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二節 文 / 黑天魔神
龍牙一師的基本訓練已經完全結束，王建強也如同他對我保證過那樣那拿到了第一名。看來他這個原特戰一師的師長也不是吹出來的。培養人教官們按照幾個月以來所有參加訓練的官兵成績和各人的軍事素質、受教育情況，結合體檢的各個項目，參考綜合數據，把士兵分到了各兵種。鄭強研究出來的超輕型火炮經過修改和完善以後，已經開始了量化生產，「智龍二號」也因為這款新型火炮受到了啟發。以輕型探測機器人的下半shen移動底盤為載體，結合超輕型火炮武器站生產出了一種單兵高速自行火炮。靠著這種新兵器，龍牙師的每個團有增加了一個高機動炮營。大大加強了遠程支援火力。士兵們對新裝備的適應性之快出乎我的意料，原來預計需要三個月的適應期，只用了一個多月就達到了我的目的。剩下來的，就是協同作戰了。
早在石器時代的人類就已經懂得利用手中棍棒的長短來搭配著進行狩獵活動。也知道幾個人一起進行狩獵的成果遠遠要比一個人大的多，這就是最早的戰術。在古代戰爭中，單一的兵種作戰能力遠遠不如多兵種搭配的軍隊。長槍兵克制騎兵，騎兵克制步兵，步兵反過來又克制長槍兵。這是誰都懂的道理，演化到了現代，兵種搭配更是多種多樣，空間作戰的需要更加細密的分工協作，對士兵的反應能力和機動能力也有了更高的要求。機動裝甲與其他兵種之間的配合也是這樣。
模擬訓練艙的訓練程序中有眾多的戰術教材，士兵們也可以通過訓練艙的協同作戰科目進行多兵種，多機體的配合作戰。但是不管機上操作再怎麼好，也還是比不上實戰經驗來的強。可是現在根本就沒仗可打，我總不能帶著這個師進攻別的國家吧？沒辦法，還是只有走演習的老路子。我三天兩頭的跑國防部和總參，部長和幾個參謀長是見我就躲。南京的軍事演習他們可是記憶猶新，龍牙一師的訓練他們也來看過幾次，國防部的綜合戰力評估小組對我們師的戰鬥力評價也達到了a級作戰標準。按照他們的話來說，就算是安排演習，可誰還跟你們打啊？
我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做獨孤求敗了。
王建強可沒閒著，這傢伙鬼精。他也知道想要進一步提高部隊戰鬥力必須靠實戰這個道理，也知道我現在面臨的情況。這天晚上，他找到了我。
「師長，」這傢伙沒敲門就直接進來了：「來，來，來，咱們喝幾杯。」
王建強手裡提的東西可不少：一隻燒雞、一包五香花生米、一包豬頭肉、幾塊滷水豆腐乾還有兩瓶盧州老窖。
看見東西我樂了：「我說王建強，你今天怎麼突然轉性想起請我喝酒了？你小子是發財了還是摸彩票中獎了？」我也不客氣，抓起他放在桌子上的燒雞拽下一條腿就啃了起來。
「師長，您這話就不對拉。」王建強笑嘻嘻地從我抽屜了翻出兩個杯子倒上酒：「就沖您給咱們師添了那麼多新裝備，我怎麼地也該請您喝次酒啊，何必非得發財呢？您說是吧？」
「話是不錯。」燒雞的味道不錯，我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手上的油，又拈起一塊豆腐乾、幾粒花生米一併扔進嘴裡：「明朝的金聖歎說過，花生米加豆腐乾同嚼，可以吃出火腿的味道來，你也試試。」
「真的？」王建強顯然有些不相信我的話，也學著我的樣子抓起豆腐乾和花生米就往嘴裡塞：「那我試試……唔……不錯……嘿！還真有點火腿味。」
我抬起酒杯一仰脖灌了一口：「我說王建強，你找我不會是真的為了喝酒吧？有什麼事你就說，別給我繞來繞去的好不好？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為了演習的事來的，我沒說錯吧？我的王副師長？」
兩杯酒下肚，王建強話也多了：「沒錯，我就是為這事找你。師長，你說咱們現在這部隊論裝備，論士氣，論武器熟練度，那在全軍可是我們稱第二沒人敢當第一。可麻煩也來了，沒人願意和咱們對練啊！沒有實戰這戰鬥力就根本上不去，我們又不能像美國人一樣到處駐軍，到處打仗，雖說戰爭規模很小，但那畢竟是實戰，咱們根本比不了。萬一以後衝突來我們可是很吃虧的。」
「你說的我都明白。」我拿起酒瓶把他空了的杯子加滿：「我都考慮過，模擬訓練艙的內容也加過，照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們暫時還只能繼續機上訓練。對抗演習我看除了周立斌的38軍還勉強能當我們對手，畢竟他們是首先裝備機動裝甲的。別的部隊根本不行，至於你說的武裝衝突，我倒是覺得近期之內咱們肯定有機會，咱們國家周邊局勢並不穩定，各種衝突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只要軍委有外派軍隊的意思，我肯定爭取過來。」
「你說的是真的？」正往嘴裡塞燒雞的王建強聽到我這話，馬上停止了嘴裡的動作：「你有那麼大的把握？」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們這個師的裝備是全軍最好的，戰鬥力也是最強的，不派我們還能派誰？再說了，我們裝備的戰龍iii型是一種全地形的機動裝甲，i型和ii型只適合於平地和沙漠作戰，遇到山脈和丘陵戰鬥力就得大打折扣。國外執行任務只能派出最適合當地地形的部隊，你想想看，除了我們還能有誰夠格呢？」
「師長，來，滿上。」吃了定心丸的王建強大為高興，站起身來就要給我倒酒。
我拿杯子接住瓶口：「這段時間我可能會不在基地，所有的事情就得要你這個副師長代理了，那些教官都會配合你，別給我幹砸了。」
「那是，那是。」他嘴裡塞滿了各種吃的，嗚嗚囔囔地嚷著：「師長，你要去哪兒啊？」
我夾起一片香脆豬耳朵丟進嘴裡用力嚼了嚼：「呵呵！以後你就知道了。」
一個多月都沒見琳兒的面了，我還真挺想她的，雖然電話倒是天天都在打，可怎麼著比不上看見人的那份真實感。
陳竣明這幾天可實在是開心的不得了。系裡新編排了一場舞劇，把他定了男一號，女一號竟然是他心中的女神，把他樂的跟吃了蜜蜂屎似的。這幾天只要一有時間，他就像只蒼蠅似的圍著琳兒轉，美其名曰：研究舞蹈動作。有了這個借口，琳兒也不好趕他走，女生宿舍樓的管理員早就被他拿一沓票子砸暈了，一見他只會咧開嘴傻笑，根本不管他上幾樓找哪位。就連那頭令人討厭的黑豬——女神口中的男朋友，也沒有再出現。上帝啊，您終於顯靈了。
這天陳竣明興沖沖地抓著兩張演出票就往女生宿舍跑。這可是前蘇聯國家歌舞團的演出，總共也就只演六場，上個星期票就賣完了，黑市的票也被炒到800塊一張。這兩張還是動用了他老爸的關係搞到的呢，陳竣明知道，這種演出琳兒最喜歡看，拿這種借口邀約她，一定會答應。一想到晚上可以和心中的女神約會，陳竣明就激動的渾身發顫，嘿嘿，心愛的人就坐在自己身邊，看到演出高潮的時候再一把抓住她那柔嫩的小手……想得他心花怒放。
興沖沖地幾下竄上三樓，匆匆整理了一下被激烈運動弄歪了的衣服，陳竣明信心十足的按下了門鈴。
門開了，啊！我的女神，今天你是多麼漂亮，讓我忍不住想把你摟在懷裡好好愛撫。沉醉於琳兒美貌中的他還沒有開口說話，只聽見女神驚喜地叫道：「是你？你怎麼來了？」
「看見我那麼高興，看來，我的辛苦沒有白費，女神，你還是眷戀我的啊！」被幸福感貫穿全身的陳竣明抬手就想擁抱迎面而來的女神，卻看見琳兒擋了一下他伸出的雙手，從他身邊繞了過去。
我在他的身後笑意盈盈地看著跑出來的小丫頭，一把將她抱在懷裡，耳邊充斥的全都是她的聲音：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陳竣明呆呆地站在原地，強烈的反差弄的他暈頭轉向，等他清醒過來，卻看見我摟著小丫頭已經在樓下了。
一家清雅可人的餐廳，幾樣琳兒愛吃的可口小菜，構成了我們甜蜜的二人世界。
「老公，這段時間你都到哪兒去了？」傾訴完相思之苦的琳兒話題一轉：「還有，我早就想問你了，那天我們在火車站，那些當兵的怎麼會叫你所長？能告訴我嗎？」
其實在我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今天要把這些事情告訴琳兒了。老瞞著她也不是辦法，有些東西說明了比暗著來要好得多，再說了，小丫頭也不是外人，用外婆的話來說：她畢竟是我沒過門的媳婦。
「寶貝兒。」我靜靜地看著面前的愛人：「我知道你愛我，其實這些事情我早就應該告訴你了，只不過你要記住，今天我告訴你的事情你對誰都不能說。」
「老公，你別嚇我。」小丫頭顯然是被我的話嚇到了。
「我沒有嚇你。」端起桌上微微冒著熱氣的清茶吹了吹：「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願意聽嗎？」
「願意。只要你說的我都願意聽，只是你剛才說話的語氣嚇到我了。」小丫頭的腦子轉的挺快。
於是，我從創立藥業公司開始說起，一直說到擔任龍牙一師的師長，其間種種大小事件我都毫無保留的全倒了出來，面對自己心愛的人，我怎麼能夠藏私呢？當然，和地球人同化以及外太空基地的事我可沒說，要是她知道了我原來就是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的話，我可吃不準她回有什麼反應。
小丫頭聽著我的話，嘴巴越張越大，等我完全說完，她那平時放顆櫻桃都嫌大的小嘴已經張得可以放進一個鴨蛋了。可愛的小手也一直緊緊地按住胸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看到她的樣子，我愛憐地轉到她旁邊坐下摟住還在微微發顫的身軀：「寶貝，現在你都知道了，你還怪我嗎？」
被我這麼一摟，小丫頭明顯平靜了不少。只見她抓起盛有茶水的杯子大大地灌了幾口，又長長地舒了口氣，這才身子一軟，安安靜靜地躺在了我懷裡。
「老公，我做夢沒想到你會是這麼優秀的人。」半晌，小丫頭才悠悠地說：「不瞞你說，一直以來追我的人都很多，有錢的、沒錢的、當官的、長的帥的都有，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忘不了你。我的同學和朋友都說我太傻，說我太笨，都說找個自己喜歡的不如找個喜歡自己的，那樣的話錢有了，工作有了，以後的生活還會過的很不錯。我知道她們說的都沒錯，現在這個社會沒有錢什麼都做不成，沒錢就意味著要過苦日子。但是我不怕，我真的是很愛你。只要是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就算是天天吃鹹菜下白飯我也願意。我從來都沒想過老公你居然會是那麼厲害的人，我們宿舍的女孩子都說不知道我究竟看上你哪一點好？又黑又胖又醜又沒錢，按照她們的標準你沒有一樣合格的，都勸我另外換人把你甩了。但是我從來就沒把她們的話當回事。我知道我看中的人絕對有著和別人不一樣的能力，也絕對會一直好好愛我不會對不起我，我會一直等你成功來娶我。只是，只是我沒想到老公你竟然那麼優秀。」
試問天下哪個男人聽見自己心儀的女人這樣表白會不心動？試問天下哪個男人聽見一個女孩如此大膽地說我愛你會不發抖？我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會有一個男人的正常反應。就在我激動萬分正準備抱起懷裡佳人好好溫存一番時，那該死的手機又響了。
哪個不長眼的混蛋在這個時候打我電話？我心裡不停地咒罵著，萬分不願意地騰出右手抓起電話：「誰找我？」
「主人，是我。」電話那頭響起了龍進康令人討厭的聲音。
「什麼事？快說。」我惱火地問。
「嗯……是這樣……我們新招收了一批員工，想請您過來看看。」聽出我話裡明顯帶有不高興的意思，龍進康顯得有些遲疑：「……您看……是不是什麼時候來一下呢？」
「知道了，我會過去。」媽的就為了這點破事來打擾我，這龍進康真是吃乾飯長大的。「啪」的一聲我關了電話，我又摟過小丫頭，準備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好事。
「老公，是你公司裡打來的吧？」小丫頭看著我眨了眨眼睛：「聽那邊的語氣，好像是急著要找你，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順便我也看看你的公司好嗎？」
「……好……」美人的要求是不能違背的，萬般無奈的我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我的手從那柔軟的身體上拿開：「該死的龍進康，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辰龍的總部是一幢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寫字樓。這裡只是臨時租的辦公地點，新的辦公大樓已經在建蓋，再有幾個月就可以完工，這這之前這裡就是「龍」集團在北京的辦事處。
接到我要來的電話，龍進康和龍凌風帶領著一批培養人保安早已等候在樓下。笑瞇瞇的龍進康伸手拉開車門，卻看見我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弄的他心裡直犯嘀咕。
帶著小丫頭到處參觀了一圈，滿足了她的好奇心，這才進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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