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年少 第十六章 有一種親人...沒有血緣(一) 文 / 往事如煙夢
和往常一樣，趙明赫拿著改好的劇本去找姜祠圭老人修改。不過這次趙明赫很有信心，因為就在昨天的時候，老人挑出的毛病已經很少了。大部分都是劇情的擴展。
今天中午回來飯都沒有吃就開始完成那最後的一筆。在思慮半天之後。趙明赫才重重的在結尾寫上全劇終。
這也意味著他人生的第一個劇本完成。雖然並不是他一人完成的。但是這也意義深刻，也給他人生的路程定下了一個需要走的路。
趙明赫有些心情激動，此刻卻是非常希望能獲得老人的贊同和認可。畢竟誰受了連續超過50天的訓罵。能忍受到現在也很了不起了。
趙明赫興沖沖的走進了老人所在的病房中，看到的卻是空蕩蕩的病房。本以為老人只是出去散散步。沒想到等了快半個小時也沒有回來。
按照這些天的趙明赫與老人的相遇，哪怕在出現什麼事情，下午都會在病房中。
因為老人的病情不允許他一直在外運動。
因為老人得的是，哮喘。還是，晚期。
這個時候見不到老人，只有兩種可能。
一，老人的家屬接走了老人。不過老人說過他的孩子現在在首爾。除非過年，一般不會過來。而且，老人沒有親人。
二，病危。
趙明赫不敢去想後面，或者說趙明赫已經被自己所想到的嚇到。抓起放在床上的稿件，踉踉蹌蹌的衝出房間，甚至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路過的病人。趙明赫也是嘴上說了一句對不起。慌慌忙忙的衝著前面值班護士台衝了過去。
「呼呼…護士，6021病房的姜祠圭老人去哪了？」趙明赫努力使自己平穩下來，可是心情激動的他怎麼能平復下來？
「姜祠圭老人？哦，他哮喘復發了。現在在急救室拯救。你是他什麼人？如果是親人，最好做好最壞打算。」這位護士小姐似乎見過了很多生生死死。言語間也非常冷漠，只不過突出的字語卻是那麼的駭人。
「最…最…壞….打算….打算….打算…」趙明赫的鬧鐘來來回回的只有這幾個詞語。聽不到了周圍旁人的惋惜，聽不到護士小姐的勸語。反反覆覆，只有那麼。幾句。
後退著，後退著。踩到了別人的腳也沒有感覺。只是眼睛木木的順著自己腳下看向對方。
本來對方是想找趙明赫尋理。看是看到趙明赫這樣嚇人的眼神。生生的把話嚥了回去。
後退再後退。碰到了牆。無路可退。趙明赫似乎找到了支撐點，順著牆壁癱瘓了下去。
周圍的人也嚇了一跳。以為這個少年被消息要嚇暈過去。甚至有個好心的護士都準備衝出來把趙明赫抱到病房中。
不過接下來的，卻是趙明赫的眼淚。
是的，趙明赫他，哭了。
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第一次。嚎啕大哭。
當他知道自己這個世界的父母去世的時候，他，沒有哭。只是遺憾。
當他看著親眼看著金泰妍從他身邊離去的時候，他沒有哭。反而笑了。因為他知道金泰妍只是短暫的離開。她的一生，都會與自己糾纏。
只有老人，這50天，這1200多個小時的相遇。趙明赫已經把他看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血緣的親人。即使，沒有血脈的相連。
因為他知道老人曾一次次的想認自己當乾孫.子。只不過又一次次的嚥了回去。他知道，他沒有說。因為他想在他離開醫院的時候說出來。然後帶著老人，去他的家。
趙明赫知道老人要離開，也做好了準備。只不過，還是太突然。
…
……
「姜帝圭xi麼？我是趙明赫，姜祠圭爺爺應該對您提過我吧。是，是。爺爺,快不行了。希望您,恩。什麼？來不了?他是你的父親！！！！你親生的。別給我扯這個蛋，我問你來不來！全州第一醫院！你要不來你以後會後悔的！！我叫趙明赫！聽好了，趙！明！赫！我是姜祠圭的孫！子！我希望您能來….就算,我求您….」隨著最後一下低聲求音的結束。手機也慢慢的合死
趙明赫任由手中的電話摔落，輕輕的，碎裂。趙明赫跌落在冰冷的地上。看著對面高高掛著的紅燈。閃閃發亮的三個字。還未幹掉的眼淚繼續掛在臉上。似乎流了很久的眼淚也在臉上流下了一道深深的淚痕。
深深的。
外面早已漆黑無比，不過此時的醫院還在燈火輝煌。是鮮血，還是喜慶。這誰也不知道。
趙明赫只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很久了。
很久了，因為唯一知道時間的手機碎了。沒有明確的時間。或者趙明赫依舊不需要時間了。
他需要的，只是醫生的一句話。不，六個字而已。
六個字，病人救過來了。
「姜祠圭老人的親屬在麼？」紅燈變綠，倆個醫生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了出來。疲憊，不堪。
「我是，我是。我是姜祠圭老人的孫子。」瞬間似乎看到了希望，趙明赫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不過隨著而來的是眩暈，是腿腳無力。因為，他壓著雙腿太長時間，太長時間了。
「咦，我記得姜祠圭老人只有一個兒子啊。還是在首爾。怎麼什麼時候多了個孫子？」看得出這個醫生治理姜祠圭老人的病情很久了。第一次看到趙明赫陌生的樣子似乎有點莫名的感覺。
「爺爺怎麼樣。醫生，怎麼樣？是不是緩過來了？救過來了？是不是，是不是。」不知不自覺，趙明赫已經來到了醫生的身前，雙手也因為激動而抓住了醫生的衣袖，還有手腕。
握的醫生，生疼。
不過醫生沒有怪罪，以為他也治理了姜祠圭老人近一年時間。老人的豁達是他所沒見的。他也不想老人….
「抱歉…真的抱歉….請您…節哀吧。」醫生忍住眼眶的淚水，深深的，鞠躬。
「怎麼,怎麼….可能？不是上次說還有一年麼…不是還有一年麼。你不是醫生麼。救人啊！救人啊！」趙明赫使勁拍打著醫生的胸膛。那麼的用力。
打著，打著。趙明赫沒了力氣，只是無力的抓著。
「咳咳…請您節哀。您現在進去.還能見到,最後一面。請抓緊時間。」
趙明赫木木的點了點頭，走進了急救室。
烏黑，漆黑。黑的嚇人。彷彿吞噬了一切。一切。
老人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帶著厚厚的氧氣罩。厚厚的。
臉上早已沒了平常的紅潤，只剩下灰敗，彷彿一個枯老的樹葉。蒼老，衰敗。
似乎還想保持著笑容，只不過因為痛苦，留下的。只有恐怕的面容。恐怖。
「姜祠圭，你不是最想聽見我叫你爺爺麼。我叫了…我真的，叫了。爺爺……」
「你說過要看我出院的…出院以後跟著我回去。你說過要安靜的死在完山公園楓葉林中的。伴著雪。旁邊只有我陪著的。」
「你賴皮了。你食言了…你為什麼突然就離開了。你說過你最不希望的就是在醫院裡離去的。」
「我完成了，你希望看到我寫完的我完成了。名字我也取好了。真的。」
「爺爺！你別睡….別睡……」
趙明赫紅腫的眼睛看著姜祠圭老人，眼淚不要命的，一滴一滴的落在被子上，衣服上。不要命的流。已經很長時間了。
突然，老人似乎動了一下，輕輕的動了一下。眼睛，微微的睜開了。
趙明赫喜極而泣，似乎想大聲呼叫者醫生。可是見老人搖了搖頭。嘶啞的聲音輕輕的浮現。
「不…行….了。老…了啊。不不過…我…聽見…了…，只是….帝圭,.帝圭….」
「我父親呢！我父親在哪！我是姜帝圭。我父親姜祠圭在哪裡！我是他的兒子！他在哪裡！」
瞬間，老人的眼睛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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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各位，家裡台式機器被煙夢老媽給完報廢了。徹徹底底的，好在硬盤沒事。不過大綱什麼的今天拿不出來了。所以實在筆記本上碼的。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