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九章 變質的對話(上) 文 / 花清晨
第十九章變質的對話(上)()
上官尋轉過身,用很好奇地眼神打量我,問了句:「什麼事?」
「請你一定要幫一個忙,救一個人。」
「救人?誰?」
「曲藝的老闆。」
「不認識。」
「唉呀,就是賣我上弦月的那個人,他現在被順天府的人給抓了。說他賣國通敵,窩藏玄武國的逃犯。」真是的,叫你救人,又不是叫你去認識人。
「你今天去探聽過了?」
「呃?哦,今天一早就去了,剛回來。我打聽到……」
上官尋突然一個手勢示意我打住,不要說話,自已也沒有說話,只是讓我隨他一起進離軒。
我回頭吩咐青青讓喜兒等我一會,便跟他進了離軒,童武則仍是守在外面。
第一次,我進了那屋,但也只待在了樓下的書房。本來對離軒外的梅樹和他一個大男人不搭的情形感到奇怪,再次奇怪的是他居然像個女人一樣住個樓上樓下的兩層小樓。
這男人的喜好還真是與眾不同!
書房佈置還好,沒有什麼特殊的情形,仍是上好的紅木家俬。唯一特殊的就是牆上掛著一幅圖,上面畫的是傳說中鎮守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神獸,並按其順序標出東青龍、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根據出現的方位,圍繞四神獸便是二十八星宿的青龍七宿、朱雀七宿、白虎七宿、玄武七宿。
「二十八星宿?!」呵呵,這個男人難道有占卜的愛好,又是與眾不同。
「欣賞完了?」他這句欣賞完了好像是在提醒我,讓我進來是談正事的,不是讓我來欣賞四神獸和二十八星宿的。
我收回看二十八星宿眼光便轉頭看向他,只見他雙手抱胸依在書案上,長髮仍是凌亂而隨意的披在肩上,一雙黑亮的雙眸看著我,那造型真是要命的好看。
我不好意思偏過頭再次將目光轉向那幅圖,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花癡了。
「你現在可以接著說了。」
「哦!」調了調剛才花癡般的神態,緊接著就把店舖被封,和聽那位婦人說的話全說了一遍。然後吁吁叨叨的還說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已強行要買那琴,那麼他就不會被抓,現在人在順天府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周國棟那頭豬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他,他被抓進去肯定少不了嚴刑拷打,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用辣椒水,老虎凳,夾手指,錐刺骨,鞭抽,烙鐵烙,穿鎖骨?那個掌櫃的年紀也不小了,都過了兩三天了,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撐的下去?假若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會覺得非常內疚,那麼這輩子我將會過的不得安寧。
等再對上上官尋那種戲謔的目光時,我才意識自己碎碎叨叨地念了很多。
「你當你在演大戲麼?辣椒水、夾手指和錐刺骨順天府都不會用上,會用的最多的是鞭笞,對付難纏的犯人才會用烙鐵。一把年紀的,鞭笞就夠受了,用不上烙鐵的,倘若用了烙鐵只會讓他更快的死去,他們的目的不在於此。老虎凳?那是什麼刑具?!」
「什麼?老虎凳?唉,你管那是什麼刑具呢!眼前最主要的是救人,我總有個預感如果再不救他,那掌櫃的就死定了!」
「夏之洛,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一直都在做什麼?假如你這麼想死的話,牆上有劍,你抹脖子也好,剖腹也好,我都不會攔著你。」上官尋還是雙手抱胸,挑著眉毛惡毒地說道。
「你?唉,我不想和你吵。假若不是我的一時衝動,他不會被抓,也不需要受罪,他是被冤枉的,你知不知道?你不會看不出這一切實際上都是上官允做的,我才不要為那個禽獸的傢伙背一條人命呢!」
我語無論次了,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胡亂說什麼。
上官尋皺起眉頭,厲聲反問我:「你怎麼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你對他有多瞭解?你知道他姓什麼?哪裡人?家住哪裡?家世如何?你都知道麼?」
他這一聲聲的厲聲詢問倒是把我給問住了,為什麼他會這樣問我?
「我……他……他應該是玄武國人吧?」
「先看看,看完了再說!」上官尋將一疊寫滿字的紙甩在我的面前。
我一張一張地翻看這一疊資料,靠!為什麼這麼多繁體?還非要是豎著看的,還沒有標點符號,還要自己斷句,看的我眼睛累死了。能認識大部分的繁體除了感謝老爸之外,最大的功勞就是我一號稱禽獸之最的bt禽獸同學,因為此人總是扛著支持中國上下五千年歷史文化和藝術結晶的旗號,喜歡在qq上用繁體字聊天。雖然仍有不少字認不識,但也不影響整個閱讀。
那掌櫃的果然是玄武人,叫樊成宗,已是知非之年了。早年喪妻,不曾續絃,所以膝下無子無女。真是可惜了,這把年紀了不僅孤零零的一個人,還竟然無兒無女,真是人間一大慘劇。
原為玄武國內數一數二的商賈,在金碧皇朝及其他三個小國均有生意往來,主要有皮裘、服飾布匹、古玩、字畫、金銀首飾等等,全是上流社會的達官貴人才能消費的起東西。在京城開一家樂器行只不是他一個「很小很小」的興趣愛好而已。一年半前的玄武國內亂,使得玄武國國內經濟告急,樊成宗自願請懇為國效力,貢獻了自己大部分的財力物力。
那那那他到底有多少票票?
原本以為之前送我那把琴是我口才好,現在看來,人家根本是錢多的花不完,我還跟個傻鳥似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呢。
嗯?還有搜集各國的資料信息?那不就等於是間諜?他那麼挺他們玄武國,那他窩藏了玄武國的逃犯豈不是就是事實?同黨?自家人保自家人?
等等!最後這個是什麼?啥?被抓的人居然不是樊成宗?是他找來的替身?我的眼球差點沒噴在這紙上。
看完後,我震驚地抬起頭望著上官尋,他昨晚才知道我買琴的,怎麼就一夜之間他就變出這麼多資料出來?這、這、這……有這速度,那在現代我們還用迅雷和bt作什麼?
「你還要救人麼?」他開口問我。
一時間,他這一問倒是讓我無法開了口。樊成宗可以說是個很厲害的角色了,現在順天府地牢裡的人到底是誰,我都搞不清了,這人還要怎麼救?但是若說不救,畢竟這事情也是因為我才抖出來的,雖然人家是個替身,好歹也是條人命啊。但是以樊成宗這種處事很小心的人,怎麼會無緣無故送琴給我呢?
啊!我倒底跳到個什麼樣的坑裡了?
「怎麼會這樣?」我喃喃自語道,再用迷茫的眼神望著上官尋:「你什麼時候查到這些的?」
其實我知道我問這一句也是白問,他根本不會說的。
切,不說拉倒!看你那熊樣!
無趣之下,我又轉望著那四個神獸和二十八星宿,好奇地伸手摸了摸那長了蛇尾巴的玄武。
真的很奇怪,尾巴短短的烏龜遇到外險時,渾身一縮就全部縮進去了,不知道玄武在遇到外敵時,是不是象蛇一樣把上半身龜身子抬起來作戰?貌似它挺起上半身的難度有點大。那麼是象烏龜一樣頭尾四腳一縮?不知道怎麼縮哦,尾巴那麼長,難道頭和四肢縮進去,尾巴用來打個包?吼吼!那情形還是真是好笑。
玄武?玄武國?唉,雖然他們找人做了個替身,但是那個替身豈不是很倒霉。難道他們會眼睜睜的看著替身送死麼?要是我,當然不會了。那麼,該怎麼辦?難道去劫獄?劫獄?那還不如學習邁克爾,直接自己計劃越獄好了,這樣大家人力物力財力全省了。可是想越獄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邁克爾不也奮鬥了那麼久才出來麼?出來又怎麼樣?還不是照樣被追殺?煩死了,美國人總喜歡搞個什麼第幾季的第幾季的。
「該死的越獄,現在也不知道出到第幾季了?我的邁克爾。」我低聲咒罵。
真是郁卒,想看也看不到了,不想也罷。
周國棟那頭豬絕不是什麼好鳥,萬一還沒來的及越獄就先被他給搞死了,那還越個屁!
吼!想著樊成宗的事,怎麼想到越獄上頭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朝上官尋瞄去,倒,他還是那個姿勢,腰不酸啊?
令我驚艷的是,又是那難得一見的笑容浮在他臉上,還用種很怪異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緊張地摸了摸臉,貌似沒有異物啊?
我眨巴眨巴著眼睛,這傢伙發什麼神經呢?我剛才有說什麼好笑的麼?他腦袋突然秀豆了不成?暈!我說了邁克爾越獄!
上官尋終於離開那個書案,朝我這邊一步步走來。
不知道怎麼搞的,看到他臉上那種奇怪的笑容,我突然感覺腳底一陣發寒,所以隨著他進一步,我就退一步,結果沒退兩步就被逼的貼牆了。
他將手撐在牆上離我耳朵約摸0.1公分的地方,他呼出的熱騰騰氣息也直接噴在我的臉上,我的心好像有些不安的因素在鼓躁。
驀地,他低下頭,嘴唇貼近我的耳朵。
吼吼!這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來臨了!
他不會是想要吻我吧?難道這麼快就喜歡上我了?應該不可能吧。激動啊!洛寶,你要頂住,千萬不要象惡狼撲食一樣,要把持住啊。算了,乾脆閉上眼睛受吧。
「方纔你還沒告訴我什麼叫老虎凳?越獄也分季節?」怎麼也沒想到飄進我耳朵的竟然是這兩句廢話。
靠!這傢伙,關鍵時候怎能問這種問題?
「上官尋,你豬啊。問這種問題有必要靠這麼近麼?我跟你很熟麼?」我氣憤地想一把推開他,結果這傢伙像一堵牆紋絲不動。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只用一隻手就將我的雙手反扣在身後,另一隻手居然向我的臉蛋伸過來,狠狠地從我的下巴開始揪起。
啊!痛死了!這個死男人外帶禽獸的行為,讓我怒髮衝冠了:「上官尋,你這隻豬,放開你的豬蹄,痛死啦!」
我都吼了這麼大聲,他那只賤手竟然還一直順著我下巴向我耳朵處揪去。痛死了,真的受不了。
這是那門子的親熱法!有這樣的親熱法麼?我那群色字當頭外帶禽獸行為的姐妹們怎麼沒有告訴過我。
吼!真沒想到我竟然會喜歡這麼個變態的傢伙!連親熱都搞出這種變態的方式!
士可殺,不可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常人就應該要以正常的方式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