說了許多,但我只記得那麼一條:不貪心和不說是非的女人一定是好女人。至於壞女人嘛,他說了一大堆,我一直都記不住。」
「那你認為我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呢?」手術刀似乎想得到我的評價。
「嗯,我認為你是好女人。」
「為什麼?」即便隔著朦朧的夜色,我也看見那薄薄的唇角邊上微微的向上一揚。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認為你就是好女人。有危險時,你把自己擋著我身前保護我,又願意抱著帶我離開這裡,還願意把經驗和裝備分給我,所以我感覺你挺好的。」的確,一位願意以自己為擋箭牌去保護一位陌生人,並且為人著想,還不貪圖裝備和經驗的女人,我實在很難不將她歸類為好女人。只是這個定義或許過於唯心,但好與壞的標準,又豈有絕對?
還是好話人人愛聽,只要人有七情六慾,就難以避免受他人言語的影響。手術刀聽到我對她的肯定後,連眼神裡都含有明顯的笑意。
「對了手術刀,怎麼我看見你的劍裡有藍色的小火花,你是不是在變魔術?」難道這便是帶電屬性的武器?
「那個啊,怎麼說好呢?讓我組織一下語言先。」手術刀似乎在考慮著怎麼向我表達。
「是這樣的,在一次打怪中,我很意外的獲得了一個奇怪的電屬性技能。之後我便靜下心來研究,發覺這個奇怪的電屬性技能竟然可以組合到其他戰士系攻擊中,所以我的攻擊和防禦都使用上這個電屬性技能用以提高效率。所以我每次殺怪練級,都使用上這個技能。」講到這裡,手術刀的笑意裡彷彿帶上點點自豪。
莫非她也能領悟到屬性?為此,我心裡生了疑問。我一直以為只有我這英雄才是唯一的,但眼前這戰士也可以獲得屬性……嗯,還是問清楚點好,按照手術刀的性格,估計她也不會對我有所隱瞞。
「好強的技能啊,我也想要,可不可以教我啊?或者告訴我怎麼做,我去翻你的版。」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說起來也很奇怪。」手術刀在努力的回憶,「我上線的時間不多,喜愛獨來獨往,不愛和別人組隊組隊,所以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打怪。記得當時我才只有30級,便去打45級雷豬。在一次防禦中盾牌破裂了,我被雷豬的雷電撞擊所撞到,理應化作白光死去的我,竟然沒死。只覺那一瞬間閃電一下子佈滿了我的全身,自己渾身上下都閃著藍色的電花。但我卻感應到自己體內所有的細胞彷彿和那跳躍的電花產生了奇異的共鳴,跟著系統便提示我,獲得『藍色共振』這個電屬性技能。」
「只要被電電一下,就可以獲得電屬性技能嗎?我明天也去試試。」
「不要∼!」手術刀緊張的對我說,「我想我的經歷只是個意外,據我所看到的,因為不少玩家被雷豬電倒後,都沒有出現我這樣的現象。可能這是系統出現的故障吧,因為我後來也做過試驗,曾經在生死關頭被火燒過,被毒毒過,被冰凍過……結果也沒有產生類似的現象,而是直接化作白光出現在復活點。除非你打算全部屬性都試一次,那麼就有可能可以獲得這樣的經歷。當然,這個只是『有可能』,而不是必然的。至少我還沒見過其他人有這樣的經歷。」
莫非她和我一樣,也是個另類?
「我還是不要了,在遊戲裡面死亡很痛苦的。」
「呵呵,看來你很怕疼啊。」手術刀笑道。
「誰都會怕疼,難道你不怕啊?」老實說,以這樣的語氣說話,開始覺得有點新意,久而久之,不禁感覺自己頗為弱智。算了,就偶爾那麼低能一下吧。
「嘿嘿∼∼」手術刀陰險的一笑,手上忽然緊緊的用力。
「啊喲∼!疼啊∼!」我「不禁」喊了出來。演苦肉戲原來真的挺痛苦,沒疼還要在那裡裝豬咆。
此時已經就快到達森林邊緣,即便引出那些幾十級的魔物,也不可能是手術刀的對手。所以她也沒有顧忌的開起玩笑來。
……
此時雖然我不捨,但是還是被手術刀無情的放下在地。
西高城高大的城牆已經出現在我們面前。不愧是北方的第三大城,雖然是夜晚,但城門外依舊車水馬龍,眾多的玩家繁忙的進出於此。不過奇怪的是,在城門那除了城防npc外,竟然還站有四個玩家守在城門口。只見進城的玩家好像都向他們手裡送些東西才能入城。
「那些是什麼人?」我心裡好想這樣問手術刀,但如果問了手術刀就自然對我產生懷疑。因為如果我在這附近打怪的話,即便是通過傳送點至此,自然也是出入過此城,對這些情況有所瞭解而不是一無所知。(正常玩家都不會穿越以千公里計算的官道而去另外一座城市)
「我們進去吧,順道進去將身上的裝備寄存,當補給完畢後我才下線。」手術刀帶著我走向城門。
走近些我才看清,原來這四名玩家就有點像現代那種掛牌的城大王、路大王,進城過路要繳費的那種。究竟是什麼玩家那麼厲害?竟能公然在城門收入城費?
當我來到他們面前,才看清楚他們的身份,只見他們身上的裝備上都掛有一個醒目的幫派徽章——天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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獠仔語:新年快樂∼!祝gg們泡mm順順利利,mm們則被泡得歡歡喜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